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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灵异现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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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水赖头(下)() 
我心里一揪,跑过去,打起手电仔细看那伤口,中间被烫伤的红肉牙子上已经开始冒黑头,我用手轻轻一按,硬的,好像……男人的胡渣。

    他娘的,我早该想到的!以阿梨的体质,何以呛了几口水就昏迷不醒这么久?当时我只想到了内伤,怎么没想到竟还有如此严重的外伤?真他妈猪脑子!

    我抓起阿梨的手,正准备给她号脉,黄巫婆凶恶恶地推了我一把,险些将我推倒:“哼,现在假惺惺地做给谁看?”

    我心里又急又气,一想到她也是为阿梨好,便强压住火气:“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而且,我不抽烟。”

    我感到黄巫婆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我没有理会,甚至没有抬头,继续抓住阿梨的手……脉搏虽然很弱,但暂时性命无忧。

    在我检查阿梨伤口的时候,黄巫婆还在帮阿梨积极寻找真凶。她不用说话,光是用眼神就可以起到严刑逼供的效果,甚至更佳。

    王猛第一个顶不住了,率先招供说:“人虽然是我救回来的,但我真不知道她有伤!而且,我也不抽烟!”跟着,大力和她另外两个手下也“招”了。轮到六子,六子把眼一横:“你瞪什么瞪!老子他妈是抽烟,但不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要打也是光明正大地打!”

    黄巫婆大概又用他的目光逼迫阿琛了,这时,我心中已经有了结果,便说道:“不用问了,这不是烟头烫伤的。”说着,我快步走到六子跟前,那小子以为我是来寻仇的,一手飞速按在腰刀上,吐沫星子横飞:“老子他妈都说了”

    “刷”地一声,不等他废话完,我一把扯开他的领口,果真在六子脖子下面,也发现了一圈一模一样的伤口。s

    众人呆住,全都愣愣地看住我,就跟第一次见我释毒时的眼神一样,既惊奇又惧怕。我心中忽地一飘,竟有些得意,但面儿上还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冷板凳,难道每次这小子放大招,救众人于危难之中时,其实心中都是暗自得意,只是面儿上绷得紧?一定是了!难怪古往今来的大英雄大豪杰都是一幅不苟言笑的样子,偶像包袱太重了!

    我的思绪闪得飞快,这一个跳跃并没有耽误多少工夫,转过神儿,按住六子皮肤上的黑头,跟众人解释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水赖头的头发,凡是被她的头发缠住过的人,被缠住的部位上都会出现这种创口。”

    六子吞了口口水,第一次露出有求于人的表情:“那怎么办?”

    我云淡风轻地说道:“想办法把头发弄出来就行了。”说着,还以目示意他按在手上的刀。其余众人一看要下刀子,立刻推人及己,慌慌张张四下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类似的创口,毕竟都在水里泡过。

    结果意外地,居然都没有!看来,倒霉的只有阿梨跟六子了。

    六子的交由三师伯阿琛他们处理,我蹲在阿梨旁边,黄巫婆替我抱住阿梨的头,枕放在自己腿上,像姐姐照顾妹妹那样,差一点就被她骗了。

    我拔出匕首,在手掌上一划,把血滴在伤口中间,那刚冒了头的头发就像上了脱毛膏的腿毛,变得又软又松,一根根脱落下来,再用消过毒的匕首尖轻轻一拨,就全掉了。

    黄巫婆抽了口气,几乎失声尖叫,我示意她最好先闭嘴,搭把手开始消毒包扎,毕竟伤口集中在左胸口上,我包扎起来不方便。

    六子杀猪般的叫声不绝于耳,黄巫婆瞥了他一眼,一边包扎,一边小声问我:“你有这么厉害的法宝,为什么不跟他说?”

    以我蹲立的位置,刚好可以挡住后面人的视线,我一边简易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一边低声说道:“你不已经猜到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你又何必老是跟我过不去?就比如说你吧,明明不是个土夫子,还在这儿死撑,真不知是你胆儿大呢,还是嫌命长?连我都看出来了,你觉得我三师伯会不如我?”

    黄巫婆的眼神晃了一下,但很快定住,企图蒙混过关:“小子,你别含血喷人,自以为有两下子,我就会怕了你了!”

    我轻笑道:“河里面的东西恐怕不叫水赖头吧?你的功夫不扎实,但演技还凑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编出一个物种的出身还有名字,但却偏偏百密一疏,遗漏了它的伤口。一个真正的土夫子,怎么会不认得它的伤口呢?”

    我看她贴纱布的手指微微一颤,料定她的心里防线已被我击溃,正是示好的时候,所谓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正是如此。便替她按住边角,说道:“不过你放心,三师伯那儿我自有办法替你圆过去,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许再当众揭我的短,跟我或者阿梨作对。”

    黄巫婆这会儿倒恢复了,是一种自知事情已经败露之后,打算另谋出路的处之泰然。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再做无谓的抵赖也没用,不如趁机要个价,漫不经心地开了口,简单直接:“我为什么要背弃我的老板?跟着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是两个问题,但可以并作一个回答:“因为,我可以保你一条命。”

    黄巫婆露出疑问的神色,我知她上钩,便更加胸有成竹地说道:“刚才,你在我三师伯那里已经露出了破绽,他会怎么对待一个欺骗他的人,你慢慢就会知道。而于我,只要你不再跟我作对,我们就只是路人,任务结束,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黄巫婆“哼”了一声:“保命?你们就两个人,现在还废了一个,能拿什么保我的命?你也就是在你三师伯对待我的时候袖手旁观。”

    我笑道:“这你就不用管了,等到了李由墓,自会有人接应咱们。至于墓里面的东西,你看上几样拿几样,只要别碰我们的就行。”正说着,阿琛走了过来,我最后说道:“你好好想想吧。”

    “师父说此地不宜久留,弄好了,咱们就出发。”阿琛说着,朝阿梨周围扫了一圈,咦了一声:“你们刚才用的什么工具?”

    我把掌心一握,从一只手上转出一把带血的匕首,随口道:“匕首。”黄巫婆看了我一眼,并无多言。

    我起身看向六子:“那小子怎么样?”

    阿琛与我一边走过去,一边说道:“头发是从肉里面往外长的,又短又硬,拔不好拔,只能用刀子剜,又是心尖肉,疼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我心头一软,顿时有些愧疚,这小子嘴巴虽然坏,但到底还是同门,以后只要他不再欺负阿梨,这一次就当扯平了。

    水赖头我也不知道它真正的名字叫什么,姑且就先这样叫着吧还在河里愤怒地嘶鸣着,口吐各种弧度的水柱子,但奈何我们不下水,她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急得干瞪眼。

    我忽地一愣,靠,这不对呀!这东西既然不叫“水赖头”,完全是黄巫婆杜撰出来的名字,那么关于她们的习性当然也是杜撰的,可为什么现在好像一副都给黄巫婆言中的样子?否则,以她们那蚰蜒般的黑发、粗壮的蛇尾、蜈蚣样的长手,完全可以把我们卷到水里面尽情捕杀!何以还跟我们表演口吐水柱?

    难道,她们一个脑袋条腿儿的,还怕我们一个脑袋四条腿儿的不成?

第五十九章 信任危机() 
我捡着能说的话,把疑问跟三师伯一说,那老狐狸瞥了我一眼,然后转头继续催促众人收拾行李,即刻出发。

    我被毫不客气地无视了?

    我环顾周围,大家各有各的忙碌,黄巫婆的人躲得最靠里,远远跟这群水赖头保持着距离,而三师伯的人则完全是一幅视若无睹的样子,好像河里瞪眼看着我们喷水柱的,不过也是一群可爱的小海狮一样。

    从这儿不难看出各股势力的分化,谁的纪律最松弛,谁的老大最有威信,一目了然。六子阿琛跟三师伯的关系自然没话说,他们两个的态度,往往就代表三师伯的态度,因为三师伯就是他们的风向标,是他们的主心骨,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师父叫他们站着死,他们就不会坐着生。

    而黄巫婆的人是临时找来的,个人心怀鬼胎,各有各的如意算盘,他们彼此之间不了解,更不信任,因而对黄巫婆“这东西只在水里捕猎”的言论并不信服,自然怕得紧。看来,这巫婆的破绽还不止刚才那一处。

    三师伯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既然他并不忧心水赖头,是否说明这东西真的没有看起来那么凶恶,只是纸老虎?可三师伯又如何得知?若是他当真偏听偏信黄巫婆的话,我又如何在不暴露黄巫婆假身份的前提下,告诉他“水赖头”是杜撰出来的?

    等等!我搞错了,三师伯现在肯定已经知道那巫婆身份是假的,却还是对我的警告无动于衷,这才是最要命的我完全得不到他半点的信任,并且,他也毫不掩饰对我的不信任!

    不过反过来,心急如焚的我又何尝信任过他?否则,我早该如六子阿琛一般气定神闲,何以心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担心自己小命不保?

    呵!人跟人之间的交往真是莫名透了!一群彼此互不信任,各打各家算盘的人,因为利益目的的暂时一致而聚在一起,组成临时的队伍,貌合神离,虚情假意,还能指望它有多坚不可摧?

    黄巫婆有句话算是说对了,当这支队伍最终崩盘的时候,彼此袖手旁观就算是救命之恩了。

    我忽然非常想念师弟跟老乔,道不同不相为谋,跟这群人我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我像一个异类,冷眼旁观着这些忙忙碌碌的人,在看到六子扶起阿梨往背上背的时候,猛地回过神儿故技重施!

    我一个箭步上前,截住六子:“不劳你了,阿梨我背。”

    六子不撒手,双目瞪得睁圆,就差喷火了。我不可让步,阿梨不比师弟,她是女孩子,六子这厮劣迹斑斑,实在难以托付。谁知,这一拉一扯之间,阿梨醒了。

    我大喜,急忙把阿梨接下来,扶着她甩开众人往前走,一直走到队伍最前面,最清净。与六子错身时,那厮狠狠瞪着我,像我抢了他什么东西一样。

    一直到很久的以后,我才明白,他这是本能反应,学名叫“吃醋”。他爱上阿梨了,所以才老是娘们儿娘们儿地叫她,这在六子的家乡,是丈夫对自己妻子的昵称。

    自古华山一条道,我们沿着河道一直往西走,河里的水赖头便一路跟着我们,并没有攻击的举动这很不正常,比直接弄死几个人更令我们感到不安,好像这些人头怪在蓄意谋划着什么。

    她们长了一个类似于人的脑袋,便真的具有人脑的算计功能,她们不马上干掉我们,反而一路瞪眼跟随不,难道反了?不是她们跟着我们,而是我们跟着她们?

    算了,不管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死早他娘的死了!既然老天能让我活到现在,就肯定不会让老子那么轻易死。

    我放宽心态,阿梨虽是大病初醒,但心情不错,我便低声将黄巫婆的事跟她说了,也是给她提个醒,这个人咱以后能更别招惹就别招惹,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谁知,阿梨把眉毛一挑,竟说她早知道了。我开始怀疑,她究竟有没有昏迷,是不是偷听了我们说话?

    阿梨轻笑一声,并没有像平时吊师弟那样吊我的胃口,瞥了一眼黄巫婆的位置,确定她偷听不到,便靠在我耳朵边小声说道:“她的脸是假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种程度的易容术,我十岁的时候就不玩了。”阿梨说完,得意洋洋地笑了。

    是啊,我差点忘了,她是离三,鬼面千骨的离三。儿时的小妹妹,真的长大了。

    众人大约又走了四十多分钟,河道渐渐变宽,水流加急,分出两条岔路。这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看啊,水赖头不见了!”

    众人立刻打灯照向河里,只见水波粼粼,暗流涌动,却一只水赖头都不见了!她们什么时候消失的?阴谋已经完成了吗?我们已经投入她们的罗网了吗?

    众人不由惶恐地嘀咕起来,不由自主地往后缩成一堆。这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我一下,几乎吓我一大跳,冷汗登时冒了一身,转身一看,是阿琛:“小乾,师父让我问你,咱们接下来怎么走?如果你也拿不准,师父说他可以帮你看看。”说着,阿琛的眼睛代替三师伯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但并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东西。

    我刚开始并不明白,出发的指令明明是三师伯下的,怎么现在反倒问我怎么走?可转即一想,三师伯他们一致认为地图在我这儿,难道是我恰巧走了队伍最前面,而被误认为是我在带队?

    我的天!原来竟是我带的队!我在带队?我一直以为是三师伯!

    我一下愣住了,我何以能带出这条路?如此娴熟,如此自然?难道冥冥中有人为我指路?

    阿琛又叫了我一声,我不知为何,忽然就有了底气:“不用麻烦,往这边走!”完全凭着感觉,什么感觉,我也说不清楚,抬手指了右手边的路,那是往西北方向去的。

    阿琛的表情有些失落,欲言又止。我隐隐能猜到三师伯的原话肯定不是这样说的,起码不会这么温和,交给阿琛的任务也不仅仅是问路,多半是逼我把地图交出来。

    在听到我的路线之后,众人的窃窃私语已经变成了高声议论,显然他们并不相信我,事到如今,他们似乎谁也不信了。

    我转身对众人说道:“相信我的就跟我走,不信的,我也没办法,咱们就此分道扬镳!”

    话音落,有个人便在人群中叫道:“这小子他妈想甩了咱,自己一个人吃独食儿!大家伙儿,!抢了地图,他奶奶的,咱自己走!”

第六十章 变异() 
众人一时虎视眈眈,不攻自破。中国人就是这样,自己人打自己人。

    以黄巫婆的手下为先头部队,把我跟阿梨围逼到河道边上,再往后退一步,就掉下去了。但他们毕竟还忌惮着我,未敢完全欺压上来,人人手里握着一柄利器,白晃晃的刀刃刀刀指向我跟阿梨。

    如此一个凄迷的夜晚,朦月喑哑,像蒙了一层不白之冤。身后是湍急的河水,幽密的杉树林身前,是一群恶从胆边生的“自己人”,睁开眉下眼,咬碎口中牙,拔刀相向,咄咄逼人。

    这个谎是我撒的,却要阿梨也跟着我一起遭罪,我不由愧疚地看了阿梨一眼,阿梨也正看着我,一只手悄悄扣上我的手掌,向后微微一扯,意思是,从河里游过去。

    在情况不明的时候下水,是非常不明智的,尤其是河里还潜藏着水赖头这种怪物,说不定她们正卯着脖子就等我们无路可退,纵身一跃了!

    这群畜生,难道是未卜先知?早猜到我们会在这里闹分裂?故而一路上按兵不动,只等我们自投罗网?

    “识相的,快点交出来!我们放你们两条小命!”

    “快交出来!”

    “交出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三师伯的人就在一旁冷眼旁观,他最擅长的,就是借刀杀人,渔翁得利。

    我怒从心生,他娘的,老子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我捏紧阿梨的手,跟她一对视,双双腾地起跳,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后空翻,咚地一声扎进水里,迅速关了手电。

    尽管隔着河水,仍能清楚地听到上面炸开了锅,各种谩骂指责声一浪掀过一浪,跟着,“噗通”几声响,有人跟着跳了下来。这时,我跟阿梨已经摸着游出了十来米,后面不时有灯光凌乱地射过来,但要追上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

    凭借着下水之前的记忆,我们朝“西北”方向游去。这河道在这里是一个大岔口,水流的大体方向先是朝西,往下再沉个二三十米,河道便分出西北和西南两条岔道,像两条蜿蜒的玉带散落在这片茂密的杉树林中。

    因而,只要先顺着水流的方向往西,到底之后,再向北偏,过了岔口,接着顺流而游就行了。但这样走,路线就绕远了一倍还多,当误时间。最好一下水,就往西北方向偏,这样刚好走的就是三角的斜对边。

    我们身上的纱布都是专用的防水纱布,因而并不担心伤口感染的问题,只需要甩开膀子用劲儿游就行了。s为防走散,我跟阿梨一直牵着一只手,中途未曾分开过,但即便是如此,还是出事了。

    过了河岔口之后,游起来就省力多了,后面追兵的声音渐渐变小,大概在岔口的乱流中被冲散了。我不敢掉以轻心,又游了大约一里,确定后面没了噗通声,才打开手电。

    我转头,看向阿梨登时,心尖一颤,七魂六魄吓掉了六魂五魄,一口腥酸的胆汁儿从胃里直冲上来,噗嗤从鼻孔喷出美娇娘变成了白娘娘,小阿梨变成了水赖头?!

    衣服还在,但脸上的皮肤已经如脱了水、风了干的猪肚,耷拉拉地堆着,发际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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