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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要破a县的鬼案,得咱们三人通力合作哟,老哥可不能看我的笑话呀。”我话里有话地说。
坦率地说:我对a县的灭鬼心里没一点底。因为,刘雄这个资深职员都被搞得云里雾里,没一点主张,我这个资浅职员恐怕也会摸不着北。
“哪里,哪里,我怎么会看老弟的笑话呢。”刘雄干笑着说。
我清了清喉咙,摆出一副负责人的口吻问:“刘雄,你汇报一下a县的鬼案情况。”
刘雄斜眼瞅着我,一副不屑的神情,说:“头儿,你自己看看这个就行了。”
刘雄把一个档案袋扔到我的面前。
别的不说,就凭刘雄这一扔,就表明了他对我不服气。
我按捺住火气,拿起档案袋,说:“好吧,我先看看,然后再听你汇报。”
“没啥汇报头。”刘雄不客气地说。
我见刘雄对我极其不服气,便讪讪地问:“我住在哪儿?”
刘雄甩给我一张房卡,说:“我按照文总的指示,给你订了一间客房,三零一。”
我拿起房卡,说:“我回房间去好好研究一下鬼案的资料。今晚就算了,明天一早咱仨开个会,商量一下破案的事儿。”
说完,我起身离开了刘雄的房间。
文惠跟着我来到了三零一房间。
文惠一进门就劝说道:“梁哥,您来负责这个鬼案,让刘雄十分不爽,刚才他对您的态度太过分了,不过,您也应该理解他一点。”
“我当然理解他。”我淡淡一笑。
不管怎么说,我得在文惠面前表现出大度、豁达、宽容,展示我良好的一面。
“梁哥,理解就好。刘雄这个人呀,虽然心胸狭隘了一点,但心肠不坏。”文惠说。
我干笑了一声,说:“我和刘雄接触不多,对他不甚了解。”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刘雄这个家伙不但心胸狭隘,而且不容人,爱使坏。想当初,他差点让高家庄的村民把我整死,这笔帐我还没找他算呢。
“我听说您和刘雄在一起办过两个鬼案。”文惠说。
我一楞,问:“是听刘雄说的吧?”
文惠点点头,说:“是。”
我暗自想:刘雄肯定把我贬成了狗熊,把他自己标榜成了英雄。
“刘雄肯定说:这两起鬼案都是他一手破的案,我呢,只是跟在他屁股后面当小秘。对吧?”
文惠嗬嗬一笑,说:“我对刘雄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
“为啥?”
文惠撇撇嘴,说:“梁哥,假若我没跟您一起破过鬼案,或许会相信刘雄的话。但是,我可是和您一起破过张家湾和医院两起鬼案呀。所以,我一听,就知道刘雄是故意贬低您,抬高自己。”
我高兴地说:“文惠,你真聪明。”
第【267】章:当了替罪羊()
文惠嘻嘻一笑,说:“梁哥,您和刘雄本来就是一对冤家,现在,文娴姐又让您负责a县的案子,岂不是打了刘雄一个耳光,这一下您俩的关系越发僵了。”
“文总让我接手a县的案子,不是头脑发热,也不是认人为亲,而是量才录用。要怪呀,只能怪刘雄灭鬼的本事太小了。他要忌妒我,随他去吧。”我大度地说。
突然,咚地一声,我的房间被推开了。
刘雄闯了进来,他脸上堆满了笑容,讨好地问:“梁灵,你还没吃晚饭吧?”
我摇摇头,回答:“我紧赶慢赶,想在天黑前赶到a县,哪儿顾得上吃饭呀。”
刘雄邀请道:“正好,我和文惠晚上也没吃多少,现在肚子也饿了。这样吧,我给梁灵接个风。”
“好哇!”我瞅着刘雄,暗自思忖:这家伙咋突然对我客气起来了,难道他葫芦里又卖坏药了?
刘雄殷勤地说:“这个《喜洋洋大酒店》的菜肴挺上档次的,而且是通宵营业,走,我在二楼包了一间雅座。咱仨好好喝一杯。”
刘雄已经订好了一间雅座,还点好了十二道菜。
我们一坐下,就开始上菜了。
“刘雄,你跟我还讲什么客气嘛,随便吃点就行了。”我说。
刘雄眼睛一瞪,半开玩笑地说:“哪儿能随便吃呢,你现在已经是我和文惠的领导了,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不巴结你咋行呀。”
“哈哈…我不过是临时负点责罢了,谈不上什么领导。文总让我负责,也是考虑到你辛苦了这么多天,怕你累着了。我呢,养了七、八天病,也该流点汗了。”我谦虚地说。
刘雄翻翻眼睛,说:“也是。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公司的资深职员了,就是从保护人才的角度,也应该让我歇一歇了。梁领导呀,a县的案子以后全仰仗你了。”
我听得出来,刘雄是想撩挑子了,把a县的案子全甩给我,他呢,成心想看我的笑话。
“哈哈……”我仰天大笑起来,说:“刘雄呀,你都破不了的鬼案,我更没招了。这次来呀,我也没准备立功,只是来应付一下。古话说:军令如山倒嘛。文总让我来,我不能不来呀。”
我知道:a县的案子很复杂,不然,刘雄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不过,我有信心破了这个案子,因为,我不能在文惠面前丢了面子。
“梁灵,不是我小瞧你,a县的鬼案太蹊跷了,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别说是你我,就是文总来了,只怕也只能是干瞪眼。”刘雄吓唬我说。
“哈哈…我听说a县的风景不错,我还没来玩过呢。正好,趁着这次破案的机会,好好逛逛。”我开心地说。
刘雄竖起大姆指,说:“梁灵呀,还是你聪明,枉费力气的事儿,还是不干的好。”
刘雄拼命给我泼冷水,就是想让我不要全力破案,假若这个鬼案被我破了,他刘雄的脸就算掉在地上了。今后,他这个资深职员就成了一坨狗粪。
“不管怎么说,既然我来了,总得做个样子嘛。一开始,还是要装模作样地抓一抓这个鬼案。”我说。
刘雄连连点头,说:“当然,得给文总一个交代嘛。”
文惠默默地吃着菜,没插话。
中途,文惠去上洗手间。
刘雄瞅着这个空子,对我说:“梁灵呀,你得给我一个面子。”
我不解其意地问:“给你啥面子?”
“梁灵,a县这个鬼案我算是栽了,不过,假若你也破不了这个案子,那么,我就不算栽。你懂吧?”刘雄幽幽地问。
我点点头,回答:“我懂。”
“梁灵,你懂就好。”刘雄冷笑着说:“你要是不给我这个面子,我会报一箭之仇的。”
我呵呵一笑,说:“刘雄呀,我当然会给你这个面子,不过,你得跟文惠说好了,让她也别下力气查。我管得了自己,可管不了文惠呀。”我把“皮球”踢到了文惠的身上。
“文惠就是想查,只怕也没这个本事呀。”刘雄阴阴地一笑。
我横了刘雄一眼,说:“喂,你可别小瞧了文惠,我告诉你:文惠是个含而不露的人,要不是她,我医院的鬼案还破不了呢。”
刘雄狐疑地瞅着我,问:“医院的案子是文惠破的?”
我点点头,说:“是呀。要不是文惠呀,不但我的小命送了,案子还成了悬案。”
“文惠救了你的命?”刘雄一脸的诧异之色。
我说:“对!难道文惠没对你说过?”
我之所以撒这个谎,一方面是给文惠的脸上抹粉,免得刘雄瞧不起她。另一方面,我是想把文惠推到a县破案的第一线。
刘雄想让我在a县的鬼案上消极怠工,让a县的鬼案成悬案,好保全他的脸面。
哼!刘雄想得太美了,我就是想撕破刘雄的脸面,让他无地自容。不过,我不想做得太明显了。不管怎么说,我和刘雄是同事,关系搞得太僵了,对我,对他都没有好处。
不过,文惠就不怕了,她是文娴的表妹,刘雄不敢把她怎么样。再说了,刘雄还追求着文惠,更不会对她有丝毫不敬。
“没对我说过。”刘雄沉思着回答。
“文惠这个人呀,太谦虚了。不象你我,有一点屁大的功劳就恨不得吹到天上去,哪怕没功劳也会编一个瞎话。”我名义上说的是我和刘雄,其实是专指刘雄的。
“文惠假若要死查a县的案子,我就没办法了。不过,我看文惠对a县的案子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刘雄说。
“来,喝酒。”我端起酒杯,说:“让a县的案子滚他娘的蛋吧!”
刘雄端起酒杯,兴奋地说:“对,让a县的案子滚蛋!梁老弟,我看,只要我俩出工不出力,文惠就抓瞎了。光靠她一个人,没门呀。”
“是,老哥说得极是。”我迎合道。
文惠回来了,问:“你俩聊些什么呀?这么热火朝天的。”
“嘿嘿……”我笑了笑。
刘雄撒谎道:“文惠,我正在夸奖你呢。”
第【268】章:巧演双簧戏()
“夸我啥?”文惠好奇地问。
刘雄讨好道:“我夸你聪明、漂亮、贤惠、性格随和,总之,你是一百个好。”
刘雄虽然没夸奖文惠,但他对文惠的评价却是公正的。文惠确实是一个聪明、漂亮、贤惠、随和的姑娘。
文惠嘻嘻一笑,说:“把我夸得象一朵花似的,我有这么好吗?”
“当然有这么好啦,不信,你问梁灵。”刘雄说。
我嘻嘻一笑,说:“我对文惠早就有评价了。”
文惠好奇地问:“梁哥,您啥时对我评价了?”
“我没评价吗?”我故作惊异地问。
“当然没评价过啦,否则,我不会记不住的。梁哥,您要知道:一个女人对夸奖话是记得最清楚的。”文惠撇撇嘴。
我故作困惑状,想了想,说:“啊!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在梦里评价过你。”
“得!又瞎说。”文惠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刘雄阴险地说:“梁灵,既然你没对文惠评价过,现在评价也不晚嘛。”
我笑了笑,说:“我记得一个哲人说过一句话:当面夸奖大多是虚伪的,真正的夸奖是在人心里。”
“有道理。”文惠附和道。
刘雄不满地指责道:“梁灵,你这是啥意思嘛,好象我对文惠当面叫哥哥,背后摸家伙。难道我是这种人吗?”
我赶忙辩解道:“刘雄,你千万别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我对文惠的评价在心里。”
刘雄拿眼睛横着我,恨不得咬我一口。也难怪,他本想讨文惠好,却被我一句话报销了。
文惠听了我的这句话,一定会对刘雄产生反感。刘雄想拍文惠的马屁,等于白拍了,甚至还不如不拍。
文惠是个聪明人,她见气氛不对头,忙说:“不管是心里评价,还是嘴上评价,我都表示感谢。我相信:你俩对我的评价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评价。”
文惠这一句话让刘雄转怒为喜。
吃完饭,我们仨各自回了房间。
我刚进房间,就接到文惠的电话。
“梁哥,刘雄对您说了啥?”文惠单刀直入地问。
我一惊,心想:文惠太敏感了,一定是预感到刘雄在背后有小动作。
“刘雄一肚子坏水,他想让我别查a县的鬼案。”我一古脑把刘雄“卖”了。
“刘雄是啥意思?”文惠生气地问。
我哼了一声,说:“刘雄要面子,你想想,他对a县的鬼案一筹莫展,假若我破了案,他的脸面就丢尽了嘛。”
文惠生气地指责道:“刘雄为了自己的脸面,置公司的利益于不顾,太不象话了吧。我听文娴姐说,a县的鬼案能让公司赚到一千万呢。”
“一千万?”我吃了一惊,心想:这个案子要是个“走穴案”就好了。可惜呀,即使破了这个案子,我也拿不到一分钱的好处。
“是呀,一千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文惠说。
“文惠,我不想得罪刘雄,所以就又假装答应他了。不过,我会全力以赴破这个案子。”我表态道。
“梁哥,既然刘雄干扰这个鬼案,那我就跟文娴姐打声招呼,让他撒出这个案子。”文惠说。
我一听,赶忙阻止道:“文惠,可不能这么做。这么一来,刘雄就知道我把他卖了,他会恨我一头包。今后,我跟刘雄就不好共事了。”
文惠想了想,为难地说:“梁哥,让刘雄留下吧,他会坏事的。让他走吧,又影响你俩的关系。唉!太难为人了。”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我笑着说。
“梁哥,您快说。”文惠急切地说。
我幽幽地说:“咱俩演个双簧戏。”
“啥子双簧戏?”文惠不解地问。
我一言以蔽之:“就是你冲在前面,我在背后策划。”
文惠嗬嗬一笑,说:“梁哥,您挺狡猾的嘛。”
“我狡猾吗?”我尴尬地问。
“是呀。您这是一箭双雕之计呀,一方面按照刘雄的意图行事,讨好了他。另一方面又让我建功立业。而您的功劳呢,又抹煞不了。您知道:我会在文娴姐面前替您美言的。对了,您这是一箭三雕。”
“哈哈…说真的,我倒是没想得这么多。”我可不想在文惠面前留下狡猾的印象。
“好吧,就按照您说的办。”文惠答应了。
“文惠,我马上研究一下资料,看看a县的案子有没有突破口。”我说。
“好吧。您也别太辛苦了,早点休息。我琢磨着:a县的案子一时半会恐怕破不了,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文惠关切地说。
我挂了电话,马上打开档案袋,研究起a县的鬼案。
档案袋里装了不少资料,这些资料都是警方提供的。
我花费了两个小时,细细看完了所有的资料。
a县的鬼案展现在我面前。
十天前,a县的一对小夫妻,就在这个《喜洋洋大酒店》举办了婚礼。
《喜洋洋大酒店》有一个优惠政策,那就是:凡在酒店举办婚礼的,赠送一夜婚房。
婚房在酒店的五楼,是由三间客房改建的,布置得非常高档、豪华,号称:“总统套房”。
许多新人都是冲着这个“总统套房”,到《喜洋洋大酒店》来举办婚礼。
大约在晚上九点钟左右,婚礼结束了。
这对新婚小夫妻进了“总统套房”。
随新婚夫妻进入“总统套房”的有二十几位亲戚、朋友。大家闹了一会洞房,大约在十一点钟时离开了。
也就是说,半夜十一点钟时,“总统套房”里就只剩下这一对新婚夫妻了。
凌晨一点钟时,警方接到报警,说是:在《喜洋洋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有呼救声。
警方接到报警后,十分钟后赶到了《喜洋洋大酒店》。撬开“总统套房”一看,这一对新婚小夫妻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半间屋子。
夫妻俩人都被残忍地剜去了心脏。不过,现场只有一个心脏,经检验是新娘的心脏,离奇的是:新郎的心脏却不见了踪影。
匕首上留着新婚夫妻两人的指纹。
经警方现场勘察:排除了外人作案的可能,也就是说:这对新婚小夫妻中,有一人是凶手。
第【269】章:鬼案三疑点()
我琢磨了半天,感觉a县的鬼案有三个疑点:
第一:报案人为何要隐姓埋名?
报案人在酒店里用无记名手机卡拨打了报警电话,警方试图联系报案人,但电话却打不通了。报案人隐姓埋名的原因不外乎有三个:一是害怕被凶手报复;二是参与了犯罪;三是与此案有瓜葛。
只要找到了报案人,就能了解到有价值的信息。
第二:新郎的心脏到哪儿去了?
新郎的心脏不见了,有两种可能:一是杀死新郎后,凶手把心脏拿走了。不过,据警方现场勘查,排除了第三人进入现场,因此,这一种可能就不存在了。二是被就地销毁和丢弃。据警方现场勘查:附近没发现被遗弃的心脏,现场也没有火烧的痕迹,更没有处理心脏的迹象。
难道新郎的心脏长翅膀飞走了?
第三:新郎和新娘谁是凶手?
现场既然没有第三者进入,那么,新婚夫妻俩人中,必定有一个人是凶手。警方勘查的情况是:匕首上既有新郎的指纹,也有新娘的指纹。问题是:不论谁是凶手,不可能在杀了对方后,再剖胸取出自己的心脏。
我在房间里踱着步,苦苦思索着这三个疑点。
“唉!难怪刘雄对此案一筹莫展呢,果然是一个摸不着北的案子呀。”我自言自语道。
我瞅了瞅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不过,我一点睡意也没有。因为,天一亮,我们仨就要碰头,研究这个鬼案。假若我想不出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就会让刘雄看笑话了。
我把这三个疑点又梳理了一遍,突然,脑海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