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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婶一早醒来,刚刚推开屋门,就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院子的地面上摆满了鸡,都是死的……
(本章完)
第1908章 家家户户都吃鸡()
几百只鸡,死了一院子。
密密麻麻的铺在地面上,让人无从下脚。
玉阑珊正坐在一旁,给鸡褪毛,已经褪了几只了,身上都粘上了羽毛,瞧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窦婶,唇角扬起一抹微笑。
“完了!”
窦婶扶着门框站起,踩着一地死鸡,往院子一角的鸡舍跑,早上是没听到鸡叫的……待站到鸡舍面前,才松了一口气,自家的鸡都在,却是都吓得哆哆嗦嗦了。
小村子炸了!
谁也不知道玉阑珊是怎么在一夜之间,将村子里的鸡都抓走的,没听到鸡叫,也没听到狗叫!
几十户村民挤满了窦婶家的院子,纷纷认领着自家的死鸡,忍不住又往灶房那里瞧,玉阑珊正在里面炖鸡,香味飘满了院子……
在村长的调解下,窦婶帮玉阑珊做了一些赔偿。
也没赔偿多少,只赔偿了玉阑珊褪了毛的那几只鸡。
“她是傻子嘛!大家多多担待,以后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保证,绝对保证……”窦婶拍着垮塌的胸脯,送走了村民。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天,家家户户都吃鸡。
后来,这个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吃上鸡蛋。
不知道是不是玉阑珊的努力起到了作用,深夜里,玉阑珊再抱孟凡的时候,感觉他身上不再那么冷了,有了那么一丝体温,心跳的间隔也不再那么漫长,黑色血管的颜色也变淡了一些……一切似乎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但是,鸡却是吃不到了。
为此,她还被窦婶“罚”了五枚生益丹。
窦婶本想要更多的,玉阑珊却是说什么也不给了,逼得急了,玉阑珊便要背着孟凡走,窦婶便作罢了。
这一夜,玉阑珊又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身后会长出翅膀,可以飞翔……却没意识到,这是她的一个术法,在兽院血战的时候,施展过一次。
梦醒后,天还没亮,玉阑珊做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悄悄从床上爬起,走到了灶房,拿起菜刀,将自己掌心切开了,看到里面有红线蠕动,不多时,伤口便自行愈合了。
若没有孟凡的操控,她好似还不会自行控制体内的红线。
那晚杀黑袍人,也是孟凡用红线沟通了她的心神。
而后,玉阑珊拎着菜刀,走出了窦婶家……
天亮后,窦婶在自家的鸡叫声中起了床,见孟凡屋门没打开,还以为玉阑珊还没起,也居心叵测的没有做早饭,挎着一篮子脏衣服,出了门。
篮子里放着几张韭菜馅饼。
“窦婶,你欠我家一只鸡呢!”
村子外有条小溪,村里的一些妇女经常聚在一起洗衣服,见窦婶挎着篮子过来,妇女们便开起了玩笑。
“鸡你们都拿回家吃了,欠什么欠!”
窦婶将篮子丢下,瞪了那帮妇女一眼。
“傻姑娘的哥哥是不是快死了?要不要我们帮忙做白事?”
妇女们的舌有毒。
窦婶啃了一口韭菜馅饼,若有所思的将一件衣服按进了水里……
在哗啦的水流,在聒噪的妇女聊天中,窦婶怀着满腹心事,匆匆洗完了衣服,挎着滴水的篮子回了家。
“小珊,小珊!”
将衣服晾上之后,窦婶依旧没见孟凡的屋门打开,喊了两句也没人应答,这时候都快中午了,便轻轻推开了门。
玉阑珊没在。
只有孟凡自个躺在床上。
窦婶直挺挺的站在孟凡床前,将手缓缓向孟凡脖子上伸去,嘴里念念有词:“别怪老娘无情,这是你的命,老娘也是好心,你这副模样,还不如死了好,不要连累你的妹妹,她还有大好日子要过,咽气吧,撒手吧!”
咔嚓!
咔嚓!
窦婶双手狠狠掐住了孟凡的脖子,指节发出咔咔之声,掐了好一阵子之后,将耳朵贴在了孟凡胸膛上听了听,嘴角勾起一抹快意冷笑,可正要把耳朵拿开时,听到了“咚”的一声。
那心跳声很轻,可窦婶却听得耳朵嗡嗡作响!
掐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死?
窦婶又开始掐孟凡,掐得自己满头大汗,可那心跳声犹在,歇了一阵子,又开始用双手捂孟凡的鼻子嘴巴,可捂了好久,那心跳声还没停止!
“不信邪了!”
窦婶拔出插在发髻上的金属簪子,作势就要向孟凡心口刺去,一只手蓦然搭在了她的肩头!
窦婶身子一颤,急忙扭头向后看去。
而后长长松了一口气。
“老妹子啊!你这是在做什么?”
来的人正是天天给孟凡放血的大夫,姓马的老头。
“老马你这该死的!”窦婶抚了抚自己胸口,“人吓人吓死人,差点就被你吓得背过气了!”
“那傻姑娘呢?”马老头放下药箱,向外瞅了瞅。
“不知道!”窦婶道。
“不去找找?”
“不用找,她哥在这里,打死她都跑不远,可能抓麻雀去了。”
“抓麻雀?”
“不让她杀鸡,她就盯着麻雀瞧,估摸着想给他哥抓麻雀吃……诶,老马你做什么!”
窦婶说着话的时候,手突然被马老头抓住了,又狠狠向下按。
“妹儿哟,我这里也有一只麻雀,你抓一抓嘛!”马老头放浪形骸。
“都成面条了,还麻雀!”窦婶突然大笑起来。
马老头提了提裤子,瞅着孟凡,压低声音道:“老妹子,你刚才是不是要杀了这小子?”
窦婶半眯着眼,没有说话。
“不用杀的。”马老头将手放在孟凡脖颈上,感知着动脉的动静,“多则六七天,少则两三天,他自己就咽气了!”
瞧了瞧窦婶干瘪的胸脯,马老头又补充道:“不咽气,再杀。”
“出事了!”
“出事了!”
“窦婶你快出来看看吧!”
这时候,院门口响起了一阵喧闹声,窦婶急忙一路小跑出了院门,往远处一瞧,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受到的惊吓比那一地死鸡还严重!
门前有一条土路,村民们都在土路两旁站着。
土路上有一道纤弱的身影走着,她肩上扛着一只体型壮硕的狼!
狼的脑门上砍着一把菜刀,正在滴滴答答流血!
而她的一只手里,还扯着一只狼的尸体,沙沙,沙沙!
再往后看。
狼的尸体串成了一串,长长的,不只有多少只!
玉阑珊走到目瞪口呆的窦婶面前,张了张小嘴:“这下够吃了。”
(本章完)
第1909章 害命()
“十只!”
“十五只!”
“三十只!”
有小孩沿着土路撒丫子跑着,数着到底有多少只狼。
村民被小孩数的心惊肉跳的,怎么都想不明白,玉阑珊是怎么杀死这些狼的,难道是狼见玉阑珊长得好看,没还手?
窦婶深吸一口气,将院门完全打开,瞧着玉阑珊往院子里扯狼,她顾不得数狼有多少只,只想着自己刚刚要杀了她的哥哥?
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
马老头咕噜咽了一口唾沫,裤裆里的雀儿在悲鸣,背着药箱头也不回的走了。
咔嚓!
玉阑珊挥舞菜刀,一刀将最大头狼的胸膛砍开,带着热气的肠子咕噜噜流在了地上……这一日,窦婶家飘出了狼肉味!
村民们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小村庄的村长急忙来到了窦婶家。
“首先呢,感谢小珊……嗯,是叫小珊对吧?”村长坐在板凳上,郑重其事对窦婶道,“山上闹狼灾了,小珊解决了狼灾,于村子有功,可将功补过,不再追究那几百只鸡的事情。”
玉阑珊正在屋子里喂孟凡狼肉狼汤。
狼肉咽不下,捣烂了喂。
“再者呢,大几十只狼,你们家吃不完,也放不住,烂了臭了不好,我代表乡亲们的意见,将那些狼挨家挨户分一分。窦婶,你有什么意见不?”
村长说完,瞧着窦婶等回答。
“这事我拿不定主意。”窦婶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中,“你得问问小珊。”
“你做不了主?”村长皱了皱眉头,“你不想按我说我办也没事,那就让乡亲们都来你家吃饭吧!连吃三天!”
说罢,村长就往外走。
窦婶急忙往外追。
到了门外,村长突然自己就停下了脚步,待窦婶追上来之后,沉声道:“修炼者?”
窦婶没有反驳,点了点头。
村长又将窦婶往远处扯了扯:“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修炼者的?”
“也就是最近几天。”窦婶含糊其辞。
其实,她看到玉阑珊有生益丹的时候,就猜出玉阑珊是修炼者了,至于孟凡是不是,则是不太清楚,也没告诉村长生益丹的事情,这种好事,还是她独享就行。
“什么境界知道不?”村长又问,“高不高?”
“我又不是修炼者,哪看得出来?”窦婶耸了耸肩膀,“要不你把你儿子叫过来瞅瞅?”
“咋叫?”村长摊了摊手,“我儿子和你儿子在一起呢,你咋不叫?”
“我倒是想让我儿子早点回来,看看那女人他能降得住不?如果降得住,就给他当媳妇得了。”窦婶道。
“早看出你的心思来了!”村长摇了摇头,“谁嫁给你儿子,算是一辈子都完了!”
“她是傻子。”窦婶冷哼了一声,“说不定会喜欢我儿子!”
“你那儿子……哎!不说这个了!”村长抬了抬手,又落了下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再过个两三天,你儿子会跟着我儿子回村一趟,你家里的事,要办得手脚利索些,别留下什么手尾,也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知道了!”窦婶隔着篱笆墙,凝视着孟凡和玉阑珊所在的屋子,“狼肉的事,就按照你说得来,到时候我儿子办喜事,还得靠乡亲们帮衬呢!”
村长走了之后,窦婶和玉阑珊促膝长谈,骗玉阑珊说村子里有几户人家会做腌肉腊肉,可将狼肉长久保存,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去拿,免得狼肉腐烂掉了。
玉阑珊难分真假,那些狼就被村民们喜滋滋的一只只的被抬走了。
最后只给玉阑珊留下来两只。
这几天,村子里又家家户户吃狼肉。
他们的谈话的内容,也渐渐的以玉阑珊为中心了,开始对玉阑珊的未来妄加揣测起来,他们对窦婶的心思早就了解,窦婶有个很“特别”的儿子……
这一天夜晚,窦婶终于做好了针线活。
她缝制出了两件大红衣服。
一件是新郎官穿的;
另一件是新娘子穿的。
“在我儿子办喜事之前,必须将那个半死人弄死,否则太过晦气,但也不能做的太明显,得让那傻姑娘接受才行。”
窦婶将两件衣服叠起,放到了箱子里。
次日上午,她特意观察了一下孟凡,脸色居然黑中泛红了,虽然不明显,但好好看还是能看出来的,有了好转的迹象,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得马上下手了,便去找了马老头。
“老妹子,你来啦!”马老头一见窦婶来了,拉着窦婶的胳膊都往里屋扯,“坐坐!”
窦婶坐到了里屋的炕上,在炕沿上盘着腿,道:“老马,知道你想女人了,你的事不就是滚一下床单的事,再简单不过,先把我的事解决了,有你享受的!”
“你那事最好办了,不是说了嘛,少则两三天……”
“老马,我儿子再过两三天就回来。”
“噢,那个,咱俩的事你没告诉你儿子吧?”
“你想让我告诉他?”
“别!”
马老头顿时肃然起来,向窦婶低声说了两句,窦婶脸上流露出了笑容。
下午时分,马老头又给孟凡放了血,这次却是偷偷换了一些穴位,全是一些生死大穴,放出的血竟然有些滚烫,好似将玉阑珊的连日辛苦都给放出来了。
“我会将他的身子捅成一个筛子,不死没天理!”
这便是马老头对窦婶说的话。
这次的放血持续了很久,直到黑血不再流。
马老头还尽心尽力的给孟凡推拿穴位,看看是不是将孟凡给彻底放干了,同时还对玉阑珊解释道:
“你瞧瞧,你哥身上的那些黑血管是不是没了?”
孟凡身上黑色血管的确没了。
血都特么的放干净了。
玉阑珊不知其中阴谋,只是又偶然瞧见孟凡眉心有金光闪现,认定孟凡一定会好起来,等马老头走了之后,她便给孟凡喂服了生益丹,然后又给孟凡熬汤炖肉去了。
窦婶破天荒的给玉阑珊帮了忙。
第二天,玉阑珊又将孟凡抱出来晒太阳,窦婶在旁心怀叵测的瞧着,怎么瞧孟凡都是一个死人了,心里想着,千万别告诉玉阑珊孟凡已经死了,让玉阑珊自己发现最好……
(本章完)
第1910章 惊魂雨夜()
“打他!”
“打他!”
两三个小孩子躲藏在矮矮的篱笆墙后面,鬼头鬼脑的瞧着躺在草席上晒太阳的孟凡,不时扔出几颗石子,玉阑珊捡走落在孟凡身上的石子,站起身,向那个几个孩子举起手,用力做了一个切菜的动作。
几个小孩转身就逃。
他们对玉阑珊是非常惧怕的,毕竟亲眼看到玉阑珊拉了一长队狼回来,那可不是一般人的能做到的。
在他们心里,能做到这件事的,有两个人。
一位是村长的儿子,另一位就是窦婶的儿子。
玉阑珊在他们心中的恐怖程度位于第三名,尽管玉阑珊是村子里长得最好看的人。
窦婶看到玉阑珊做那个切菜的动作时,心里也猛地颤了一下,那一刻,她不觉得玉阑珊是个傻子,那个动作看起来极其娴熟,不想切菜,像是挖心。
没过一会儿,她便转身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了。
是夜,气温发闷,有很多虫子贴在地面一团团的飞着,看不到一点月光或是星光,偶尔会从低空的云层传出一阵沉闷的雷声,快要下雨的样子。
“轻一些。”
“别让那女人看到。”
“她砍人应该比砍狼还利索!”
一群拿着铁锹、锄头、镰刀等农具的村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窦婶的家门口,商量好似的,窦婶也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窦婶,你那边准备好了没?能不能动手了?”
一位村民警惕的瞧着玉阑珊和孟凡的屋子,低声问道。
“稍等一下,我去看看,应该差不多了。”
窦婶平时走起路来有些蹒跚,现在走得却是有些轻巧了,走到孟凡和玉阑珊的屋子前,将耳朵贴了上去,听了片刻,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将门给拨开了,屋子里有一缕缕烟雾冒了出来。
“先别过来,散散烟。”
窦婶捂着鼻子。示意那帮村民先别进屋。
那些村民看样子也知道烟的厉害,手持农具,在一旁等着。
过了一阵子,窦婶走进屋子,看到了趴在床边的玉阑珊,又叫了几声玉阑珊的名字,见她始终没有什么反应,便让外面的村民进了屋,说道:“抬走吧,埋远一点。”
村民们七手八脚下了手。
他们自然不是抬玉阑珊。
而是将孟凡给抬走了。
这一切都是窦婶和村民们事先商量好的。
入夜前,窦婶先在孟凡的屋子里的点了迷烟,骗玉阑珊说有驱虫的功效,可是那烟能撂倒一头牛,村子里杀大型牲畜的时候,都是先让它们闻闻那烟,而后就可以放心杀了,不会有任何反抗。
玉阑珊被烟弄晕了。
村民好顺利将孟凡抬走。
他们自然不是好心送孟凡去就医的,看他们手里拿的工具,也知道他们是去埋了孟凡,地点也已经选好,就在窦婶家北面的山上。
“这小子真轻!”
“是啊,还没条狗重呢!”
村民们用草席裹着孟凡,一路抬着,脚步轻快,脸上的表情也很轻快,跟正在做好人好事似的,刚往北坡上没走一会儿,黑漆漆的天空突然猛地一亮,紧跟着便是一道炸雷,哗啦啦开始下起雨来。
“雨不小哇!”
“算了算了,别走了,就地埋了吧!”
村民们擦了擦脸上的雨水,略作商议,在附近选了一处松软的地面,开始挥舞工具,叮叮当当的挖坑。
咚!
坑挖好后,他们将孟凡丢了进去,裹着孟凡的草席便散开了,下一秒咔嚓一声,一道雷电闪过,照亮了孟凡的脸,惨白如纸,将村民吓了一跳。
“他是不是还没死?”有个村民打了一个哆嗦。
“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