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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感到十分幸运,因为,我在文娴面前撒了谎,说我有“生理问题”,这样,就让文娴对我彻底死了心。
等文娴明白我没有“生理问题”时,只怕我已经和文惠结了婚。
到那时,我可以推说:治好了“生理毛病”。
我又问:“文惠没啥问题吧?”
快嘴婆瞅着我说:“文惠不爱说话,心思深得很,谁也不知道她脑袋里想啥。”
“哦。”我满意地点点头。
我总算没白跑来一趟,不但搞清楚二楞子没送红围巾,还把文娴打胎的事儿挖了出来。
我告辞了快嘴婆,返回了文歌家。
文惠见我回来了,忙问:“是二楞子送的红围巾吗?”
我摇摇头,沉思着说:“文惠呀,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看来,这些红围巾压根儿就不是二楞子送的。”
“啊!”文惠惊诧得张大了嘴巴,结结巴巴地问:“那…那红围巾是谁送的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不是二楞子送的,那是谁送的呢?好象没一点线索和迹象嘛。”
“是啊,这一下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文惠也叹了一口气。
我想了想说:“既然连续两次都把红围巾送到院子的墙头上,那我今晚就蹲守在院子里。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文惠说:“梁哥,我和您一起蹲守。”
我摇摇头,拒绝道:“文惠,你还是陪着文歌吧,你如果也蹲守,万一真是一个鬼案,说不定这个恶鬼就趁虚而入,跑去伤害文歌。”
文惠点点头,同意道:“也是,现在既要抓住这个送红围巾的家伙,又得保护好文歌。”
“就这么办吧。”
文惠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文娴打来的。
“文惠,案子破了没有?”文娴问。
文惠回答:“姐,问题越来越复杂了。原来,我们一直认为是二楞子送来的,现在现不是那么回事。我和梁哥商量了一下,准备今晚蹲守在院子里,抓住这个送红围巾的家伙。”
“哦,我知道了,不管怎么说,你俩得保护好文歌,不能让她受到了伤害。”文娴指示道。
文惠挂了手机,说:“唉!再破不了这个案,我都没法向文娴姐交代了。”
我安慰道:“别急,案子迟早会破的。”
“但愿如此吧。”文惠神情暗然地说。
我问:“文娴对文家台子没啥感情吧?”
文惠瞅了我一眼,警觉地问:“梁哥,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我据实相告道:“刚才,我跟快嘴婆聊了几句,她告诉我,文娴曾经打过胎。”
文惠的目光很阴沉,她不悦地说:“这个快嘴婆呀,还记恨我文娴姐呢。”
我好奇地问:“文娴和快嘴婆有矛盾吗?”
文惠撇撇嘴,说:“当初,快嘴婆想打文娴姐的主意,让文娴做她的媳妇,但被文娴姐一口就拒绝了,还骂快嘴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一下就把快嘴婆得罪了。从此,文娴姐和快嘴婆就成了冤家对头,见了面连招呼都不会打了。”
“还有这档子事呀。”我总算明白了,怪不得快嘴婆对文娴一肚子不满呢。
文惠撇撇嘴,说:“其实,我姐根本就没怀孕,只是有一阵子肚子涨气,显得有点鼓,就招来了村子里的闲言碎语。我大伯不问青红皂白就揍了文娴姐一顿,从此后,文娴姐就离家出走,开办了这家《公司》。”
我笑了笑,暗自思量:怪不得俗话说:十人成虎呢。明明一只老鼠从大街上跑过,经过十个人的传说,就变成了一只老虎跑到大街上,吃了好几个人。
“原来没有这一回事呀。”我相信文惠的话,因为,文娴是一个非常强势的女人,她轻易不会让男人欺负的。
“这个快嘴婆呀,我得警告她一下。”文惠阴阴地说。
“文惠,你想怎么警告这个快嘴婆?”我饶有兴趣地问。
文惠严肃地说:“临走时,我到快嘴婆的家里去一趟,就对她说一句话:“别乱嚼我们文家的舌头。”
第【351】章:蹲守抓恶鬼()
我劝解道:“文惠呀,这个快嘴婆不过是嘴巴贱一点,不过,谎言终归是谎言,总会真相大白的,所以,没必要跟一个老太婆计较。”
文惠想了想,说:“梁哥,你说得对,不理会快嘴婆就得了,任由她去嚼舌头吧,反正她说的话也长不到我们身上去。”
文歌家的院子里,堆着几捆高粱杆子。当晚,我和文惠就躲在高粱杆子里蹲守,静待那个送红围巾的恶鬼。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恶鬼给文歌送了十几条红围巾。
半夜时,突然起了一阵妖风。风拍打着院门,出“咚咚”的声音。
文惠小声说:“梁哥,怕是恶鬼来了。”
我点点头。
我见文惠的身子有点颤抖,就握紧了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文惠担心地说:“梁哥,我总觉得这个恶鬼太阴险了,怕是很难对付的。”
“越是阴险、狡猾的恶鬼,我越有兴趣。”我满不在乎地说。
天上挂着一轮明月,把大地照得亮堂堂的。
突然,在围墙上出现了一个黑糊糊的东西。
我一惊,心想:恶鬼果然来了。
我睁大了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围墙。
这个黑糊糊东西露出了尊容。
妈呀,原来是一只通体漆黑的大老鼠,体形足足有一只猫那么大。
这只老鼠在围墙上东张西望了一阵子,似乎是在欣赏院子里的风景。
我和文惠躲在高粱杆子里,所以,我们能看见老鼠,但老鼠却看不见我们。
我惊诧地现,围墙上又爬上来一只黑老鼠。第二只黑老鼠嘴里叼着一条红围巾,红围巾被搭在了围墙上。
“啊!”文惠惊叫了一声。
文惠这一声惊叫,被黑老鼠听见了。
两只黑老鼠站在围墙上,昂起头,警觉地四处张望着。
现在真相大白了,原来红围巾是被这些黑老鼠叼来的。这些黑老鼠为何要叼来这些红围巾呢?
要解开这个谜,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跟踪这些黑老鼠,看它们是从哪儿跑来的。
我紧紧握住文惠的手,悄声说:“你在这儿蹲守着,保护好文歌。我去跟踪这些黑老鼠,弄清楚它们的老巢。”
文惠提醒道:“梁哥,你注意安全呀。”
“好的。”
两只黑老鼠在围墙上张望了一阵子,就跳下围墙走了。
我赶紧打开院门追了出去。
我看见两只黑老鼠不紧不慢地往村外跑。
我紧随其后,不敢落下半步。
黑老鼠出了村,顺着那条大路,往镇上方向跑去。
我不禁有些疑惑了,一般情况下,黑老鼠应该往荒山上跑呀,可是,这两只黑老鼠怎么会往镇上跑呢?
通往镇上的大路,旁边没遮没掩的,没一会儿,我就被一只黑老鼠现了。
两只黑老鼠突然狂奔起来,不到半分钟,就跑得不见影儿了。
我狂奔了一阵子,只好停了下来。
怪了,两只体形硕大的黑老鼠,送来十几条红围巾,这事也太蹊跷了。
我站在大路上,环顾着四周。
突然,一团黑糊糊的影子,象子弹一样朝我“射”了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腿上一阵剧痛。
低头一看,见一只黑老鼠正在撕咬着我的小腿。
我从腰上拔出“打鬼棍”,照着黑老鼠的脑袋上砸去。
“啪”地一声,黑老鼠脑浆四溅,顿时就毙了命。
又一团黑影朝我“射”了过来,我知道:第二只黑老鼠又向我进攻了。
我抡起“打鬼棍”,对准黑影就是一棍子。
“啪!”第二只黑老鼠又被我打倒了,它挣扎了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小腿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我知道:假若是被老鼠咬了,只需要到镇上医院打一针狂犬疫苗就没事了,但是,假若是被恶鬼咬伤了,那就没药而治了。
我预计:黑老鼠不是一般的动物,至少也是恶鬼的化身。
我要赶紧回到文家台子,让文惠通知文娴,我被恶鬼咬伤了。我听说:文娴有办法治疗鬼伤。
遗憾的是:我今晚忘了带手机,所以,没办法通知文惠,只能坚持着走回去。
我在路边折了一根树枝,当拐棍拄着。
我一拐一瘸地走回了文家台子,回到了文歌家。
天已经蒙蒙亮了。
文惠正站在家门口张望着,她见我跛着脚回来了,知道大事不妙,赶紧迎了上来。
“梁哥,你咋啦?”文惠焦急地问。
我艰难地说:“文惠,赶紧给文娴打电话,告诉她:我被恶鬼咬伤了,有生命危险,让她赶紧送药来。”
文惠惊叫了一声,赶紧掏出手机,给文娴打电话。
“文娴姐,不得了啦,梁哥被鬼咬伤了,现在已经生命垂危,你赶快来一趟,越快越好,不然,梁哥就没命了!”
“梁灵被鬼咬伤了?好,我马上就来。”文娴的声音既惊诧,又担心。
文惠打完电话,扶住我,说:“梁哥,我背你。”
我摇摇头,谢绝道:“我…我还能走,不需要背。”
文惠扶着我,慢慢走进家门。
我一头倒在了床上,大口喘着气。
文惠检查了我腿上的伤口,她拿来盐水给我清洗伤口,又用绷带系紧了我的大腿。
我渐渐陷入昏迷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三张女人的脸在我眼前晃动着,我努力睁大眼睛,终于看清楚了。
文娴、文惠和文歌团团围着我,忙前忙后。
文娴指挥道:“赶紧把药涂抹在伤口上,把药丸子给梁灵服下去,越快越好。”
文歌给我涂抹药水,文惠伺候我服药,等一切都忙妥当了,文娴舒了一口气说:“这一下好了,终于把梁灵救回来了。”
“我…我没死吗?”
“没死,活得好好的,哼!老娘还指望着你挣钱呢,想死也没门!”文娴瞪起眼睛说。
“文娴,谢谢你了。”我感激地说。
“梁灵,文娴姐接到我的电话,两个多小时就火赶来了,要是再晚一个小时,你就没命了。”文惠说。
“哈哈…我这条贱命阎王爷不收呀。”我庆幸地说。
文娴撇撇嘴,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我告诉你:现在你的命只救回来一半,还有一半悬着呢。”
“只…只救回来一半!”我大吃一惊。
第【352】章:用经血救命()
文娴撇撇嘴,解释道:“我现在给你涂抹和服用的药,只能救”
我大惊失色地问:“你…你的意思是:我早晚还是一死。”
文娴笑了笑,安慰道:“梁灵,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们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找到黄花大闺女的经血,用它作为药引子,再给你涂抹一种长效药,连续涂抹三天就万事大吉了。”
“到哪儿去找黄花大闺女的经血呢?”我着急地问。
文娴嘻嘻一笑,说:“黄花大闺女遍地都是,不过,就怕这农村人封建,不肯给我们。”
我瞅着文娴、文惠和文歌,嗫嚅着问:“你…你们都是黄花大闺女嘛。”
我的意思是:假若你们三个人现在来了“大姨妈”,那么,我就有救了。
文惠兴冲冲地说:“文娴姐,你不是正好来了大姨妈嘛,就用你的吧。”
文娴脸一红,说:“我…我没来大姨妈呀。”
文惠不解地说:“文娴姐,你明明来了大姨妈嘛,刚才换了卫生巾,我都看见了。”
文娴把文惠拉到一边,嘀咕了一阵子。
文惠连连点头。
文惠跑到我的身边,说:“我误会文娴姐了,她不是来了大姨妈,是最近有些不舒服。”
我又不是傻瓜,一看文娴的表情,就知道:文娴确实来了大姨妈,但她的大姨妈不管用,为啥呢?因为她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尽管文娴怀孕的事情有假,但她绝对不是黄花大闺女。现在,这一点已经被证实了。
文惠把文歌拉到一边,俩人又嘀咕了一阵子。
文惠叹着气说:“梁哥,你别急,我和文歌马上到村子里去转转,问问那些大姑娘,有谁来了大姨妈。大了不得多花点钱,肯定会有人会愿意贡献出经血的。”
我感激地说:“那就麻烦你和文歌了。”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假若整个文家台子的大姑娘都没来“大姨妈”,那该昨办呢?如果老天真要绝我,就会出现这种稀罕事。
我皱着眉头,担心地问:“要是找不到咋办?”
文惠笑着安慰道:“文家台子一百多户人家,大姑娘少说也有七、八十个,总不会没一个人来大姨妈吧。梁哥,你就放心躺着吧。”
文惠和文歌匆匆走了。
我焦急地等待着。
一等、二等,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文惠和文歌还没回来。
我对文娴说:“你给文惠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娴横了我一眼,说:“文惠和文歌如果找到了经血,自然会回来的。没找到,打一百个电话也没用。”
我一想,文娴说得对,确实是这个理。
我知道:文惠比我还要着急,现在,她一定是心急火燎地满村子跑。
四个小时过去了,文惠和文歌还是没消息。
现在,已经接近傍晚了。假若再找不到经血,那就完蛋了。
我被黑老鼠咬的时间是凌晨四点钟左右,也就是说:等到明天凌晨四点钟,如果还没找到经血,我就一命呜乎了。
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在这个时候得到了最充分的佐证。
天渐渐黑了下来。
我坐了起来,瞅着文娴,埋怨道:“喂,你…你把我的命不当回事呀。”
文娴正聚精会神看,她抬起头来,反问道:“我要不把你的命当回事,会两个小时就赶到文家台子吗?”
“我看你一点也不着急嘛,你看你,稳得象铜人象,哪儿有一丝一毫着急的样子。”我指责道。
文娴瞪着我,厉声骂道:“老娘就是巴望着你死,巴望着你早点死,咋啦?”
我怏怏地说:“死就死,老子还不想活了呢。哼!整天跟鬼打交道,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死。”
文娴用鼻子哼了一声,又骂道:“你是个怕死鬼!”
我嘀咕道:“谁不怕死呀,不然,你也让鬼咬一口,我看你怕不怕死。”
“我灭鬼三年了,从没被鬼咬过。你呢,灭鬼还不到一年,就被鬼咬了,真他娘的没用。”文娴不满地说。
我辩解道:“大晚上的,又是一只黑老鼠,闪电般地冲了上来,谁防得了嘛。好在我动作快,一棍子就把它的脑袋敲碎了。对了,第二只黑老鼠冲上来时,我一棍子就把它打死了。”
文娴瞅着我,突然变得温柔了。她说:“梁灵,你别急,不行,我还有救急的法子。”
“啥法子?”我象淹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忙问道。
“我在微信上悬赏嘛,我就不信了,悬赏一万元就没人应答。”文娴说。
我兴奋地叫道:“文娴,你赶快在微信上悬赏吧,再不采取措施,黄花菜就凉了。”
“急什么急。”文娴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悬赏。因为,咱们需要的是黄花闺女的经血,在微信上悬赏,会有少妇、小媳妇来应征,她们的经血没用处。”
我一听就泄了气。
文娴说得没错,你一悬赏,老娘们都会心动。那经血上又没写着:黄花大闺女五个字,谁能分辩得清楚嘛。
“唉!你说了半天,悬赏只是一朵浮云呀。”我哀叹道。
“也不能说悬赏是浮云,假若我在微信上悬赏,会对应征的人进行检查的,不是黄花大闺女的,一检查就露了馅。”文娴说。
不管怎么说,微信悬赏是最后一个办法了。
正当我坐立不安时,文歌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文娴问:“找到经血了吗?”
文歌摇摇头,说:“我和文惠分了工,我寻访村西,她寻访村东。唉!说起来真不凑巧,三个黄花大闺女刚刚来完大姨妈。”
我哀叹道:“这是老天爷想要我的命呀!”
“文惠还没回来呢,别绝望。”文娴安慰道。
又等了一个小时,文惠终于回来了。
我迫不及待地问:“找到了吗?”
文惠点点头,又摇摇头。
文娴好奇地问:“咋回事?”
文惠垂头丧气地说:“老油条的孙女昨天来了大姨妈,不过,老油条不让他孙女把经血给我们,说是不吉利。我劝了两小时,也没劝动。”
“给钱,给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