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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您一下子就给我一百元钱,不会是只想跟我说说话吧?”
我明白了,小寡妇误会我了,以为我给她一百元钱,是想“睡”她。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罗圈腿说小寡妇和大烟枪有一腿,此话不假呀,也许,大烟枪每次和小寡妇睡觉时,都会给她一笔钱。
我拍拍石头,强调道:“喂,我再说一遍,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没别的意思。”
小寡妇还是不相信,她不好意思地说:“大叔,我和您不熟悉,不想和您那个。”
我生气地说:“你不想和我那个,我也不想和你那个。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找你打听一件事。”
“啥事?”小寡妇依然站着问。
“我想问问:你知道大烟枪到哪儿去了吗?”我索性开门见山地问。
小寡妇脸一红,嗫嚅着问:“您干嘛要问我这个?”
我不客气地说:“我听村里人说了,你跟大烟枪比较熟,没错吧?”
小寡妇低着头,用手摆弄着衣角,说:“我…我跟大烟枪也不熟。”
“喂,我到村里好几天了,对村里的情况比较熟悉。我知道,你和大烟枪不是一般的关系。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不关心你和大烟枪的关系,我只关心大烟枪到哪儿去了。”
“您…您打听这个干嘛?”小寡妇疑惑地问。
我盯着小寡妇回答:“我怀疑大烟枪已经死了!”
“啊!”小寡妇吓得踉跄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惊慌地问:“您…您是警察吗?”
我摇摇头,说:“我是画家,不过,也兼带着当业余侦探,懂吗?”
小寡妇摇摇头,表示不懂。
我解释道:“就是帮人打听事情的。”
小寡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请问:你最后一次见大烟枪是什么时候?”
小寡妇想了想,回答:“七天前的晚上。”
小寡妇一说“晚上”,我就联想起:也许大烟枪失踪的最后一个晚上跟小寡妇睡在一起。
罗圈腿说七天前最后一次见到大烟枪,小寡妇也说七天前的晚上,最后一次见到大烟枪,这两人的说法高度一致,说明:大烟枪确实是在七天前“失踪”的。
“你确定吗?”我追问道。
小寡妇又歪着脑袋想了想,回答:“我确定,就是七天前的晚上,见了大烟枪最后一面。”
“你说说那天晚上碰到大烟枪的情况。”
小寡妇嗫嚅着说:“那天晚上,我干完田里的活,回村时,在村口碰到了大烟枪。”
“在村子的那个口?”我追问道。
“就…就在大烟枪家门口。”小寡妇迟疑着回答。
我咄咄逼人地问:“你跟大烟枪说话了吗?你进了大烟枪家吗?那天晚上你睡在大烟枪家吗?”
小寡妇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嗫嚅着说:“没,我没和大烟枪说话,也没到他家去,更没和他睡觉。”
假若小寡妇和大烟枪有染,那么,大烟枪碰到了小寡妇,怎么会不说话,不让她到家里去,不和她睡觉呢。
怎么想,都有些不符合逻辑嘛。
我望着小寡妇,心想:也许她在撒谎。
“最近你和大烟枪闹意见了?”
小寡妇摇了摇头。
我直言不讳地质问道:“既然你没和大烟枪闹意见,那么,你碰见他咋不说话?大烟枪又咋没邀请你到他家去?”
小寡妇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那天傍晚,我看见大烟枪了,但他没看见我。”
我冷笑了一声,说:“就算你看见他,他没看见你,那么,你为何没喊大烟枪呢?”
小寡妇低下头,不吭声了。
我推测:小寡妇之所以不愿意多说,肯定有难言之隐。于是,我鼓励道:“你说,只管说,我替你保密。”
小寡妇听说我会保密,悠悠地问:“大叔,您真替我保密吗?”
“当然啦。”我肯定地说。
我见小寡妇还是不相信我,便诅咒道:“我要是把你说的话告诉了别人,让我吃东西被噎死;出门被车撞死……”
小寡妇见我诅咒了,便打断我的话:“好,我说,我全都告诉您。”
第【401】章:供出了实情()
“快放心说吧,我一个字也不会泄露出去的。”我鼓励道。
小寡妇对我述说了七天的傍晚,发生在大烟枪家门口的一幕。
傍晚,太阳只剩下一半,挂在西山上。
小寡妇从田里回来,看见阿丽站在大烟枪的家门口。
小寡妇觉得十分疑惑:阿丽怎么会站在大烟枪家门口呢?
平时,阿丽从不跟大烟枪来往,连碰了面也不会打招呼。
小寡妇紧走了几步,躲在距离大烟枪家二十米远的一株大树后,观察着阿丽的动静。
“大烟枪!”阿丽大声喊道。
大烟枪走出家门,对阿丽笑了一下,好奇地问:“啊!大美女,什么风把你吹到我家来了?”
阿丽撒娇道:“大哥,人家想你了嘛。”
“你会想我?”大烟枪哈哈笑了起来。
阿丽扭了扭小腰,娇滴滴地说:“大哥,人家几年前就开始想你了,但是,你一直不理人家嘛。”
大烟枪一听,笑得更厉害了。
大烟枪笑了一阵子,说:“阿丽呀,几年来,我每次和你打招呼,你都是带理不理的,一副瞧不起我的模样。今天,太阳真是从西边出来了,大沟村的头号美女竟然想我了,哎呀,难道是我家门口的桃树开花了?”
“大哥,您太不给小妹面子了嘛,人家今天都跑到您家门口来了,也不说请我进去坐坐。”阿丽对大烟枪甩了一个媚眼。
大烟枪狐疑地瞅着阿丽,问:“阿丽,你就打开窗户对我说句亮话,你今天来究竟想干嘛?”
阿丽嘟起嘴,埋怨道:“大哥,您真不懂女人呀,难怪您直到现在还打单身呢。女人找上门来了,您竟然拒之门外,哪儿找您这样的傻瓜呀。”
大烟枪笑着问:“阿丽,你让我请你进屋去,是坐坐呢,还是睡睡呢?”
小寡妇听到这儿,不禁大发醋意。因为,在大沟村只有小寡妇一个女人跟大烟枪有一腿。
三年前,小寡妇死了老公。
公婆对小寡妇很有意见,怪她克死了儿子,所以,对小寡妇不是鼻子,不是眼睛,整天恶语相向。
没几天,小寡妇就和公婆分了家,自已带着一个两岁的儿子生活。
小寡妇一个人拖着儿子,日子过得很艰难。
一天,小寡妇到田里去干活,路过大烟枪家门口时,正巧碰见了大烟枪。
大烟枪笑着问小寡妇:“喂,听说你老公死了?”
小寡妇撇撇嘴,说:“是人都知道我老公死了。”
大烟枪笑着说:“喂,你日子过得还好吧?”
“好。”小寡妇边搭话边走路。她嫁到大沟村来时,就听老公说:“大烟枪是个二混子,别跟他搭讪。”
大烟枪见小寡妇对他带理不理的,就说:“喂,小寡妇,你缺钱就来找我。”
大约又过了半个月。
小寡妇的儿子发高烧,送到乡医院去,医生说要住院,得交一千元押金。
小寡妇手头上紧,一时拿不出一千元钱。这时,她想起了大烟枪的话。于是,小寡妇跑到大烟枪家。
大烟枪正好在家,他听说小寡妇的儿子住院需要一千元钱,二话没说,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点了十张给小寡妇。
小寡妇感动极了,恨不得跪下给大烟枪磕几个头。
大烟枪一把拉住小寡妇,说:“快去交钱吧,给你儿子治病要紧呀。”
小寡妇拿大烟枪的一千元钱,给儿子治好了病。
两个月后,小寡妇卖了一批水果,她拿着一千元钱,去归还大烟枪。
小寡妇一进大烟枪的家,还没开口,就被大烟枪按倒在了床上。
小寡妇挣扎起来,叫道:“你…你是坏蛋!”
大烟枪质问道:“小寡妇,你为了给儿子治病,跑来找我借钱,我没说二话,就给了你一千元钱。你摸着良心说:我坏吗?”
小寡妇哑口无言了。
要不是大烟枪的一千元钱,自己的儿子说不定就送了命。
小寡妇想到这儿,就不再挣扎了。
从此,小寡妇就成了大烟枪的情人。
大烟枪说:“咱俩亲兄弟明算帐,你陪我睡一次,给五十元。我大烟枪不拖不欠。”
大烟枪还真是说话算话,每次完事,就会给小寡妇五十元钱。
一晃两年多了,小寡妇和大烟枪就保持着这种“买卖关系”。
现在,小寡妇发现阿丽也掺和进来了。
小寡妇是又气又恼。因为,她和大烟枪的“买卖”,已经成了她的生活保障。假若阿丽也掺和进来了,那么,小寡妇的收入就会减少。
小寡妇看见阿丽进了大烟枪的家。
小寡妇足足在大树后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看见阿丽从大烟枪家溜了出来。
小寡妇知道:阿丽也和大烟枪搞上了。
小寡妇的内心是五味杂陈,晚上,她躺在床上,几乎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一早,小寡妇就跑到大烟枪家。她想找大烟枪谈谈,让大烟枪离阿丽远一点,因为,小寡妇知道阿丽的胃口大,假若阿丽和大烟枪睡一觉,没个三百、五百下不了地。
小寡妇要告诉大烟枪:阿丽就是一个吸血鬼,谁沾了她,谁倒霉。
小寡妇到大烟枪家,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吭声。
小寡妇一推门,发现门没锁。
小寡妇进了大烟枪的家,她喊道:“大烟枪!”
还是没人吭声。
小寡妇进了卧室,一看,床上的被子散乱地堆着,大烟枪没见人影。
小寡妇觉得有些不对头,因为,大烟枪喜欢睡懒觉,不到九、十点钟不会起床。瞧卧室里的情况,大烟枪应该是匆匆起的床。
这么早,大烟枪会上哪儿去呢?
假若大烟枪遇到了紧急事情,也不至于连门也不锁吧?
小寡妇在大烟枪的家里转了转,发现大烟枪随身携带的挎包还挂在墙上。
小寡妇更觉得疑惑了,以往,大烟枪出门不离挎包。
也就是说:大烟枪没走远,也许就在村子里转转。
小寡妇回了家。
中午时分,小寡妇又跑到大烟枪的家,她惊诧地发现:大烟枪竟然还是没影儿。
“太怪了。”小寡妇想。
难道大烟枪出了什么事?
小寡妇在大烟枪的家里,仔细搜寻了一番,她既没发现血迹,也没发现有搏斗的痕迹。
第【402】章:一个大疑团()
小寡妇对我述说完一切,她疑惑地说:“我觉得这个事太奇怪了,大烟枪也没啥钱,没人会打他的主意呀。再说了,他一个二混子,人家躲都躲不及呢,谁敢跑去惹他呀。”
我也有些糊涂了,按说,大烟枪这种人即使赚了一点钱,也不会太多的。他属于那种赚一个,花一个的败家子。
小寡妇幽幽地说:“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最可疑。”
“谁?”我问。
“阿丽!”小寡妇恨恨地说:“大烟枪失踪的那天晚上,只有阿丽去过他家。虽然阿丽只在大烟枪家呆了一个小时,但我敢肯定:阿丽和大烟枪上过床。”
我问:“你的意思是:就在大烟枪失踪的那天,阿丽引诱了大烟枪。”
“对!”小寡妇肯定地说。
“阿丽出门时,情绪如何?”我问。
按照小寡妇的述说,那天傍晚,是阿丽主动去找大烟枪的,因此,即使大烟枪跟阿丽上了床,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存在**的问题。
“阿丽出门时,还回头望了一眼大烟枪的家,这一望有些令人奇怪。”小寡妇说。
“有啥奇怪的?”
小寡妇幽幽地说:“虽然天色已晚,看东西已经朦朦胧胧的,但是,我感觉阿丽的这一眼有些怨恨。”
“怨恨?!”我一惊。
以我对阿丽的了解,她还不至于杀人。
不过,我得找阿丽问问,看她对大烟枪的“失踪”有何看法。
我对小寡妇说:“你如果又想起了什么,就来找我,我就住在罗圈腿家。”
小寡妇说:“我知道。早就听说村子里来了两个画家。后来,又听说有一个画家是色狼,把阿丽**了。我就想:另一个画家可能也不是一个好东西。今天,我见了您,才知道您是好人。”
“你认为我是好人?”我有些惊诧。
小寡妇点点头,说:“当然是好人啦。假若您是坏人,给我一百元,早把我裤子脱了。”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
我觉得:乡下妹子看问题虽然简单,但却一针见血。小寡妇说得没错,那些一见女人就想脱裤子的男人,确实不是好人。
“您笑个啥,难道我说错了吗?”
我止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妹子,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一个好人,大好人。”
我告辞了小寡妇。
我立即去了阿丽家。
阿丽不在家,我对阿丽的母亲说:“等阿丽回来了,让她到罗圈腿家来找我。”
现在,阿丽的父母对我印象不错,因为,我帮她家出了一个主意,让阿丽轻而易举赚了一万元钱。
我刚回到罗圈腿家,阿丽就来了。
阿丽一进门,就娇滴滴地说:“梁哥,您想我了吗?”
刘雄瞪了阿丽一眼,教训道:“梁领导从来不跟女人玩暧昧,他只会想自己的老婆,不会想别的女人。”
我对刘雄交代了,碰到大沟村的人,就说我结过婚了,我可不愿意在大沟村拈花惹草。
阿丽撇撇嘴,不屑地斜视着刘雄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不过,咱俩毕竟夫妻一场嘛,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谁跟你是夫妻呀,真不要脸。”刘雄气呼呼地说。
阿丽盯着刘雄问:“喂,你是不是跟我睡过两次了?”
“睡过二十次、二百次又咋了?”刘雄翻着白眼。
刘雄栽在阿丽的身上,出了一个大丑,让他耿耿于怀。试想:明明是阿丽引诱刘雄,却反咬一口,说刘雄**她,真是岂有此理!
“睡过一次就相当于是夫妻了嘛。”阿丽振振有词地说。
刘雄哼了一声,说:“碰到你这种女人算我倒霉。”
“碰到你这样的男人还算我倒霉呢。”阿丽反驳道。
我挥挥手,皱起眉头说:“你俩别吵了,我还有正事要干呢。”
阿丽扭着小腰,走到我的身边,她挽着我的胳膊,说:“梁哥,我妈说您找我。”
“对,我有事找你。”我指着凳子,说:“坐吧。”
阿丽撒着矫说:“梁哥,我屁股疼,只能坐沙发。”
我笑着说:“罗圈腿家没沙发。”
阿丽嘻嘻一笑,指着我的大腿,说:“梁哥,您的大腿就是肉沙发嘛。”
阿丽想坐到我的大腿上,真是太狗血了。
我笑了笑,指着刘雄说:“我腿上没肉,刘雄的腿上肉多,你坐到他腿上吧。”
刘雄撇撇嘴,不满地说:“我腿上的肉再多,也不伺候坏女人。”
阿丽眼睛一瞪,恶狠狠地问:“刘雄,你把话说清楚点,我咋坏了?”
“喂,你咋坏,难道没有自知之明吗?”刘雄恨恨地说。
“刘雄,你腿上肉再多,我也不稀罕。现在,我只对好男人的腿有兴趣。”阿丽暧昧地说。
我最讨厌象阿丽这样的浪荡女人,所以,不可能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坐吧。”我又指了指凳子。
阿丽嘟起嘴巴说:“梁哥,您真不给人面子。”
我心想:我给你面子,难道非得被你骚扰吗?
阿丽见我不肯让她坐在腿上,只好怏怏地坐在凳子上。
“梁哥,您找我有啥事?”阿丽问。
“阿丽呀,我想找你了解一个人。”我幽幽地说。
“大沟村的人我都熟悉,您只管问。”
我紧盯着阿丽问:“大烟枪这个人咋样?”
阿丽见我问起大烟枪,惊诧地问:“梁哥,您问他干嘛?”
“随便问问。”我说。
阿丽有点尴尬地说:“这个人很少在村里住,一年上头在外面做生意,我两年都没见到过他了。”
阿丽明明一个礼拜前,才跟大烟枪干了那种事,现在竟然说两年没见到大烟枪了,显然,阿丽是想遮掩着什么。
难道大烟枪真的是被阿丽害死的?一个大大的问号悬在脑际。
“两年没见过大烟枪了,你这话说得有点不符合事实吧。”我敲打了阿丽一下。
阿丽瞅了瞅我,变话道:“让我再想想,嗯,我想起来了,一个礼拜前我见过大烟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