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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刀人未至笑语已来,声音豪迈,风采依稀不减当年道,唐兄弟年纪轻轻,便已是人中龙凤,把握长生宗大权,更有**伴随在旁,哈哈……老弟前途无量呀!
众丫鬟细耳凝听,一人道,老爷子真是抬举了,想扇行若无夜王宗主提拔,焉能有今日?
谢刀赞道,似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好,一身的正气,哪像老夫这等粗人,年少之时,正逢兵荒马乱,可没那恁好的修养了。
众丫鬟眼睛一晃,但见门口走进一名年少公子,看服饰打扮虽像个书生,可此人不管那里都不像,剑眉星目,整个人气势锋芒毕露,神色间隐隐流露着一股邪气,叫人没来由的看着一阵害羞,当下更是微弯柳腰,齐声燕语道,奴婢给诸位爷请安……
那人却正是唐扇行,他牵着蓝如烟手慢步走入客厅,一目望去十几名妙龄少女齐声问安,倒也心旷神怡,叫人精神一震,谢刀径直走到客厅主位,笑道,快请来做,快请来做,免得菜要凉了。
唐扇行携着蓝如烟手坐入凳子位,举目四周一看,但见得四周装饰金碧辉煌,十分奢侈,黄纱漫袖遮挡,其间少女静站两旁,熏香阵阵扑来,心中暗道,这老儿也真懂得享受。
谢文远也坐了下来,手捧书卷,伸脖往四周一看,忽而问道,爹,怎的赵姑娘她们和我们一起来的,这回儿却怎么还不见人?
唐扇行自顾自先倒了一杯茶,自己先喝了一口,不是太烫,便递给旁边蓝如烟道,烟儿,来喝杯茶。
蓝如烟眨眨眼睛,气质温柔,两手接过茶杯,捧在手里细细品茶,她本就是大家闺秀,兼之容貌秀美,举止文雅,虽然眼睛看不见,可却又增一分柔弱之态,在她身上,更加惹人怜爱。
谢刀老脸一禀,沉声道,“文远,为父跟你说过多少次,叫你不要惦记赵姑娘,你怎么如此胡闹?”
谢文远登时见急,脸色赣红道,爹,孩儿读圣贤书,堂堂正正做人,不偷不抢,今日无非便是追求自己喜欢的姑娘也有错么?
蓝如烟喝了几口茶,闻言脸颊一热,心想这人说话好没规矩,唐扇行察出她脸颊异色,低声微笑道,烟儿,怎么了?
谢刀梗着脖子,老脸看似已然升起一团怒气,紫胀难当,唉了一声道,文远,权当为父求你了行不行,赵姑娘那般人不会看上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好好在家里过日子吧!
谢文远看似文弱,却也当真有股倔强,看的唐扇行直皱眉头,当即笑道,谢四少爷,你可了解赵姑娘,她这个人吗?
谢文远心下一喜,暗想终于来了个能说上话的,只是他性子老实,不会说谎,当即猛然站起身子,手里高高举着手卷,大有一副赌咒发誓得狠劲儿,冲口而出道,我虽然不了解赵姑娘,但对她一片真心,却是真的!
他这话一出口,不说唐扇行忍不住唇角露出吟吟笑容,便是旁边伺候得丫鬟见了他手里高高举着书本,站在哪儿,一脸狠劲儿,都忍不住偷偷掩住小嘴要笑。。
谢刀脸色异常难看,喝令道,文远坐下。
谢文远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犹似没反应过来,呆呆站在哪儿。
谢刀见了更是气愤,忍不住加大语气道,给老夫坐下!
谢文远这才扑通坐在椅上,壮似无辜得看着谢刀埋怨道,爹,你今天打了二哥还不够,你还想打我!
说着神色之间颇有埋怨。
谢刀叹道,文远,四个儿子中,你大哥死了,二哥是个败家子,你三哥又怪病缠身,不能见人,就属你最乖了,你说为父舍得打你吗?
谢文远嘟囔道,那你为甚对我凶巴巴的。
谢刀看他一眼,老眼微见湿润道,傻儿子,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可以要的,懂了嘛?
谢文远急道,我懂。
谢刀听了这话,老脸一阵欣喜,露出欣慰笑容,叹道,孺子可教也,这才是为父的乖儿子。
那知谢文远接下来一句话差点没把他气的背过气去。
谢文远一句话未说完,复又说道,可赵姑娘她不是东西,她是个人,儿子就想娶她呀。
噗哧,却听一声笑声,唐扇行背对众人,手拿茶杯,吐了一地水,原来蓝如烟喝完茶,心疼他劳累,又把茶杯递给他,唐扇行乐的接受,正自品茶看父子二人斗嘴,那知谢文远一句“可赵姑娘她不是东西,一句话给逗得再难忍耐,也亏的他武功高,反应也快,要吐的时候,立马便转过身吐了一地水,”
蓝如烟看不见还以为唐扇行怎么了,焦急道,扇行,扇行,你可怎么了?
唐扇行咳嗽着道,没事,没事,就是被水烫了,说着转过身来。
蓝如烟从怀里取出手帕,柔声道,那你过来,我给你擦擦嘴。
一旁谢刀直差被气的吐血三升,强忍愤怒,恨恨道,朽木不可雕也!
唐扇行乖乖探过脑袋,心里却还在想着哪句话,嘴角兀自带笑,身子笑的颤抖,强力忍耐,蓝如烟听见他声音一颤一颤的笑,忍不住轻声啐了一口,低声道,赵姑娘人也蛮好的呀,你怎么笑成这样,有那么好笑么?
谢文远心里道,都是不可理喻的人,忽然他见纱漫处被风一吹,忍不住朝门边看去,却没想到门口露出一道丽人身影来,温室阳光灿烂中,她眉目清秀,脸颊曲线柔美动人,美的令人感到惊心动魄,尤其是女子着一件雪白的绣裙,更衬的她绝美容颜倾国倾城,清丽脱俗,仿佛冰山仙子,女子背负双手,胸前长发在室内无风自动一般,只是一双眼睦冷冷看来,看在唐扇行身上,可不正是赵晴晴到了。
唐扇行舔舔嘴唇,尴尬道,晴仙子,在下可没有说你的坏话,你要不信,烟儿可以作证。
蓝如烟侧脸温柔,细语道,赵姑娘,扇行他真的没说你坏话,如若说了,大家好歹也是姐妹,我岂能容他?他,他也就是实在忍不住笑了几声,旁的可真就没有了。
倒是不知不觉骂了人的谢文远,丝毫也不知觉,反而喜色道,赵姑娘,你快来坐啊。
赵晴晴闻言轻轻一笑道,我没生气,说着步步走来,她腰间系着雪白的绸带,婉约着盈盈细腰,走来时温室中纱漫轻动,熏香阵阵,尤其是这天下第一美女走来,众人都觉得甚为养眼。
谢刀因为儿子不知不觉骂了赵晴晴,心知这女子冷傲孤僻,艳如冰雪一般,唯恐她知晓此事,连忙笑说道,赵姑娘你是天下第一美女,犬子**凡胎,若有失态之处,还望海涵,不要和他计较。
谢文远顿时急了,瞪眼道,爹,你为什么总要和孩儿过不去?孩儿不管赵姑娘是不是天下第一美女,心里都只有她这一人。
蓝如烟听这痴儿,似乎脑袋读书读迂腐了,当下柔声道,四少爷,赵姑娘她是阴阳谷的仙子,凡人娶不了她的。
她这话虽像是在哄小孩一般,但还真的管用,谢文远皱皱眉头,嘟囔道,赵姑娘是仙子,我是凡人,说着说着忽然大摇其头,叹息道,爹,我是凡人,配不上仙子,说着说着眼眶已经红了。
赵晴晴淡然笑道,四少爷,你信天地间有神嘛?
谢文远捧书笑道,我信,从小就信,因为我见过鬼。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眉目一怔,谢刀神色顿时慌张,当即怒喝道,休要胡言乱语,大白天的那来的鬼?还不与老夫闭嘴。
赵晴晴发间玉簪轻挽的是如瀑的乌黑长发,但见那簪子制作精致,栩栩如生雕刻着一只白羽鸟,嘴中衔着细细的珠花,此时她人没动,那玉簪末端却颤动不已,可见那话对她心中影响,唐扇行目光冲她一扫,赵晴晴已然明了,当下看了眼谢刀,她瞳中水雾流动,目光冰冷,谢刀被她一看,心里害怕说不出话来,赵晴晴复又低声道,四少爷,你见到的鬼他在那里?
谢文远看着谢刀,见父亲狠狠盯着自己,着实不敢再说,当下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不说。
唐扇行已然知道其中必有隐情,否则这谢刀也不至于害怕到如此,只是谢文远既然不敢说了,也不好明问,只好打个圆场道,人小的时候,阳气弱,谁没有遇到过脏东西得时候?既然老爷子害怕提那个沾染晦气,咱们也就不提罢了。
谢刀这时才缓和脸色道,不是老夫有意隐瞒,而是老夫这座宅子里不干净,经常有脏东西,所以也就禁止人谈及那个,呵呵。
赵晴晴抬起脸颊,看了看屋内摆设,又顺眼望了望门外,唇角一勾淡淡道,老爷子恕小女冒昧一句,您这宅子正对阳光,却采光甚少,进来第一眼便是感觉里边东西仿佛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如在睡梦中偶然进到幽冥地府的感觉,这种宅子说白了可是凶宅,一旦住人,便要死些年轻亲属,克死人是真,至于闹鬼应该还不至于。
谢刀听完,埋头低叹一声。
唐扇行佳人在旁,见现在谈及鬼神之事,担心蓝如烟害怕。便把她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怀里,看谢刀叹息样子,出口道,老爷子,您也是豪族之家,按常理也不应该请不动风水先生吧?
谢刀闻言摇摇头,慢慢说道,这家业都是老夫继承而来,是不是凶宅,老夫心里也知道,但祖上遗训道,此屋关系重大,不可强行拆除重建,说是有我谢家的运脉在此,虽每一代均能克死一两个人,但好歹满门富贵,这个却是不假,就将就着用吧。
谢文远嘟囔道,大哥早早便死了,三哥也那样,爹,我害怕。
谢刀终究心疼儿子,叹息道,儿子别怕,有为父在,谁都别想害你。
赵晴晴道,老爷子,您不必担心,吉人自有天相。
谢刀呵呵一笑,忽而问道,赵姑娘,那两位姑娘去哪里了?
赵晴晴道,她们在安排一些马队的是事情,一会儿就来。
谢刀老脸颇多皱纹,此刻露出微笑,显得更加苍老,目光看向赵晴晴道,赵姑娘,老夫一生风风雨雨,见得多了,也走的多了,若是有背叛自己信念的时候,该怎么办?
赵晴晴淡然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小女自认不是正道,但也不愿倾斜于邪道,凡事不过一个用情至深罢了。
啪,一声脆响,却是唐扇行手拍掌心,吟吟笑道,仙子不愧是师承月君大人。
赵晴晴得他称赞,不免有些意外,凝望着门外清柔道,唐兄就别夸赞了,谢老爷子心中已有公断。
谢刀哈哈笑道,当真是少年人不同往昔,老夫曾听闻说,你们的世界中,秦灭六国,两位都是都是六国后人,可曾想过复国?
赵晴晴,唐扇行对望一眼,唐扇行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看来这个听闻,就是他自己说的了。
赵晴晴拿过杯子,只喝茶,看去似不愿回答,唐扇行抱着蓝如烟的娇躯,温香软玉在怀,淡然笑道,既然秦能灭六国,自然秦就是一个合乎正统的国了,我们也都是秦的子民。
哇呀呀,你们还在等啊?
众人惊呃回头,只见楚雨嫣满脸笑容和小兰,挽手而来,后边跟着筱灵灵。
谢刀豪爽一笑,哈哈,人都到齐了,来吃菜。
筱灵灵径自渡步到赵晴晴旁边坐下,笑嘻嘻的道,姐姐。
赵晴晴看着她嫣然一笑,玉手拿起杯子倒了些茶,难得柔声道,丫头快喝,喝完快来吃。
筱灵灵接过茶杯,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
谢家在此地也是豪门大户,酒宴甚为丰盛,十几名丫鬟侍奉在侧,众人都是江湖人物,向来个个精明,也不多说,入乡随俗。
谢刀喜欢饮酒,说来那酒也着实了不起,珍藏数十年的烈酒,自有一股野劲儿在里边,醇厚味浓,谢刀那布满皱纹的手,自顾自倒了一大杯酒,喝了一大口道,唐兄弟,老夫这酒你要不要来几口?
众人素知唐扇行名声向来放荡不羁,虽不是薄情寡义的浪子,但饮酒之道,却是个十足上的酒徒,谢刀那话一说,唐扇行眼睦陡然明亮,瞧着那酒壶,已然伸出手来道,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谢刀哈哈大笑,拍胸道,唐兄弟真乃性情中人,佩服佩服!
却说唐扇行接过酒壶,忙自倒了一杯酒,喝了几口,连声称好,不过片刻一杯酒已然下肚,正要再倒,忽而一只纤纤玉手伸了过来挡住他手,正是蓝如烟,她此刻面目温顺,小家碧玉一般,柔声道,“尝个鲜便好了,还要赶路,便不要再多喝的好!”
筱灵灵好奇的瞧着唐扇行和蓝如烟,唐扇行瞅了瞅,眼前酒壶,温和笑道,既然烟儿不让,我也就不喝了,说着又把酒壶递了回去。
蓝如烟也并不惊奇,不动声色缩回手来,看去唐扇行在她面前倒是乖顺的很,不由得让筱灵灵也瞧得满脸好奇,忍不住道,烟儿姐,唐扇行怎么会听你的话?
蓝如烟闻言,一时有些惊讶,美睦眨了眨,半饷无奈笑道,因为我们两个从小到大,一直就在一起呀。
筱灵灵撇撇小嘴,心里暗道,自己和韩离认识不过还没半个月,便深情至此,割舍不下,姐姐还说,韩离那夜愿意为保护自己,和棣骑拼命,命都不要了,还说自己一生一世都会很幸福快乐,她少女心性,越想越乱,干脆摇摇脑袋,不再乱想,柔和笑道,那是因为烟儿姐姐很漂亮吧。
蓝如烟轻轻抿唇一笑,没有说话,倒是唐扇行大为得意,俊脸浮现出笑容,朗朗自得道,那倒不是因为烟儿漂亮,唐某人和烟儿一块长大,这中间感情,你情我愿的,岂是等闲?
一直沉默的谢文远此刻抬起头来,一派温文尔雅样子,悠然道,“唐公子,你明明就是怕媳妇儿,殊不知大丈夫在世,当以随性而为,不拘小节!”
谢刀见了咳嗽两声,急道,文远,这里哪有你说话得份儿?
唐扇行一向狡猾,脸皮厚,奸诈之名在七大家广为传颂,闻听谢文远一番评论,脸色也不禁尴尬难言,咳嗽一声,不再说话。
蓝如烟心知唐扇行被人揭短,全是由于自己,当下柔和道,谢少爷你说错了,扇行和我都是平凡人,大丈夫那种人和扇行没有关系,他作个好夫君便行了。
谢文远虽然迂腐,但脾气却犟,正要与之对辩,楚雨嫣轻啐一口,娇呲道,只要姓唐的和烟儿姐恩恩爱爱的,管他怕不怕媳妇儿,姑娘豪言快语,就是如此说了!
赵晴晴怜爱的喂着筱灵灵喝茶,也不搭话,谢文远目光一瞥,忽而看到赵晴晴,欣喜的什么事情都忘了道,赵姑娘,今晚你有空没有?
赵晴晴抬头看了他眼,问道,怎么了?
谢文远书卷不知道放那里去了,搓着手道,赵姑娘,镇上夜晚繁华的很,我陪你到处走走吧?
筱灵灵吃了个饱,正自喝茶,闻言登时见急,美睦圆睁脆声道,不行,姐姐是我的!
谢文远睁大眼睛惊讶道,你不是女的嘛?
却原来是筱灵灵嘴馋,惦记着吃何首乌,今夜正好要赵晴晴陪着自己买,谢文远这么一说,自己的何首乌也就泡汤了,怎要她如何甘心?
筱灵灵美美的搂着赵晴晴细腰,撒娇道,我姐姐今夜要陪我!
谢文远仍自不死心,满含希望道,“赵姑娘?”
赵晴晴不慌不忙,喝了口香茶,淡然道,“男女授受不亲,”
谢文远吸吸鼻子,眼圈儿都红了,径自起身往外边奔了出去。
谢刀叹道,哎,这孩子心眼儿不坏,就是被老夫给惯坏了,诸位不要见怪。
楚雨嫣道,老爷子,您也不必烦恼,事情总会朝好的地方发展。
谢刀喃喃自语道,但愿如此。
爹,一声轻呼,葛然飘了过来,听声音明明是个男子,但却温和,柔弱如女子,众人回头看去,但见从门外翩翩走进一位发束紫绸的青年男子,男子眉如描画,眼睛有神透着柔光,面貌俊美,皮肤细腻,整个人儒雅而又彬彬有礼,端的是一位世间少见的美男。
谢刀见此男子,眉毛都挑了起来,瞪眼道,谢秀这里你来做什么?
谢秀微微颌首,微笑道,二哥被打,四弟哭着出去,孩儿心里惦记你,特来看看。
谢刀闻言怒气缓和了许多,眉毛慢慢舒平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坐下来吧,家里正好来了客人。
谢秀微笑点头道,谢谢爹,说着走上来,坐到空位上,他目光柔和,看过众人,停留在唐扇行身上,含笑不语。
唐扇行心里奇怪,也不点明,执起筷子喂蓝如烟吃菜。
谢刀好像不甚喜欢这个儿子,目光故意避开他,停留在一直默默吃菜的小兰身上,老脸微笑道,这位姑娘,你怎么光吃菜,不说话呀?
小兰抬起脸颊,眨眨眼睛看了看,嘟囔道,楚姑娘,她老爱欺负人,我不说话就没事了。
蓝如烟毕竟和小兰关系密切,当即皱眉道,小兰,怎么回事?
小兰声音委屈道,楚姑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