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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连声应和:“是是是,自然是这样。”
凤歌又道:“符板加两张纸符,以及驱邪之法,一共二百两银子,你可以先给我一百两,事成之后,你觉得一切恢复正常了,再给余下的一百两便可。”
男人现在一心想驱除阴邪,过回从前的生活,钱什么的,他不在意,也不缺这点钱。
第38章 破坏了规则()
汗一个,之前漏更了第3章,现在补了。大家可以刷新一下回头看第3章,不想看的直接无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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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是要现银还是银票?”男人问。
凤歌爽快道:“银票吧。”带着一百两现银回去的话,要是让哪个眼尖的看见了,说不定还会招来贼人。
她可不想花费精力去收拾这些小人。
从银楼出来,凤歌身上又多了一百两银票,这一趟进城,收获还是很丰厚的。
“小姐,还要去哪里吗?”车夫站在马旁,朝正打算上马车的凤歌问。
凤歌抬头看了眼白云蓝天,日头已往西斜,若再去一家,怕是没法在天黑前赶回家,于是朝车夫道:“回百岁山吧,天色也不早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出了城,顾嫂扯了扯身边凤歌的衣袖,问:“柯儿,你刚刚在银楼说能看见红衣女鬼,是真的吗?”
凤歌正闭目养神,眼皮都没掀开,只轻声‘嗯’了下,当是回答。
“那银楼里怎么会有吊死鬼?是不是那银楼老板给害死的?所以才缠着他不肯离开,你这么做,会不会被那吊死鬼报复?”顾嫂问。
凤歌勾唇轻笑:“报复?区区一个女鬼罢了。”她现在虽然实力低弱,可对付一个女鬼,她有的是法子。
再说了,那女鬼一心要报复的人是那个负心汉。
人间有人间的规矩,阴府有阴府的法则,她滞留人间,本就破坏了规则,阴府没来拿她,不过是时辰未到罢了。
一切,皆有定数。
那个男人虽然是个负心汉,但面相却是长寿之相,这都是命!
凤歌没和顾嫂说这些,她只需让顾嫂安心就可。
马车驶入百岁村,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路上尽是下地回来的村民,见有马车进村,都停下了脚步观望。
百岁村里住着的都是地道乡民,户户家里都有薄田,天公作美的话,收成便能养活一家子人,天公要是不作美,发个大水或旱上两月,村里就得闹饥荒,饿死人也不是什么常见的事,像李翠家这样能一次拿出十几两银子的,是少之又少。
此时见到有马车进村,自然就勾起了众人的好奇心,都想知道这坐马车回来的人,究竟是谁。
毕竟大家伙进城一趟,要么走路去,要么就坐牛车,还没见过谁坐马车呢。
见马车停在了风小姐家门外,他们这才收起了好奇,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
原来是风小姐家的马车,看来是风家人过来了,给她送粮来的。
以前每个月都会有风家人送粮过来,不过最近几个月倒是没见着了。
就在众人以为车夫会从车厢里杠出一袋米来时,风小姐和顾嫂从车里钻了出来,优雅的踩着矮凳下车。
虽然孙老板已经给过车夫钱,凤歌依然从荷包里取出一粒五钱重的碎银角递到了车夫手中。
“今天有劳您了。”凤歌淡笑,将银角放在了车夫掌心。
车夫受宠若惊,先前两番苦等的不悦在这一刻消失无踪,一会就算走夜路也心甘情愿了。
“多谢小姐,若小姐以后要顾车,可到永平巷口来找我,也可让人带话,我过来接小姐。”车夫热络的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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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休养()
凤歌道:“我三日后要进城,能劳烦你过来接一趟吗?”说完她又取出一块银角,足有七八钱重,直接递给了车夫:“这是酬劳,也不知够不够,不够到时再补给你。”
车夫忙道:“够了够了,多谢小姐,那三日后我一早就过来接小姐。”
“真是个败家娘们,就这样的破马车,哪用得着这么多钱,三钱银子足够了。”风大宝在不远处看着,瞧见那银子落入车夫的手里,真真是肉痛,像用了他家的银子似的。。。
一旁的宋福道:“那顾嫂还说家里没钱了,哼——”两人对了下眼神,随即笑了笑,面色古怪阴冷,也不知这一个眼神里,饱含了多少坏水。
凤歌无视四面八方投来的打量,和顾嫂一起进了院里,院门关上,隔绝那些善或不善的目光。
“柯儿,你别介意,他们只是好奇罢了,没什么别的意思。这里的人虽然事多了点,但多数人都不是坏人,心眼可比城里那些人要好很多。”
凤歌快步走到院里的石桌前,将手中装着一块符板和几张符纸的包袱放下,迅速给自己倒了盏凉茶灌下,喉咙总算是舒服了许多,这才回应顾嫂,“娘,我可没那么小心眼,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去呗,我又不会少块肉。总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双倍奉还。”
顾嫂想到李翠一家近日的遭遇,不由失笑,心里也很是畅快。若换了自己遇到这样的无赖夫妻,怕除了哑巴吃黄莲外,再也没有别的法子可使。
可柯儿不一样,不仅拿回了自己应得的钱,还给了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到手的钱也一翻再翻,黄莲都让李翠夫妇吃去了。
越想越高兴,身上的疲累仿佛瞬间消失了,“我去做饭,你先歇会。”顾嫂拎着东西往后厨去了,凤歌则躺进凉椅中闭目养神。
今天损耗太大,得休养几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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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风府。
穿着藏青团花窄袖禙子的妇人步伐匆匆的走过抄手游廊,再过穿堂、茶厅、进入后边的正堂大院。
路上遇到许多衣着翠嫩的丫鬟,皆向妇人行礼问好,妇人像是没看见般,只自顾的快步行走,直到进了正房。
守在房门口的丫鬟见她过来,忙伸手拦下:“黄妈妈,老爷在里头。”
黄妈妈顿住脚步,朝那丫头点了点头,随即用力平息着紊乱的气息,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和衣衫理齐整了,这才缓步入内。
绕过八折彩绣山水屏风,正对着屏风的罗汉榻上,风家老爷和风家夫人正盘腿坐在榻上喝茶说话。
风老爷今年不过三十四岁,正是男人最好的风华年岁,本就十分俊美的脸上,添了小撮的胡子,更添成熟男人的魅力。
端着书看的时候,儒雅又风流,像是刚从画卷上走出来的美男子。
虽是老夫老妻,可风夫人每每见到丈夫这模样,依然像当年初见他时般心情激荡。
“老爷,今日若没有别的应酬,就歇在这吧!我让梅儿给你做几样你喜欢吃的小菜。”
第40章 任水东流()
风夫人年约三十,姣好的面容因保养得宜,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穿了件粉花绿摆的儒裙,衬的肌肤白嫩如雪,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三个女儿的妇人。
说到小菜,风老爷想起梨花院里的那位美妾,不仅模样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好,唱曲和做小菜的手艺也非同一般。
“不了,一会我去梨花院,你自己早些歇着吧。”风老爷说完就搁下了书卷,起身便走了出去,与进来的黄妈妈错身而过。
黄妈妈走到铁青着脸的风夫人身边,心疼的看着咬唇不语的夫人,温声道:“小姐,不过是个构栏院里出来的戏子,老爷腻了,自然会回来。”
风夫人阴着脸道:“不过是个戏子,可在老爷眼里,我却连个戏子都不如。”她可是云家的小姐,堂堂云家的千金小姐,竟然连一个戏子都不如吗?
她费了多大的劲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可却连个儿子都没生出来,连生了三个女儿,再不抓紧生出儿子,老夫人肯定要插手此事。
这些年,她苦心在这风府后宅经营,费尽了心思和那些妖精小妾斗法,什么阴毒的招数都用上了,总算没让庶子出生,保全了她正室夫人的地位。
可若再这么下去,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老夫人,怕不会再任水东流了。
风夫人深吸了口气,暂时压下心中的怒火,扭头朝黄妈妈问:“奶娘,二哥那边怎么说?”
黄妈妈皱着眉摇头:“二爷最近也不好过,几间铺子都在亏钱,一时也凑不出这么多银子,只拿了这些来。”黄妈妈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百两一张,一共五张。。。
风夫人接过银票数了数,面色立变:“就五百两?他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黄妈妈苦着脸道:“小姐,二爷瘦了很多,听说大爷前阵收了他几间铺子,连,连——”黄妈妈低下了头,有些话在小姐面前实在说不出口。
“连什么?你快说呀!”风夫人急道。
黄妈妈垂着眼,长叹了一息,道:“连二爷新收的小妾也被他强要了去,因着这事,二爷病了好些日子,这几日才刚缓过来。”
风夫人气得发抖,浑身都在发抖:“大哥他,大哥怎么——”咬住唇,心绞着疼。
她和二哥是庶出,可打小都是养在正室夫人名下,对外从不论嫡庶,知道他们兄妹是庶出的人也不多,便是其他的庶出弟妹们,看他们兄妹俩的眼神也是不一样的。
只因他们的亲生母亲在生下她后落了病,没等她出月子人就没了。而他们的亲生母亲乃是云家夫人的陪嫁丫鬟,有小打一起长大的情谊在,加上母亲临终托孤情切,夫人才将他们养在了正房,和嫡出的大公子大小姐一起长大。
大哥以前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是风家唯一嫡脉而难为二哥和自己,可现在却——难道是当年的事被大哥知道了?
这么一想,她心头砰砰砰乱跳了起来,后背立时被冷汗浸湿。
第41章 优雅洒脱的贵公子()
大哥是那种看起来温和有礼,优雅洒脱的贵公子。
可只有和他一起长大的弟妹们才知道,大哥是个很固执的人,善良有礼没错,却也嫉恶如仇,绝对的有仇必报。
且他心思缜密,报仇也不会随便轻易,只要他确定了,那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越想越是心惊,当年的事,虽说做得天衣无缝,瞒骗过了所有人,可难保时日长久了,再被人琢磨出什么来。
“小姐别多想,知道当年那桩事的人几乎都死绝了,大爷不可能知道的。”黄妈妈安慰道。
风夫人摇头,脸上的血色褪尽,抓着茶盏的手不断颤抖着,盏中清碧色的茶汤泼洒在手背上,也不觉得烫。
“大哥的性子我很清楚,他不会无缘故的对一个人好,也绝不会无缘故的对一个人坏。二哥小心谨慎的在他身边经营这么多年,不可能会在这时候和他翻脸,定是大哥知道了什么,方才出手对付二哥。”
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又是为了她才受这牵累,她这时也不想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事,只想见一见兄长,把事情给问清楚。
“奶娘,你再去一趟,就说我想见他,让他寻空来府里一趟。”顿了下,接着又道:“悄悄去,别让大哥知道。”
黄妈妈点头:“行,我现在就去一趟,你也别着急,兴许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黄妈妈走后,风夫人下了罗汉榻,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心情烦闷的很。
黄妈妈没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风府和云府本就只隔了两条街,乘马车快的很。
“怎么样?”风夫人急忙迎上前问。
黄妈妈笑道:“二爷一会就来,正好大爷不在府里,放心吧!”
风夫人点头,眉头依然紧锁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多会,果然有丫鬟来报,说云府二老爷求见。
“快请进来!”黄妈妈忙忙吩吩。
丫鬟去了,不一会便领着一位三十出头的男人进来,面容憔悴阴郁,脚步也有些虚浮,一身的久病初愈之态。
“二哥——”风夫人迎上前,见兄长这般模样,眼眶立时便泛了红,“二哥你怎么——成这模样了?”
云文浩亦是眉头紧锁,先警惕的看了眼内室,确定再无他人后,这才开口道:“小悠,大哥最近变了很多。”。。
云小悠白着脸问:“他知道了当年的事?”
云文浩在椅中坐下,面色沉重的摇头:“不知道,他没说过什么,不过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云小悠急问。
云文浩闭上眼,眼前浮现大哥云文煊盯着他看时的眼神。
冷漠,出奇的冷漠。
冷漠的眸底,似乎还有些别的,他看不分明,因为那样的情绪从未出现在大哥的眼中。
大哥从未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他,从未。
云文浩直接掠过这个话题,扭头盯着云小悠问:“当年那个孩子,真的死了吗?”
云小悠心头狂跳,几乎没绷住脸上的表情,“二哥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42章 一条绳上的蚂蚱()
“因为我很了解你,你不会不给自己留后路,我猜那孩子还活着,对吗?”云文浩盯着云小悠,一字字问道。
他很了解这个妹妹,从来不会做莽撞的事,那个孩子可以成为事情败露后的保命符,她怎么可能会直接弄死,定是藏在什么地方养着。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云小悠觉得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便干脆了当道:“没错,那个贱种还活着,并不是我的意思,是淳哥的意思。”
“妹夫?他怎么——”云文浩一脸震惊的看着妹妹。
云小悠冷笑:“他忘不了那个贱人,自然不舍得弄死那个贱人的孩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得到的时候,千般许,万般诺。可一但到了手,什么许什么诺,都是狗屁。
云文浩不悦的瞪了云小悠一眼,沉了声道:“好歹是你姐姐,不要一口一个贱人。”
云小悠立马瞪圆了眼,原本惊惶的面上染满怒气:“姐姐?她算什么姐姐?明知我喜欢淳哥,却故意让我在淳哥面前出丑,甚至为了和我抢淳哥,连皇家的亲事都给退了,她就是故意的。”
云文浩道:“好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那个孩子,在哪里?”云文浩直接了当的问,目光灼灼的盯着云小悠。
云小悠需要保命符,他也需要。
若大哥真知道了当年的事,以大哥的性子,绝不会让他好过,慢慢折磨过后,会让他以世上最惨烈的方式死去。
他可不想死,世上的快活,他还没享受够。
所以,保命符,他很需要。
云小悠道:“哥,你还信不过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有事,我也不可能独善其身,我的保命符,不就是你的保命符吗?”
话虽如此,可云文浩依然觉得不放心:“既然是我们两人的保命符,那你告诉我又有何妨?”
云小悠沉吟不语,心里万般计较。
若是告诉二哥,他再不小心把这事给漏出去,保命符也就不存在了。
若是不告诉二哥,兄妹之间必生嫌隙,她现在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二哥了。
怎么办?
“容我想想,二哥今日就先回去吧。”云小悠转身回了主位坐下,满面愁色。。。
云文浩不想逼她,这事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处理好,给她点时间想想清楚也好,他相信凭妹妹的聪明,定知道如何做才是最稳妥的。
送走云文浩,云小悠急忙拉着黄妈妈去了内室,将门窗都给关上,这才压低了声问:“那死丫头那边怎么样?”从前她一直希望她死,所以在她的住处种了寒林,还请道长在那寒林里摆下阵法,本以为过个三五年那小贱人就会死,可谁知,竟活到了现在。
黄妈妈摇头:“已经四个月没派人去过,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要不我派人去一趟?”黄妈妈问。
云小悠道:“别人我信不过,你亲自去一趟,不管怎么说,让她先活着。”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的希望那丫头活着。
黄妈妈一脸担心:“从前送米粮用度时,都是按时按量,没有多余的。现在整四个月没送过东西,也不知饿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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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阴玄之气()
云小悠咬牙切齿道:“她可不能死,熬了这么多年,折磨了我这么多年,如今能用上她了,绝不能让她死。”说完云小悠盯着黄妈妈道:“你记住我的话,此去西北,一路小心谨慎,莫让人知道那个地方。咱们苦心藏了这么多年,连老爷都不知道那地方,到了这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漏出来,知道吗?”
黄妈妈连连点头,想了想,又问:“若这丫头真没了,要怎么办?”
云小悠冷笑:“没了也好,再找一个和她年纪相当的女孩顶上,我们说她是,那她就是,不是吗?”
黄妈妈恍然,面上的担忧一扫而空,“还是小姐想得周到。”与其抓一个不好掌控的人在手里,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