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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的一泡尿,在保安室里汇成一条“小溪”,往门卫室外流去。
“娘的,你…你撒个没完了。”保安抬起脚,想踢刘雄。
文惠拿起手机,威胁道:“你敢踢,我拍照留证据,告你侵犯人权。”
保安见文惠要拍照,赶快把脚缩了回去,讪讪地说:“我…我只是做个样子,不会踢他的。”
刘雄索性把尿都撒了出来,通红的脸渐渐恢复了原色。
我对文惠说:“把刘雄尿裤子的情景拍下来,这也是侵犯人权嘛。”
我让文惠拍下刘雄这副狼狈的模样,是想让刘雄出丑。到时候拿给文娴看,让文娴也欣赏一下“美景”。
“别拍。”刘雄的脸又涨得通红。
文惠已经拍了。
“文惠,把这张照片删掉。”刘雄恳求道。
文惠说:“刘雄,这是你遭受虐待的铁证,不能删掉。”
刘雄无可奈何地说:“梁灵呀,今天我被你看了大笑话,你觉得很过瘾吧?”
我一本正经地反驳道:“刘雄,我没那么小心眼,你我是《x公司》的同僚,一根藤上的瓜,我怎么会看你的笑话呢。想当初,我在高家庄被吊到屋梁上时,你也是想方设法救我嘛。”
我含沙射影地提醒刘雄:你在高家庄陷害我,让村民把我吊在屋梁上,这笔帐我还记着呢。
“梁灵,那时我可是求爹爹告奶奶替你说好话呀。”刘雄撒谎道。
我笑了笑,说:“刘雄,我听说了,那时,你为了救我,跪在高老爷子脚下,哭着求他放了我,有这回事吧?”
我故意编了一个故事,暗示刘雄:我被吊在屋梁上时,你恨不得让高家庄的村民把我杀了。
“对,我跪着求高老爷子,膝盖都跪疼了。”刘雄顺着我的话头说。
我阴阴地一笑,说:“刘雄,你放心,今晚我一定会救你的。”
我瞅了瞅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我对文惠说:“咱俩继续呆在这儿没什么意义了,得赶紧回去向文总汇报。”
文惠点点头。
我对刘雄说:“我们先走了,你就安心呆在这儿,明天早晨,你的问题就会解决了。”
刘雄恋恋不舍地说:“你们一走,保安又会虐待我了。”
我对保安说:“假若你们再虐待他,我会跟你们打官司的。”
保安讪讪地说:“你放心,我们是讲政策的。”
我和文惠走了。
一回到酒店,我和文惠就把刘雄的情况对文娴汇报了。
文娴撇撇嘴,责怪道:“刘雄太愚蠢了,才潜伏了两个小时就暴露了,真是一个蠢才。”
“姐,刘雄为了《x公司》,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您还骂他,太没人情味了吧。”文惠不悦地说。
“文惠呀,我说刘雄是草包、笨蛋,没说错吧。”文娴不满地说。
文惠把刘雄尿了一裤子的照片,拿给文娴看了。
文娴撇着嘴,气呼呼地说:“刘雄丢的不光是自己的脸,他把我《x公司》的脸都丢光了。你看:这象个什么样子嘛。明知道今晚要潜伏,晚饭时还喝啤酒。喝了啤酒,能不撒尿吗?”
我附和道:“是呀,刘雄一点脑子也没有,连喝了两瓶啤酒。”
文娴瞪了我一眼,说:“梁灵呀,你脑子好使,咋就没提醒一下刘雄呢?”
我连忙自我检讨道:“都怪我,明明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却没有提醒刘雄,光是害怕得罪他,而没考虑到公司的利益。”
“现在检讨有个屁用呀!”文娴狠狠瞪了我一眼。
“难道刘雄是出来撒尿时暴露的?”文娴疑惑地说。
我点点头,说:“也许吧。”
文惠说:“警方联系人的电话打不通,只能等明天早晨了。看来,刘雄还得委屈几个小时。”
我不以为然地说:“让刘雄委屈几个小时,也没啥大了不得。不就是被绳子捆一下么;不就是尿了一裤子么。”
文惠伸手照我的胳膊掐了一下,责怪道:“刘雄那么可怜的样子,难道你没看见吗?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文惠,刘雄再可怜,不过是坐在地上。你想想:假若是被吊在屋梁上,那滋味可要难受几十倍呀。”我说。
“谁被吊在屋梁上了?”文娴问。
我叹着气说:“在高家庄灭鬼时,村民误会了我,曾经把我吊在屋梁上,差点还要打死我呢。好在我运气好,躲过了一劫。”
文娴惊诧地说:“没听你和刘雄说过这个事嘛。”
我嘻嘻一笑,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提旧事没啥意义。再说了,为了《x公司》受点苦,遭点罪也是应该的嘛。”
“唉!梁灵,想不到你也受过这种苦呀。”文娴同情地说。
我幽幽地说:“文总,我们在外灭鬼,吃的苦,受的罪,要是说起来都是泪呀。不光是我,就是文惠也一样嘛。在小刘庄时,她差点恶鬼吊死在树上。”
“啊!还有这种事?”文娴一惊。
文惠呵呵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小事一桩,算不了啥。”
“差点被吊在树上,还算不了啥?”文娴厉声问我:“梁灵,这么重大的事件,你咋不向我汇报呢?”
我见文娴生了气,赶紧把责任往文惠身上推。因为,文惠是文娴的表妹,文娴不敢把文惠咋样。
“我本来是想汇报的,但文惠坚决不同意。”我说。
文娴一听,无话可说了。
文惠对我笑了笑。
文娴打了一个哈欠,说:“都凌晨两点了,都去睡吧。”
我回了房间。
门一关,我往床上一倒,狂笑了起来。
刘雄今晚算是彻底栽了,而且,栽得非常狼狈,尤其是把一泡尿全撒进裤子,太让人解恨了。
刘雄呀刘雄,你也有今晚呀。
坦率地说:我今晚吃饭时,给刘雄下了两个套。
我故意点了油炸蚕豆,一来,是引诱刘雄喝酒,因为,油炸蚕豆是一道绝好的下酒菜。二来,我想让刘雄放屁,好在潜伏中暴露。油炸蚕豆一吃,必然会放屁,而且,会一个接一个地放屁,还尽是响屁。
第【299】章:响屁惹了祸()
我估摸着,刘雄是潜伏时放了响屁而暴露的。
我乐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突然,我被剧烈的敲门声惊醒了。
“谁?”我睡眼朦胧地问。
“梁警官,是我。”铁算盘在门外战战兢兢地回答。
我瞅了瞅手表,还不到六点钟,窗外刚刚放亮。
铁算盘昨晚住了院,咋一大早就跑来了?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我慌忙起了床,打开门。
铁算盘一进门,就扑嗵一下跪在我的面前,哀求道:“梁警官,您救救我。”
我大惑不解地问:“你…你这是咋了?难道有人在追杀你吗?”
铁算盘见我一脸诧异之色,解释道:“梁警官,您还不知道呀,昨晚,我…我把刘警官…不,是小区保安把刘警官抓走了。”
原来,铁算盘是为刘雄的事儿,搞得惊天动地,好象天要坍了似的。
“我已经知道了。”我轻描淡写地说。
“我…我该死呀!”铁算盘抬手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啪!啪……”
我制止道:“停!你扇耳光干吗?没必要嘛。”
铁算盘懊悔不迭地说:“梁警官,昨晚是…是我报的警呀,我还以为是小偷进了宅,谁想到是刘警官呢。”
我幽幽地问:“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铁算盘把事情的经过细细说了一遍。
昨晚,铁算盘十一点多钟才回到家。
他冲了一个凉水澡就上了床。
自从《总统套房》出了谋杀案,铁算盘就失眠了,每天晚上不到凌晨二、三点睡不着。
铁算盘在床上翻来复去地“烙烧饼”。
突然,铁算盘听到一个奇怪的声响。
“噗噗噗……”
铁算盘抬起头,仔细聆听起来。
四周一片寂静。
铁算盘又睡了下来,他胡思乱想着,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突然,铁算盘又被这种奇怪的声音惊醒了。
“噗噗噗……”
这次,声音不但很响亮,而且很高吭。
铁算盘又抬起脑袋,认真倾听着。
没一会儿,又是一阵“噗噗噗”的声响。
铁算盘终于听清楚了,声音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
咦?这是什么怪声音?
忽然,铁算盘闻到了一股臭味,他恍然大悟了,这是人放屁的声音。
也就是说,有个人钻进了床底下,而且,这个人还不停地放屁。
铁算盘浑身一哆嗦,他想:难道是家里进了小偷?
铁算盘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当又一声“噗噗”声从床底下传出来时,铁算盘终于打定了主意,他一古碌爬了起来,抓起衣裳,就逃出了屋。一出屋,他就把房门反锁了,然后,给小区保安室打了电话。
铁算盘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他知道:自己的高血压又犯了,于是,又赶紧拨打了120。
铁算盘一下楼,就碰到了保安。
铁算盘把房门钥匙交给保安,就坐上120去了医院。
铁算盘在医院输液时,保安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你家进了小偷,现在已经被擒拿归案了。”
凌晨五点钟,铁算盘输完液,觉得头不晕了,于是,就回了家。
铁算盘经过小区门卫室时,保安喊住了他,说:“小偷正押在屋里呢,天一亮,警察就会来把他押走。”
铁算盘很好奇,因为,这个小偷昨晚不断地放屁,就象只打屁虫一样,所以,铁算盘走进门卫室,想瞅一眼这个放屁的小偷是个啥模样。
铁算盘一进门卫室,就惊呆了。
刘雄虽然低着头,蜷缩在墙角,但铁算盘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在住在酒店里的便衣警官。
“怎…怎么是他呀?”铁算盘不解地问。
保安问:“你认识他?”
铁算盘走近刘雄,仔细看了看,确信无疑是刘警官,于是,他张口结舌地说:“他…他是警官……”
保安笑了起来,说:“您血压还没降下来吧,说什么胡话呢,快回家去休息吧。”
“你…你们抓…抓错人了!”铁算盘大惊失色地说。
保安笑着说:“错不了,昨晚,我们把他从您家的床底下揪出来的,奶奶的,当时,他连放了好几个大臭屁,把老子的鼻子都熏大了。”
“他姓刘,真的是警官。”铁算盘说。
“警官会钻进您家的床底下,真是大笑话。”保安嘻笑着说。
刘雄被说话声惊醒了,他抬起头来,一看见铁算盘,就象看见了救星一样,叫嚷着:“铁算盘,你快跟他们说,我是警官。”
铁算盘点头哈腰地说:“刘警官,对…对不起您了,让…让您受了委屈……”
“你快对保安说呀,我不是小偷,是警官。”刘雄生气地叫嚷道。
铁算盘扭头对保安说:“你们看,他确实是警官,快把他放了。”
保安踢了刘雄一脚,说:“你说你是警官,我问你,有警官证吗?”
刘雄是打着警官的旗号查鬼案,当然拿不出警官证。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我…我的警官证没带在身上……”
“哈哈……”保安狂笑起来,笑完了,又重重地踢了刘雄一脚,不屑地说:“你是警官,干嘛要钻进人家的床底下?看来,你不光是小偷,还是诈骗犯,我告诉你:假冒警官是犯法的。”
刘雄被保安踢得“哎哟”叫了一声,他不敢再吭声了,因为,他知道,假若再说自己是警官,还会挨打的。
铁算盘见保安不相信自己的话,他瞅着刘雄,歉意地说:“刘警官,您…您昨晚到我家来,要是给我打个招呼,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误会了。”
“我给你打招呼?”刘雄瞪了铁算盘一眼。
“刘警官,您昨晚是不是喝醉了酒……”铁算盘实在想不明白,刘雄怎么会钻到自己的床底下去了。
刘雄见铁算盘也救不了自己,丧气地说:“你走吧。”
刘雄现在只能指望警方的联系人赶紧打开手机,让文惠联系上。
铁算盘有些害怕了,他报警让保安抓了刘雄,刘雄一旦被放了,肯定饶不了自己。他左思右想,决定跑来找我求救。
我听了铁算盘的述说,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看来,刘雄硬是中了我的圈套,吃了油炸蚕虫,憋不住屁,让他暴露了。
按我的设想:只是让刘雄暴露后难堪一下。没想到,竟然被保安五花大绑起来,还尿了一裤子,搞得狼狈不堪。
第【300】章:关进小黑屋()
铁算盘不解地问:“梁警官,您笑啥?”
我幽幽地说:“难道你不觉得好笑吗?一个警官爬到你的床底下,被当作贼揪了出来,还尿了一裤子……”
我不禁又笑了起来。
铁算盘疑惑地问:“梁警官,他…他为啥爬到我的床底下呀?”
我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刘警官昨晚喝醉了酒,他想找你谈话,就跑到你家去了。也许一到你家,酒劲就上来了,一头钻进你的床底下呼呼大睡起来。”
“啊!”铁算盘先是一惊,继而也笑了起来,他迷惑地问:“刘警官怎么进的我家呀?难道他有万能钥匙?”
我嘻嘻一笑,哄骗道:“也许是你昨天离开家时,忘记锁门了吧。”
铁算盘点点头,说:“最近,我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很可能昨天我离开家时忘了锁门。”
我挥挥手,说:“刘警官被抓的事,纯属误会,不怪你。”
铁算盘担心地说:“您不怪我,但刘警官……”
“你别担心,这个案子我负责,我说没事就没事。”我豪爽地说。
铁算盘总算放了心,他感激地说:“多谢梁警官高抬贵手。”
铁算盘乐嗬嗬地走了,我一头扑到床上,又哈哈大笑起来。
“梁哥,您笑了一夜吗?”文惠不知什么时候进了屋,她站在床边,冷冷地问。
我吓了一大跳,赶忙从床上蹦了起来,尴尬地说:“你…你来了。”
文惠不悦地说:“刘雄还在受罪呢,您不但不同情,还看笑话,瞧您乐得,就象捡到一麻袋金元宝似的。”
“文惠,我没笑刘雄,我是笑铁算盘好玩得很。”我狡辩道。
“铁算盘有啥好笑的?”文惠不解地问。
我赶忙说:“铁算盘刚才跑来了,一进门就给我跪下,求我饶了他。”
文惠惊诧地问:“铁算盘不是住院了吗?”
“铁算盘输了一晚上的液,血压已经降下去了,他今天一大早就回家了。路过门卫室时,看见了刘雄。他吓了一跳,忙帮着刘雄说话。但保安不信铁算盘的话。铁算盘见刘雄被整得这么惨,担心刘雄会报复他,所以,跑来找我求救。”
“这有什么好笑的。”文惠嘟起嘴说。
“文惠,警方联系人的电话打通了没有?”我故作着急地问。
文惠摇了摇头,沮丧地说:“我昨晚一夜没合眼,反复打电话,但一直没打通。”
我瞅了瞅手表,见还不到七点钟。
“文惠,你别急,急也没用。说实话,刘雄又不是要被砍头了,早一会儿,晚一会儿无所谓嘛。”我安慰道。
“刘雄搞得那么狼狈,连撒尿都不让去,这罪也受得太大了吧。再不放了他,只怕会拉一裤裆屎的。”文惠担心地说。
我暗自想:要是拉了一裤裆屎,那就太过瘾了。
我知道:刘雄有早晨拉屎的习惯,每天早晨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卫生间去拉屎。
现在是七点钟,再过半个小时就是刘雄拉尿的时间了。
“文惠,反正已经拉了一裤裆尿,再加一泡屎也无所谓了。关键是:只要能在今天把他救出来就行了。”我满不在乎地说。
文惠瞪了我一眼,说:“梁哥,这次您总算看够了刘雄的笑话,该满足了吧。”
我嘻嘻一笑,说:“文惠呀,他刘雄看我的笑话也不老少哇,想当初……”
文惠打断我的话,说:“梁哥,别提您在高家庄的事儿了,再说,我耳朵就起了茧子。”
我手一挥:“不说了。”
文惠掏出手机,又给警方联系人拨了电话,可惜电话还是没打通。
我对文惠说:“你一夜没睡,恐怕饿了吧,走,咱俩去吃早饭。”
文惠说:“等会儿和文娴姐一起去吃早饭吧。”
我撇撇嘴,说:“文惠,文总有睡懒觉的习惯,她呀,不睡到九点钟是不会起床的。咱俩要是等她的话,只怕早饿得半死了。”
文惠想了想,说:“也好。咱俩先去吃,吃完了给文娴姐带一份回房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