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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开始吧!”一听到红绢还可以转世重生,何西文整个儿人仿佛又立马满血复活了一般。
“呵呵!”苏凌微微一笑,但是那亮晶晶的眸子却依就是盯着他:“不过还需要一滴你的心头血。”
“没问题,拿去!”何西文的脸上居然没有一点犹豫,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晳的胸口。
“好!”苏凌点了点头,看来红绢倒是没有白白为了这个男人牺牲,如此的话她成全一下这对男女也无不可。
苏凌的指尖指起,那锋利的指甲顶在了何西文的心口处,微微一用力指甲便刺了进去。
心口处传来的疼痛,让何西文的眉头一皱,但是这个疼痛来得快去得也一样快,只是一会儿功夫疼痛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何西文睁开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心口,那上面不要说是血迹了居然连个伤口都看不到。
心里暗道一声奇怪,不过他的目光却是很快落到了苏凌的手上,也不知道这个红裙女子是从哪里拿出一的一张黄纸,正用她指尖上自己的心头血在那上面画出了人的五官。
然后苏凌便直接用手撕出来的一个人形,虽然看起来十分粗糙,可是却还是可以依稀辨认出来那是一个女子。
接着苏凌将她手中那点红绢的灵魂印记按到了纸人的眉心处,然后便用两根右手的手指夹着纸人,静静地立在那里,一边念念有词着,一边左手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只是那么轻轻一弹便将纸人弹到了半空中。
纸人直直地立在半空中,就算是有风吹过纸人也不会动一下。
何西文扬着头,紧张地注意着纸人的动静,他知道现在这个纸人正在将红绢灰飞烟后所留在这里为数不多的一些灵魂碎片找回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西文抬手在自己已经变得又酸又麻的脖子上敲了两下,然后却是惊喜地发现有着两点白色的莹光正缓缓地向着纸人靠近。
有了,有了,终于有了。
何西文紧张地看着那两点莹光,一时之间居然连呼息都已经忘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着,他们几个人居然在这里一守就生生地守了三天三夜。
在这三天三夜中,用纸人招魂的办法也不过只得到了为数不多的一点红绢的灵魂印记。
第四天天光放亮的时候,苏凌将纸人收了回来。
“苏小姐,我们再等三天吧!”何西文开口道。
“何西文,再等下去也没有用了,烟飞烟灭后灵魂碎片只能在这片天地间保存三天的时间,三天过后红绢在这里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会消失的!”
苏凌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将纸人收好:“我们现在去找一个怀有死胎的孕妇吧。”
何西文张了张嘴:“那个,我们要去哪里找?”
“妇产医院。”苏凌道。
孕妇怀了宝宝,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导致宝宝胎死腹中。
这一次苏凌几个人还是很顺利的,几个人才刚刚到妇产医院门口,便看到有一辆救护车开来,车内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正在一脸的痛苦地哭叫着。
陪在孕妇身边的男子也是一脸焦急:“大夫,大夫,请你们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子。”
一个小护士看了一眼男子,低低地自语道:“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这个孩子现在还活没活着都两说了。”
“老大那个胎儿已经死了。”介沉看了一眼那孕妇的肚子转头对苏凌道。
“嗯,看她的样子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倒是挺合适的!”苏凌点了点头,然后翻手取出纸人,轻轻在其眉心一点,于是那纸人便飘飘荡荡地向着孕妇飘了过去。
何西文惊讶地发现除了他们几个人外,似乎其他的人根本就看不到这纸人的存在一般。
那纸人很快就落到了孕妇的大肚子上,然后便消失不见了。
“哎呀,哎呀,好疼,好疼!”这个时候孕妇叫的声音更大了,她紧紧地拉住自己丈夫:“我们的孩子没事儿,我能感觉到孩子在动,她想要出来,她现在就想要出来……”
孕妇的话也被大夫听到了,当下大夫抬手在孕妇的肚子上摸了摸,果然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胎动,怎么回事儿?
之前在车上的时候大夫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这个孩子连胎心音都没有了。
不过现在时间紧迫也没有让他继续思考的时间了:“快,快把病人推进产房。”
“何西文你可以进去看看,红绢的记忆会在她十六岁那年苏醒!”苏凌看着何西文淡淡地含笑开口了。
【350】,遭遇劫机,先给大家拜个早年()
因为何西文平安无事的归来,何竟严对于苏凌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直呼苏大师。
而何竟严居然还准备专门为了感谢苏凌而举办一次晚宴到时候他会将整个儿X港有头有脸儿的人物全都请来,介绍苏凌给大家认识。
不过对于何竟严的好意苏凌却是含笑拒绝了,她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她想念自己的家人了。
既然苏凌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么何竟严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于是苏凌一行人终于登上了飞往B市的飞机。虽然已经没有头等舱了,可是三几个人却也不在意直接买了商务舱的机票上了飞机,不管怎么说商务舱总还是要比经济舱好些吧。
只不过就连苏凌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回家真的是很不顺利,如果可以再给她一次机会的话,那么她一定会选择先给让介沉给自己卜一卦再说。
飞机才刚刚飞离X港,便有几个黑人大汉直接自座位上站了起来。
不过他们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
就连苏凌,介沉,步清尘三个人也没有注意,苏凌正戴着耳机听着时下里流行的歌曲,而介沉却是戴上眼罩靠在座椅背上,这货是打算好一路睡到B市。
而步清尘却只是扭头看着飞机窗外的景色,虽然他是一个盲人,可是因为有着天清地明功法的作用,苏凌相信步清尘一定可以“看”到飞机外的景色。
但是伊藤看到几个人的举动却是皱了一下眉头,凭直觉来说伊藤只觉得这几个黑人绝壁有问题。
不过他看了一眼自家的老大还有介沉,步清尘之后便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就算是那几个黑人大汉真的有问题,凭他们四个人还真的不需要放在眼里。
但是时间不过才刚刚过去二十几分钟而矣,绝对不到半个小时,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自扩音器内响了起来:“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好,很荣幸的通知大家一声,你们遇到了传说中的劫机,而现在我就是这架飞机的控制者,我的名字叫做维罗尼卡!呵呵,我的原则就是如果你们大家都配合我的话,我自然也不会为难大家,但是如果有人不配合的话,那么我们手中的枪也不是吃素的。”
听到这个名字伊藤的脸色却是沉了下来,维罗尼卡这可是JNY反政府武装的头目,其实在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需要怀疑是不是有人与他重名了,因为自这个名字的主人接连将世界各国在JNY的大使馆炸为平地之后,可以说已经没有人敢与他重名了。
而这个时候步清尘也是缓缓地扭过头坐正身子。
介沉掀开了眼罩,只不过这个家伙的第一反应却是伸手摸出三枚铜钱,然后双手合十喃喃地念念有词着。
苏凌摘下了自己的耳脉,脸上的神色依就十分平静:“唉,看来他们这一次接机倒是会白跑一趟了。”
伊藤听到这话那紧绷的脸色也是不由得笑了一下,自家的老大果然就是老大,这都已经什么时候了,关心的竟然是B市的家里人会接不到他们,而白跑一趟了。
“嘿嘿,老大遇到劫机真是好事儿!”而这个时候介沉却是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嘿嘿,劫机啊,劫机啊,这可是注定有大机遇啊!”
周围的几个乘客本来听到劫机这种事情,一个个都已经面露惊色了,毕竟谁坐飞机都没有愿意被劫机的吧,特别是这架飞机还不是国际航班。
按说只要是长脑子的恐怖份子想要劫机也会选择国际航班来劫啊。
唉,无论是怎么想,其他的乘客都是觉得自己的前路黯淡,可是现在听到介沉的声音,丫的这货居然在兴奋。
当下周围的几个乘客目光都不绝而同的集中在了介沉的脸上,如果不是这货是典型的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存在,只怕绝壁会有人认为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与那些黑人一起的劫机犯。
不过对于别人的目光介沉才不在意呢,他正兴奋地用手掌托着那三枚铜钱那举到苏凌的面前:“老大,你看,你看看这卦象,这可是潜龙腾渊卦象啊,哈哈,哈哈,老大大吉大利啊!”
不得不说人一兴奋啊这嗓门自然也会跟着大起来的,一时之间的兴奋令介沉忘记压低声音了,于是整个儿机舱内的乘客差不多都听到他的声音了。
“你啊,小点儿声!”苏凌无奈地看了一眼介沉。
而这个时候介沉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嗓门着实不低,再看看那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极不友好的目光便抓了抓自己的头皮,为自己解释了一句:“那个,那个老大,我这不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劫机,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所以有些兴奋嘛!”
苏凌抚额,好吧现在她可以说她对介沉已经达到了无语的地步了吗?
而其他人听到介沉这话一个个嘴角狂抽,好吧,天底下总是有些人不是正常的人,而这位很明显就是其中之一。
这种事儿如果放在平时,只怕早就已经有人破口大骂了,可是现在大家却是一片沉默,除了用眼神来抒发自己的不满外,倒是没有人想到用嘴的。
毕竟在世人的眼里敢劫飞机的人,差不多都是亡命之徒,对于这样的人来说杀个把人神马的绝壁没有半点压力,而现在如果自己不小心发出声音引来那些人的注意,那自己的这条小命岂不是就要交待了吗?
所以就算是再看不惯介沉,他们也只能在心底里恨恨地骂两句。
只是大家却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头等舱内,那个名叫维罗尼卡的黑人男子正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亚洲男人。
“严先生,我想我已经不用再做自我介绍了!”维罗尼卡道。
坐在他对面的四五十岁的男人正是鸿天基金的创办人严世铭。
“不用了!”严世铭的目光淡淡的自地上那些已经被对方直接空手格杀的保镖身上扫过。
虽然心底里惊骇莫名,但是严世铭的脸色依就是淡淡的,姜老而弥辣,像他这样的大半辈子都在商海中浮沉的人,早就已经练就了一身自变不惊的本事儿了。
“呵呵,那相必严先生也知道我这一次亲自过来接您的原因了!”维罗尼卡依就是笑眯眯地道。
看着对方那黝黑的脸孔,再加上那一口白牙,虽然严世铭也不是没有和黑人打过交道,但是不得不说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维罗尼卡的那口白牙上闪动着森然的白芒。
“接!”这个字眼说得还真是不错,一个劫机居然被他说成了接自己。
严世铭现在可是几乎要将肠子都悔青了,他的私人飞机借给一位老友的儿子了,所以这一次他才会选择坐头等舱,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遇到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存在。
“你应该是为了钱!”严世铭很肯定地道,JNY的国内现在正处于政府武装与非政府武装两相内战的阶段。
还记得有一位商人说得好,战争其实就是最好的烧钱机器,而商人却是可以在战争中大发横财的。
所以严世铭都不用动脑筋便可以清楚地猜到维罗尼卡来找自己的原因。
“呵呵,呵呵,严先生果然是聪明人,没错我就是为了钱才来找你的,我们需要严先生的帮助。”维罗尼卡倒是也十分直接,当看到严世铭的嘴巴张了张还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维罗尼卡却是一摆手却是继续说着自己的,将严世铭那想要出口的话给打断回去:“严先生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所以你不用着急现在就给我答复。你的儿子严彬公子现在正是非洲度假,呵呵我们非洲还是很好玩的,不过他认识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白人姑娘,现在他们每天都在一起,很快乐,简直就是玩疯了。”
富家子弟认识些姑娘,这本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而严彬这小子一直也是百花丛中过的人,虽然他身边的女人如同走马灯一般,但是这个孩子最让严世铭满意的就是每一次分手严彬都会处理得很好,所以他从来没有因为女人惹下过麻烦。
所以对于这方面的事儿,严世铭也没有如何要求儿子,年轻人想玩就玩,等他自己玩够了就会收心,到时候再给他选择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子做妻子就行了。
可是现在这话却是从维罗尼卡的嘴里说出来的,那其中的含义绝对不会简单。
严世铭的目光微微一凝:“你想要什么你明说吧,但是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钱,我要很多很多的钱。”维罗尼卡一笑。
“可是就算是我把我名下所有的资交都卖掉,也支持不了你多久的。”严世铭虽然有钱,但是他还是很明智的,他的钱就算是再多,也不足以支撑一个国家打内战的。
“呵呵,严先生这一点就不用你来担心了。”维罗尼卡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自己硕大的黑巴掌在严世铭的脸上拍了几下:“我们的人已经派往世界各地接人去了。”
------题外话------
今天是大年三十,虽然距离新年的钟声敲响还有近二十四个小时,但是在此游游先给大家拜个早年了,哈哈,羊年到,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喜气洋洋,福气洋洋,每天每时每刻都美洋洋!
【351】,维罗尼卡,新年快乐,红包拿来()
听到了维罗尼卡如此说,严世铭森森然一惊,看来自己还有难兄难弟了。
维罗尼卡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严世铭又道:“而且你的那几个老朋友我也没有落下,呵呵,你不用急着谢我,我不过就是担心严先生一个人在我们这里会觉得寂寞。”
严世铭明白了只怕那所谓的X港五大富豪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得了的,只不过他自问自己的防卫措施已经够严密了但是居然还让这些家伙钻了空子。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今天要飞往B市?”严世铭问道。
“呵呵。”维罗尼卡得意地笑着,一边笑着他居然再一次伸出自己那黑色的大巴掌又在严世铭的脸蛋子上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响,而听到手掌拍脸的声音,维罗尼卡的脸笑容却是更浓了起来,看得出来这样的声音在他听起来是相当的好听了:“呵呵,严先生我刚才还夸你聪明呢,怎么这么快就变笨了呢,呵呵,呵呵,钱可是一个好东西,用钱能买来一切我想要的东西,你明白了吗?”
说着维罗尼卡居然第三次伸出自己的大黑手再次拍了几下严世铭的脸:“我真的很喜欢拍你们这些有钱人的脸,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那个时候我父亲为了养家就出去帮有钱人开矿,可是那个该死的猪一样的白人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拍我父亲的脸,有一次甚至还用他的臭脚来拍我父亲的脸。”
“那个时候我就在心里发誓,早晚有一天我会拍遍天下所有有钱人的脸,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爽。”
说着维罗尼卡的脸孔却是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他的声音也变得阴沉了,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时候,他的手掌却是一合,生生地将严世铭的脸孔抓在自己的掌心里抓满一把。
看着在自己的手中变得苍白的皮肉,维罗尼卡却是放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头等舱里回荡着,以至于头等舱内的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当然了那些人也明白,他们只怕也被这些黑人归纳到了有钱人的一类当中了,所以他们的脸上有的只是苦笑,倒霉,绝壁是货真价实的倒霉,但是这又怪得了谁呢,想要怪的话,也只能怪自己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
“嘶。”脸上传来的痛楚终于让严世铭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他这辈子一直都是人上人,还是第一次被人以如此一种极具污辱性的方式对待呢,他想要反抗,可是现在他的身边已经没有活的保镖了,而在这头等舱的空气中也没有任何的血腥味儿,因为那些保镖都是被人直接扭断颈骨而亡的,所以一滴血都没有流。
刚才这些人的动作严世铭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的动作很娴熟,可以说他们对于杀人的那套路子早就已经深深的刻入到了骨子里,那些动作已经成为了他们最最舒服的动作,而在一条生命在他们的手中终结的时候,他们的黑脸上露出的却是灿如春花般的笑容。
所以严世铭很清楚自己不能反抗,因为自己的反抗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