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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尺长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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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叔见状,哈哈大笑道:真是老爷的在天之灵保佑啊,竟让我们如此轻松的找到剑谱。

    向北从未见忠叔这样开心的笑过,然后问道:忠叔,你为何这般高兴?

    “这是剑谱,天剑十三式的剑谱”。

    “啊?原来剑谱在这啊。”向北听后也是异常的兴奋。

    “少爷,快把剑谱收好,明天开始我们就专心练剑,直至练成为止”。

    “好”!

    忠叔把剑谱交到向北手中,转身要走。

    “咦?忠叔,这是什么”?

    向北随手又在地上捡到一小张羊皮纸。

    忠叔把羊皮纸拿到手后说道:羊皮天书!

    “什么?羊皮天书?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听老爷说过,江湖之人无不对此渴望至极。”

    “哦那这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宝藏或者武功秘籍啊”?没想到向北的随意一说,竟被他言中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

    “那忠叔,我看您怎么不对这羊皮天书感兴趣呢”?

    “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不想参合江湖之事”。

    “哦”

    “你把这天书和剑谱一同收好吧”。说完忠叔便向屋外走去。

    “好的咦?奇怪?这天书怎么只有一部分啊?其他的呢?”

    “其他的在那歹人手中”。

    向北听后,立马追了出去,并继续向忠叔问道:那也就是说,我找到其余天书,就能找到杀我全家的仇人,是吗?

    “是的”。

    向北听后,没有回答,而是自己沉思良久。

    晚饭间,只有忠叔和向北二人吃饭,显得特别寂静。

    过一会儿,向北问道:对了,忠叔,今天那位老者说你眼熟,你可认识他?

    “如若认识他,他们还会对我们如此”?

    “也对哈不过他说”

    “可能是看错人了吧,再说天底下长的像的人,到处都是啊”。

    “哦”向北便没在多说什么。

    天色已深,苏州城内的一家酒馆内,坐着一青年和一老者,此二人正在饮着美酒吃着佳肴。

    这时听到青年抱怨道:三叔,今天你为何不帮我,即便不帮,为何又阻止于我,否则我今日定会将那人一剑刺死。说话的这位正是段无涯,而他对面的老者便是逍遥阁三长老悲莫名。

    悲莫名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无涯啊,你行事真是易冲动啊,我们本是下山办正事的,不可节外生枝,更不能与江湖人士发生矛盾,否则会令我逍遥阁再处险境的,况且,今天你真的有把握胜过那位青年吗?你可知道他是谁?

    “我当然有信心打赢他,只要在给我百回合上下,我定会打的他满地找牙,我不管他是谁,就算天王老子我也不在乎”。

    悲莫名听着段无涯在这朗朗乾坤的吹着牛,也是实属无奈,要不是看在段无涯在逍遥阁内的地位与声望着实不低的情况下,悲莫名真想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无涯啊,你可能没听过他的名字,这没关系,但你肯定知道他师傅的名讳啊”。

    “哦?他师傅是谁啊”?

    “剑宗一神”!

    “一神?就是那个剑神一神”?

    “没错,正是”!

    这时,段无涯心里嘀咕着:怪不得他剑法如此高超,这下便不难理解了。可是,段无涯转念一想,既然悲莫名明知道此人是一神徒弟,为何不助自己一臂之力,而是看着自己与那青年打了百余回合,见我俩未分胜负后才阻拦我们,难道他真的是怕我们此次出行得罪中原武林门派,还是他内心令有打算。

    “无涯,你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三叔,来,咱们继续喝”。

    “好,干”!说完,悲莫名又将杯里酒干掉了,而段无涯却只喝了半杯。

    “三叔,你说这向府惨遭灭门,会不会与”

    悲莫名马上伸出手来,制止了段无涯把天书这两字说出来,段无涯自然心领神会的把后面的话收回去了。

    “我猜测,十有八九有关系”。

    “那三叔,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回去还是”

    “当然是回去了”。

    “三叔回去准备怎么对雨涵和其余各位长老交代啊”?

    “哈哈我自然是有交代的,否则我不是白出来了吗。”

    “哦?三叔难道知道那个东西在哪”?段无涯也将信将疑的问道。

    “这个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禀报,相信阁主听后,肯定会感兴趣的,也就自然是觉得我此行不虚啊。”其实,悲莫名的轻功确实了得,在江湖上也确实没有对手可言,不过其有两大弱点,一是嗜酒如命,二是爱吹嘘,任何小事在他嘴里便成了大事,而这两个弱点就足可以害了他的性命。

    段无涯听后,心里想到:三叔所说的有很重要的事,莫非是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不可能啊,难道自己数年前的恶事被他查出端倪?段无涯此时越想越害怕,这就是明显的做贼心虚的表现。

    其实悲莫名并未知道其什么恶事的证据,而是这一路上听说了些谣言,那便是剑宗一神要召开武林大会推举盟主,共同对付逍遥阁之事。

    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掌柜的,给我上桌好酒好菜”!

    悲莫名和段无涯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故一齐往门口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便是心头一震,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此人便是今日与段无涯交战的题命。

    而刚走进酒馆的题命也注意到了这二位的存在,真是冤家路窄啊

第8章 悲莫名惨死() 
夜已至深,苏州府内的居民早已进入了梦乡,而在府内却有着一家酒馆,灯火通明,此时的店小二,早已困的直打哈欠,奈何还有三位客人没有离去,而且这三位客人都是店小二所惹不起的主,这三人便是悲莫名、段无涯和题命。

    “真是冤家路窄啊,走到哪都会碰到,这伪君子的臭味,真是难闻啊”。说话的便是段无涯,而他借着酒劲之后,说的话也无所顾忌。

    题命也不甘示弱的回答道:是啊,何止冤家路窄啊,真是有狗挡道。

    虽说题命与段无涯是背对背坐着的,但这言语间的激烈程度,丝毫不亚于直面对喷。

    这二人你一句他一嘴的互相侮辱着,而悲莫名却始终在那自顾自的喝着酒,没有帮助段无涯,但也没有拦他。

    段无涯见悲莫名如此,更为恼火,于是他立刻站了起来,踢倒自己所坐的椅子,拔出宝剑,指着题命说道:你个伪君子,可敢再次与我较量一番?

    题命说道:来吧,谁怕谁啊!

    这二人互不相让,又打了起来。

    在这一天中,居然有这两次相遇,真是天生的冤家对头啊。

    其实,事实也是如此,一个是逍遥阁旗主之首,另一个是剑宗新一代的姣姣者,日后必有大战。

    而令人意外的是,之前的口水仗,悲莫名没有帮助也没有制止,但现在却是真刀真枪的打拼着,悲莫名仍是安稳的坐在那里,喝着酒吃着菜,就跟没事人一样。

    可这如此激烈的打斗,怎会不惊动店里的小二,小二见这二人把屋内的桌椅和一些器皿都打翻在地,便不敢耽搁,跑到后屋叫老板去了。

    其实老板早已被这打斗声惊醒,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往出走,结果跟跑进来的店小二撞了个满怀。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老板也不管其他,直接问道。

    “打打打起来了”。店小二急切之间竟磕巴了起来。

    老板听后,马上跑到餐馆前面,见如此场景,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别打了,别打了,两位好汉,可怜可怜我吧,我这是小本买卖,经不起你们二位这么折腾啊”。

    可此时的题命与段无涯早就打的眼红了,根本不顾旁边的人说了什么。

    老板见状,更是急切,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忽然之间,他发现在大堂内还坐着一位老者,而此人就跟看不到眼前的打斗一般,泰然自若的喝着酒,老板又回想到,这老人跟正在打斗的两个人中的一位是一起的。

    于是这位老板马上跑到悲莫的身边,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近乎哭腔的恳求着说道:这位尊者,求求你啦,快让他们住手吧,这顿饭钱免了,快别在让他们打了。

    悲莫名听后,不慌不忙的喝完杯中酒,然后看着那边激战正酣的段无涯与题命两人。

    悲莫名一手拿个空酒坛子,对着段无涯与题命二人便是扔去。

    段无涯与题命虽说正在激战,但也能感觉到身后有暗器袭来,于是各自纷纷退后一步,回过头来拿着手中剑抵挡暗器,但令他俩没有想到的是这暗器竟是空酒瓶。

    没等他俩说话,悲莫名便借着酒劲大声说道:段无涯,我且问你,我刚才说的话,你是否听见了?我是不是说过不要惹是生非?

    “我”段无涯刚要狡辩。

    悲莫名便大拍桌子站了起来,更大声喊道:“在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位长老”!

    段无涯突然被悲莫名的这一声怒喝,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想到:这该死的悲莫名,居然教训我来了,简直可恨至极。

    段无涯虽说心里这么想,但面部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便马上说道:三叔,我知错了,您别生气。

    题命见段无涯被悲莫名如此教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还没等他说话,悲莫名又转目对题命说道:这位年轻人,今天这事算我们不对,但你也太狂妄了,我知道你是一神的徒弟,但你师傅又何尝如此?如若你心中不服,尽可拔出你的剑冲着我来,实在不行,你可回你们剑宗,叫一神前来,我尽管在这里等他。

    悲莫名的这段话,不卑不亢,先是承认错误,后又表达出自己并不是因为怕你才这样说,这足以令涉世江湖未深的题命敬佩不已。

    其实悲莫名这几句话也是说给段无涯听的,一是告诉他我悲莫名也不是徒有虚名的,二是悲莫名也感觉到自己刚才对段无涯说的话有些重了,特对题命说这番话来挽回段无涯的面子。可是段无涯根本没领会这其中的含义,反而内心中对悲莫名的恨愈加深了。

    段无涯听完悲莫名的话,心里想到:这老者,能直接说出师傅的名字,而且说的这么轻松,恐怕是哪位武林前辈,是我得罪不起之人,现在正值师傅筹办武林大会之际,我不能得罪此人,否则对我们剑宗有害而无益。段无涯想到这里,恭恭敬敬的对着悲莫名鞠了一躬说道:前辈教训的是,是晚辈冲动了,在这里给您和这位贤兄陪不是了。说完又对段无涯示意了一下,而段无涯根本不领情,转头走向了悲莫名。

    悲莫名见题命如此客气,便没好再说什么,毕竟他真的不想把事情闹大,这样会对逍遥阁不利。于是说道:既然这样,那这件事就算了了,你且走吧。

    题命听后,见这场景也绝不能在吃喝了,只能离去了,临走的时候说道:前辈,能否告知姓名,我好回禀家师。

    悲莫名哈哈大笑道:我叫悲莫名,你回去替我向你师傅问声好。

    “好的,悲老前辈,晚辈定会带到,那晚辈就告辞了,后会有期”!

    “好,后会有期”!

    题命转身离去了。

    其实悲莫名心想,把自己的姓名告诉他,如若他把实情告诉他师傅,没准他师傅会觉得我们逍遥阁长老还是友善的,不是欺负弱小之辈,会消除一些隔阂,可是悲莫名的这种想法最终却适得其反了。

    “无涯,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打也打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对对对,三叔说的是,我们这就找个地方休息”。段无涯武功一般,但心机实在太深了,他从不把内心的喜怒哀乐挂在脸上。

    在悲莫名临走前,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扔给了那店家,然后转身离去了。

    店家接过银子,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好人啊好人啊其实逍遥阁并非像武林人士口中的魔道匪徒那般坏,他们只不过立场不同而已。

    等到悲莫名和段无涯找到客栈后,悲莫名对段无涯说道:无涯啊,好生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回逍遥山。

    “好的,三叔”。

    悲莫名回到房内便睡着了。

    段无涯是在悲莫名隔壁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一想到明日就要返回逍遥山,而悲莫名又有更重要的事回禀告诉雨涵,还有什么事比查出天书的下落更重要呢?莫非段无涯没敢继续往下想,转而又想到悲莫名今天对自己的态度,简直可恨啊,在整个逍遥阁就没人敢对我这样,即便是前阁主也没对自己这样说过话。

    段无涯的疑惑之心和满满的恨意皆涌上心头,此时他内心中是齐乱无比,于是他便想要出去走走,捋捋头绪。

    段无涯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怀抱着剑低着头想到:我曾是那么优秀的青年,为何会走到今天这步,这一切怪我吗?这还是怨你自己,不肯把女儿嫁与我,不肯在百年之后传位于我,都是你自找的

    段无涯越想越激动,于是仰天大声喊道:我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谁都不能阻止我!

    当段无涯宣泄过后,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初心,既然他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就准备回客栈休息,正当他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发现路边有个很小的酒馆还开着门。

    “悲莫名,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了”。

    待到段无涯回到客栈,直接奔着悲莫名的房间而去。

    “三叔,醒醒,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什么了?”

    “无涯啊这么晚了,你不好好睡觉,喊什么啊?”悲莫名睡意朦胧的说道。

    “三叔,我给你买回你最爱吃的烧鸡和你最爱喝的女儿红,你快开门啊”。

    “哦?真的?等我”。

    悲莫名随意的披起外衣,然后立马过去给段无涯开门,此时他的嗜酒本性尽显无疑。

    “三叔,您快看,这时什么?”只见段无涯左手拿着一只烧鸡,右手拎着一坛酒。

    悲莫名闭目闻到,“香真香,好酒果然是好酒,哈哈”。

    悲莫名没有多问,立马接过段无涯手中的酒和烧鸡,着急忙慌的打开酒盖,大喝一口,然后细细品味着,说道:真是好酒啊

    “对了,无涯,这么晚了你是在哪买的”?

    “我今晚睡不着,于是便出去闲走,恰巧碰到一个昼夜开门的酒馆,就过去给三叔买了一坛”。

    “哦?为什么睡不着啊?是不是还在为今天的事生三叔的气啊”?悲莫名一边低头吃着烧鸡,一边问道。

    此时就足矣看出段无涯的心机有多深,他想到:如若自己说没有埋怨过悲莫名,肯定会被他认为自己虚假,没准会坏事,所以段无涯回答道:三叔,咱俩叔侄这么长时间了,我也就直言了,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服气您教训我,确实在心里埋怨过您,可今晚我自己细细想来,还是三叔您说的对,我不能给咱们逍遥阁惹麻烦。

    “哈哈无涯啊,你果然诚恳,三叔没有看错你,知道你定会理解三叔的。对了,你也喝啊”。

    “不不不这是孝敬三叔的,也算给三叔赔礼了,还有就是我在酒馆喝过了”。段无涯这话到不假,他确实自己在酒馆喝过了,为了壮胆而已。

    “哈哈你小子,那三叔就不客气了”。

    “您请您请”

    没过一会儿,整只烧鸡,一整坛酒便被悲莫名吃了精光。

    悲莫名打着嗝说道:酒足饭饱了,这也要感谢贤侄啊,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说完悲莫名转身便栽栽楞楞向床边走去,当他坐在床上后,发现段无涯还在那坐着,根本没有离开,于是又问道:无涯,你是有什么事吗?还是要和三叔一起睡啊?哈哈

    段无涯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大声笑道:三叔说笑了,只不过无涯有事想问三叔,还望三叔如实告知。

    “哦?什么事”?

    “三叔您之前说有更重要的事要回禀阁主,敢问三叔,您所指的重要的事是什么啊”?

    “哈哈原来是这件事啊,我当什么事呢?弄的这般神秘,这件事是算了,等回去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放心吧,我肯定会把这功劳说成你我二人的”。悲莫名还是故意的卖着关子。

    “既然三叔不愿意说,那就别说了就把这些话带进棺材里去吧”!

    “你说什么”?这是悲莫名这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日正午,苏州城内仍是热闹非凡,各位摊主都在使劲的叫卖着自己的商品,来往的人们也都在仔细的挑选着想要买的东西。

    而在这人群之中,明显有一对男女的服饰与这苏州城内百姓的穿着显得格格不入。

    每当这对男女路过哪里,周围的人们便都看向他们,并且议论纷纷,但这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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