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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德瓦走近了南岭王冯异说:“你是武圣,千古武力第一人。你过来,我们决一死战!”
南岭王冯异高高跃起,大叫着扑向风德瓦,速度快得惊人。
南岭王冯异扑上来,左手掌在上,右手掌在下,分别打向风德瓦的面部和前胸。
风德瓦早有准备,双掌分开,去迎击南岭王冯异的双掌。
就在两人跳起又落下,距离到了都能打到对方的时候,也就是四掌将要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南岭王冯异突然一个左前滑步,与风德瓦错开了半个身位,一上一下的左右掌改打向风德瓦的右面的脖子和右肋间。这是事先设计好的,第一招打面部和前胸是虚招,南岭王冯异虚晃一下,落地瞬间就一个左前滑步到风德瓦的右侧打出了双掌。
风德瓦师从施仆地学习的昙密功,在这时发挥了作用。昙密功是一种专修人与自然万物合二为一的功法,昙密功深厚的人往往能敏锐感觉出周围万物的存在变化,人也是万物之一,所以修炼昙密功的人对外人心灵动向的感应力要强于其他练武之人。
风德瓦一见南岭王冯异冲过来时,不同寻常的左右手分上下击打的招式,直觉告诉他这招式有诈,所以他收敛着要打出的双掌,准备好了应对南岭王冯异的变招。
南岭王冯异落地滑步的变招,被早有准备的风德瓦一个右后撤步避开了。
但是,南岭王冯异的变招还没有结束,他的右侧击打还是虚招。他上下的双掌只是虚点一下,根本没有打出,而双腿在左前滑步到风德瓦的右侧身的一瞬间,又一个右前滑步到了风德瓦的正面。
南岭王冯异的这一组攻击招法,主要就是利用迅速无比的脚步,把对手的力量招法都引出来,然后以有力打对手的无力。
那步法是一前落地二左前滑步三右前滑步,一二三,“哒哒哒”,一口气就完成了,不给人分辨躲避的时间。风德瓦有着超常的直觉力,也没有避开了南岭王冯异的连续攻击。
南岭王冯异两个虚晃后,滑步到风德瓦的正面双掌打出,风德瓦想出掌迎击已经晚了,情急之下用右侧臂膀撞击到了南岭王冯异打来的双掌。
南岭王冯异只觉贯注全身之力的双掌被从侧面来的一股大力一推,风德瓦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稳稳地站住了;而被风德瓦右臂膀撞击一下的南岭王冯异,也被震得向后退了一步。
南岭王冯异气得哇哇大叫,他明明是用精妙的招式以实打虚,击中了没有防御力的风德瓦的臂膀,风德瓦不受内伤,也该被打倒震伤臂膀,可是这一招下来,双方竟然是打了个平手。
南岭王冯异不知道风德瓦运用九桩十八式功法,使的是全身整体化一的力量,用力时,全身各处的力量是一样大的。手掌之力是全身之力,臂膀之力也是全身之力。而且风德瓦同时使出了药魔前辈的圆弧功法,改变了用力的方向,用没有发足的小力破了南岭王冯异发足的大力。
哇哇大叫的南岭王冯异,像疯狂了的鸵鸟扑了上来。
风德瓦见南岭王冯异来势凶猛,似乎有点陷入精神癫狂的状态了,就施展开“狼闪”“猴跳”“燕子抄水”的招式避开南岭王冯异的锋芒。
南岭王冯异打不着风德瓦,就更加疯狂地追击风德瓦。在一次落地的时候,南岭王冯异的右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风德瓦看见他脚下是一块凸出的石头,南岭王冯异应该是踩到了凸起的石头边上才摔倒的。
南岭王冯异摔倒后,再起来时,右腿已经受伤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但南岭王冯异奔跑跳跃起来的速度仍然不慢。
风德瓦与南岭王冯异周旋了三十几招,见南岭王冯异每次出招都狠毒无比,力量也大得惊人,右腿受伤后,更是招招拼命,他稍不留意就会当场丧命。
风德瓦已经摸清了南岭王冯异的实力,南岭王冯异的腿又有伤了,风德瓦于是下了与南岭王冯异决一死战的决心。
风德瓦不再闪躲跳跃了,他站住门户,长啸一声,意念中一圈圈的真气在体内运转,皇宫总管张合的禅医道罡功被风德瓦施展出来,也是招招拼命狠打。
两人武力本来在伯仲之间,难分上下,若两人都以防御自保为主,要分出胜负是不大容易的。但现在两人都不闪避,拳脚往一起撞击,都要把对方打倒击伤。
十几招过后,南岭王冯异的腿伤开始影响到他的实力。
南岭王冯异右腿受伤前,两人拳脚撞击在一起,都是各退两步不分胜负。可是南岭王冯异受伤后,两人拳脚每次碰撞后,南岭王冯异都被震得身形摇晃后退两步,风德瓦却是稳稳站住地身形不动。
风德瓦见南岭王冯异已经难以抵挡自己的全力进攻,就加快了进攻速度。
风德瓦连续使出了九桩十八式功法中的“狼蹿”“猴跳”“燕子抄水”的跳跃招式,跳跃之后必是攻击。风德瓦的身形太快了,一瘸一拐的南岭王冯异跟不上风德瓦的进攻节奏;风德瓦全身一体的攻击力量太大了,南岭王冯异招架不住了。
连连后退没有还手之力的南岭王冯异,被风德瓦逼得后背紧靠着山岩,以此来避开风德瓦的四面攻击。
风德瓦正要发动更猛烈的攻击时,南岭王冯异突然离开靠着的石壁,冲到风德瓦面前大叫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与你拼了!”
南岭王冯异一瘸一拐地走上来,扑向了风德瓦。
风德瓦见南岭王冯异两眼通红,伸出双掌拼力推向自己的胸口,知道南岭王冯异是真要拼命了。
风德瓦大喝一声:“来的好——!”
风德瓦双掌平胸推出,与南岭王冯异的双掌撞击在一起。
四掌撞击,风德瓦被南岭王冯异的拼力一击震得后退两步,而南岭王冯异接连后退了五步。
吃了亏的南岭王冯异不退反进,他瘸着腿又扑上来。
风德瓦运足了全身之力,也扑了上去。
两人又一次四掌撞击在一起,这一次南岭王冯异被震得倒退出几步后,跌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南岭王冯异艰难地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又扑上来了。
风德瓦见南岭王冯异走路的速度明显慢了,就迅速地扑上去。
这一次风德瓦是下了狠心要一举打败南岭王冯异,所以他使出了药魔前辈的圆弧功法打出了九桩十八式的招法。
两人的四掌撞击在一起后,南岭王冯异一下被震得退出了十多步,大叫一声倒在地上。
风德瓦向前走了几步,去看南岭王冯异。
南岭王冯异倒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枫——德——瓦——!我——罪该万死——,现在——我手臂已断——,你——给我个痛快吧!”
风德瓦看着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的南岭王冯异,觉得南岭王冯异腿上伤势不轻,只能使出七成力量,自己斜线打出的十成力量,足以震断南岭王冯异的手臂。
风德瓦想到这里就说:“好!我就替父亲仓德瓦、大谣师合党、师父苦苣、妹妹蝶德瓦、永安岛所有的人成全了你!”
第92章 南岭王冯异的骗招()
风德瓦说完就一步步走向南岭王冯异,他走到南岭王冯异的脚前,刚要俯下身体去打死南岭王冯异,就在这时一个小石头子破空而来打在了风德瓦的额头上,风德瓦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大步。
风德瓦大叫一声:“什么人!”
风德瓦这么一叫,没人答话,地上的南岭王冯异却一跃而起,手里的袖箭筒中射出一支袖箭,射向风德瓦的咽喉。
风德瓦在额头被小石头子击中后退,高喊一声的时候,已经发现南岭王冯异一直僵直不动的身体突然一动。这一动与他之前的表现极不协调,风德瓦的直觉告诉他
南岭王冯异倒地有诈,所以他已经做好了防御。
南岭王冯异倒在地上,感觉有什么东西打中了风德瓦,就知道附近来人了,他害怕来人是风德瓦一边的,就立刻站起来按动倒地后从身上拿出的袖箭筒的机簧,一支袖箭打向了对面的风德瓦的咽喉部位。
南岭王冯异手里的袖箭筒是请巧匠特制的,袖箭长度是一般袖箭的一半,箭头喂过剧毒,袖箭的射程可达十丈,由于箭筒短小极容易藏在身上。而南岭王冯异之前用来打过石德瓦袖箭,是绑在手臂上的普通袖箭。而现在拿在手上的特制袖箭只此一个,是南岭王冯异保命决胜的底牌,南岭王冯异第一次使用这保命决胜的袖箭,用在了实力与他相当的风德瓦身上。
早有防备的风德瓦见南岭王冯异站起来后,右手里拿着一个精巧的金黄色的圆筒,就不由自主地又后退了一大步。这时,南岭王冯异的拿着金黄色的圆筒的右手微微一动,这一切已被两步远外的风德瓦看个正着。
风德瓦躲过了南岭王冯异的致命一击,只见南岭王冯异迅速扑了上来,不仅双臂没有受伤,先前一瘸一拐的受伤的右脚也恢复了正常。
风德瓦连连后退,惊愕不已地看着南岭王冯异说:“你的腿原来没有受伤!”
南岭王冯异长叹一声说:“你没有死在我这袖箭之下,不是你武力智谋强大,而是你命强大。刚才你若俯身来杀我,一臂之内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怎么躲开这剧毒之箭!”
风德瓦听了南岭王冯异的话,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心头不禁一颤,后背一阵发麻,后怕不已。
风德瓦看着一脸憾色的南岭王冯异说:“这么说——你假装右腿受伤,还有你发疯的样子,甚至你的比试三项武力的约定,一切都是你设计出来,为了蒙蔽我让我一点点地上当,最后毫无戒备地俯身靠近你,被你射中毒箭?”
南岭王冯异说:“你还不蠢!”
风德瓦说:“你身为南岭王,如此阴险狡诈,你不配做人!”
南岭王冯异淡淡地说:“配不配做人,我们绝战之后再说吧!”
南岭王冯异说话的语气不太坚定了,因为他使出了所有本领也没有打倒风德瓦,已经失去了必胜的信心。还有一点叫他内心不安:刚才附近一个绝对的武力高手,暗中相助风德瓦躲过了他的必杀技。
风德瓦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誓死除掉南岭王冯异,为父亲、大谣师、师父、妹妹以及永安岛全族的人报仇雪耻。
风德瓦信心十足地冲向了南岭王冯异,两人这一次交手,没过几个回合,风德瓦就占据了优势。
风德瓦的武力功法比南岭王冯异高明,只是因练功时间短而造成的力量上微弱差距,两人各有所长才成了势均力敌的对手。但两人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近五十岁的南岭王冯异和二十几岁的风德瓦相比,在体力上就有点不足了,这样一来,风德瓦的力量就不差了。还有一点就是风德瓦在专注力和信心,都胜过了南岭王冯异。
风德瓦每一次进攻都能占得先机,并使得南岭王冯异受到超过自己力量的重力打击。就这样,两人又打斗了三十几招,风德瓦完全压制住了南岭王冯异,风德瓦于是就想用一个三招连击快速地结束这场打斗。
风德瓦的第一招是“虎扑”,他左手在前右手在后,扑击到南岭王冯异的身前时,两手如虎扑击猎物时一样,一按一撕,力走的方向是圆弧功法的斜线,把南岭王冯异震得后退了几步。
南岭王冯异还没站稳,追上来的风德瓦的第二招“熊拍”,又打到了南岭王冯异的胸前。南岭王冯异仓促中用手臂撞击到了风德瓦的手臂上,南岭王冯异被风德瓦这全身一体的斜线大力震得立刻跌倒在地。
南岭王冯异跌倒后立即向旁边一个骨碌,滚到风德瓦扑不到的地方后,马上站立起来。这时风德瓦早一个“狼窜”跳了过来,南岭王冯异还没站稳,风德瓦的第三招“狗抖”已经使了出来。
狗落水后,全身都是水,狗上岸后,全身一个滚身抖动就抖落了一身的水,狗这一抖动力大无比。风德瓦用肩头使出这一招“狗抖”,这一九桩十八式的招式中,凝聚着皇宫总管张合的禅医道罡功和药魔前辈的圆弧功的侧方向的使力之法。风德瓦的“狗抖”一招,一下撞击到了南岭王冯异伸出的手臂上,南岭王冯异这一下被撞得飞出去了两丈多远后才落在了地上。
南岭王冯异的手腕骨头一下被震断了,风德瓦追身跳过来,俯身一拳打中了南岭王冯异的太阳穴。
南岭王冯异闷哼一声,眼中略显呆滞的目光散开了,头一下垂,是绝气身亡。
风德瓦刚要站起,就发现南岭王冯异的手里握着一个手指长的锥子。
风德瓦小心地拿过锥子一看,一眼就看出锥子尖儿是用剧毒喂过的。风德瓦扔掉毒锥,头皮发麻,心中发寒:幸亏我震断了他的腕骨,不然我打中他太阳穴,他在下面也能扎上我一毒锥
第93章 武隐()
施仆地走遍了东峰不见风德瓦的踪影,就顺着山路一路来到了西峰。
施仆地刚走到山脚下,就看见风德瓦从上面走了下来。
风德瓦见了施仆地是又惊又喜,急忙跪倒施礼。
施仆地是永安岛的恩人,又是风德瓦的半个师父,风德瓦对施仆地恭敬如父。
施仆地带着风德瓦回到了东峰,找到了木建多和石德瓦。
施仆地来到了木建多和石德瓦的身前,先给木建多两包药粉让他服下,然后又拿出两包药粉给石德瓦用水灌入口中。
木建多服下药粉不久后,就觉得体内火烧火燎地疼痛。又过了一会儿,木建多就觉得体内蒸汽升腾,浑身生出了新的力量。
木建多啧啧称赞说:“神药啊!神药!大师!你这神药叫什么名字?”
施仆地说:“这是故友给我药,我不知道名字。”
施仆地说完话,石德瓦也苏醒过来了。
木建多说:“大师!石德瓦的内伤不轻啊!这神药又把石德瓦救过来了。这是哪位故友的神药啊?”
施仆地说:“是皇宫总管张合,药魔前辈的关门弟子,当世第一药师。”
木建多说:“大师!我和石德瓦用的药一样吗?”
施仆地说:“不一样。”
木建多说:“那皇宫总管张合怎么可能知道我们的病情,而对症下药呢?”
施仆地说:“刚才我把你们的病情告诉皇宫总管张合了。”
木建多说:“皇宫总管张合也来到这断魂山了吗?”
施仆地说:“我就是在皇宫总管张合的指引下,才来到这断魂山的。”
风德瓦忽然说:“仆地菩萨!我和南岭王冯异在西峰山腰木屋前打斗时,南岭王冯异假装受伤,设计用袖箭打我。就在我要上当遇害时,有人用小石子打中我的额头,救了我一命,不知道救我的人是谁。”
施仆地说:“救你的人就是皇宫总管张合!我和皇宫总管张合已经来这里几天了,看见你们三人与南岭王冯异、皇帝周天、加耶决战于山中。皇宫总管张合让我去援助木建多,而他去援助你了。”
苏醒过来的石德瓦听了几人的对话,就问施仆地:“仆地菩萨!这个皇宫总管张合是不是长得长眼阔鼻大耳?”
施仆地说:“不错!你见过皇宫总管张合吗?”
石德瓦说:“王朝攻打九荒岭之前,我从永安岛接回家族中人时,在船上这个皇宫总管张合告诉了我南岭王冯异诈死的王朝占领永安岛的真相。这真相使得我们九荒岭反击王朝的战争中,获得了王朝人的同情和支持。”
风德瓦说:“皇宫总管张合应该是皇帝周天最信赖的人,他怎么在暗中处处帮助我们呢?”
施仆地说:“皇帝周天确实是最信赖皇宫总管张合,他所做的机密事情,都没有瞒着皇宫总管张合的。当年我秘密到永安岛送信,和石德瓦带永安岛精英儿女逃到九荒岭,使得王朝失去了要挟的目标。这王朝要借南岭王冯异制造封锁永安岛的事件,这绝密之事可能只有皇帝周天、南岭王冯异、皇帝之弟周迟知晓,但皇宫总管张合把这事情告诉了我。”
石德瓦叹息一声说:“要是没有皇宫总管张合,就没有九荒岭的阵兵,我和风德瓦也不能学成武艺为父亲和全永安岛的人报仇雪耻。这皇宫总管张合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但我就更加不能理解:他为王朝效力几十年,权高位重,怎么在暗中背叛王朝帮助我们?”
施仆地说:“我听说先皇周宙在世时,张合凭借绝世武艺医药术屡次救驾,他还是王朝第一谋士,所献大计使王朝立于不败之地,但成为先皇第一宠臣的张合拒绝相位的最高官职,不愿做驸马,一心专研医药之道。皇宫中,除了皇帝和妃子宫女,就是太监,绝不允许有男人存在;可是张合却被皇帝周天任命为皇宫总管(这一职位都是由太监充当),日夜居住在皇宫中。张合又成了当今皇帝周天第一宠任的人,因此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