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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虎阳观卧底的消息,你不想听了?”袁南天眯着眼,看着上官凝的腰肢,小腹升腾起了一团邪火。
“快说。”上官凝按捺着心里的不耐,重又坐了下去。
上次针对虎阳观的事情失败了,上官凝非常担心孟凡,想办法打探孟凡的消息,却一直未果,这几日又让章三父女上山,却也没见到孟凡,得到的消息是孟凡闭关了,谢绝一切拜访,谁也不见。孟凡在她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她是关心则乱,总担心孟凡会出事,会像以前的卧底一样丢了命。
“小凝,你再等等嘛,我的人马上就来了。到时候他会告诉你一切。”袁南天自斟自饮,按捺着心中的兴奋,在她看来,上官凝这次肯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今晚他肯定会得偿所望,一亲芳泽!想必上官凝的味道,肯定是极美的!
上官凝不吃不喝,端坐着,心乱如麻,过了一会儿,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走了过来,坐到了袁南天的身旁。
“将你知道的事情,给我的朋友说一下。”袁南天对那人说道。
那人看了一眼上官凝,低声开了口:“那一日,虎阳山滑坡,你们的卧底为了联系你,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刺伤了一个虎阳观的弟子逃走了,随后虎阳观便进行了大清洗,清理了不少嫌疑弟子,如果你们的卧底没回来找你们,肯定是……死了。”
上官凝闻言,脸色惨白,宛若寒冬的初雪,心底更是涌起了阵阵凉意,身子簌簌发抖,喃喃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真的……死了吗?”
“我的消息很可靠,因为我就是……虎阳观的道士,这次是出来执行任务,才有机会将消息传出来的,要不然没人知道这件事,这件事被道观的上层封了口。”那个人说完,掏出了自己的道士证,递到了上官凝的面前,上官凝看了一眼,的确是真的,一下子变得无助起来,神色凄惶,像是一个找不到妈妈的孩子。
看到上官凝的样子,袁南天倒没往深处想,只道是她听到战友牺牲的消息,很是伤心而已,故作贴心的安慰道:“小凝,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七组的人都是汉子,非常值得人尊重,以后再有什么事,我们袁家一定会继续支持你们七组的!”
“他……他不一样……他怎么会死?”上官凝喃喃说着,神情恍惚,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天见尤怜,哭了一会儿,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蠢货,都说了安全第一的啊,怎么……那么傻啊!”
袁南天塞给了那人一沓子钱,那人收好钱,冲着袁南天拱了拱手:“袁公子,现在道观风声紧,我们今天没有见过面,告辞了。”
说完,那人便匆匆离去了。
“哎,你说说在这事闹的……”袁南天故作心痛的叹了一口气,给上官凝又倒了一杯酒,“培养一个卧底多不容易,况且现在七组的人也不多,小凝啊,你别难过了,这不是……还有我么,我会坚定的站在你的身边的。”
上官凝犹如没听到袁南天的话,端起桌上的酒,缓缓往地上撒去,喃喃自语:“你如果还活着,那就赶紧回来见我,如果死了……这杯酒……就给你送行了,黄泉路上寂寞行,上官凝不久之后,将会陪你一起走!”
“小凝,你这又是何苦呢!”袁南天正想着再给上官凝倒一杯,却见上官凝倒完酒之后,就趴在桌子上抽噎了起来,身体颤动,显然是伤心到了极点。
袁南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意,心里嘀咕着:“那个卧底死得好啊,我真得谢谢他了,他要是不死,我哪有这等良机啊!”
袁南天见上官凝尤未抬头,偷偷摸出一粒药丸来,趁着倒酒的功夫,放进了上官凝的酒杯,那药丸触酒即融,转眼消失不见了。
“喝吧,喝了酒会好受些……”袁南天双眼发亮,盯着那杯酒,兴奋得脸色发红。
“哎呀呀!袁兄弟!”就在这时候,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震动着人的耳膜,在这优雅的西餐厅,这道声音显得很是突兀。
“刘二邪!”袁南天视线扫过去,神色一凝,心里突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这小子早不来,晚不来,怎么这时候跑过来了?
“袁兄弟,偶遇啊,怎么着,没打扰你们吧?”刘二邪二话不说,就坐到了袁南天身边,看到上官凝伏案哭泣,攥了攥拳头,伸过手将上官凝那杯酒端了过来,倒进了袁南天的杯子里,随后掏出一瓶二锅头来,找来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端了起来,“袁老弟,跟女人喝酒多没劲,刘某敬你一杯,干!”
说着刘二邪一饮而尽,袁南天端着下了药的红酒,顿时懵逼了!
“怎么?”刘二邪一瞪眼,“难道看不起刘某?”
这个时候,上官凝泪眼朦胧的坐了起来,拿过二锅头,寻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喝,今天你们要陪我喝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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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98章 袁南天好惨()
“上官妹子,你没醉啊?”
看到上官凝坐起来喝酒,没什么事的样子,刘二邪悬起的心,咣当一声落了地。
“袁兄弟,怎么着?上官妹子都喝光了,你还不喝么?”刘二邪目光如电,直视着袁南天。
“呃……我也喝白的,好不?”袁南天脸色尴尬,这杯红酒他打死也不能喝啊,有药啊!
“这酒不便宜吧,你还是喝了吧。”刘二邪将手放到了袁南天手上,向他嘴边推。
“哎呀!”袁南天急中生智,装作不小心的样子,手一松,酒杯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红酒洒了一地,殷红一片。
“服务生,打扫一下!”袁南天向服务生挥了挥手,又笑着对刘二邪说道,“哎,正说要喝呢,你看看你,劝什么劝,打碎了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刘二邪又让服务生拿来一个酒杯,放到了袁南天面前,问道,“这次喝白的,还是喝红的?”
“都行。”这次袁南天神态自若。
“那行,那先来点白的吧。”刘二邪给袁南天倒了一杯白酒,和袁南天喝了一杯。
“二邪,你过来。”这时候,上官凝站起了身,向远处走去。刘二邪忙跟了过去。
“二邪,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太伤心……”上官凝擦了擦眼睛,将刚才得到的消息给刘二邪讲了一下,却惊讶的看到刘二邪并没有预料中的伤心。
“上官妹子,这事恐怕有诈。”刘二邪望了一眼身后,发现袁南天刚好离开了座位,往洗手间走去了,便偷偷掏出药瓶来,给上官凝看了一眼,低声说,“这二货分明是想对你图谋不轨,他说的是肯定不是真的,你想想,以老大的智商,能被人发现?能逃不掉?以我看来,老大现在活得好好的,就算是虎阳观的人死绝了,我老大也不会死……”
刘二邪徐徐说着,说得斩钉截铁,上官凝略一思索,蓦然清醒了过来,刚才他是关心则乱,现在细细一分析,事情是经不住推敲的,按照那个道士说的,卧底是逃掉了的,既然逃掉了,就算是只逃了一会儿,孟凡也肯定会联系她,寻求接应,而不会直到被人杀掉,也没传出一个信息!
“这袁南天,真是色胆包天,太气人了!”
上官凝咬了咬唇,从刘二邪手中拿走小药瓶,走回了座位,刘二邪也赶紧跟了过去,等着看好戏。
“咱们让袁南天也好好喝一杯!”见袁南天还没回来,上官凝拿过袁南天的杯子,将刘二邪捡来的药放了进去,倒满了酒,不时,袁南天便从洗手间走回来了,脸上还装出了一副很悲伤的样子。
“不好意思,刚见小凝哭,我也很难受,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袁南天声音沉痛的说着,演技看起来非常不错。
“哪里话,是我刚才有些失态了,不好意思了。”上官凝情绪温和了很多,但是看起来还是有些悲伤,“袁南天,正如你所说,七组的人都是汉子,来,陪我再喝几杯,给亡故的人践行!”
言罢,上官凝便举起了酒杯,刘二邪也沉着脸,配合着上官凝:“给七组壮士践行!”
“践行!”
袁南天也端起了杯子,碰杯之后,仰起脖子,咕咚一口,将下了药的酒喝了一个干净。
喝完之后,上官凝和刘二邪的脸色都舒展开来,三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偶尔还喝上一小杯,袁南天起初还能聊上几句,后来越来越头晕,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看谁都觉得好看的不行,就算是看刘二邪,也觉得刘二邪唇红齿白,妩媚多姿,忍不住就将手摸向了刘二邪。
“袁兄弟喝醉了,时间也不早了。”刘二邪对上官凝点了点头,“要不咱们散场吧。”
“行,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二邪,你照看好袁南天。”上官凝转身向外走去,刘二邪摸出袁南天的钱包,买了单,然后扶着满眼桃花开的袁南天走了出去。
而上官凝其实并没有离开,在远处远远的观望着。
“刘二邪啊,帮我找个妞,我憋不住了!”袁南天红着脸,浑身燥热,手一直在刘二邪身上摸索着,摸得刘二邪很不舒服。
“行行,我帮你找啊!别着急!”刘二邪搀扶着袁南天,正愁怎么整整这小子呢,恰好经过一个小巷,小巷里传来一声狗叫,声音急促,听起来有些怪。
“这是闹狗了!母狗!”刘二邪眼睛一亮,打小他家里就养狗,孟家庄的狗也不少,对狗的习性很了解,一听那狗的叫声,刘二邪就知道这条狗是到了春季了,有需要了,便将袁南天放到了小巷的入口处。
“狗狗啊,我给你送来了一位细皮嫩肉的公子哥,你好好享用吧,不用太客气啊!”刘二邪双手合十,祈祷那狗能给点面子。
也不知道是那只狗过于激动,饥不择食,还是袁南天身上的药味弥散,催发了狗的兴奋,一只脏兮兮的狗很快跑了过来,在袁南天身上嗅来嗅去,继而就伸出了长舌头,糊到了袁南天的脸上。
“兄弟啊,你够仗义,谢谢啊!”袁南天被自己的药迷得人畜不分,用手抚摸着狗的毛发,嘴里吧咋吧咋响着,“啧啧,还是长发妞呢……”说着就抱住了那条狗,耳鬓厮磨。
冬夜的街头,路灯的光线橘黄,匪夷所思的一幕上演了……
刘二邪笑嘻嘻的跑到了一旁,观看了片刻,再也看不下去了,同时,不少路人也看到这一幕,震惊之余,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刘二邪不再多逗留,找到远处的上官凝心情畅快的离开了。
“痛快,痛快哇!”到了住处之后,刘二邪躺在床上,拍掌笑着,久久无法进入修炼状态。
“孟凡,你一定要好好的。七组……七组有了一些变故,有些事,恐怕很难帮上忙了。”上官凝回家之后,并没有多开心,她站在房间的窗口,望着窗外的点点灯光,将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胸口,默默祈祷着,“郭组长开会回来,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上级不太看好七组,监管了七组的诸多行动,而你作为临时工,则在监管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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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99章 一夜扬名虎阳市()
“大美妞好……大美妞浪……偷来一只大美妞抱上床……”
浪荡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从袁南天的嘴里传了出来,口水肆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酒味。
“咣!”
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坐在华贵的檀木椅上,听到袁南天的声音,拍烂了桌子的一角。
“唔……”
袁南天半眯着眼,看到自己身处一所中式装修的豪宅里,空气里散发着实木家具的香味,打了一个激灵,再斜了斜眼睛,瞅到了那个男子怒不可遏的样子,急忙从床上滚下,垂首站在了那人的身旁,喊了一声:“爹啊!”
那男人脸如黄沙,充满了沧桑之色,还有一抹病态,站起身,并不看袁南天,将视线望向了窗外。
“我儿子真是好样的呐,袁家百年经营,银屏金屋,长盛不衰,却也没做到你现在这个程度,孽畜啊,你是一夜扬名虎阳市,你知不知道那,让你老子都无比汗颜啊!”男人说到这里,胸口起伏,将视线放到了袁南天身上,唇角抽搐的挤出一句话来,“要不,我叫你一声爹?”
“扑通!”
袁南天跪在那男人身旁,将额头贴在了地上,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他这一生,没少挨父亲的打,吃饭不规矩,打!睡觉不规矩,打!做人不规矩,更要打!
可打来打去,没打出龙子来,倒打出一条道德败坏的孽子来。
木地板下面铺着地暖管道,额头贴在地板上暖暖的,像是女子温润的小手,袁南天一脸懵逼,不就是昨晚找了一个妞嘛,父亲至于把造价昂贵、古董似的木桌一巴掌拍坏么!
还说他一夜扬名虎阳市?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这可是他做梦都想做的事啊,只要扬名虎阳市,该有多少妞为他投怀送抱?追上官凝还用得着追得那么辛苦?
“爹,昨晚……”袁南天见父亲生气,就想着辩解几句,昨晚不就是喝了一场酒,然后寻了花问了个柳么,至于这么生气嘛!
男人似乎不想听袁南天说话,一巴掌将袁南天扇倒在地,扇得袁南天口鼻喷血,眼前白茫茫一片,差点昏厥过去,心里嘟囔了一句:“真打啊!”
“从今天开始,一年之内,不要离开这个房间,直到……直到所有人都忘记你!”男人说完,挥袖离开,袁南天目光望过去,发现父亲站立过的地板,碎成了残渣。
“卧槽,好久没挨过打了,到底什么情况,事情不对头啊!”
袁南天回想昨晚的事情,有种记忆缺失,喝酒断片的感觉,实在想不出干了什么事,只记得上官凝昨晚哭得梨花带雨的,迷死个人,就想先给上官凝打个电话,慰问一下,顺便要一下刘二邪的电话,问一下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他在身上摸来摸去,也没找到手机,这房间没网络没电话,算是彻底被关了禁闭了。
中午时分,有个老婆子过来给他送饭,袁南天拽着老婆子的胳膊问道:“张婶,发生什么事了?咋把我给关起来了?”
那老婆子年老色衰,耷拉着眼皮,使劲睁开,才露出了一抹浑浊的眼球,瞅了一眼袁南天,随即转身就要走,袁南天死死拉着她不放开。
“少爷啊,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啊!”老婆子挣脱不开,叹了一口气,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微信,袁南天咧嘴一笑。
“张婶,你这么大年纪了,还玩这个啊,约没约过小老头?小鲜肉呢?”
老婆子无语,径直打开了朋友圈,将手机递给了袁南天。
“哎呀我擦,我勒个去,张婶,你口味蛮重嘛,这样的新闻都看,这是哪个傻叉啊,大半夜跟狗搞什么……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我一定要认识一下这哥们,佩服的五体投地啊!神人,真乃神人啊!”
袁南天笑得踹不过气,继续往下翻,有照片,有视频,自己的脸突然就出现了……袁南天突然脑海轰鸣,仰面躺倒在地,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他真的想一死了之!
电视、手机、网络、报纸……但凡能传递信息的载体,一夜之间都被袁南天给霸占了,正如他老子说的,他是一夜扬名虎阳市!
清醒后的袁南天,蹲在墙角,脸朝里,用手扣着地板的缝隙,想变成一只蚂蚁钻进去,更是打定了主意,就算天塌了,地陷了,天皇老子来了,他也走不出这间房门一步,真是没脸见人哇!
这一天,袁南天哭得撕心裂肺,肠子都断了。
他的老子四处奔走,不惜一切代价,想将这些新闻消息消除掉,可收效甚微。
后来,一些父母教训不听话的孩子,经常会说:“不好好学习的话,就找一条狗当媳妇吧!”
上官凝这几天也没敢上网看新闻,电视都很少开,那一幕可不是她一个女孩子能直视的。
刘二邪倒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反正以前无聊,看那种片子的时候,那种情况也是有看到的。
虎阳观最近安静了很多,一来是虎阳观高层加强了对弟子的管束,生怕卧底的情况再演。二来呢,是蒙牛霸闭关了。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这期间虎阳观发生了几件大大小小的事,十方堂邱道士代替曹熊,成了寮房的掌权人,曹熊退居二线,算是废了;功德楼赵执事被调往了膳食堂,去管厨子了,整日要跟柴米油盐打交道了;陌观主在修炼的时候,突然晕倒,经过诊断,当初治好的肿瘤,又复发了……
再有,就是朱洪回到了道观,得知神牛会崛起,携洪门的三十余帮众,加入了神牛会,自此再无洪门。而李异则擅自做主,让朱洪成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