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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霏小声道,你放心没事的,毕竟都是一家人,说着喊道,袁季,还有多远才到?
外边袁季回复道,小主稍等片刻,马上就到!
商霏道,那好,既然如此待到了秋月阁,你吩咐后边跟着的侍卫,不必拘束好吃好喝的,反正也没有什么事。
外边袁季笑声道,那属下就代后边跟着的侍卫,先行谢谢小主了。
商霏笑道,客气什么?你们平日里操劳,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今日在我和公主面前就不必过多拘束,就当是一家人出来散心好了!
袁季在外边大力摇头,也不管商霏能不能看见,连声道,这可如何使得?尊卑有别,属下不敢逾越……
商霏难得笑道,你这话说得,有点见外。
林芷萱掀开车帘,眨着眼睛往外边看了几眼,便即回首笑道,相公外边人好多,还有好多将臣。
商霏皱皱眉头,不悦道,城中危难在即,这些人还只顾着寻花问柳,应该把这些人名字记下来,另寻良贤接任。
林芷萱撇撇小嘴,娇柔玉体趴在商霏胸膛,眼睛看着他声音娇脆道,还是不要了,那些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都是祖上有战功的人,还是不动他们为好,免得爹为难。
商霏眉头更皱,脸色十分难看道,戎狄人三十万铁骑就快打过来了,这是要打仗的时期,看这情景,着实令人担忧,如果战败,全城人可是任人宰割,跑都没地跑,谁会收留一群亡城之人,而得罪戎狄?
林芷萱笑道,相公别这样悲观,打仗的事,人家虽是你妻子,却对打仗一窍不通,不过你今日来,不就是寻机会要解决掉慕南吗?解决了慕南,我们城上下一心,自然不怕戎狄。
商霏这才露出几分笑颜,双臂抱紧林芷萱,呢喃道,我在想如果直接杀掉慕南,会有什么后果?如果这样做,反而简单又快捷。
林芷萱柔声笑道,你这样劳累,人家心里真恨爹,干嘛要当这个城主,不如找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一家人不管那么多,平平安安的多好。
商霏笑道,宝贝萱儿别傻了,没有一个强大的王朝做后盾来保护百姓平安,不管那里隐居都是空谈,比如戎狄强大,他们的百姓生活的自然幸福,安居乐业,谁也不敢攻击戎狄。
林芷萱娇憨一笑,绝色容颜美艳无比,咬着红唇道,不管啦,人家只是相公的小妻子,平日里服侍好你便好了。
她话说完,外边袁季道,小主已经到了。
商霏道,萱萱走我们且进去看看。
两人下了马车,才见大白天的,秋月阁下人来人往张灯结彩,车如流水,欢声笑语不绝于耳,里边更有丝竹舞曲,正自演奏,豪门官人门前进进出出,一派繁华景象。
林芷萱顺手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探头看了看里边,似有几分乱态,柔声道,相公你可要保护好人家啊,人家绝不乱跑!
商霏揽着她纤腰爽朗笑道,没事,后边十几个侍卫,外加二十多个精城卫,都穿着便衣,不会有事的。
林芷萱这才咯咯笑道,有你在身边,人家一点也不害怕。
商霏笑道,今天带你来这里,主要是让你陪相公看看婕予的舞,
林芷萱向来聪明,立时贴近商霏脸颊,咬了下他耳垂,耳语道,婕予小姐和慕南有关系?
商霏点点头,正容道,应该是这样的。
林芷萱柔声道,那好,人家倒要看看这个婕予怎生好看。
商霏道,我们进去吧,说着揽紧林芷萱纤腰往门内走去。
第160 青花台()
满室宾客人人脸上满露红光,开蓬的楼台内,阳光直直照进青花玉台,朵朵青花似梦似幻,在阳光下徐徐转动美而淡雅,一道道倩影远远的从楼下步态曼妙的走来,个个身姿窈窕,却看她们都身着水色纱裙,走动间裙摆飘动,个个秀美清秀,似一群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尤其是以中间一少女为突出了,细眉雪肤,秋水为睦,她虽不是绝色容貌,但面庞清秀脱俗,肌肤雪白,窈窕身姿已然在青花台舞了起来,仿佛整个人集天地之灵气一般,秀雅脱俗,纱袖拂动露出皓白手腕肌肤,雪白透红,似隐隐有股香气从她身上飘洒开来,沁人心脾。
商霏怀抱林芷萱,目光淡然看着青花台,怀中饶是林芷萱绝色容貌,也不紧心中对此女生出几分赞叹之想,当即柔声道,相公,这人定是慕南得亲生妹妹,传说慕南的妹妹,素来不让人得见,容貌成谜,而所谓的婕予虽是在雪舞宫大大有名,但长长白纱遮脸,每回出现又只是在台上,外人素未得见,所以说,予婕和婕予即使是一个人也不足为奇。
商霏听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低着头道,萱儿你且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芷萱也不多卖关子,小手摸着商霏胸膛,娇躯柔软依偎在相公怀里,娇柔道,相公你仔细看,那婕予的眼睛,是不是双的很厉害的双眼皮?
商霏凝目一看,果然看见婕予眼睛的双眼皮,仿佛如刀刻一般的妩媚,一直双到了眼角,当即轻笑道,没错,这定是慕南的亲生妹妹,慕南也有一双这样的双眼皮,这是家族遗传,萱儿果然没让相公失望,说着又喝了一口酒,神情看去也有几分爽朗笑容,显是心情不错。。
林芷萱得相公夸奖,美美的眨着眼睛,抱紧商霏道,相公,人家今天可算帮上你的忙了,你,唔……话还未说完,红唇已被吻上,心头一喜抱着商霏脖颈,张开小嘴就迎合相公唇舌,却不料商霏舌尖伸进小嘴撩动着自己小舌的同时,,一股酒液流进嘴中,吻完后才想起一定被旁人看到了,这才脸颊羞红如火,埋进商霏怀中再不露脸……
歌声轻细,朵朵殷红小花似雪一般,从空点点飘洒而下,风中花香飘荡在心房,沁人心脾,更听的婕予歌喉优美唱道,
青花台上,绛雪朵朵轻下。
雪中美人踏歌而来,美若仙人领舞起东方。
华光珠彩,满室暗香。
它日窗前羞心语,更为此君扫门来,
念雪而思人,歌人而思君。
犹若此台雪花,殷红入迷。
那窗外不过三尺烟火,烟火之处,回睦处美人一笑可倾城。
几度清风相送,雪花香,漫此城。
踏舞倾城,更靓迎。
提诗乡里传人家,倚揽窗前看霞红……信狂
好,一声声喝彩之声响起,全场震动……
呀呀,这不是商将军吗?
商霏偏头一看,一白发老头身着锦袍,眯起眼睛步步走来,肚子挺的大大,寒暄道,哎呦喂,还真是商将军啊,老臣可真没眼花,说着弯腰行了一礼,满脸殷勤之色。
商霏唇角露出微笑道,“冯大人太客气了,今日鄙人来此只是闲来无事,到处走走”!
老头挥挥手恬着脸殷勤笑道,了解了解,老臣甚为了解,商将军来此定是生客了,可要老臣帮商将军介绍几个相好的?不瞒商将军来说,老臣来此可是熟客了,包让将军你满意,个个如花似玉。
商霏感觉到怀中林芷萱身子一动,连忙笑道,冯大人真是太热情了,鄙人实不涉此道,就算了吧。
老头眨眨眼睛,露出一脸坏笑看着商霏怀里林芷萱道,了解了解,老臣已然明白于心,商将军怀中
已然另有相好了,呵呵这个也没什么,将军其实也不必害羞,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啊,谁人也不说谁,呵呵,说起来商将军这个相好,看去可真不一般,老眼瞅来瞅去继续道,这,这这身段绝佳啊,定是个红牌姑娘!
商霏正自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林芷萱猛然从商霏怀里探出脑袋,俏脸含煞,娇诧一声道,冯得贵谁与你同道中人?我家相公会是你这种人么?
一声怒诧,满室男子看都不看,掩脸而走,显是都知道这是林芷萱的声音。
只剩下可怜巴巴的冯得贵啊呦一声,揉揉眼睛,整张老脸写满不敢置信道,公主?老臣这就给您行礼了,说着连忙哈腰,一脸尴尬道,老臣失言,真是罪该万死,不过,您怎生来了这种地方?
林芷萱眨眨眼睛,红着脸道,我相公带我来的,这又有什么问题?
冯得贵小声嘀咕道,没问题,这个绝对没问题,不过商将军也太不讲义气了,公主就在你怀里,你也不告诉老臣一声,害老臣在众人面前出丑,以后可如何在人前见人啊……
商霏无奈笑道,冯大人这可不能怨我,我都跟你说了,我没相好的,你偏不信,还越说越难听哎。
冯得贵哭笑不得道,完啦,完啦,今日出了这等丑,老臣这张老脸算是完啦,以后在诸位同僚面前可怎生见人啊?
林芷萱撇撇小嘴,嘟囔道,谁叫你老不正经,满嘴瞎说……
商霏见冯得贵脸色难看,赔礼道歉道,冯大人你贵为权臣,大人有大量,可别多想了呵。
冯得贵哀声叹道,商将军你是城主的女婿,公主是城主女儿,老夫敢记仇么?
林芷萱插嘴道,冯得贵你要敢私下记仇,跟慕南走的近,我爹饶不了你!
冯得贵老脸苦笑道,这这是从何说起啊?
商霏搂紧林芷萱笑道,冯大人一向从不拉帮结派,这个有目共睹,既然旁的无事,冯大人咱们就且在此别过,说罢拉着林芷萱手,大步走开,只剩下冯得贵愣愣站在那儿。
回到了马车上,林芷萱有些兴奋的探着脑袋开心道,相公你看,那冯得贵本来就不老实,暗里和慕南亲热,人家今日一番话,吓唬吓唬他,叫他知道为什么吓他。
商霏看了看车外,回头对林芷萱说道,这些老油条,慕南故意开了一个秋月阁,那些老油条就过来吃喝玩乐,还随时表现出将要投靠慕南的意思,不得不让人深思。
林芷萱咯咯一笑,美美道,人家一声叫,那些大臣们吓的个个掩袖而逃,也真亏得他们君前个个人模人样的。
商霏看着窗外,神情落寞,嘴中沉声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林芷萱依偎进相公怀中,嘴里呢喃道,没关系,再大的困难,也终究会过去的,戎狄不足畏惧,关键是内部的慕党之乱,才是病患,解决了慕党,戎狄真的敢打过来么?
商霏闻言唇角露出一抹笑意,鼻端闻着林芷萱秀发道,我们明明知道慕南将要判乱,却对他无可奈何,萱萱你可懂其中意味?
林芷萱闭着眼睛,喃喃道,“慕南党羽众多,深入军营,如果彻底平定,对流影城的军力来说,是种巨大的损失,民心也将不稳,所以你和爹也一直逗在拖着!”
商霏沉声一笑,紧抱着她,唇中却是轻轻一叹“迟则生变,忽而声音提高对外喊道,袁季,把马车赶快些,早些回府”
我们这里的人家都说敬上第一杯茶,便是客人,敬上第二杯茶便是朋友,敬上第三杯茶,你,便可是我的知己。
此时的婕予便在专心沏着一杯茶,她袍袖轻挽,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腕,火炉上,茶香飘逸,她眼睛偶尔抬头一看,有几分羞涩的笑。
桌子边坐着两名年轻男人,一个俊美无双的紫衣男子和一名气质沉稳的男子,正是慕南和末陨洪。
慕南呵笑一声,拍手道,久闻凌霄阁末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末陨洪道,慕公子我今日来是要接令妹婕予离开魂楼地下,去往人间界的。
慕南笑容一窒,淡淡道,关于此事,是否过于仓促?
末陨洪道,慕公子,末某人是真心对待婕予小姐的,相信你也能看得出来,末某以前没有过任何女人,今日带走婕予小姐,以后除了婕予小姐,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阻挠我们?
慕南目中神色不定,淡然笑道,我看人从未走过眼,你末兄是会真心对待我妹子不假,这个我承认,可是你就一句话,你就要带走我慕南从小带到大的妹子,也太不当回事了,对不对?
婕予眼睛涌出几分柔和,轻叹一声,端着砌好的两杯茶轻轻放在桌面上,默然垂睦站在旁边,睫毛轻颤。
末陨洪看了眼婕予,沉声道,慕公子,请你成全!
慕南冷哼一声,偏过头去,并不说话。
末陨洪道,慕公子你一个人带大婕予的确是不容易,可是你总不能永远都把她锁在你身边吧,不是末某非要急着夺人所爱,拆散你兄妹,而是你慕公子反心已动,如若兵败,婕予怎么办?
慕南身子一颤,失声道,婕予,那你呐?你可能理解兄长的苦心?
婕予唇角轻动,柔声道,兄长,你若实在伤心,妹妹就谁也不嫁,陪你身边,但是眼睛看着末陨洪,已有泪光。
慕南仰头一笑,俊美容颜露出几分凄凉,感伤道,末兄说的不错,既然如此,你就带舍妹走吧。
婕予已然流下眼泪,目光怔怔看着慕南背影走出房间,那一刻令人无比心酸,好似魂飞远一般。
第161 观相()
那舞,舞尽多少愁。
那俊美男子伤透多少人的心。
微风阵阵,朵朵嫣红花瓣随风而落,一束阳光便在那花瓣之间幽幽照射下来,他身穿一件白衣雪袍,俊美容颜微仰看着头顶阳光,眼睦处深邃似海,正是慕南抿唇轻声笑道,卿乃良臣,是否可知我心事?
旁边连横点点头道,主公心情好时,要看小姐跳舞歌唱,心情不好时则要来此安静。
慕南闻言扶掌微笑道,这心事连我自己都难以说的明白,也真是为难你了,不过那些道家常说,道家之人修炼些能延年益寿的法子,依咱们看来,这倒确也不是不假,只不过,人活五十,死而无憾,但叫我不过早夭折而殇,便胜过延年益寿无数了。
连横仓促跪倒在地,抱拳道“主公今年不过二十四岁,正是年少,怎会过早夭折”?
慕南伸手拿起一瓣嫣红叶,捏在指间,那手指白皙捏着嫣红叶,令人感到惊心动魄的美,声音幽静的慢慢说道,人生不过转瞬,你莫要忘了,此番我们做的可都是天理不容的事情,谁人会忘?
连横颤抖着闭眼吸气,叹声道,只愿主公此事必成功!
慕南摆摆手,慵懒的背靠花树,沉默良久淡淡道,若不成功,又当如何?
连横身子一震,咬着牙断然道,死!
慕南洒脱一笑,看似落寞沉声道,如此便就对了,这样才对,只不过听说城东有家著名的算卦师,也不晓得到底灵不灵。
连横笑道,何须主公愁眉?不如亲自过去领略一番。
慕南偏过脸颊,勾唇笑道,心相生于内心,怎么可能被人看得出来?不过你既然这样说了,我们便过去看看也无妨。
连横站起身子喜道,主公那请。
慕南笑着起身,步步走往大街之中,身后成群侍卫紧随其后,路上,慕南笑问道,你看这城中真可是人生百态,喜乐苦悲应有尽有啊。
连横道,主公说的不错,这乃是人的真情。
慕南神秘一笑,淡淡道,那可也未必。
连横正要再说,慕南已笑道,好了,你也别多说了,这不已经到了吗?
他率先步入相馆,不知为何,却鲜少见到人来,气氛冷冷清清的,一名老者盘膝坐在房间正中,目光淡淡看着窗外,嘴里道,你一定很奇怪,以我的名声,这算卦的地方怎会如此冷清。
慕南不置可否盘膝坐下,眉间已有几分惊奇,微笑着道,您说的这话,正是每一个来这里之人
必要首先来问的,这算不上会算。
老者淡淡一笑,偏过脸颊看着慕南道,那你现在一定在奇怪,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慕南猛然抬眼看去,认真打量着那花甲老者,疑问道,这个倒是不假,愿闻其详。
老者微笑道,因为你不敢面对自己心中所想。
慕南沉默片刻,问道,这莫非也是别人不愿意来这里的答案?
老者吟吟笑道,不错,他们正是不敢面对老夫,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深恐自己的心事被他人看破,毕竟每个人的心底都多多少少隐藏着一些不能被看破的秘密。
慕南展眉笑道,那既然如此,照您来看,晚辈这种反贼的心事,您也全看懂了?
老者摇头,认真道,这个不是老夫说的。
慕南咬着嘴唇,笑意不减继续道,不,您懂,只是您不说。
老者叹息道,是啊,如此不就对了,老夫不会说。
慕南深吸了口气,镇定着自己的情绪,沉声道,说实话,我不相信,您会知道别人的心事。
老者呵笑一声,你不信也就算了,何必多问?
慕南不退缩道,不,我要知道,因为我看不懂自己,您告诉我吧?
老者看着他字字道,“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慕南皱眉道,什么?!
老者道,你的眼睛,从刚开始的怀疑,演变成受骗,再到迷惑和震惊不安,也说明你不敢面对自己,还有什么能不被隐藏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