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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氏起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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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炽和月衍?纷纷出手去抓住星蕊,却只看到星蕊恍然一笑,她小小的身子一扭,抢先将月白神珠给击出旋风,而她自己,竟落入那无底的黑洞之中。

    跟着她一起掉入洞中的,还有一直守在月白珠下的小乌

    “小蕊!”

    “神女!”

    随着央炽惊痛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没想到这镜湖竟然就是水月镜”

    “怎么会把水月镜给打开了,不是除了神尊以外无人能开启吗?”

    “这可怎么是好!水月镜可通过去未来,横行宇宙。现在因为受到强力冲击而开启,神女不知道会被送到哪里”

    星君们一派焦灼的围拢上来,却又在看到那两个力通天地却束手无策的男子时,纷纷禁声。

    央炽低头,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月白珠,脸上是深深的悲伤和懊悔,他不该可是如果不这样,他又不甘

    月衍?没有动,他只是一直眼神空洞的盯着星蕊消失的地方。

    他想起始元离开前对着月白珠所说的话:“我时日已到,就要离开若有一天,日月相争,导致神位空缺,恐怕整个星图有变,将引发后世的大灾难我埋下的隐星或可解一时之劫,但只有神司其位,方是永道啊”

    那时他并不在意,星蕊也初具灵识懵懵懂懂,他只是觉得奇怪,央炽对星蕊百般爱护,又怎么会有日月相争的一日?

    直到刚刚,他才明白,始元的话是在对他说,日月相争指的其实是央炽和他。

    他冷冷扫过央炽,然后再温柔的看一眼他手里的月白珠,

    “央炽,如你所愿,我会离开这里,从今以后,再没有什么华神!但是,你记住,待星蕊回归以后,我绝不相让,若要再战,随时奉陪!”

    然后,他不顾众星劝阻,决然的离开了天宫

    自此,再没有月衍?,因为没有了星蕊

068 手术() 
八月初三,聚英楼前的抽奖活动,再次掀起**。

    十位中奖者诞生,他们获得了银牌和聚英楼开张当日的免费套餐。

    也就是这时,大家才知道,聚英楼开业当天只接待五十位客人,套餐也是限量提供。

    这个消息再次刺激了没有得奖的众人,他们纷纷将希望放在后日最后一次的金牌抽奖活动上。

    这些奖牌将成为聚英楼开张当日的敲门砖,一时间,王都的人们都以能参加聚英楼的开业典礼,吃到聚英楼的开业套餐为荣。据说王都的大小黑市上,银牌的价格已经被炒到了每个二十金,铜牌也飙升到每个五金,远远超过了其本身的价值。但仍然有的是达官显贵为得到奖牌而想尽办法。

    聚英楼就像一股飓风,席卷了整个王都。人们纷纷猜测,这前期的造势就如此别具一格,那么开张之日当天,又该会有多大的惊喜

    除此之外,那个身为聚英楼的新任老板,为聚英楼的重生缔造了奇迹的神秘少年,也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而此时,那位神秘少年躺在拢月小筑的小院内的躺椅上,正被身边半掩面的小丫鬟强行喂药。

    “我说,小澄澜,我真没事了,不用再喝这劳什子的苦药了吧”

    赵玫一脸可怜样的看着澄澜,后者面无表情的继续舀药、吹凉、举勺然后果断的灌进赵玫嘴里

    “澄澜咱能把穴道解开再喂吗?”

    赵玫咽下嘴里的药,整个脸都皱了起来,她此刻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教澄澜点穴。

    直到她把整碗的苦药都喝完,澄澜才欣慰的点点头,

    “尚公子说了,你内伤还没痊愈,得好好将养着”

    “将养可以,那药,能不能不喝了?”

    见澄澜表情淡淡,赵玫又弱弱的补充一句,“大不了,我再多趟一个时辰?”

    澄澜这才满意的点头,“可以,反正这也是最后一碗了”

    “这丫头,这是跟谁学的啊,这么阴险!”

    赵玫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捶胸顿足都无法表达其对澄澜好好一个丫头变得如此腹黑的惋惜之情结果换来澄澜和冗括意味不明的笑,那笑里分明写着:

    “跟你学的!”

    赵玫抽抽鼻子,病号一点都不好,光受欺负!

    她被澄澜放躺,看着从头顶的树荫中投下的细碎阳光,眯起眼昏昏欲睡

    其实这样也不错,无所事事

    等等,无所事事?

    突然她大叫一声,“今天初几了?”

    “初三啊”

    “快给我把尚若恒叫来,我还有正事没跟他说呢!”

    过了两天病号生活的赵玫,这才想起自己那日为何去找尚若恒。

    赵玫的正事,在这个聚英楼即将开业的节骨眼上,自然跟聚英楼有关。她这一晕,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如果不是突然记起,差点就把大事给耽误了。

    她正琢磨着怎么跟尚若恒开口,无意中看见自澄澜出门后就一直站在门口的冗括,他似乎想出去,又碍于什么不能走开。

    赵玫眼珠一转,“冗括,你有事就去办吧,反正我被点了穴,澄澜那丫头,手可真狠啊,没有一个时辰我绝对动不了”

    冗括迟疑的看着赵玫,再三验证了赵玫一脸诚恳的表情之后,这才说好,就急忙出门去。

    这可奇了怪了,向来沉稳冷峻对周围一切都无动于衷的冗括,也会有这么着急忙慌的时候?

    赵玫诧异之后,对着那空荡荡的门口微微一笑她闭上眼神凝神,心念一动,穴道解开

    她掀开澄澜盖在她身上的薄毯,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这才慢悠悠的出了门。

    冗括这家伙,莫不是去追小澄澜去了吧

    她一边想着,一边向尚若恒所住的东苑而去,穿过中庭,走上一条直通东苑的青石小径,一路上绿树成荫,倒也凉快。

    走到一半,赵玫突然停住,闪到旁边的大树后。

    她的前方,与她相隔十来步远的距离,有人跟她做了同样的动作

    再前方,是正从东苑回来的澄澜。

    奇怪,冗括看见澄澜躲什么啊?

    赵玫正纳闷呢,冷不防肩上被人一拍,她下意识的五指成爪扣住肩上的手,手腕一扭,再一扯,有细微的咔擦声响起,随即是一声抽气声,赵玫赶紧回头捂住对方的嘴。

    然后,就看到一脸痛苦的伯子栩。

    她一愣,以指竖嘴示意伯子栩噤声,后者痛苦的点头。然后她才满脸堆笑的抬起那只手腕软绵绵吊着的手臂,再一拧更沉的抽气声,所幸,被不远处的吵闹声盖住了

    “你怎么到东苑来?”

    “她来还不是为了勾引公子”

    “别以为你们主子跟公子交好,公子时常去那什么拢月小筑,你就有可趁之机!也不对着洗脚水照照,连脸都不敢露,还以为自己多美呢”

    “哎,你为什么要一直蒙脸,装什么神秘?”

    “小路子还说你漂亮,呸!我倒要看看,这面巾下的脸,究竟有多美?”

    那些少女们正值妙龄,那些声音却尖锐而刻薄,赵玫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冲出去,可是冗括没有动,她就不能提前暴露她只好从树旁悄悄看出去,正好看到澄澜被几个少女围住,那些丫鬟打扮的少女穿着都较一般的丫鬟要好,应该是伺候丞相夫人的上等丫鬟。

    她们话说得越来越难听,有个鸭蛋脸的丫鬟说着要动手去摘澄澜的面巾。

    赵玫的手抠紧树皮,担忧的看着澄澜,却只见澄澜冷冷一笑。

    她迅速后退一步躲开其中一个少女来摘面巾的手,然后扫过面前五个与她同龄的少女,她始终笑着,却只让人觉得冷。

    赵玫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紧接着,澄澜就轻轻抬手,自己扯下了脸上的面巾她依旧笑着,一双眼睛灿若星辰。

    然而随着面巾的掀开,她的脸庞展露无遗,裂开的嘴唇冷漠而残忍的表露着她的讽刺。

    那些之前挑衅她的少女们僵硬了几秒之后,纷纷尖叫着捂脸而逃

    站在原地的澄澜,又动作自然的戴上面巾,混若无事的继续走路。

    赵玫拉着伯子栩微微侧身,任澄澜顺着来路径直离开,她没有看漏的是,隐在另一棵树后的冗括,那隐怒的脸和握紧的拳以及走过他躲着的那棵树时,澄澜故作的淡定和复杂的眼神。

    澄澜走了一会儿,冗括才又跟着离开,赵玫从树后缓缓走出来,凝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轻轻一叹。

    “卿卿,让我猜猜,你为啥叹气?”

    伯子栩那张美得眼晕的脸近到眼前,自信的笑着,“眼皮底下的两个人互生情愫,你身为主子,居然后知后觉!失败了吧”

    赵玫斜斜瞟过伯子栩,恨恨道:“蛔虫!”

    一路回到拢月小筑,以赵玫和伯子栩的身法,完全可以赶在澄澜之前回去。

    两人一同跃墙而入,却正好落入负手立于院中的尚若恒眼前。

    尚若恒看着从天而降的赵玫和伯子栩,皱起了眉,“不好好调养,乱跑什么?”

    赵玫吐了吐舌头,乖乖在躺椅上躺下,这一停下来才觉得有些气喘。

    一旁的伯子栩却站着那里一直盯着尚若恒看,笑得颇有深意。

    “好看?”尚若恒问道。

    伯子栩点头,却又说道,“不过没我好看”

    这一点尚若恒倒是承认,“恩,你若是女人,定能倾城倾国。”

    伯子栩脸一黑,他最讨厌人把他跟女人相比。

    尚若恒愉悦的扫过伯子栩憋闷的表情,看向赵玫,“你似乎有事要跟我说?”

    赵玫点头,“为聚英楼,也为公主。”

    一刻钟后,听完赵玫的滔滔大论之后的尚若恒诧异的看着她,

    “这些点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赵玫得意,“你就说公主能不能同意吧?”

    尚若恒稍作沉思道,“应该可以,只是可能她多半也会来的”

    “来呗。”

    “好,那我立刻就进宫。”

    尚若恒随即离开,离开前轻轻看了伯子栩一眼,那一眼中所含的警告,不言而喻。

    尚若恒刚刚离开,澄澜正好回来,

    “小姐,尚公子不在”

    澄澜说完就看着伯子栩,这个比女人还美,却无丝毫女气的男人有点眼熟

    “澄澜,他姓伯。”

    “伯公子。”

    澄澜微微一福,伯子栩礼貌一笑,眼神里颇有些欣赏的意味。果然有那样的主子,这丫鬟也是不卑不亢,尤其是刚刚可惜了

    似乎看出伯子栩眼里的惋惜之意,澄澜反而洒脱一笑,“小姐,你就装吧!刚刚谢谢你,没有出来”

    赵玫不置可否,起身拍拍澄澜的肩,“澄澜,我决定了,今天晚上,手术。”

069 聚首() 
入夜,屋外的暑气仍在,但是拢月小筑地下室里,却一片寒凉。

    房间里四周放了很多瓷盆,盆中放着磨盘大的冰块,冰上正飘着白烟。赵玫再次检查了所需的工具和药物,脑中无数次的回放二十多年曾看过的修复手术的教学视频。

    一旁的待月静静看着她,傍晚时冗括来请他时,他还以为她是为聚英楼的事,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居然会要给澄澜做手术。

    不过,如果是她,做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意外。

    他扫了眼四周的冰块,还有那白色床单的高脚床,床边桌子上有序摆放着瓶瓶罐罐和泡在酒精中的刀具。床的上方,悬挂着一顶巨大的水晶灯,以水晶为底,上面放着数盏油灯,将整个地下室映照得亮如白昼。

    待月眯起眼,听说聚英楼里也悬挂着这样的灯,且式样更为华美,他不禁也有些期待起来。

    “澄澜,开始吧,冗括,去准备好。”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澄澜迅速去那张床上躺好,赵玫看向冗括,这段时间已经给他急训过,由他来做助手最好不过。冗括会意的去床边站好,手边的小几上是毛巾、干净的棉布和泡在酒精里的棉花。

    待月一直不动声色,直到赵玫将目光转向他,他淡淡回视,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撞击出默契的火花后,又各自收回。

    她会倾尽全力做这一场手术,将外面的一切安心的交予他。

    他会全力守护,一如千百年前。

    赵玫转身就进了那个小隔间,她一身利落绿衣,将头发全部高盘于头顶,她拿起手术刀时,整个人都变了,像蓄势待发的苍鹰一般敏锐,又像不动如山的磐石一般沉稳。

    另一种的美。

    洁白的垂布缓缓放下,那个细瘦的身影被合上的垂帘遮挡,他看着帘布印出的淡淡的光影,想象她在里面灵巧的手完成那些精细的动作,将那残缺给一一缝合。

    或许,她更想做的,是缝合澄澜那颗疮痍的心吧。

    其实凭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治好澄澜,可是他没有阻止赵玫,并不是因为治好澄澜会耗费自己太多的灵力,而是因为她坚定而执着的信念。

    他只能治好澄澜表面的伤;她的话,应该可以真正拯救那个可怜的孩子吧。

    夜,更深了。

    地下室的时间却像是静止。

    明明温度很低,赵玫还是出了一身的汗。她转头让冗括擦了擦额头上汗,深吸一口气,创面已经处理完毕,终于进入了关键的缝合阶段。

    就在这时,一阵轻若鸿羽的脚步声响起,让室内耳力不俗的三人一惊。

    冗括拿着毛巾的手一滞,惊疑的看向赵玫。

    赵玫摇头,低下头开始缝合。

    有待月在外面,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垂帘之内,一场山海大陆上史无前例的修复手术正在进行。

    垂帘之外,待月眸光微冷。

    亥时一刻,此时的到访者刻意隐匿着身形,放轻了脚步,很难相信对方毫无恶意。他默默起身,来到地下室的出口,按下开关,然后轻轻一推

    门外是普通的书房,待月走出,门旋转后又恢复原样,与墙壁融为一体。

    窗外黑影一闪而过,待月微微蹙眉,刚刚的身形,似乎跟之前的脚步声并不是同一人。

    下一秒,窗外院中就响起了打斗的声音。

    他来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好整以暇的看着外面两条人影闪动。

    院内从地面打到空中的两个身影,因为他开窗的动静身形一顿,各自后退几步,共同看着那凭空冒出的瑰奇而冷峻的男子,他神色平静祥和,似乎只是在凭窗赏月。

    “两位继续,希望没有打搅到你们。”

    他淡淡的声音响起,成功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呵,原来密室是在这间啊”

    其中一个黑影慢慢走过来,之前因为背光而看不分明的面容渐渐清晰,一身黑底朱红团花的华袍,明明是年轻俊美的面孔,却散发着沉醇的风韵,脑后随意挽着的发髻上簪着一根墨玉簪,一步步,雍容华贵得像繁花织就的十里长锦。

    季易。

    待月眸光一闪,很多事情,赵玫没说,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他离开的那段时间,她曾神秘失踪了一夜一日,甚至还落下悬崖,对于那次的经历,赵玫并未详谈,只是她用过一个“救”字,让他心生杀意。

    眼前的男人便是他一度想抹杀掉的人。

    后来他又放弃原来的想法,她独立而坚强,必不会喜欢他干涉她过多,罢了,由她自主解决便好。

    如今对方送上门来,那么

    季易完全想不到,那个原本闲适“赏月”的男子只是一挥长袖,他便动弹不得。不是隔空点穴,不是任何一种普通的武功,他是被诡异的凝固住,包括血液。

    仿佛时间停留在这一瞬,他连惊讶的机会都没有。

    他觉得那个仍然一派闲适,连门都没有踏出的男子,或许只需再挥一挥衣袖,他便会粉碎碎骨,灰飞烟灭。

    这时,黑暗中的另一个人影也走了出来,月光之下,他扯下自己蒙面的黑布,银灰色的骑装干净利落,隐隐闪着暗纹光芒,一如他清俊而疏朗的脸。

    叔温则。

    “你不能杀他。”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不确定,因为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丧失了自信。

    待月挑眉,看着这个曾被自己连夜赶下险峻重山的男子,似乎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微微一笑,笑中竟带着不易察觉的欣慰,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不能的,相信你也同有感触”

    待月的话让叔温则噎住,他想起自己一路谋算拼斗至此,也是个奇迹。然后之前跟季易之间的打斗,也不过是暗河中相遇的两股暗流,总要冲撞争斗一番,却并不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

    他只能沉默,院内便陷入沉寂,突然被一句响亮的声音打破,

    “你不能杀他,因为他是聚英楼开业当日的特邀嘉宾!”

    院门被推开,两个身影进来,当先的是尚若恒。

    聚英楼,牵出的便是赵玫。

    或许这天下没有人能阻止得了待月,唯有赵玫。

    所以他才这样说,以保季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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