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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发生了意外。”
“啊!”我诧异地望着文惠。
我不得不承认:文惠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竟然想到了这一层。
我不禁有些汗颜了,这个问题我咋就没想到呢?
此时,我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
“文惠,假若《总统套房》里真的安装了录音、摄像设备,那么,现在就一定还在里面。因为,案发后,警方已经封闭了现场。所以,谁也无法拆除这些设备。”
“对。”文惠点点头。
“走,咱俩赶紧返回《总统套房》,把这些设备找出来。”我兴冲冲地说。
我和文惠立即赶回《总统套房》。
我俩一上五楼,见一位长辫子服务员正在打扫卫生。
我问道:“请问:刚才有人进过《总统套房》吗?”
长辫子服务员回答:“那房间刚死了人,没人敢进去。”
“除了你,有其它人到五楼来过吗?”我又问。
第【272】章:找到摄像头()
我之所以追根究底盘问服务员,是担心有人趁虚进入了《总统套房》,把录音、摄像设备拆走了。
我和文惠到保安室查阅摄像资料,大约耗费了一个小时。在这段时间里,完全可以从容拆除这些监控设备。
长辫子服务员看模样有三十岁了。
她四处瞅了瞅,见附近没人,便小声说:“铁算盘半个小时前来过,他问我:谁把《总统套房》启封了?我告诉他:是警察来打开的。铁算盘又问:“里面有人吗?我回答:有一男一女俩便衣警察进去过。”
“铁算盘是谁?”我好奇地问。
长辫子服务员撇撇嘴,说:“这个酒店的老板呀。”
“老板?”我一惊。
文惠问:“铁算盘跑到五楼来干吗?”
长辫子服务员笑着回答:“铁算盘的办公室就在五楼呀。”
长辫子服务员朝左边呶呶嘴,说:“最里面的一间房就是老板的办公室。”
我朝老板的办公室瞅了一眼,问:“铁算盘进《总统套房》没有?”
长辫子服务员摇摇头,回答:“我看老板的模样很想进《总统套房》,但犹豫了一下没进去。”
我见这位长辫子服务员很饶舌,觉得从她嘴里应该能够套出不少信息。于是,我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塞到了她的手里。
“感谢你热心回答我们警察提出的问题,这是给你的信息费。”
“啊!回答几个问题就能挣钱呀,太好啦。”长辫子服务员欣喜若狂地说。她接过二百元钱,喜滋滋地揣进了口袋。
我诱惑道:“你给警察提供的信息越重要,信息费就越多。”
“太好了。警察,您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会竹筒倒豆子,统统告诉您的。”长辫子服务员喜笑颜开地表示。
“你一直负责五楼客房吗?”我问。
“对呀,我在这个酒店干了三年多了。”长辫子服务员声明道。瞧她这个架式,似乎想证明:她是这个酒店的老人,知道的信息多。
“铁算盘这个老板咋样?”我问。
这是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一般的服务员恐怕不敢如实回答。不过,我觉得这个长辫子不会忌讳这个问题,因为,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
果然,长辫子服务员撇撇嘴,不屑地说:“我们老板不咋的。”
“他怎么啦?”我饶有兴趣地问。
“哼!这个家伙太抠门了,对我们这些打工的太苛刻。这儿的工资不高,算一般般吧。但是,惩罚的条条框框不少。比如:损坏了东西、丢失了东西、迟到早退都要被重罚。这样,七扣八扣的,每个月拿到手的工资就不多了。说实话,我们在这儿干活,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违反了哪一条,又会被处罚。”长辫子不满地说。
“老板一般都是周扒皮。”我笑着说。
长辫子服务员又撇撇嘴,说:“铁算盘不光是抠门,还是一个大色鬼。他呀,整天对年轻服务员动手动脚。谁要是对他的骚扰反感,就会被解雇。”
“你在五楼当服务员,没少被她骚扰吧?”我问。
这个长辫子服务员长得一般,属于五大三粗的女人。我想:也许铁算盘不会对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
长辫子服务员嘻嘻一笑,说:“铁算盘不太敢骚扰我,因为,我有一点武功。”
“你…你有武功?”我吓了一跳。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长辫子服务员,感叹道:果然是一副有功夫的身板。
“我刚到酒店时,铁算盘也打过我的主意。我二话不说,就在他面前打了一套拳。等我这套拳打完了,一看,铁算盘灰溜溜地走了。从此,铁算盘见了我,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嘻嘻…幸亏我爹从小就教我打拳,不然,还不被铁算盘欺负死呀。”
“铁算盘欺负别的服务员,难道别人都忍气吞声,任由他欺负吗?”文惠气愤地问。
长辫子服务员叹着气说:“那有啥法?你不忍气吞声,就只有辞职这一条路了。现在找工作很难的,谁也不舍得轻易辞职呀。”
我幽幽地说:“看来,女人得会武功,不然,在这个男权社会里真的很不容易混呀。”
“哼!男人有钱就变坏。口袋里有几个钱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文惠气呼呼地说。
我心想:幸亏我有钱的事儿,文惠一点也不知道。不然,她也会把我归到“坏男人”一堆去了。
我昨晚才到这个《喜洋洋大酒店》,没和这个“铁算盘”老板打过照面。现在听长辫子服务员一介绍,不禁对“铁算盘”产生了兴趣。
“文惠,你见过铁算盘吗?”我问。
文惠哼了一声,说:“一个又矮又胖的小老头,眯缝着一对小眼睛,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我见过他几面,不过,从没跟他说过话。”
“听你一形容,我都想吐了。”我夸张地说。
长辫子服务员附和道:“是呀,我第一次见到铁算盘时,也直想恶心。警察同志,您说怪吧,有几个女服务员,还缠着这个老家伙呢。也许是想让老板给她们加工资吧;也许是想在这儿长期干下去吧。总之,这世上呀,既有狗血男人,也有下贱女人。”
文惠拉了我一把,意思是让我别跟这个长辫子拉呱了。
我笑着问长辫子:“十天前,在《总统套房》里死了一对新婚夫妻,你是怎么看这个案子?”
长辫子胆怯地朝《总统套房》瞅了一眼,说:“挺吓人的,听说心脏都被剜出来了。妈呀,也不知道凶手是谁,咋就这么残忍呢。”
“关于这个案子,你没听说啥吧?”我问。
长辫子是五楼的服务员,她最接近这个案子,了解的情况也最多。
“我倒没听说啥。不过,自从出了这个案子,铁算盘就郁闷了。”长辫子服务员说。
“铁算盘郁闷了,啥意思?”我好奇地问。
长辫子又朝四处瞅了瞅,小声说:“出了这个案子后,老板就整天阴沉个脸,见了人也爱理不理的,还经常发脾气。”
我笑了笑,说:“他的酒店里出了这种晦气事儿,放在谁的身上,谁都会郁闷的。你想:这个事儿一出,还有人订《总统套房》吗?”
第【273】章:隐秘摄像头()
长辫子撇撇嘴,说:“《总统套房》出了凶杀案,警方封锁得很严,酒店里知道此事的人不多。我告诉您:警方还让我签了封口协议呢。”
“封口协议?”我一惊。
“就是不让说凶杀案的事儿嘛,警察说了:谁要是透露出去,要负法律责任的。这事儿你们便衣警察不知道吗?”长辫子说。
我明白了。因为《喜洋洋大酒店》的凶杀案太蹊跷,疑似鬼案,所以,警方担心这个案子会造成人心恐慌,才会竭力封锁消息。
我觉得:警方这么做是完全正确的,至少,有利于我们破案。
长辫子瞅着我,馋馋地问:“警官,您以后有啥事儿,只管找我。我呢,嘴巴严,又能干,会把您交代的事情办得妥妥的。我们酒店的有些人呀,嘴巴不牢靠。我听说,您找了两个服务员,让她们在《总统套房》里呼救,还给了她俩四百元钱。”
我一惊,不禁对那两个服务员大为不满。早知道她俩嘴巴这么长,就不该挑选她俩了。
我又一想:只怪自己少说了一句话,没交代让她俩保密。
“你…你这么快就听说了……”
长辫子啧啧嘴,说:“您看,这两个服务员的嘴巴够长了吧,一点事儿也存不住。幸亏这不是什么机密事儿,不然,就坏了您的大事。”
我瞅着长辫子,觉得她也不是一个牢靠人。不过,如果拿钱倒是能封住她的嘴巴。
不管怎么说,我们需要在《喜洋洋大酒店》里找一个靠得住的人,这样,就相当于有了一双眼睛,两只耳朵。
想到这儿,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元钱,递给长辫子。
长辫子忙不迭地接过钱,问:“您…您这是啥意思?”
我幽幽一笑,说:“我想聘请你当信息员,就是负责给我们提供信息。”
长辫子嗬嗬一笑,揣好钱,兴冲冲地表示:“警官,您放心。只要酒店里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会向您报告。”
“好,谢谢你了。只要你提供的信息有价值,还会有重奖。”我诱惑道。
俗话说:有钱能让鬼推磨。
“您放心。我会睁大眼睛,竖起耳朵,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动静。”长辫子表态。
我往四处瞅了瞅,问:“铁算盘的信息你也敢提供吗?”
铁算盘是《喜洋洋大酒店》的老板,想必长辫子不敢冒犯他。
长辫子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敢呀,有啥不敢的。我呀,根本就不怕铁算盘炒我的鱿鱼。”
“你咋不怕?”我好奇地问。
长辫子神秘地说:“我告诉您一个秘密:铁算盘有把柄捏在我的手里。”
“啥把柄?”我一惊。想不到这个大大咧咧的女人,竟然还有细心的一面。
“欺负女人的把柄呗。”长辫子嘿嘿一笑,狡黠地说:“欺负是啥意思,您懂吧?”
“你…你是咋搞到这些把柄的?”我有些好奇。
长辫子嘿嘿一笑,说:“铁算盘的办公室在五楼,我也负责打扫他的办公室。有几次,他在办公室里欺负女人,被我无意中撞见了。于是,我就用手机拍了下来。”
“啊!那…那你等于是掌握了铁算盘的罪证呀。”我惊诧地说。
长辫子得意地说:“对。铁算盘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我手里有东西,所以,对我比较客气。”
“难道铁算盘知道你掌握了他的罪证?”
“我故意对他透露了一点,这样,让他不敢动我。”长辫子洋洋得意地说。
我认真瞅了瞅长辫子,看来,我还真小瞧她了。
文惠偷偷扯了我一下,我知道:文惠等得不耐烦了,想赶快到《总统套房》去搜查录音、摄像设备。
我对长辫子说:“你去忙吧,有情况就给我打电话。”
我把手机号码告诉了长辫子。
长辫子见我这么信任她,不免沾沾自喜起来。她吹嘘道:“警官,我这个人最实诚,也最擅长搞情报,您看上我,算是慧眼识珠。”
我点点头,表示默认长辫子的话。
我和文惠进了《总统套房》。
文惠埋怨道:“梁哥,你对这个饶舌妇咋这么感兴趣呀?”
我瞅了一眼文惠,发现她有一点醋意。
我嘿嘿一笑,解释道:“这个饶舌妇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耳聪目明,消息灵通,可以为我们所用。咱们到这个生疏的地方,两眼一抹黑,需要一个好帮手呀。再说了,她又在五楼打扫卫生,对五楼的情况最熟悉。”
“我看不出来她有啥价值。”文惠嘟起嘴说。
我故意说:“这个女人长得五大三粗,是个粗鲁、丑陋的女人,要不是为了破案,我才懒得多瞅她一眼呢。”
“您觉得她丑陋?”文惠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故作诧异地问:“难道你不觉得她丑吗?”
“当然觉得了,所以,我没跟她搭话嘛。”文惠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文惠竟然吃长辫子服务员的醋,这让我大为兴奋。这个迹象表明:文惠已经爱上我了。
“文惠,咱们破案得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不可能只跟漂亮人来往吧?”我笑着说。
“那是。”文惠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我和文惠开始在《总统套房》里搜查录音、摄像设备。
我对文惠说:“假若有人想录音、摄像,一定是围绕着婚床。你想:他在婚房里录音、摄像,不就是想听墙角、看床上戏吗。所以,咱俩只要在婚床周围寻找就行了。”
我推测:安装录音设备的可能性不大,既然能安装录音设备,那就不如安装摄像设备,这样,感官更刺激一些嘛。
我和文惠细细地查找着。
婚床的正对面,是一张梳妆台。
梳妆台上有一束鲜花。
我有些好奇:《总统套房》被警方封了十天,可是,这束鲜花仍然很鲜艳。
我走到梳妆台前,仔细打量起这束鲜花。
“难道花瓶里有保鲜的药液吗?”我自言自语道。
文惠听见了我的自言自语,她扑哧一笑,说:“梁哥,您眼睛有毛病呀,连真花假花都看不出来吗?”
“是假花?”我有点惊诧。
没想到现在做假花的技术这么高超,竟然做得跟真花一模一样呀。
我摸了摸一片叶子,这才断定是假花。
我的视线停留在一朵花上。
第【274】章:梳妆台假花()
我发现:这朵花格外的鲜艳,也格外地大。
我用手捏了捏这朵花,发现它有点硬。
我又用手捏了捏其它的花朵,发现都是软软的。
我笑了笑,暗自想:再狡猾的狐狸,也藏不住自己的尾巴呀。
我拧下了这朵怪异的花朵,走到窗户前,仔细看了起来。
“哈哈…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我兴奋地叫嚷道。
文惠跑了过来,问:“梁哥,您发现啥了?”
“这朵花是无线摄像器。”我嘻嘻一笑,得意地说。
“啊!”文惠瞅着这朵鲜花,惊诧地说:“真高级呀。”
我剥去无线摄像器的外衣,让它露出了真容。
我瞅着这个无线摄像器说:“嘿嘿…还是一个高级玩艺呢。”
“它怎么没带电源线呀?”文惠好奇地问。
“它是用电池工作。现在,电池早就耗完了。一般情况下,它只能工作八个小时。”我告诉文惠。
“梁哥,您对这个也有研究呀。”文惠钦佩地说。
“摄影是我的业余爱好,不过,这种偷窥摄像我不感兴趣,严格地说:我鄙视这种行为。”我自重标榜道。
文惠愤愤地说:“谁这么无聊呀,竟然偷窥新婚夫妻。”
我想了想,说:“要想破解这个谜团,咱俩还得问问长辫子服务员。”
我跑到走廊上,见长辫子服务员还在打扫客房,就对她招了招手:“喂,你来一下。”
长辫子见我招呼她,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我问长辫子:“这个《总统套房》的卫生谁负责打扫?”
“我呀,五楼的房间全归我打扫。”长辫子回答。
我又问:“《总统套房》的钥匙有几把?都放在谁那儿?”
“据我所知有三把。我这儿一把,总台有一把,铁算盘那儿有一把。”
我一听铁算盘那儿也有一把钥匙,不禁一惊。
“铁算盘那儿有酒店所有客房的钥匙吗?”我连忙问。
长辫子摇摇头,说:“铁算盘手里只有《总统套房》的钥匙。”
我不解地问:“铁算盘是老板,他要《总统套房》的钥匙干吗?”
长辫子解释道:“那些订婚宴的人,常常要参观一下《总统套房》,也许,铁算盘觉得他有一把《总统套房》的钥匙比较方便一些吧。”
我想了想,问:“铁算盘除了带客户参观《总统套房》外,一个人进出《总统套房》吗?”
“有时,他一个人也会进出《总统套房》。”长辫子回答。
我暗自想:给《总统套房》安装摄像头的人,一定会经常出入《总统套房》,而且,一般会在婚礼的当天出入《总统套房》,因为,这个无线摄像头是靠电池驱动的,只能在当天安装,这样,才能保证使用正常。
“铁算盘一般会在什么时候一个人出入《总统套房》?”我追问道。
长辫子想了想,回答道:“一般在有人订了婚宴,当晚要使用《总统套房》时,铁算盘会到《总统套房》来检查一下。”
“除了铁算盘外,还有没有人经常出入《总统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