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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
我把这三个疑点又梳理了一遍,突然,脑海中闪出一个念头:首先应该找到这个报案人。
对,死人是开不了口的,现在唯一能开口的就是报案人。
可是,怎么找到这个隐藏在幕后的报案人呢?
我琢磨着:这个报案人应该听到了《总统套房》里的动静,所以,才会报案的。
也就是说,案发时,这个报案人应该在《总统套房》附近。
对了,很可能是个想听墙角的人,他本来是想听婚房里的“呻吟”,但却听到了呼救声,于是,就报了案。
报案人是“听墙角”,自然羞于表露自己的无聊举动,所以,才会隐姓埋名。
看来,第一步要找到这个报案人。
我心里有了一点底,瞌睡就铺天盖地来了。
我往床上一倒,呼呼大睡起来。
震耳的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
我倦倦地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一看,电话是文惠打来的。
“梁哥,您起了床没有?”文惠问。
“我…我昨晚睡得太晚了,所以,还没起床呢。”我辩解道。
文惠的电话让我的睡意全消,一下子变得格外精神。
文惠嘻嘻哈哈地说:“梁哥,您喜欢睡懒觉,谁不知道呀,您就别替自己辩解了。”
“我…我昨晚真的熬到凌晨三点才睡下……”
文惠打断我的话,说:“梁哥,我想问您:昨晚您琢磨出了什么门道没有?”
我得意地显摆道:“当然琢磨出了点东西。第一个,我琢磨出这个鬼案的三个疑点。第二个,我决定从寻找报案人作为突破口。”
我把三个疑点告诉了文惠,又把下一步破案的打算说了出来。
“梁哥,您真聪明,您的一个脚趾头都比刘雄的脑袋强。”文惠夸奖道。
我听了文惠的夸奖,心里甜滋滋的。看来,我昨晚没白熬夜,不然,假若对鬼案没一点看法,也会让文惠小瞧的。
“哈哈…我只是随便想了想,还没绞尽脑汁呢。”我带点炫耀的口气说。
文惠钦佩地说:“梁哥,我早就看出来了,您很聪明,也很有魄力,您和刘雄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
说实话,我严重怀疑刘雄的灭鬼能力,想当初,我第一次参与灭鬼,就救了刘雄一命。而且,艺术学院的女鬼也是我搞定的。
第二次我与刘雄到高家庄灭鬼,又是我搞定了女鬼。
我就不明白了,这个刘雄号称“资深职员”,怎么就没一点真本事呢?
“文惠,你也别太高看我了,其实,不是我本事大,而是刘雄本事太小了。”我半是谦虚,半是贬低刘雄。
“梁哥,这个a县的鬼案,幸好鬼还没现身。说实话,我都有点担心,假若鬼真的来了,刘雄和我只怕都会送命的。您一来,我就放心了。至少,安全有保障了。”文惠欣慰地说。
这次我到a县来,画了一百张符咒。
我在小刘庄附近的镇上住宿时,又买了一条黑狗,杀死后,用黑狗血把“打鬼棍”涂抹了三遍,所以,“打狗棍”的威力也增强了不少。
唯一让我不解地是:我把小刘庄的两个女鬼灭了,但功力竟然一点也没有提升,还是保持在四级。
唉!怪了。
我知道:功力的提升对灭鬼很有作用。不说别的,功力越高,画的符咒威力也更大。
“文惠呀,a县的鬼虽然暂时没现身,但迟早是会出来的。所以,你得做好防范准备。这样吧,你马上到我房间来,我给你二十张符咒,你放在身上,既可以保平安,也可以对付鬼。”我说。
“太好了,我马上过来。”文惠兴冲冲地说。
没一会儿,文惠就来到我的房间。
“梁哥,我来了。”文惠满面春风地说。
“文惠,你先把这些符咒收好。”我把二十张符咒递给文惠。
文惠把符咒揣进口袋里,不满地说:“刘雄的符咒从没给过我一张。”
我撇撇嘴,不屑地说:“刘雄的符咒没我的管用。”
我瞅着文惠问:“你知道自己的功力是几级吗?”
文惠摇摇头,说:“不知道呀。难道我们灭鬼的人都有功力吗?”
我点点头,说:“灭鬼的功力有十级。功力级别越高,灭鬼的本事也就越大。文娴手里有一个鬼戒,戴在手上就能测出功力。昨天,文娴就给我测了,我现在的功力是四级。”
文惠诧异地说:“怪了,文娴姐咋从没给我测过呢?”
文惠想了想,问:“刘雄的功力是几级呀?”
我回答:“据我所知,刘雄的功力也是四级。”
文惠不屑地说:“刘雄比您早到公司好几个月,咋功力跟您一样呀?”
第【270】章:打翻醋罐子()
我嗬嗬一笑,解释道:“一个班上的学生成绩怎么会一模一样呢,有优等生,有劣等生,也有一般生呢。”
我指了指凳子,对文惠说:“你坐下,咱俩商量一下演双簧戏的事儿。”
文惠嘻笑着说:“梁哥,就您鬼点子多。”
我嘻嘻一笑,辩解道:“我也是被刘雄逼的嘛。他不让我好好办a县的鬼案,我只好退居二线,让你打冲锋了。”
“刘雄死要自己的面子,牺牲公司的利益,太不象话了。这个事儿要是被文娴姐知道了,非炒了刘雄的鱿鱼。”文惠愤愤地说。
“算了,好歹刘雄跟你和文娴沾亲带故,不看僧面看佛面嘛。”我劝说道。
其实,我巴不得文娴把刘雄炒了鱿鱼。我有一个预感:刘雄迟早会跟我翻脸,也许,我俩会成为死对头。
不过,我不想在文惠面前表现得太小家子气了,所以,违心地替刘雄求情。
“好吧,既然梁哥替刘雄说话,我总不能拂了您的面子吧。”文惠笑着说。
我和文惠一起办过两个鬼案,我俩一唱一合非常默契。假若把刘雄赶走了,a县的鬼案破得更顺手。
“文惠,等会儿开会时,我甩出三个疑点,然后,你就提出立即寻找报案人。”我交代道。
“嗯。”文惠点点头,疑惑地问:“从哪儿着手寻找报案人呢?”
我想了想,说:“一个是到《总统套房》现场去勘查一下,我觉得:案发时,报案人应该就在附近。”
文惠表示同意。
我俩正说着,刘雄推门走了进来。
刘雄见文惠在我的房间里,脸色立马就变得阴沉了。
“老哥来了。”我亲热地打着招呼。
文惠也笑着说:“刘哥,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是呀,我和文惠正想邀请你一起去吃早饭呢。”我说。
“走吧,我早就饿了。”刘雄冷冷地说。
我知道:刘雄见我和文惠在一起,他又吃醋了。
我们仨出了门,找了一家早餐店。
我大方地说:“我请客。”
刘雄撇撇嘴,说:“梁灵,光请我们吃早饭,你也太小气了吧。”
我嗬嗬一笑,豪爽地说:“在a县办案期间,你俩所有的饭我包圆了。”
“真的?!”刘雄一听,顿时兴奋了,眼睛里放出了光。
我见文惠不屑地瞅了刘雄一眼,不禁心中暗喜。
刘雄在文惠面前暴露的缺点越多,越会让文惠对我产生好感。
“当然是真的,别说一天三餐饭,就是十餐、八餐,我也管得起呀。”我满不在乎地说。
“刘哥,你好意思让梁哥顿顿请吃饭呀。”文惠不满地说。
刘雄嘻嘻一笑,辩解道:“文惠,这可是梁灵主动提出来的,不是我敲他的竹杠。”
“刘哥,梁哥拿的工资不比咱俩多,难道你想把人家吃穷呀?”文惠不满地指责道。
“好,那就按文惠的意思办,还是aa制吧。”刘雄丧气地说。
其实,我请刘雄和文惠吃几天饭,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喋。
现在,我手里还有三百八十多万元,也算得上是个小富翁了。
我见文惠不想让我破费,就退了一步说:“那我就请你俩吃今天的三顿饭吧,明天再开始实行aa制。”
我们仨吃完早饭,又回到我的房间。
我拿出档案袋,就桌上一放,说:“咱们研究一下a县的鬼案吧。”
刘雄撇撇嘴,说:“我是没辙了,还是请梁灵拿个主意吧。”
我见刘雄一推二五的模样,就说:“昨晚,我看了资料,觉得此案有三个疑点。”
我把三个疑点一一摆了出来,然后说:“我看,咱们围绕这三个疑点开展调查。”
文惠说:“那就从寻找报案人入手吧。”
刘雄撇撇嘴,说:“警方都找不到报案人,咱们难道比警方还行吗?”
我嘻嘻一笑,说:“a县的案子是鬼案,所以,警方才会把案子交给我们办。警方办不了的,我们不一定也办不了嘛。”
“对。”文惠说:“梁哥说得对,我们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我建议:咱们先去勘查一下现场。”
“我同意文惠的意见。”我立即表示赞同。
刘雄无可奈何地说:“好吧,反正咱仨吃饱了,活动一下帮助消化。”
文惠给公安局打了一个电话:“喂,我们准备现在到《总统套房》去勘查现场,请贵局给《总统套房》启封。”
公安局立即就答应了我们的请求,十五分钟后,一辆警车开了过来。
两位警察给《总统套房》启了封。
刘雄捂着肚子,说:“我上一趟洗手间。”
我知道,刘雄这是消极怠工,不过,我也没指望他出什么力气。说实在话,没他更好。
我在《总统套房》里转了转,皱着眉头说:“文惠,你看,这个《总统套房》好象是隔音墙和隔音门,里面的呼救声应该传不到外面去嘛。”
“是呀。”文惠也疑惑地说:“我也注意到这一点了,梁哥,您看,连窗户都是双层的,里面的声音很难传到外面嘛。”
“怪了。”我困惑不解地说。
“梁哥,咱们不妨做个试验。”文惠兴冲冲地说。
“做啥子试验?”我不解地问。
文惠说:“喊两个服务员,让她们在屋里喊救命,咱俩在外面听,看究竟能不能听到。”
我一拍巴掌,赞同道:“好,这个办法太好了。”
文惠跑去,喊了两位女服务员,对她俩说:“你俩在房间里呼救,用最大的声音喊。”
两位服务员不解地问:“让我俩喊救命,啥意思嘛?”
我忙解释道:“我们是想实验一下这个《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
“哦。”两个服务员释然了。
我担心服务员不卖命,就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递给服务员:“你俩一人一百元,算是辛苦费吧。”
两个服务员见喊几声就能拿一百元钱,有些喜出望外。她俩接过钱,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会拼命叫喊的。”
我交代道:“我关上门后,你俩就大声呼救。”
两个服务员连连点头,说:“我俩知道了,您放心,我俩会使出吃奶的力气喊的。”
我笑了笑,关上了《总统套房》的门。
第【271】章:寻找报案人()
我把耳朵紧贴在门上,凝神倾听着。
文惠也把耳朵贴在墙上,聚精会神地聆听着。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时间,我啥也没听到。
我好奇地问:“文惠,你听到了啥没有?”
文惠摇了摇头,说:“啥也没听到呀。”
我疑惑地说:“莫非这两个服务员糊弄了咱俩,当面答应拼命喊,实际上却不喊,或者只是随便喊几声?”
“也许吧。”文惠和我的想法一致。
我想了想,说:“文惠,你进房间去,监督着这两个服务员,让她俩拼命地呼救。”
文惠点点头,答应了。
我打开《总统套房》的门,一开门,把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两个服务员还在声嘶力竭地呼救,尖叫声令人恐怖。
我看了文惠一眼,示意道:你没有必要再监督她俩了。
看来,这个《总统套房》的隔音设施非常好。
我对两个服务员摆摆手,说:“谢谢你俩了。”
两个服务员的脸涨得通红,喉咙都有点哑了。
一个瘦瘦的服务员表白道:“警官,我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另一个服务员也邀功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大声地叫嚷过呢。”
我笑了笑,又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给了她俩每人一百。
“你俩辛苦了,谢谢!”我客气地说。
两个服务员喜滋滋地接过钱,异口同声地说:“以后再需要我俩干啥,您只管吩咐。”
我笑着应承道:“好,有事还会麻烦你俩的。”
等两位服务员一走,我对文惠说:“看来,这个报案人不是听墙角的,因为,他啥也听不到。”
文惠不解地问:“既然《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这么好,那么,报案人咋知道里面发生了命案呢?”
我搔了搔脑袋,想了半晌,说:“《总统套房》的门和墙壁隔音效果好,但是,窗户的隔音效果就难说了,我怀疑呼救声从窗户里传出去了。”
文惠恍然大悟道:“梁哥,您的意思是:也许那个报案人住在四楼,他听到了从窗户里传出来的呼救声。”
我点点头。
我和文惠马上让服务员打开《总统套房》下面的二间客房。
我又把那两个服务员叫来,让她俩再到《总统套房》里去呼救。
我掏出四百元钱,给了她俩每人二百元。
两位服务员兴高采烈地连声说:“谢谢,谢谢了!”
我交代道:“过两分钟后,你俩跟上回一样,拼命呼救,喊上一分钟就行了。”
我和文惠一人守在一间客房里。
三分钟过去了,我和文惠仍然没听到一丝动静。
文惠说:“梁哥,看来《总统套房》窗户的隔音效果也不错呀。”
我沮丧地说:“娘的,这就令人奇怪了,难道这个报案人就在《总统套房》里?”
文惠笑着说:“怎么可能呢。警方已经勘查过现场了,确认《总统套房》里只有新婚夫妻俩人。以警方的勘查水平,决不会弄错的。”
我也相信,警方不至于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再说了,新婚夫妻也不会允许第三个人呆在婚房里呀。
我也到《总统套房》看过了,那儿藏不了人。
“哎呀,我咋把这档子事忘了。”我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
文惠好奇地问:“那一档子事呀?”
“文惠,我们应该调看一下五楼的监控摄像嘛。一看,就知道那天晚上谁在五楼逗留过。不管怎么说,那个报案人应该就在《总统套房》附近。”我兴奋地说。
“对呀。还是梁哥您聪,刘雄就没想到监控摄像的事儿。”文惠现在老是拿我跟刘雄比较,越比较越觉得我聪明能干。
“嘻嘻……”我惬意地笑了。
我就不明白了,《x公司》怎么会招聘刘雄这样脑残的家伙。也许,文娴是看在远亲的份上,才把刘雄招聘进来的吧。
我和文惠去了酒店的保安室。
这次,我们来a县破鬼案,打的是警方的旗号,酒店认为我们是便衣警察,所以对我们十分恭敬。
“我们要调看一下五楼的监控摄像资料。”我说。
一名保安遗憾地说:“五楼的监控摄像头早就坏了,一直忘了修理。”
“啊!”我顿时感到十分失望。不过,又一想:即使五楼的监控摄像头坏了,但一楼大厅里的监控摄像总不会也坏了吧。
“那我就看看一楼大厅的监控摄像资料吧。”我说。
保安取出了一楼大厅的摄像资料。
我和文惠察看了案发那晚的摄像,发现从午夜十一点钟到次日六点钟,大厅里除了两个值班的服务员,没见到第三个人。
“这就怪了。”我狐疑地说。
“梁哥,其实也不奇怪,您想:报案人就在酒店里,也许,他就是酒店的员工,明知道一楼大厅有摄像头,当然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我沉思着说:“文惠,你的意思是:报案人是酒店里的员工?”
文惠点点头,说:“今天,通过咱俩的现场勘查,应该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报案人是酒店的员工。”
我不解地问:“文惠,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文惠推测道:“梁哥,既然在《总统套房》外听不到里面的动静,那么,当然就排除了外面人报案。我琢磨着:也许有人在《总统套房》里安装了录音设备,或者是安装了摄像设备,他通过这些设备了解到《总统套房》里发生了意外。”
“啊!”我诧异地望着文惠。
我不得不承认:文惠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