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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妈,”阎宁腼腆一笑,偷偷地看了一身身边的方士天,见黄大妈并不能看见方士天,这才松了口气,“好多年不见了,亏您还记得我。”
“咋个不记得,你小子小时候可没少偷我们家鸡蛋吃!这下回来了也好,晚上就在黄妈家吃吧?我这就给你杀只鸡去!”黄大妈热情地上前拉着阎宁的手就往家里拽。
阎宁却犹豫地看向方士天,征求他的意见。方士天说道:“去吧,晚上亥时记得回家就好。”
阎宁点头,这才跟着黄大妈有说有笑地进了村,而方士天则是微微颔首,身形逐渐消失,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阎宁回到老家,吸引了不少的村民,大家纷纷到黄大妈家与阎宁打招呼。
并不是因为阎宁是个“大学生”,只是简单地因为他是村里人,村里人回村,就如同家人回家一般。
感受到村民们的热情,阎宁觉得格外亲切。在一顿酒肉之后,才缓缓离开黄大妈家,踏着虚浮的脚步回到了自家房子。
推开院门,阎宁便见到了两座灵位,香烛在灵位前徐徐燃烧着。
方士天早已在这儿等候了。
(本章完)
第16章 传奇的开始()
阎宁见到院子里坐着的方士天,顿时酒醒了不少:“我回来了。”
“没迟到,不错,”方士天对阎宁招了招手,“过来吧。”
阎宁走到方士天身边,瞥了一眼那两尊灵位,声音忽然变得有些低沉:“这不是我爸妈的灵位吗?”
方士天点了点头:“你不知道这十八年来你为什么要去祭拜我,对吗?”
“老爸从来没跟我说过。”阎宁盯着两尊灵位,摇了摇头。
“坐下吧,我告诉你,”方士天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阎宁。
他伸手点燃了三根香火,对着两尊灵位拜了拜。青烟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微风轻拂,便消散不见。
方士天从阎宁的书包中拿出了吴门古籍,说道:“或许你没有听说过吴门,但你肯定知道茅山。”
阎宁说道:“电影里经常拍到,茅山是一个抓鬼名门。”
“茅山的结构可没电影里说的那般简单,鼎盛时期茅山的道院甚至遍布全国各地,但如今已经没落了。至于没落的原因,你现在不知也罢。”
方士天清了清嗓子:“我们茅山大体分为五个分支,分别是鬼医吴门、天道义堂、风水公良、相心灵宗、卜卦上殿。吴门主医术、义堂主道法符箓、风水公良不必多说,那灵宗主面相内心、上殿的人则是以卦术闻名。阎宁,你猜猜,这五个分支中,哪一个分支曾经为首?”
阎宁毫不犹豫地说道:“吴门。”
“为什么这么觉得,不应该是天道义堂吗?”方士天盯着阎宁道。
“不,”阎宁摇了摇头,“虽然天道义堂的人精通道术符箓,能力或许是五个分支之首,但人总有生老病死,再强大的茅山人,也需要吴门的医生作为后盾。所以,吴门才是真正的五堂之首。”
方士天听后,大笑了三声:“算你小子识相!我们茅山吴门,正是五堂之首!”
“那为什么如今变成一脉单传了?”阎宁不解地问道。
“一脉单传,是我定下的规矩,”方士天的神情忽然落寞了许多,“我曾经有一个师弟,他叫做叶念春。”
阎宁砸吧砸吧嘴:“叶念春那个庸医是你师弟?我小时候,我老爸经常带我去他的医馆里闹事……”
方士天无奈地笑道:“念春他是庸人,但他不是庸医。我和他同为孤儿,被师父带大,从小在山门中学习医术。说到天赋,念春或许还高我一筹,可他为人心机颇重,又太过计较身外之物,于是师父认定他不能成为吴门鬼术的继承人。”
阎宁插嘴道:“所以祖师爷就把吴门鬼术传给了你,而没传给叶念春?”
“是的,”方士天说道,“念春一时气不过,便下山游历,一去便是十年。你祖师爷本来就命不久于人世,很快便驾鹤西去了,茅山已经落寞,吴门也就剩我一人,我便放弃了山门,下山寻找念春。”
“当年祖师爷觉得念春无法传承吴门之道,可我却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只是我下山不久,便遭奸人所害,最后客死他乡,好在遇到了好心人将我埋葬……”
“再后来,我的魂魄在坟前游荡,偶然遇到了你父母。当时你母亲难产,你也命悬一线,你父亲求我救你们母子俩一命。而你——天生反骨,注定与六道斗上一辈子……这也是黑无常要抓你的原因,叶念春当年也是算到了你的身份,所以没有出手帮你母亲。我本想借用你的出生,将念春引到我的墓旁,再传他吴门鬼术,可没想到他来是来了,所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烧我尸体,毁我荒坟。”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吴门医术虽然天下第一,但有些病,有些心,是无药可救的。这也是为什么吴门一代单传的原因。”
方士天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空洞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了一丝悲伤的神色。
阎宁没想到方士天与叶念春之间居然还有这么一段恩怨情仇,这叶念春如果念及一点同门情意,见一见方士天的魂魄,也不至于落得最后声败名裂,郁郁而终。
阎宁不懂什么是天生反骨,也不想与六道斗,他只在乎一点:方士天救了自己的命。
“我小时候就听老爸说,我的命是一位神医救的,没想到居然是你!”
方士天叹了口气:“可惜我没能救下你的母亲。”
阎宁沉默片刻,忽然间正色,起身跪在方士天的身前,恭敬地说道:
“师父在上,徒儿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师父原谅。”
之前方士天收阎宁为徒,不过是方士天一厢情愿,阎宁的心却不在吴门。可如今阎宁知道自己的这条命是方士天给的,就算方士天当年出手救自己是为了见叶念春,可他救了自己一命却是事实,阎宁便发自内心地感谢方士天。
方士天欣慰一笑:“起来吧,我说过,我们吴门没有太多规矩。”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从今天起,我便待你为父。”阎宁郑重地说道。
“千万别待我如父,否则我会折寿的。”方士天苦笑地摇了摇头,将阎宁扶了起来。
阎宁不解地说道:“为什么?”
“你记住,在这个世界上,没人能让你喊他父亲,如果有,也就是这天、这地。”
“这就是我老爸不让我喊他父亲的原因?可这是为什么?”
“你的命很珍贵,所以范无救才会亲自找上门。所以我才让你父亲每年带你给我上香,其实我保护了你整整十八年。”
阎宁感动地对方士天鞠了一个躬:“范无救以后还会来找我吗?我究竟有什么特殊的?”
“有些事,你以后慢慢就懂了,”
方士天递给阎宁三柱香火:“现在,给你父母上一柱香,从明天开始,你便跟我在这里学习吴门鬼术,一年后我会自行离开,到时候何去何从全凭你自己喜好。”
阎宁听后,接过香火,认真地对着父母的灵位三鞠躬。他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月亮,很圆,却很空虚。
就如阎宁如今的内心,一股莫名的迷茫感占据了他的内心。
我的命为什么重要?
范无救还会来找我吗?
将来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他同样不知道,一个传奇的故事,从今天便已开始。
(本章完)
第17章 一年后()
黎明将至,大地被一片黑暗笼罩,山脉中苟存的小村如一道恐怖的牢笼,林间的鸟鸣声也变成了猛兽的嘶吼。
“师父!”
深林的尽头,阎宁被一块青石板压在了枯井之中,而将他关在这里的人,正是方士天。
“范无救,我阎宁此生不杀你,誓不为人!”
阎宁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而后颓废地坐在井底,眼中已经消失了往日的光彩,被无尽的怒火与仇恨掩埋。
……
烈日当空,空气中跳动着暴躁的因子,城市里车水马龙,喇叭声、叫喊声混杂成上班族们最熟悉的乐曲。
阎宁走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街道中,心里的阴霾也消去了许多。
他穿着一件破洞的牛仔裤、洗到发黄的白T恤,背着一个满是泥土的背包,踏着娴熟的脚步,往自己的租房走去。
一年的时光,城市有许多变化,可这小巷子里的人家还是如一年前般熟悉,阎宁走到了租房门口,用力推了推,却发现门已经换了新锁。
“谁啊?”房门打开,一位邋遢的年轻人手忙脚乱地穿着鞋子,“你是谁啊?哪来的叫花子。”
阎宁愣了愣:“你住在这儿?”
年轻人翻了翻白眼:“废话,我不住在这儿难道你住在这儿?快点让着点路,我上学要迟到了。”
阎宁被年轻人推到一旁,年轻人踩着门口停着的脚踏车,便一溜烟消失不见。
那模样,就如一年前的阎宁一般。
阎宁无奈地想到:这也难怪,我失踪一年了,房东肯定把房子转租出去了。
“这下好了,无家可归咯!”
阎宁在离开村子前,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光了,剩下的一头老黄牛,也送给了邻居黄大妈,如今的他除了口袋里的几千块钱以外,可真算得上是一无所有。
一年的时间里,阎宁日以继夜地跟着方士天学习吴门鬼术,好在阎宁天资聪慧,总是一点便通,所以吴门古籍上的知识他大多已经牢记在心,只是经验欠缺罢了。
阎宁四下看了看,惊喜地发现自己一年前种的仙人球还放在窗台,于是他毫不客气地抱起了仙人球,洒脱地离开了小巷子。
阎宁的手机在一年前就被方士天丢了,想联系一下过去的同学,也无计可施,只得顶着热日在城市里晃悠,不过这对阎宁来说算不上什么,过去跟着方士天的时候,吃的苦可比现在难多了。
一晃眼便到了中午,阎宁自从昨晚离开老家之后便什么也没吃。他张望了一阵,在街角发现了一家名叫“杨柳依依”的古怪面馆。
面馆装修得特别精致,门前还摆放着两棵小招财树,树叶上一丝灰尘也没有,说明这家店经常打扫,并且细致入微,诱人的香味从面馆中飘出,可奇怪的是,店内空无一人。
阎宁左右一看,面馆两旁的小吃店都排起了长队,老板油腻腻的汗渍擦得围裙发黑,可就算如此,人们也不愿意到面馆里吃饭。
“有古怪。”阎宁想了想,便背着书包走进了面馆。
“诶,哪来的叫花子,别进来,我们这儿可没有剩饭剩菜!”
阎宁才推开面馆的大门,半个身子都没有探进店,就听到有人叫喊。
阎宁走进了面馆,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将仙人球放在桌子上,而后说道:“菜单在哪儿?”
这时候一位穿着黄色t恤,围着一件白色围裙的小丫头走到了阎宁面前,推了他一把:“叫花子快出去,你会把姐姐的客人吓跑的!”
阎宁看了小丫头一眼,这丫头不过十六岁左右,身材娇小,小脸粉嫩。
此时她撅着小嘴巴,一脸不满地看着阎宁。
“叫花子叫我?”
“当然了!”
“真傻,”阎宁忍不住一笑,“我不是叫花子,我会给钱的。”
小丫头皱着眉头说道:“你看看你这身打扮,书包上还有泥巴呢!你赶紧出去,我们店里不欢迎你!”
“我……”
阎宁刚想说什么,一道声音却抢在了他前头:“依依,你太没礼貌了,进店是客,你给他倒杯水,我这就给他做面去。”
“谢谢昂,我要牛肉面,多放牛肉,多放葱和香菜,辣椒也多给点!再加个鸡蛋!”阎宁对着厨房大喊道。
“你,你好不要脸!”那位叫做依依的丫头跺了跺脚,不情愿地给阎宁倒了一杯水,气呼呼地走进了厨房。
阎宁见依依走进厨房,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依依端着一大碗牛肉面来到了阎宁身边,她的小嘴依然嘟着,放下面便一言不发地走了。
阎宁可顾不上太多,他早就饥肠辘辘,闻见着牛肉味,顿时食指大动,狼吞虎咽吃得连汤都不剩。
“还说不是叫花子,饿了好几天了吧?”
依依坐在收银台后面,探出了一个小脑袋,不悦地说道。
“还行,也就一天一夜,”阎宁非常不礼貌地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这才走到收银台前,满意地说道,“多少钱?”
“二百六。”
“什么,一碗面要二百六?你这是黑店啊!”阎宁忍不住喊道。
“十块钱面钱,剩下二百五是你弄脏我们位置的钱。”依依说道。
阎宁瞪了她一眼:“难怪你们店里会没人吃饭。”
“客人,你别听小丫头的,她不懂事,那那碗面不要钱。”
阎宁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与刚才从厨房里传出的声音相同。阎宁回头一看,见一个身穿厨师服的清纯女孩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依依见到这位女孩,娇喊道:“杨柳姐姐,他把我们的客人都吓跑了!不多收一点怎么行呢?”
杨柳的手上还沾着面粉,但也无法与她白质的皮肤争艳。她看了阎宁一眼,道歉道:“小丫头不懂事,客人,这顿不要钱。”
阎宁在乡间修道,整整一年没见到美女,如今见到杨柳,顿时把眼睛都看直了,如果说李菲菲是那种高雅女神的话,那眼前的杨柳就是当之无愧的清纯女神。
“色狼!不准你盯着姐姐看!”依依从收银台里走了出来,狠狠地踢了阎宁屁股一脚,恶狠狠地说道。
阎宁这才回过神,擦了擦口水,笑着说道:“杨小姐,你这店里没客人,可不是因为我,是因为……”
(本章完)
第18章 财神移位()
“因为你们这店的风水不好。”阎宁眯着眼睛说道。
“你这叫花子,杨柳姐姐好心给你面吃,你倒疯言疯语,说我们店的坏话!”依依咬牙骂道。
杨柳却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阎宁:阎宁虽然穿着朴素,甚至像叫花子,可他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气质又有一种读破万卷书的睿智沉稳,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叫花子能表现出来的模样。
话可以编,人可以装,戏可以演,可气质绝对是模仿不出来的。
一人没有经过长时间的锻炼与熏陶,是绝对不会拥有这般气质。
杨柳问道:“你叫什么?”
“杨柳姐姐叫我阎宁就好。”阎宁嘿嘿一笑。
“阎宁,你能告诉我们,我这店风水哪儿不行吗?”杨柳眨了眨眼睛,不顾依依的反对,问道。
眼前的美女实在养眼,阎宁才从山里出来,如今恨不得赖在店里不走:“告诉你是可以,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杨柳好奇地问道。
“我刚从山里回来,你看我这模样,也太磕碜了点……”阎宁说着,抖了抖衣服,顿时扬起一片灰。
依依嫌弃地捂住鼻子:“杨柳姐姐,你看他!还说不是叫花子!”
阎宁笑道:“小妹妹,你见过这么帅的叫花子吗?”
“你……不要脸!”依依确实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叫花子,见拿阎宁没办法,干脆一甩头进了厨房。
杨柳安慰了依依两句,这才对阎宁说道:“你这身衣服确实不好看,这样吧,二楼有洗漱间,你去洗干净身子,我找两件衣服给你。不管你有没有能力帮我招到客人,就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阎宁淡淡地笑了笑:“你不会后悔的。”
阎宁走上了二楼,发现这里居然是杨柳二人的住处,但是洗浴间在走廊,阎宁没能去一睹闺房风光。
他走进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冷水澡,感觉浑身都清爽了不少。
一年的苦练,阎宁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软弱的高中生了,他如今浑身呈流线型肌肉,满是疤痕的皮肤下隐藏着恐怖的力量,腹部的六块腹肌显得精炼无比,肚子上没有一块赘肉。
“整整一年了……也不知道胖子和菲菲怎么样了。”阎宁忍不住痛快地喊了一声。
“别鬼哭狼嚎了,衣服给你。”
门外传来杨柳的声音,阎宁毫不犹豫地打开门,伸手想接过衣服,可打开门时却发现杨柳满脸通红地撇过头,却又忍不住偷偷看着自己。
“卧槽,这就很尴尬了!”阎宁这才想起来自己一丝不挂,赶紧接过衣服关上门,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杨柳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你快点洗!”
阎宁苦笑了一声:想我十八年守身如玉,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一个才认识不到半小时的女人看光了身体……不过,杨柳美女还真是清纯无比,要是谁娶了她做老婆,一定很幸福,嗯,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