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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可怜!”蕾蕾霸气的抢白,“因?你根本什?都不知道,还在那儿沾沾自喜,以?维平对你是真心的。我老实告诉你,维平根本不爱你,他会千方百计的留下你,是因?要你为他生个孩子,因?前些日子,我们邦里的大头们已经答应我和维平,只要维平和你生下小孩,让唐邦和风谷的关系更加巩固,他们就答应维平和你离婚,成全我和维平,你以?维平?什?娶不爱的你而不娶他所爱的我?那不是他不要,而是因?唐邦不许,因?维平是最有希望的下一任唐邦邦主的人选,所以不能娶罹患不孕症的我?妻,所以你才有机会成为胥维平夫人的,等到你生下小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到时候你看看维平还会不会求你留下来──”
“你胡说──”朱海薇吃力的反驳,感觉到全身的血液正在迅速的流失。
“我才没有胡说!”眼见情敌大受打击,蕾蕾加把劲乘胜追击的落井下石,“我再告诉你维平娶你的另一个原因,他是不想让无辜的弟弟维人,因?唐邦和风谷的关系,而置身险境。如果他娶了你,那危机就会从维人身上转移到他身上,这么一来维人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之虞;二来又可以让唐邦和风谷建立良好的关系一举数得,如果你是维平,会不会这么做呀?”
“你胡说──如果真是这样,你干嘛还假自杀?”不要!她不要相信!这个女人是在骗她的!维平是真心的,他是真心想和她重新开始的!
“那是因?我虽然知道?了孩子,不得不忍受维平和别的女人亲热的事,但我内心深处还是无法释然之故。同样身?女人,你应该很明白这种心境才是。”
“不是这样的──你胡说──”朱海薇如坠深壑,受伤的驳斥。
蕾蕾知道成功在即,只差临门一脚,于是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拥有维平的,而只拥有他的一半。怎么说是一半呢?因?维平的心里还住着一个叫阿尔缇米丝的女人,那是维平真正的初恋情人,只可惜一直下落不明,不过维平向我承诺过,他这一生真正动心爱上的只有两个女人,就是我和那个阿尔缇米丝,其它的女人都是随手可丢的点心、垃圾食物,可有可无,所以?了你自己好,你最好趁早死心,别痴心妄想了!”
阿尔缇米丝!?维平有个初恋情人阿尔缇米丝!?怎么会这么巧,和艾迪深爱的女子同名!难道他们两个爱的是同一个女人!?
朱海薇内心所受到的创击与震撼,远远超过蕾蕾所预期的。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肯示弱的咧嘴笑道:“恐怕你要失望了,蕾蕾小姐,因?我根本不爱维平,不过我得感谢你给了我如此美妙的谏言,说真的,我也正想和维平离婚,却苦于唐邦和风谷的友好关系而迟迟不敢妄下决断,经你这么一提,我终于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赶快和维平生个小孩,等孩子生下后,我就可以安心的和维平离婚,潇洒的回风谷去了。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根本不会和你抢那个男人,只不过在我未怀孕生子之前,恐怕要委屈你忍受我和维平朝夕共处、相亲相爱的恩爱画面了!我言尽于此,失陪了!”
她才不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人宰割的无用女人,就算自己早已遍体鳞伤,只要尚存一口气,她就不会忘记给敌人致命的重击。
望着隐入房内,关上门回胥维平身边的朱海薇,输得一败涂地的蕾蕾恨恨的嚷道:“不要脸的女人,你不会得意太久的,你听到没?”
响应她的先是朱海薇令人恼火的怪笑声,接着便趋于沉寂。
得不到任何响应的蕾蕾,这才咬牙切齿的走人。
贴在门板上的朱海薇,把高傲的脸仰得高高的,就是不肯让泪淌落。
她异常冷静的告诉自己:别哭!朱海薇!既然维平那么想要一个孩子,你就成全他吧!
就陪他玩这最后一段,等到凶手的事情解决,孩子生下来之后,她就带着孩子回到风谷,从此不再和维平有所瓜葛,更不再见人。一个人独自抚养他们的孩子,只要有孩子相伴,她就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了。
对!就这么办……
晨曦乍现,胥维平便从睡梦中惊醒。
“海薇……”眼睛尚未睁开,他已经不安的呼喊心爱人儿的名字。
“早安,平!”朱海薇适时探出双手,包裹住他慌乱不安的大手,扣人心弦的朝他浅笑。
“薇……”胥维平因?受宠若惊,睡意全无。他立即搜寻屋内四周,地毯式的扫瞄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有发现除了他们两人以外的“余人”──多余之人。
奇怪,又没有外人在场,海薇怎么会对他这么好?还唤他“平”耶!在此之前,她就算在人前,也不曾如此待他呀!胥维平好生纳闷。当然,他的内心是千百万个愿意的。
“平,你怎么了?”
嘿!又叫他“平”耶!胥维平简直乐得要飞上天了。
“薇……真的是你吗?”他小心翼翼的确定,深怕是自己错听,或者这是在梦中,他还没清醒过来?
他不禁暗暗地狠拧自己的大腿一下,噢──!好痛啊!那么,真的不是梦!?
朱海薇好心的为她解惑:“我说过我承诺的事,一定会履行实现,有什?不对吗?还是你反悔了?”
“谁会反悔──你别胡说──”胥维平惊恐万分的大加否定,当此生死关头,他平日能言善道的舌头,偏偏突然失灵,害他口吃得厉害。
这么说来,海薇真的答应他,要和他重新开始了!?
“薇──”他兴奋得连声音都抖颤得吓人,想从她身上寻获进一步的保证。
她不吝惜的给了他一朵更加醉人的笑容,于是,胥维平的魂儿出了窍、飞上天去狂欢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甜蜜与欢笑声交织谱成的,虽然其中不免有些小小的“瑕疵”……“平,该吃药了。”朱海薇端着中医药汤准备喂尚未痊愈的胥维平。哪知不习惯做家事的她,一个不小心就打翻了药汤,“啊──”
“薇,小心!”幸好胥维平反射神经了得,眼明手快的护住朱海薇,她才不至于烫伤。“有没有受伤?”
“没事。”朱海薇好讨厌自己的笨拙,颇?沮丧。这三天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打翻汤药了,而且每次都是维平救了她。
胥维平了解的哄她:“别这样,人有失手嘛!我知道你很行的,只是一时不小心滑了手而已,所以别气馁,我再要女官们再熬一碗就好了。”
经他一哄,朱海薇心情好转许多,又眉飞色舞的?自己辨护:“我也是这么想,我不可能这么笨的,来,在药汤还没熬好之前,我削个苹果给你吃。”
说着,她便重振旗鼓的拿起一个鲜红的苹果,全神贯注的削着红色的果皮。这一回,一定要好好表现,挽回自己的面子。
才说着,便切到了手指,“哎──”
“薇──”胥维平可心痛毙了,连忙执起她的玉指细心呵护,并召唤女官送来医护箱,干净俐落的帮她敷了药,包好伤处。“还好,割得不深。”
虽然朱海薇的伤口小得几乎可以不必上药,但是胥维平的心却痛得彷佛那一刀是割在他心口似的。
朱海薇颓丧的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子背向他,低着头不再说话,更不再搭理他,只是暗暗埋怨自己的无能。
她?什?这么笨?端个药会打翻,削个苹果会割到手指,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讨厌!维平一定会笑她,被她的笨拙吓到的!
想到这儿,她不禁眼眶红热,鼻头一酸,难过至极。
忽地,胥维平的手从腰侧探向她眼前,手上拿了一朵花,“给你!”
呃!?朱海薇定眼一看──“是玫瑰,用苹果皮做成的玫瑰花!”她忍不住惊呼赞叹。
“喜欢吗?”胥维平好喜欢她的笑容。
“嗯!”朱海薇坦率的颔首。
“再给你这个。”
“呀!是兔子,苹果雕的兔子,你好厉害哦!”意外的惊喜,把她的沮丧全数驱逐出境。
眼看佳人笑逐?开,胥维平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只是好景不常,朱海薇的笑脸很快又转化一脸愁容。
“怎么了,薇?”
“没事,你不要管我!”经过方纔的事,朱海薇更是无地自容。
维平是一个大男人,手脚比她巧,不但会削苹果,还会水果雕刻,而她呢?
胥维平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不着痕?的从她身后圈抱住她,刚开始,她有点反抗,但很快的便融化在他温柔的臂弯中。
“别这样,薇,我就喜欢这样的你!”他用生命倾诉。
明知道他是在演戏,她却甘之如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若不是他发过誓,在确定海薇爱上他之前,他不再强吻她的话,此刻,他的唇瓣早就吞噬她的。朱海薇笑了!明明知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不能相信谎言,她却宁愿自己骗自己,抓住这短暂的幸福。
“等我好了,我们就去钓鱼、游泳,畅游香港的每一处风光胜地。”他满眼期待的勾勒着幸福的蓝图,“然后,每天晚上,我都烧一桌好菜给你品尝。”
“你会烧菜?”朱海薇颇?诧异。
“等着瞧吧!”他眨眨上,卖了一个关子。
在香江天空下的另一个角落,“唐邦”的伦敦分舵主孟擎风和德国汉堡分舵舵主司徒拓远又聚在一起密商大计。
“现在怎么办?最近胥维平那小子和朱海薇没有再乔装出游,而是大大方方的来去香江,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制造『误杀』的情况。”司徒拓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孟擎风邪恶的咧嘴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改弦易辙,制造『意外』
不就结了!“
胥维平真的好爱朱海薇。
爱她仿如跃浪香鱼般的泳姿,爱她傲慢不服输的个性,爱她神采飞扬的风采,爱她畅游香江时的精力充沛和潇洒作风。
这会儿在翠屋的湖里钓鱼的认真模样,也一样令他心荡神驰,忍不住就想多爱她几分。
“万岁!我赢了!我钓的鱼比你多一条!”朱海薇即便是休闲
娱乐,一样爱争强好胜。
胥维平就是连她这一点都爱。“好好好,你赢,我输得心服口服,按照约定,这些鱼交由你处置,要煎要煮随你。”
他话才说完,朱海薇已经不声不响的把辛苦了一整天钓到的鱼儿全数放回湖里。
“?什?这么做?”胥维平好奇的问。
“钓鱼只是一种娱乐,这些鱼让我们钓上来已经很痛苦了,在它们带给我们欢笑之后又杀了它们岂不是太残忍了。反正我们若真要吃鱼,从市场上买回来的就足够了。”朱海薇自有她的一套的说法。“你说是不是?”
“你说的都对。”他早知道她高傲的羽翼下,有着一副善良易感的好心肠,因此才会更爱她,他情难自禁的送上自己的唇瓣,在她娇艳欲滴的檀口前徘徊了须臾,便改变动向,吻上她滑嫩的曼颊。“我们该回屋里去了,我马上大展身手喂饱
你。“
“嗯!”她不胜娇羞,小鸟依人的偎在他怀里。
“开出今晚的菜单吧!”
“我要杏仁虾球、干烧鸭腿、糖醋鲜鱼……”
幸福的两人踩着夕阳余晖,载兴归去。
“不得了了!胥舵主这些日子都亲自下厨烧菜哩!”
“不会吧为他不是在四年前就『封刀』了吗?”
“我也觉得奇怪啊!可是我听御厨和服侍胥舵主及舵主夫人的女官们说,这些日子胥舵主特别交代不必为他们夫妻准备三餐,都是由他亲自下厨烧菜给舵主夫人吃的呢!”
“看来是真的了,舵主夫人真幸福,能吃到胥舵主亲自烧的好菜。”
“看来他们真的很恩爱,不像是政策婚姻耶!”
“就是说啊!”
……。
诸如此类的对话,这些日子来,几乎传遍了翠屋的每个角落,翠屋上下自然都是抱以祝福之意,只有蕾蕾例外。
此刻,蕾蕾正恶毒的透过望远镜,偷窥在新房里的厨房,卿卿我我的享受晚餐之乐的胥维平和朱海薇。瞧他们那副情投意合的幸福样,蕾蕾心中的妒火一烧不可收拾。
“等着瞧,我不会让你们趁心如决,逍遥快活太久的,嘿……”
甫烧好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胥维平,笑容可掬的轻吻早已端坐在餐桌前的朱海薇手背一记,一副法国骑士风范的道:“我们可以用餐了,公主!”
朱海薇和往常一样,强装满不在乎的收回自己“闷烧”的手,若无其事的赞美道:“今晚的菜好象很好吃。”
“你尝尝就知道□!”才说着,他已帮她夹了满碟的佳肴。
朱海薇吃得津津有味,和往常一样,理所当然的大享胥维平无微不至、细心温柔的呵宠。“真的很好吃,你也尝一口。”
她顺手夹了一个虾球,塞进他的嘴里,“好吃吧!”
“你更好吃!”窝心至极的他,脱口说出了心底的真话。
尴尬的气氛立刻攫获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朱海薇像怕被他看透似的连忙垂下头,转眼间又沮丧起来。
胥维平见状,慌忙的连连赔罪,“抱歉,我说错话了──”
朱海薇却猛摇摇头,胥维平这下子可急了,连忙离座挨近她,把她转向自己,蹲下去由下往上,深情款款的仰视她以双手掩面的模样,柔柔的说:“告诉我,是谁欺负你,让你受委屈了,我一定找那个人算帐!”该不会是蕾蕾瞒着他,对海薇做了什?吧?最近蕾蕾非常乖巧,害他安心了不少,没想到──朱海薇又是一阵无言的猛摇头否定,胥维平才暗松了一口
气,又换个方向问:“那是我惹你哭了?”唉!只怕就是这个了!
“你真的喜欢我吗?”
“当然是真的!”原来是这回事啊!胥维平活像吃了定心丸。
“?什??我对家事一窍不通,也没有兴趣,只喜欢在商场上和男人争强斗狠,在风谷里耀武扬威,和男人互别苗头,个性好强又不温柔体贴,这样的我到底哪里值得你喜欢颜”
“你倒是很了解自己嘛!”他乘机揶揄她。
“胥维平!”朱海薇警告性的怒吼。
“生气啦!”胥维平还是神色自若,气定神闲。
“谁在生气,你才不够格惹我生气!”朱海薇别开脸,死鸭子嘴的否认。
胥维平满眼尽是宠溺的起身,出其不意的把她腾空抱起,牢牢的珍拥在胸前,以会电人的磁性嗓音呢喃:“我最喜欢任性的女人!”
朱海薇不禁酡红满面,心情好了许多,但依然不友善的逼询:“你的意思是我很任性?”
他笑而不答,反将她一军,“你自己说呢?”
“我──”朱海薇顿时语塞,恼怒的强辩,“是我在问你,你怎么可以反过来问我?算了,不问你这个了,另外问你一个问题,你刚刚那句话另外一个意思是不是你喜欢的任性女人很多?”
嘿!吃醋了哩!好现象!胥维平好窝心的偷偷乐在心坎里。
“谁说的,我只爱你这个任性的女人,独一无二的!”
明知这是他诱骗女人常用的伎俩,根本就不可信,朱海薇还是情难自禁的酡红双颊,娇声嗲气的娇嗔:“鬼才信你!”
“耶!封我当鬼王啊!”
“我在胡说什??”她被他天外飞来一笔的话搞得不知所云。
“我哪有胡说,你说『鬼才信我』,意思不就是说你自己是鬼婆,我是你老公,当然就是鬼王□!”
“啊──!你占我便宜!”朱海薇这才恍然大悟,面红耳赤的大声嚷嚷。“我哪有说我信你!胡说,胡说!”
胥维平痛快的纵声大笑,一转眼又贼兮兮的说:“这才叫占便宜!”
他逮着机会突击她的唇,见她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才爱火熊熊的吻得浑然忘我。
海薇!我的海薇!她已经开始接受我,渐渐爱上我了!胥维平好生感动。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胥维平才恋恋不舍的移开自己的唇,爱意不减的说:“明天我们到外面去玩。”
“嗯!”全身软绵绵,几乎是瘫在胥维平身上的朱海薇,有气无力的呻吟。
接着,又是一场令人窒息,忘了我是谁的热吻……第七章
有句话说:一次是偶然,两次是或然,三次是必然。
所以在香港市区逛了一个早上,就先后遭遇车祸、枪杀和高空坠物袭击的胥维平和朱海薇,绝对不可能天真乐观的把这三件险些致命的偷袭事件,当成单纯的“意外”。
“平,你受伤了!”甫从地上爬起来的朱海薇,瞥见以身相护的胥维平左肩一片鲜红色,随即扯下粉颈上的丝巾,想以最快的速度为他包扎伤口。
胥维平阻止了她的动作,拉起她迅速奔窜,“此地敌暗我明,不宜久留,快回去!”
“可是你的──”朱海薇一面跑,一面忧心忡忡的望着他左肩上的鲜红。
“不碍事,先上车再说。”胥维平一心只想将自己的宝贝拉离险境,根本无瑕注意自身的情况。
朱海薇知道说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