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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氏起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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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他便是我今早跟您提过的朋友,那位隐世的高人”

    尚若恒此刻庆幸的是,早上提到赵玫的时候,并未说起过性别,又对着赵玫介绍道,“贤弟,这是家父。”

    赵玫眼见尚丞相审视的目光扫来,连忙又作一揖,

    “丞相大人安好!不才赵?实乃山野粗人,哪里是什么高人,是尚兄取笑罢了。”

    尚丞相却微笑着一捋胡须,看向赵玫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嘉许,

    “赵公子过谦了,你年纪轻轻,却器宇不凡,日后必定大有作为啊!”

    赵玫弯腰一鞠,行了一个大礼,“多谢丞相美誉。”

    尚丞相连忙虚扶,“既是若恒的朋友,便叫我一声伯父便好”

    赵玫从善如流,“那便也请伯父直呼我名字即可。”

    “呵呵,好,恒儿,?公子的住处可有安排妥当?”

    “已安排妥当,我这就令贤弟前去。”

    “好,好。”

    尚丞相连声道好,便与赵玫暂别,先行入了府。

    赵玫这才松了松肩膀,跟大人物说话就是累

    一旁的尚若恒留意到她的小动作,甚觉可爱,想起她刚刚言行举止有模有样,若不是事先知道她是女子,还真的会被她骗了去,于是心中一动,凑近她压低声音问道,

    “果真是‘思兄之极’?”

    赵玫一愣,反应过来这“思兄之极”的话的确是刚刚自己对的台词,刚想辩解些什么,却只见尚若恒已越过自己快步行于门边,对着她伸手一请,

    “贤弟请!”

    于是笑笑,便也作罢。

    一路行进府中,偌大的丞相府内部亦是大气质朴的风格,多修剪得精致的花草树木,不见繁奢。

    绕过前庭,从侧面的廊庑行至一独立的小院。

    院门上,“拢月小筑”四个字似是新刻,还留着崭新的漆痕,进入院内,当中为两层阁楼,东西两侧各有一排厢房,屋旁前后皆有花草锦簇。

    赵玫眨了眨眼,小院这边精致婉约的风格,哪适合给男子居住?

    “尚兄,不才粗陋之人,实在当不起这般精巧的住处”

    “哦,这样啊”

    尚若恒则故作可惜的一叹,“我还以为贤弟会喜欢为兄的安排呢”

    赵玫连连摆手,尚若恒却话锋一转,

    “既然贤弟不喜欢,便算了。只是可惜了这阁楼下的密室,我还特意命人用汉白玉石砖铺就,通风良好,隔音上佳”

    赵玫竖起了耳朵――

    密室?通风!隔音!

    这不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实验室?

    风格婉约怎么了?只要有实验室,其他一切艰难险阻都是纸老虎!

    尚若恒看了眼正脸色变幻的赵玫,转身对着秋寿使了个眼色,

    “之前订做的云石桌台也去取消了吧,然后给贤弟换个豪放点的住处”

    “慢着!”

    赵玫出声阻止,澄澜便赶紧拦住正要退下的秋寿,只见赵玫一边往阁楼中走,一边回头说道,

    “这里很好,我很喜欢,就这里了,打死不换,澄澜快把行李拿进来,谢谢尚兄,另外帮我问问,那云石桌台,何时能够送来”

035 星动() 
九十九重天阙之上,男子身着银光华服,立于天宫边界,俯视着那浩瀚星空。

    西殿主位星君白阳,这天地之间,除日月神星之外,便只有他,修得成形的护体星晕之光,令得他那一身素白的长衣,总是莹转着暗银色光芒。

    此刻,他孤身立着,似一把直指苍穹的绝世宝剑,银光潋滟。

    深蓝的天幕中,万千繁星构成一幅没有边际的浩瀚星图,星辰看似不动,实则都按照既定的轨迹在运行。

    星动的轨迹,决定着万千生灵的命运存亡,而主宰这一切的,便是如今的天宫之主――炎尊央炽。

    白阳黑眸中波涛卷动,他伸出手触向那虚空,慢慢握住――

    总有一天,要将这万千繁星握于他的手中

    他眼底的寒意渐渐碎裂开来,收敛起刚刚那股凌绝的气势,嘴角又挂起惯常温润的笑,这才转身,向着那隐现于霞光之中的宫殿走去。

    步入“灵元殿”中,白阳恭谨俯首一拜,

    “白阳拜见炎尊。”

    大殿之上的主座,身着淡金火纹华服的男子垂目盘坐,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白阳,你来得正好”

    男子淡淡抬眸,语气也平淡无波,他话说到一半便停住,目光扫向下方立着的红衣女子,后者会意,主动接上他的话,

    “白阳,现已查出荧惑私自逃去了下界,并隐匿起了气息和行踪,不知你怎么看?”

    “哦?荧惑不就是那个犯错的散星?按说散星的管理,似乎一直是青孟在负责”

    他一就一推便耍太极般的把问题摆给了青孟,后者依然沉稳内敛的站着,并不急于说些什么,倒是朱菱被他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惹怒,

    “白阳,荧惑虽未录入四殿,但这九天之上,谁不知他是你的人?他接近心宿,擅自触动了帝星命盘,以至于帝星无法按时就位整整十年啊,下界无王,乱世将延长十年,这期间多少生灵涂炭,你可想过?”

    朱菱越说越发气愤,面前的白阳却浅淡笑着,不动如山,

    “依朱菱主殿的意思,莫不是说荧惑是受我主使的?”

    “那还用说!”

    朱菱横他一眼便将头扭向一边,她最受不了白阳那副温淡的样子,明明是温和的笑,却只会让人觉得寒彻。

    白阳却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转向主座,

    “炎尊也这样认为?”

    主座上的男子看向白阳,他轻飘的目光却仿佛能将人看透,白阳回视着,脸上笑意如故,手却渐渐握紧。

    男子看了许久,复又垂眸轻声一叹,

    “十年?这茫茫星图遵循着既定的路线而动,一步错步步错。这至关重要的帝星轨迹错乱了,推迟的又何止十年?恐怕整个山海大陆的历史,都将会改变都且退下吧,各自想想应对之法,天父将这天下交予我们,可不会希望再经历一次人类的覆亡另外,荧惑既犯了错,理应受罚,此事便交由白阳负责吧,带回荧惑,消去星位和灵力,放逐暗河”

    “是!”

    男子挥挥手,殿下三人便齐齐告退。

    行到殿外,朱菱一张俏脸仍是气得泛红,她不明白扮作炎尊的日冕明明示意她挑头,为何又就此草草作罢了。

    看着那仍旧挂着浅淡笑容扬长而去的白阳,她抑制不住浑身的火气,声音也恨恨的,

    “白阳这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

    青孟亦看着白阳远去的背影,沉吟一瞬,

    “日冕与央炽心意相通,他的处事亦是代表了央炽,如今我们的确没有凭证,空口白话,让他如何处置追究?”

    朱菱一听,觉得青孟的话也不无道理,火气渐渐的平息下来,却又添别的疑惑:

    “那他为何又要提起此事?明明知道白阳是主谋,没有他的相助,就凭荧惑自己,怎可能逃出暗河外域,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他为何还把追查荧惑的事情交给白阳?”

    “让白阳去查荧惑,我也猜不透但是此事必须得提出来,至少要让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皆逃不过旁人的眼睛。但愿,他今后能收敛些”

    朱菱则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依白阳的性子,能收敛才怪”

    “如果他真的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来,那再处置他便也名正言顺了”

    朱菱一听,恍然想通了什么,原本垂着的头霍然抬起,盯着青孟,脸上似惊似疑,

    “难道”

    难道日冕是故意放任白阳,以便他行差时将错就错,彻底了结?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毕竟同处九天千年,那个人即使性情恶劣,也从没想过要将其彻底抹杀掉

    青孟却只是皱眉摇头,“猜不透”

    然后,二人便一同陷入了沉默。

    ―――

    九天之上,星图的命盘开始朝着未知的方向转动,而下界的人们,却毫无所知自己的命运即将被改变。

    已过小暑,天气开始炎热,“拢月小筑”的地下室里却凉爽异常。

    赵玫自从在尚府住下,每日的大半时间都耗费在这里,从草庐带来的各式玻璃烧杯烧瓶试管,又添置了些陶瓷的坩埚器皿和铁架之类,都整齐摆放在那云石台桌上。

    赵玫这会儿,正撑着下巴看着这初具规模的实验台一叹――

    唉,总算凑合到了中学实验室的水平啊

    赵玫之所以对实验器具执着,原因有二。

    一则,缘于她对法医专业和工作的怀念;

    二则,因为她曾答应过小澄澜治好她的唇裂。

    赵玫大学的时候,所学的法医学的课程,主要分为三大类:法医病理、法医物证、法医临床,分别侧重于尸体解剖、物证分析、伤残鉴定,赵玫尤其擅长前两项。

    解剖学自不必说,毒理学和毒物分析,更是赵玫的强项。所以在后来的工作中,赵玫的物证分析,总是侦查工作的重要依仗。

    当她无数次在各种毒理分析中发现真相时,那莫大的喜悦和成就感更添了她对这种分析工作的喜爱。

    就像剑客对宝剑的执着,她亦想再次拥有那些得心应手的工具。

    而且小澄澜的修复手术所需要的麻醉剂,她打算自行制作,也离不开实验工具。

    小澄澜已经过了修复手术的最佳时机,不过好在她只是单侧唇裂,且只是红唇裂开的一度唇裂,但仍然要先切开,除去坏死组织再重新缝合修复,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所以她现在最迫切想做的,就是制造麻药。

036 肃王的另一旨遗书() 
地下“实验室”中,赵玫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转着笔,间或在面前的记事本上写写画画。

    传说中华佗发明的“麻沸散”是用曼陀罗花制成,可是她并不打算依照古法,曼陀罗花在这个世界是否存在她尚且不知,但是她知道,这个世界有绿矾。

    赵玫还是法医的时候,闲来无事时曾参照一个野方制作过麻醉剂,是由乙醚为主料,再配以天盘草、酒精、川乌草乌石灰等,最后实验成功了,研制出的麻醉剂的确对白鼠具有全身麻醉的效果,不过她当时做完也就忘了,不想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用绿矾制硫酸,硫酸和乙醇制乙醚,其余的原料在这个世界都有。

    她在本上写下一个个化学式,并制定了周密而严谨的实验计划,如今实验器具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于是她列了清单,便准备跟澄澜一起出去收集材料,不想却迎来了尚若恒。

    他立于门口,手正轻叩房门,门却正好打开,他看到赵玫的一身男装,便笑着问道,

    “要出门?”

    赵玫点头,“有些材料要出去置办。”

    “这些杂事,教给夏禄去办就好。我来是想问你,可想进宫看看?”

    赵玫这才注意到,他身着稍显正式的冠服,一袭朱色长袍,交领上的黑色菱纹将他俊朗的脸衬得更加沉敛庄重。

    “你要进宫?”

    “是,公主下旨传我入宫有事商议,我见你日日闭门不出,便想邀你进宫看看。怎么样,去吗?”

    “去!”

    作为一个现代人,异世的宫殿对赵玫的吸引还是巨大的,所以她立马爽快的应下。

    夏禄一见她答应,立马把手里捧着的盘子交给澄澜,

    “进宫后多有不便,还请委屈姑娘换装,扮作随从比较稳妥。”

    赵玫会意,立马跟澄澜一同进内室换装,还特意用了暗色的胭脂改变了肤色,出来后,俨然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的瘦弱小子,只是那双眼,流光一转中能看出几分灵动。

    赵玫跟着尚若恒来到尚府门口,此行只有他们两人。门口早有入宫的马车等候,尚若恒先上马车,回身伸出手要拉赵玫,赵玫左右四顾后压低声音,

    “公子,下人只是个随从,怎么能与公子一同乘坐马车?”

    尚若恒却故意说的大声,

    “我便看在你小子昨晚通宵伺候的份儿上,赏你跟我一同乘坐马车吧!”

    然后就不由分说的把赵玫拉了上来。

    赵玫为那句“通宵伺候”寒了寒,但见尚若恒已在正中入座,神色自若,便只好埋头坐于一侧。

    一路无话,约莫过了一刻钟,马车停下,似有守卫询问,看到是丞相府的马车,便很快就放行了。

    马车继续动起来,四周无声,是一种宏远而空旷的寂静,而马车也不像之前那般颠簸,想是已经入了宫内。

    又过了一会儿,马车再次停下,只听车夫在外面说道,

    “公子,永乐门到了。”

    这次赵玫再不等尚若恒,赶紧下车来,在车旁恭谨的站好。

    尚若恒却是慢条斯理的一掀车帘,潇洒利落的跳下马车,看赵玫一眼,这时一旁等着的宫人立马迎上来,

    “奴婢茗容,在此恭候公子多时。”

    尚若恒亦弯腰揖礼,“怎敢劳女官大驾”

    茗容对于尚若恒的客套只是笑笑,便先走几步领在前面,

    “公子请,公主已在极乐殿等候。”

    尚若恒轻咳一声便跟在茗容身后,赵玫立即会意的跟上,偷偷向前瞟去,如今宫中正举国丧,一派肃穆裹白,但那素锦裙裾上暗纹的绣边亦能看出这位茗容女官的地位不低。

    一路穿廊而过,不时有宫女内侍等停下来或恭敬垂首立于两旁,或弯腰行礼请安,赵玫只一直低着头目不斜视的跟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从长廊中出来,又上了一道颇宽敞的宫道,行至一半便看到巍峨的朱漆宫门,进入宫门后,是一片空旷宽敞的前庭,宫人进退有序的忙碌着,却不嘈杂。

    那白玉石铺就的地面一直延伸到的雄伟肃穆的宫殿,便是停放肃王棺椁的的“极乐殿”了。

    尚若恒站在在原地朝着宫殿正门方向行了个大礼,这时正好有一个宫女过来,低声跟茗容禀报着什么,言毕,茗容便对尚若恒说道,

    “公主正在后殿的偏厅,公子请随奴婢来。”

    跟着茗容从侧面绕至后庭,小路一直通向树荫掩蔽之后的一个小厅,应是前殿的后延,却十分清幽,与前庭肃穆大气的风格不同。

    来到厅外,茗容示意他们在门外等候,她自己则轻步入内,少顷复又出来,对着尚若恒一福,

    “公子请进。”

    尚若恒点头,又微侧目示意赵玫跟上,茗容想说些什么阻止,却已来不及,眼见着尚若恒带着小厮入内,她微微皱眉,亦跟了进去。

    绕过门后锦绣繁花的屏风,入目的是古朴素洁的红木圆桌,桌上放着一碗汤,赵玫隐约闻到一股药香。小厅的一侧是供小憩的矮榻,另一侧被烟青丝缎的幕帘隔着的,看不到里面,整个房间的摆设十分精致文雅,不像是会客的地方,倒更像是女子的闺房。

    赵玫始终弓腰落后尚若恒半步跟着,厅内无人,她见尚若恒不动声色的垂首候着,便也按下好奇心,不去东张西望。

    不一会儿,幕帘掀开,先是出现两个宫女,各自掀起一半丝帘,如缓缓揭开的帷幕,露出那一身素白的宫装少女,只见她深衣素服,曲裾拖曳及地,如从画中走出。

    “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不止如此,那美目间带着几分高贵典雅,秀眉上却挑着几分倔强强韧。

    赵玫亦不由的感叹,这成朝当今的公主,果然如传言中所说,堪当成朝第一美人。

    “草民尚若恒拜见公主。”

    赵玫跟着尚若恒一拜,那曲裾渐渐进入垂目的视线之中,同时响起公主那庄重却未脱稚气的声音,

    “尚公子免礼。”

    深居宫闱的少女,一言一行都堪称典范,赵玫却暗自惋惜,如在现代,这样年纪的女孩尚在父母掌上肆意享受着欢笑和青春,而这乱世之中的公主,即使有高贵显赫的身份和地位,却无法脱开这乱世的漩涡,连普通百姓家的女儿,尚且不如。

    “不知公主召见草民有何吩咐?”

    锦昭并不回答,只是挥了挥手,那两个宫女便自动退下,看向尚若恒,眼神扫向赵玫时,尚若恒会意的说道,

    “草民的侍从自小相伴,信得过。”

    锦昭稍有顾虑,见尚若恒如此说,便也罢了。她顾自在圆桌旁坐下,习惯的端起那碗汤,却并不喝,愁眉仍蹙,语中带忧,

    “锦昭有两件事,要与公子商议。这第一件,锦昭希望公子能出仕,成朝需要公子这样的栋梁之才。”

    “此事家父亦向草民提起过,但草民实在惶恐,唯恐胸无丘壑,不能替国分忧”

    锦昭精致的脸庞上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公子何必自谦,莫不是不想帮锦昭?”

    尚若恒似有踌躇,良久,才沉声道,

    “尚家已有丞相,实在不宜再木秀于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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