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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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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瞬地狱,一瞬天堂()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弦歌挫败地靠着门板滑落在地。

    眼泪又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滚落在白玉石铺砌的地板上。

    眼前白蒙蒙一片,看不分明,隐隐约约看到夜明珠悬在梁上,散发着清幽的光亮。

    不让她回宫,所以就将她囚禁了吗?

    谁要他管?

    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做什么还要管她的死活偿?

    弦歌又气又疼,狠狠抹去脸上的泪水,白皙的脸庞被她粗鲁的动作弄得一片红肿。

    这间屋子地面白玉石铺砌,梁上高悬夜明珠,很宽敞空荡,一道长长的屏风拦住了视线。

    氤氲雾气自屏风后袅袅升起,凝耳细听,似乎还有水沸腾的冒泡声。

    弦歌愣住,孤疑地朝屏风走去。

    突然,一阵低吼夹杂水浪的拍击声音自屏风后传了出来。

    那声音。。。。。。

    心剧烈跳动,她紧张得乱了步伐。

    不会的。

    怎会是那人?

    他分明是在和别的女人。。。。。。。

    又怎会在这里?

    明知道希望微乎其微,可她依然抑制不住狂跳的心。

    若是他。。。。。。。

    若真是他呢?

    那声音似乎溢着巨大的痛苦,嘶吼声破裂而出。

    她猛地一震,再顾不得其他,脚步凌乱地朝屏风狂奔而去。

    她没法听这痛苦压抑的声音,似乎被囚禁在牢笼里的困兽,绝望咆哮。

    弦歌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巨大的喜悦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猛地捂住嘴唇,生怕自己尖叫出声。

    一瞬地狱,一瞬天堂,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让她这般患得患失?

    是他。。。。。。

    真的是他!

    眼泪再次狂涌而出,这一夜,她痛到了极致,流尽了眼泪,想着再也不要爱。

    可是,也在这一夜,她发现自己疯狂地恋上那个男人,想到他痛一分,她就心如刀割。

    屏风后是一池温泉,温泉的右岸上装扮像极一间屋子,只是屋子没门,正对着温泉。

    温泉里,热气氤氲,覆金色面具的男人弯腰站在水里,双手狠狠捶打岸壁。

    红色的血花在水里荡开,血从他白皙的双手流下,染红了岸上的白玉石。

    那一摊鲜血刺痛了弦歌的眼睛。

    脑子一片空白,再顾不得想他为何在此处,飞快地跑到他跟前,跪在地面上,那血迹染红她的衣裙。

    她没察觉,颤抖着双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虐待自己。

    他似乎怔了一下,低垂的眉头紧蹙,稍稍偏头,似在想什么。

    嘶吼声褪去,粗重的喘息声被他死死咬住。

    他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像溺水的人突然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松开。

    温泉极深,他那么高大的身躯站在水里,水漫过他的腰身,岸壁到他胸膛处。

    他只着了单薄的亵衣,白色的衣料在水中漂浮。

    弦歌趴下身子,慢慢靠近他,想要去瞧一瞧他那双眸子,发丝却散乱在他胸前,贴着面具,湿漉漉地滴着水。

    奈何她的手又被他握住,她想挣开,去撩起他的发丝,动了一下,却被他更用力地攫住。

    感觉到他的不安,弦歌也不敢再动,额头轻轻朝他触去。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身影。。。。。。

    是他!

    真是他!

    弦歌哽咽着唤出声:“离墨。。。。。。离墨。。。。。。”

    这一声声轻柔沙哑,带着无尽的眷恋和窃喜。

    男人身子遽然一震,猛地抬头,弦歌避之不及,被那面具撞疼了额头。

    很疼,她却笑得越发灿烂。

    夜明珠的光晕映在他眸子里,眸中狂热妖冶,净是狰狞的血丝和浑浊,那暴戾的神色仿佛一只野兽。

    “你。。。。。。”弦歌猛地一震,话没说完,便被一只大手猛地扣住后脑勺,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

    他粗暴地吻着她,出于本能,无关情爱。

    弦歌被他这一拉,身子重重匍匐在地,胸前的柔软猛地砸向地板,尖锐的痛楚袭遍全身,她痛得眉头紧蹙,身子猛地抽搐。

    他却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狠狠啃咬她的唇,她的呼吸被他夺走,窒息卷来,她犹豫了一瞬,伸出双手推搡着他。

    不知谁的唇舌被咬破了,腥甜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嫣红的血珠顺着两人绞缠的嘴角留下,混入了那一摊污渍的血液里。

    鲜血似乎激起了男人狂暴的兽性,更加肆意掠夺,他的手穿插在她的发丝上,逼迫她仰头,配合他更深的索取。

第二百一十七章 撕裂般的痛() 
唇麻木刺痛,这种窒息的感觉让她惊惧至极,没有任何欢愉可言,他粗暴的掠夺让她脑中掠过“侵犯”两个字。

    她知道这把般对待自己的人是他,那个她爱入骨髓里的人。

    可他的行为却带着男人天生的暴戾,让她止不住浑身战栗,甚至抗拒他的触碰。

    男人狠狠蹙眉,恼怒地将她推倒在地,旋即从温泉里一跃而起,带着一身湿漉漉,重覆上她的身子撄。

    在他贴上来那刻,那灼热的坚硬抵住弦歌的小腹,她的脸刷地变红,又恼又羞。

    男人没再攫住她的唇,眸子灼热地顺着她白皙的下颌寻去,倏地顿住,一瞬剧烈紧缩,像极狼盯住猎物的眼神。

    她一惊,伸手去遮住胸前,却被他一把钳住,双手举至头顶。

    他的力气很大,双手动弹不得,她便又挣扎着双腿去踢他,不料两人身子越贴越近,那处血脉喷张的战栗清晰地抵在她肌肤上偿。

    覆在她身上的身绷得像一根弦一样,颈脖处的青筋凸显骇人,他下颌的汗珠滴落在她身上,她知道这人已经忍到了极致。

    他的痛苦若是再得不到缓解,那他恐会有生命危险。

    弦歌松下身子,放弃了抵抗。

    她爱他。

    身子给了他又何妨?

    何况他有生命危险,她又岂能丢弃他不顾?

    他的唇灼热地在她身上点火,所到之处引起她阵阵的战栗,她咬牙抑住那低低的呻吟。

    耳边传来丝帛碎裂的声音,粉色的肚兜被抛至空中,在她眼角余光里扬落在地。

    “离墨。。。。。。”

    她轻轻呢喃,双手颤抖着环上他的颈,弓着身子迎合他。

    她的衣物被他悉数褪去,他身上湿漉漉的单衣似是阻碍了他的触感,他拧着眉,伸手撕开。

    宽肩窄腰,背如挺松,腹部没有一丝赘肉,完美得无懈可击。

    唯一破坏美感的就腹部缠裹了纱布,纱布被鲜血染红。

    沾水之后,纱布湿漉漉,染血的水珠顺势落在弦歌的小腹上。

    白皙的肌肤被血珠映衬,他眸子又暗沉几分。

    今夜她给他的那一剑,也不知伤得重不重。

    弦歌痴痴地伸出手去,眸中溢出痛色。

    男人身子一僵,微微抬眸,精瘦的身子似是蕴藏着无穷的潜力,那灼热的触感让她突然慌了神。

    她想推开他,可听到他痛苦的嘶吼声,她就愣住了。

    这个男人到底在干嘛?

    这般痛苦,为何迟迟不碰她,唇留恋在她身上,似乎那稍稍的触碰起伏就能缓解他的痛苦。

    弦歌想,他是不是尚存一丝理智?

    鼻尖一酸,这一次,她主动含住他的唇,闭着眼睛去抚弄他的肌肤。

    手止不住地战栗,她又怕又期待。

    这时男人突然怔住,猛地拽下她的手,翻滚到一旁。

    “沐弦歌!快滚!”

    夹杂急促的喘息,男人朝她大吼。

    弦歌愣住,见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低头一瞧,自己身上已经光洁如玉。

    她的衣服叫他褪尽,身上丝缕未着,他这时候叫她滚?

    弦歌苦笑,咬牙走到他跟前,再次伸手抱住他。

    “我不走!”她抵着他的后背低低说道,男人蓦地转身,怒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快走。”

    这个蠢女人,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不要你负责!”弦歌急道。

    她以为这男人不肯碰她,是怕她赖上他。

    她怎会?

    再爱也不会丢了自尊,她便是这样的人。

    “沐弦歌!你自找的!”

    他低咒一声,将她拦腰抱起,脚步凌乱地走向床榻。

    男人的动作很粗暴,将她扔在榻上,旋即覆上滚烫的身子。

    “怕了吗?”他挑起她的下颌,她的身子微微颤栗,却坚决摇头。

    冷汗从他的肌肤里汨汨而出,他冷笑,“很好!”

    痛!

    撕裂般的痛让她浑身战栗,手指紧紧攥住榻上的被单,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

    男人疯狂地在她身上起伏,像一头狼碰上了甘美的猎物,他眸子里只有那浓浓的***。

    她爱他,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她死死咬住嘴唇,那痛苦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夹杂男人浓重的粗喘,又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吼声让她残留的理智悉数崩溃。

    初经人事的身子被他这般掠夺,她痛得想昏死过去,可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贯穿让她清醒地承受摧残。

    没有任何欢愉可言,她感受到的只有痛苦的折磨,迷蒙的视线里,瞧见他暗哑浑浊的眸子,她松了一口气。

    是他!

    她爱的男人。

    这就够了。

    “离墨。。。。。。”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疲倦得想睡过去,却在他粗狂的占有中被迫醒来。

    她哽咽地呼唤他,他却犹自沉浸在***的世界里,不顾她痛到痉挛的身子。

    又怎能怪他?

    合欢散药性强烈,他早已失去了理智,没有一宿,根本停不下来。

    可是一夜那么漫长,她现在已经撑不住了。

    她苦笑,再这么下去,她是不是死在这个男人身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知怎的,她竟还有心思想到这句风流名言。

    夜明珠散发着耀眼的光亮,倾斜在两人身上,她这时才发现身上的男人迷幻得像仙境里的妖。

    心下一紧,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似乎下一刻,这人就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明明是绞缠在一起,她却还患得患失。

    沐弦歌,你真的疯了吗?

    这男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汤,让你这般甘之如饴地上瘾。

    今夜过后,又是怎样的风波,她不敢去想。

    沉浸在这痛苦的美梦里,跟着他一起堕落,至少她现在还有他。

    她终究还是抵不过身子的倦懒,在他疯狂粗鲁的亘动下,她渐渐昏死过去。

    闭眼前,男人犹然毫无所觉。

    这一夜,如此漫长。

    痛苦的呻吟喘息起起落落,绵久不绝。

    女人的娇喘呻吟渐渐隐去,在黑夜里,男人粗喘的声音那般清晰。

    守在殿外的阴昭心惊胆战,他素知这合欢散药性极强,枉他自称神医,却找不出破解之法。

    这男人今夜突然闯进他的院落里,身子踉跄颓然,他一探脉搏,知他中了合欢散。

    讶然之下,便想去后院找个女人给他。

    毕竟他也没有办法,这种药只有和女人交欢才能解开。

    谁知他死也不肯,冷厉地警告他。

    后来来了这温泉殿驱散药力,谅他再厉害,那合欢散还是让他癫狂地自残。

    他给那个男人输了大半内力,想强行化去他体内的药,谁知适得其反,险些让他死在那男人的内力之下。

    他没有办法,又见男人在狂乱中喊着公主的名字,他旋即醒悟。

    别的女人不可以,那个女人能行。

    只是皇宫离王府有一段距离,也不知他能不能撑住。

    就在他急切地往往外飞去的时候,恰好那女人出现在了栖梧轩外,他忙落下,拉着她就飞身来到温泉殿。

    果然,这女人于他是不同的。

    可女人突然隐去了声音,让他察觉不妙,莫不是她撑不住了?

    这合欢散没有一夜是解不开的,如果她今夜熬不过去,那明天那个男人看到她。。。。。。

    到底会如何疯狂,他不敢想象。

    可这事都到了一半,他又不能硬闯进去。

    半路被打断,那个男人可能会气血逆流,那时一切都白费了。

    弦歌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身子像是被碾轧过一般。

    特别是那里,像是被人撕开,痛得她冷汗直流。

    门外透露出丝丝朦胧的光亮,天灰蒙蒙亮了。

    她松了一口气,总算熬过了。

    微微抬头,男人将她揽在怀中,就像那一夜,对她呵护至极。

    两人赤这身子依偎在一起,白色的锦被凌乱地盖在两人身上,遮住了那一身青紫。

    他的手搁在她腰间,哪怕睡着了也占有欲十足,她侧身躺在他的臂弯里,眼前是男人魅惑力十足的下颌。

    空气中还弥漫着欢爱后糜乱的气息,脸色滚烫,她咬唇蹙眉。

    犹豫一瞬,她支起身子,青丝如瀑,遮住了胸前的风光,调皮地落在男人的颈间。

    他似乎倦极,连她动作这般大都没能让他醒来。

    他这般警惕的人,能让他睡得这么沉,定然是累坏了。

    整整一夜,再好的身子也会吃不消。

    她嘴角嗜着柔和的弧度,伸手描绘他裸露在外的轮廓。

    滑嫩的触感令她赞叹不已,一个男人的肌肤怎么可以这么好,连她一个女人都比不上那个。

    低低的呼吸声落在她耳里,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夜里他喷薄在颈间的沉重喘息,带着男人的阳刚。

    原来情爱是这般滋味,身体再痛,内心却狂喜欢愉。

第二百一十八章 黄粱一梦() 
她的视线突然顿在他脸上,那被面具遮住的容颜,深深蛊惑着她。

    她颤抖着手指覆上那面具,突然又攥成拳头,颓然地收了回来。

    这是他的痛,从来不肯让她瞧见,哪怕她说过不在乎,可他还是不肯松口。

    记得去西陵那次,她想摘下他的面具,却被他狠狠摔在地上,他说,再有一次,他不会饶过她。

    可是,她如今都成了他的女人了,难道还不能瞧瞧自己男人的模样吗撄?

    并非在意他的容貌,她只是心疼,心疼他一个人独自承受。

    再者,她也极度缺乏安全感偿。

    他不肯对她敞开心怀,顾忌她,所以不肯让她瞧去他的容貌。

    她只想更加了解他,一步步朝他的世界走去。

    弦歌知道这是极好的机会,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纠结了许久,眼看门外的光线透白,她咬咬牙,再次伸出手。

    这时男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她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缩回来。

    他深深蹙着眉头,嘴唇泛白。

    弦歌大惊,连忙抚上他的颈,没有发烧,还好,她松了一口气。

    这男人夜里被她刺了一剑,又在温泉里压制药性,还奋战了一夜。

    伤口被他浸泡在水里,在他动情要她的时候,腹部的血流在了她身上,她白皙的身体上尚有血迹。

    连垫床的单子都染上了鲜血,他的血,还有她的处子之血。

    她皱着眉头去查看他的伤口,锦被退至他小腹之下,盖住了那让她血脉喷张的地方,却是这欲遮还羞的一幕,让她浮想联翩。

    暗自怒骂自己不要脸,她逼自己移开视线,伸手揭开血淋林的纱布。

    伤口没再流血,在水中泡久了,周围的肉泛白,狰狞地翻开。

    手一抖,悲戚涌上心头,她猛地捂住嘴唇。

    她下手竟这么狠?

    剑从背后贯穿至前面,深深的洞窟里堵塞着黑色的血,白色的药物涂在伤口上,显得苍白可怖。

    眼泪顺着指尖滴落在伤口上,她一惊,连忙擦干眼泪。

    这时她蓦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没心思羞涩,她满眼都是男人痛楚的眉目。

    扫视一圈,一侧的桌案上摆放着药箱,她随手扯了一床被单裹住身子,忙奔过去。

    却在下床时,脚下一软,猛地扑倒在地,她痛得眉眼挤到一处。

    手臂犹甚,直接撞击到地面,钻心的疼袭遍全身。

    她现在浑身上上下下,哪里都疼。

    深吸一口气,她扶着床沿慢慢站起来,一手揽着被单,双腿打颤地朝着桌案走去。

    想来这男人的伤口就是在这处理的,地上还凌乱地丢弃沾了污血的纱布。

    将药箱放在地上,她蹲在榻前,手忙脚乱地取出药物,凝眉一瞧。

    那么多瓶瓶罐罐,到底用哪一个?

    她抬眸看了一眼,男人蹙眉,却没醒来的迹象。

    这下更慌了,她低头再找,发现一个瓶子上沾染了血迹,于是欣喜地打开盖子。

    替他上好药之后,她也彻底清醒了,脑中却袭来一波一波的痛。

    头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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