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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力,永远比话语有效的多!
村民见状顿时哗然,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若不是刘二邪是自己人,他们简直以为那把砍刀是豆腐做的……
精钢制成的刀片碎裂了,道士却毫发无伤,也忒厉害了一些吧!
刀枪不入哇!
他们不由的替孟凡捏了一把汗,心悬了起来,觉得胜负还两说。
道士很满意村民的反应,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傲然而立,开口说道:“把棺椁留下,你们走人,我没时间跟你们浪费功夫!”
“呵……”孟凡摇了摇头,笑着说,“我还是想敲一下……”
说着,就伸出镰刀的木柄,轻轻的点向了道士的脑门……
“白痴!”
道士神色轻蔑的说了一句,丝毫不躲,他修的功法是道门的《神庭经》,而头部的神庭穴,便是神庭经的玄妙所在,可谓是刀枪不入……他暗运了一下真气,不仅要将少年手中的镰刀震飞,更要震断少年的手,让这少年见识一下也是好的。
他不介意,再立个威!
“咚!”
少年的刀柄伸了过来,点在了道士的额头上,轻巧巧的,发出了一声脆响。
就跟小孩子开玩笑似的。
道士脸上的轻蔑之色还没消散,突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便眼前一黑,噗咚一声,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
围观的村民见状,呆若木鸡,这……这就处理完了?
能一指弹断大砍刀,一挥手击退刘二邪的道士,一脑门崩坏大刀片的厉害道士……被孟凡轻轻一点脑门,就躺了?
如果不是大家都知根知底的,还真以为这道士是孟凡请的托,是来逗大家开心的!
“好!”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好,兀自发愣的村民们,才开始哗啦哗啦的,使劲鼓起掌来!
“厉害!厉害!”
村民们赞叹不已,觉得孟凡这一手,可比道士的那些手段厉害多了!
柳小溪也是抚掌而笑,并不为道士担心,她孟凡下手还是有轻重的。
张婆子和孟青山夫妇却是无奈的笑了笑,当成是一场玩笑在看。
“卧槽,老大,我知道这道士是来干嘛的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这穿得还凑合的臭道士……竟然是个碰瓷的!”
刘二邪走了过来,踢了踢那道士,见道士没什么反应,又说了一句:“哟呵,装得还像的!”
经刘二邪一提醒,孙村长怕真遇上讹钱的了,赶紧跑了过来,扒开道士的眼皮看了看,竟然真的是昏迷了,便使劲拍打着道士的脸,声音啪啪作响……
道士吃痛之下,悠悠转醒,眼神迷糊的望着孟凡,有些惊惧的问道:“你……你也是修炼者……”
感谢亲的打赏,刚出炉的一章送上,祝君阅读快乐,万事如意!轻尘继续码字去……
(本章完)
第85章 虎阳观记住你了()
“是有怎样?”
孟凡将刀柄轻轻放在道士的额头上,揶揄的说了一句,然后扭头冲着柳小溪咧嘴一笑。
柳小溪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冲着孟凡伸出了大拇指,仿佛是在说,厉害厉害!
“现在我来问你。”孟凡俯下身,凝视着道士的眼睛,看到了他眼神里的一丝慌乱,“你是谁?从哪来?来这里干什么?”
那道士躺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的孟凡,身上的傲气消失的一干二净,听到孟凡的问话,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无畏来:“我叫年启凡,来自虎阳山虎阳观,至于来干什么,你管不着!”
孟凡听了点了点头,虎阳山是比邻猪蹄山的一座大山,虎阳观就坐落在大山里,很有名气,约有弟子二百余人,孟凡还曾陪着父母去那里烧过香,规模算是不小的……也难怪这个叫年启凡的道士,一提到虎阳观就硬气了起来。
“那我就猜猜吧……”孟凡语调平静,目光回望远方,瞥了一眼猪蹄山,那道巨大的裂缝犹在,仿佛老神仙刚刚在那里,挥出了惊天一剑……
“昨夜无数亡魂齐聚猪蹄山,你们虎阳观身为道门弟子,自然也是察觉到了……你出现在猪蹄山,无非就是为这件事而来。”
“不错!”
年启凡没有否认,昨夜发生的事,让整个虎阳观上下震惊,他就是奉了师命前来调查此事的,没成想事情还没查清楚,就遭遇了这么一档子恶心事。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孟凡将刀柄从道士的额头上拿开,“不劳你们虎阳观操心了……那个棺椁,你是什么想法?”
这句话才是他最终想问的。
“我察觉到棺椁上有阴寒之气,对我的修行大有裨益,想借来一用而已。”年启凡叹了一口气,怕是这个想法要落空了,毕竟技不如人,顿了顿说道,“你们最好不要打开这棺椁,不是你们能应对的。”
孟凡闻言笑了笑,道士说的这话倒是不假,还欠人家奇琳儿九十个纸人兵呢,还有人家的爷爷也挂了,这些事处理起来,的确是有些头疼。
“这不劳你操心了。”
孟凡苦笑了一番,继而向这个年轻的道士伸出了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张婆子在旁看到孟凡这个动作,枯干的老脸露出一抹阴笑,似是早就料到孟凡会有此举动似的。
“干什么?”道士愕然。
“赔偿!”孟凡这句话说的理直气壮,很是严肃,“弄坏了我朋友的刀,又打了人,赔偿还是要给的。”
“啥?”道士彻底愣住了,这明显的就是欺负人嘛,自己刚被敲晕,还没说什么呢,怎么还被别人要起赔偿来了?
没天理了吗?
“老大,我那把刀是花了六百块钱买的。”
刘二邪见孟凡还想着为自己讨个公道,感动的快哭了,忙跑了过来报了一个价。
“一把破刀……六百块?”道士一听就瞪眼了,也顾不得自己飘逸的形象了,在地上躺着愤愤地说道,“你们太坑人了吧?”
“至少一千块。”孟凡伸出了一根手指,“刚你还吓到了我的朋友,还得拿些惊吓费的。”
“没有!”道士躺在地上,闭上了眼,一副你爱咋咋地的模样,赔一把破刀还说得过去,要惊吓费?门都没有!
“没有也可以。”孟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村子里刚过完秋收,正好缺劳力,你就留下来出出力吧……还有,你耽误了乡亲们干活,还有误工费,一共给两千块吧,算是给你打折了。”
“你……”道士听了,又猛地睁开眼,怒目而视,“你就不怕我们虎阳观二百弟子,来找你聊聊吗?”
“你理亏在先,老头子可都看在了眼里。”孙村长这时候点着烟枪走了过来,吐了一个烟圈,摆出一副老当家的架势来,“孟家庄全村有百十来户人家,三四百村民……我们向来是好客的,朋友来了有好酒,但豺狼来了,迎接它的是猎枪!”
“你们……”
道士咽了一口气,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响,似是有气发不出来的样子,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感觉自己稀里糊涂的钻进了一个圈套,被坑了,很是憋屈!
“给你时间考虑考虑。”孟凡将手中的镰刀还给村民,冲着人群的张春耕说,“春耕哥,你家的猪圈是不是该挑粪了,缺不缺人手?”
张春耕声音洪亮的说:“缺缺,满猪圈都是粑粑,我都没法下脚,那个蝇蛆啊,都这个时节了,还爬得到处都是……”
穿着华贵道袍的道士,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脑海里幻想出一幅画面来……然后差点吐出来,忍了忍,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来:“一千块钱可以,二千块钱免谈!”
说着,还生怕孟凡反悔似的,就地掀开道袍,从里襟掏出一沓钱,不多不少正好一千,递给了孟凡,有些无赖的说:“多了也没有。”
孟凡笑眯眯的接过钱,随后丢给了刘二邪,刘二邪喜滋滋拿住钱,毁刀之恨,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这个时候,道士从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道袍上的土,向村外走去……走了几步,感觉心里憋屈至极,又停了下来,愤恨的回过头,瞪了孟凡一眼:“虎阳观记住这件事了,孟家庄我会再来的,你们可要等好了!”
“不用来,不用来。”孟凡笑眯眯的冲着道士招了招手,“你等一下,事情还没完。”
说着,便走到村长旁边问道:“有纸笔吗?”
“有。”
村长拿出一支钢笔,和一个小本子递给了孟凡,这两样东西是他每逢出门必然随身携带的,本子上记录着村子里大大小小的事情,算是他的工作备忘薄了。
“年启凡对不对?”孟凡走到了瞪着眼的道士身边,煞有介事的说,“打个欠条吧,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去虎阳观走一趟的,你真不用来的。”
一阵轻风吹来,拂过道士的脸庞,他飘然出尘的风范已经不在,道袍在风中翻动,发出一种很是落寞的声音……
道士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也忘了自己是怎么写下欠条这两个字的,只记得当时村民的笑声很大,大得有点让他……想哭。
村民们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到了村子之后,在村长的安排下,大家集体给孟凡表达了谢意,捎带连柳小溪也感谢了,把小溪乐得笑开了花。
孟凡看在柳小溪开心的样子,心里却隐隐痛了一下。
棺椁最后放到了张婆子家的后院里,和炼尸炉摆放在了一起,老神仙的肉身也安置在了张婆子的屋子里,算是终有归宿了……事情有条不紊的安顿了下来。
当天的整个下午,他并没有出门,在家好好陪了陪父母,又亲手下厨做了两顿饭……父母这几天算是彻底累坏了,吃饭的时候还在打呵欠,看得孟凡心里酸酸的。
在父母临睡之前,他又破天荒的,有生以来第一次,帮父母洗了脚……手指碰触到他们脚底的老茧,险些掉下泪来……洗完之后,本有些纷乱的心绪也莫名的安稳了下来,才彻彻底底体会到孟子的那句话,惟孝顺父母,可以解忧……
的确是,古人诚不欺余。
“儿子,你咋了?”孟青山看到孟凡脸色不太正常,关切的问道。
“没事,没事。”孟凡将盆里的水倒掉,嘟囔着,“你脚底板那么硬,还能跑那么快……”
“硬才跑得快呢。”
孟青山安然的在床上躺了下去,翘起了二郎腿,晃晃悠悠的,满是享受的样子,可马上引来了孟母的一阵责备,说别晃了,床都快被你晃塌了……
等父母睡去,孟凡轻轻关上了门,走进如墨的夜色里,往张婆子家走去……
有些事,还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呢。
刚看到一个留言,轻尘特别感动,事情是酱紫的,有个亲给了轻尘打赏,说有一个情节看得有些泪目了,这是第一次给作者打赏……其实,轻尘看到这句话,心里特别有触动……大家看似随意的一点支持,对作者来说,都是莫大的鼓励,觉得辛苦码字也值得了!……感谢大家的打赏,票票,留言……感谢一万次都不嫌多!作者君记住你们了!
(本章完)
第86章 都是苦命人,偏做有缘人()
“虎阳观怕是会记仇的。”
张婆子坐在蒲团上,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昏暗。
“无妨,今天来……不是谈这个。”
孟凡帮张婆子捏了捏肩,坐到了她的旁边,曾经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现在竟成了亲密的朋友、师姐、师弟……
“是小溪的事。”
他俊美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暗淡。
“小溪进入裂缝后,你的那些符咒虽起到了作用……但不大。”他将小溪魂伤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若不是柳指玄老前辈赠予一缕生机给她,怕是不会坚持到现在,若没那缕生机,你也会早早发现,小溪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
“生机……”
张婆婆喃喃自语,瞧了一眼睡在床铺上的老神仙,心里百感交集……生机相当于一个人的寿元,送出一份,便折寿一份……的确算是……情至意尽了!
其实,过了这么多年,她对风神子当初的不辞而别,还是有些耿耿于怀,觉得再见到他,肯定会骂他,咬他,挠他……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来了,她最美的韶华时光,几乎全给了他……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她是个人,还是个女人,就算是修了道,心也是柔软的……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期盼,对他思之若狂,分分秒秒都没有停歇……也常常会有幻想,幻想“共剪西窗烛”的那一刻……
不至于每天醒来之后,身旁空荡荡的……独守空床!
“婆婆……”
“哦哦……”
她答应着,叹了一口气,撇下自己的感伤,心头的忧伤才散去了些,却又有新的忧虑上了眉头。
“有办法么?”他问。
“魂伤……不好医。”
她想了许久,想了无数种方法……才不情愿的……说出了这五个字。
“我已经预料到了……”他叹了一口气,“柳指玄老前辈八十岁超脱长生境大圆满,称得上是陆地老神仙,若那么好医,他当初便不会说出那句话了……”
“他说,咱俩都欠她的……没事就多陪陪她……”
言罢,他垂下眉,沉默良久。
她更是脸色冰冷,一语不发,屋子里一下子寂静了下来,只有风神子的肉身,还有轻微的呼吸声……
“魂伤不至于会死……但也会变成老神仙那样子吧。”
半响后,他站了起来,举步向门外走去——
“婆婆,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村子,您就受些累,照顾好小溪,有些事,我必须要去做了……”
她点了点头,神色很沉重,扭过头不去看他,只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都是苦命人,偏做有缘人……”
她拄着拐站了起来,关了灯……屋子里暗了下来,她轻轻躺在了风神子的身旁,密布着皱纹的脸,贴到了他的胸膛上……
“咚咚……”
风神子的心跳声,像是在和她说着话……
可……分明已经阴阳相隔了啊!
“指玄啊,莺莺累了,想睡了……”
她躺了下来,眼泪顺着皱纹,流啊,流的……
已是深秋,猪蹄山的夜晚是很安静的,那些虫虫鸟鸟畏冷似的,早早的就钻了巢,听不到半点鸣叫声,只有行将落去的枯叶,还挂在枝头,恋恋不舍也似,轻轻摇摆着……
孟凡并没有回家去,而是悄无声息的坐在了小溪房子的屋檐上,望着猪蹄山的夜色,语气轻柔的说道:“小溪,再过几天,我们就可以肩并肩走在林荫里,听一听……踩在落叶上的声音了……”
小溪却并不知道他的存在,钻在暖暖的被窝里,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偷偷的笑着……
“虎阳观记住你了,我还会回来的……”
“不用来,我会亲自去虎阳观走一趟的……”
“先打个欠条吧……”
她惟妙惟肖的学着他当时的语调,自己把自己逗得直乐:“孟可凡可真坏,那道士可真惨……”
他耳聪目明,在屋檐上听到了她的笑声,挠了挠头:“嘿,这丫头,倒真是会……自娱自乐的。”
“这样也好,再开心一些,开心到……有一天……再也看到彼此……耳边还能听到……她的笑声……”
他想着想着,就垂下了头,手指插在头发里,哽咽了起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元稹的《离思》莫名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怅然一叹,他从屋檐上轻轻飘落了下来,站在她的门前,看着那道被风雨侵蚀的、有些斑驳的木门,伸出手,轻轻敲了下去……
“谁呀?”
“我是……大灰狼啊……”
“呀……好可怕啊,奶奶,奶奶,大灰狼来了……”
她的声音俏皮又可爱,虽然故作害怕似的喊着,可声音却是微弱再微弱……生怕奶奶真的会听到的样子……
“你奶奶已经被我吃掉啦,现在我就要来吃你啦……”
明明是站在门外,她是绝对不会看到他的,可他还是伸出了双手,放到了脸旁,装成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一只真的大灰狼……
这……真是个……有些幼稚、又有些蹩脚的……游戏呐!
做这些的时候,他的眼角是湿润的……
“吱呀——”
门开了,她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曲线是那么的柔美、妖娆,完美得让人心都醉了……
看着门口装腔作势的“大灰狼”,她嫣然一笑:“大灰狼啊,你进来吧……外面有些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