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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惠已经在公司里等着我了。今天,文惠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长袖衬衫,显得很有精神。
刘雄满怀妒意地瞅着我,鸡蛋里挑骨头道:“梁灵,你明知道今天要赶路,还卡着点来。”
我懒得理会刘雄,只是冷冷瞅了他一眼。
文娴帮文惠收拾好行装,说:“自己多注意点,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我把文惠的行装捆绑在摩托上,对她说:“走吧。”
文惠坐上摩托,我一加油门,摩托飞快地驶走了。
“注意安全!”我听见文娴在后面大声喊。
我拐了一个弯,问文惠:“你吃了早饭没有?”
文惠说:“我早晨起晚了,还没来得及吃呢。”
我一听,忙把车停在一家饭馆前。说:“文惠,不吃早饭可不行呀。今天,咱俩是往山区去,路上说不定连个餐馆也没有呢。”
文惠说:“梁哥,您真会关心人。”
我嗬嗬一笑,说:“我呀,只会关心美女。”
文惠羞涩地一笑,说:“梁哥,您真会开玩笑,我算哪门子美女呀。”
“文惠,难道没人说你长得漂亮吗?”我好奇地问。
文惠摇摇头,说:“只有人说我长得小巧玲珑,还没人夸我长得漂亮呢。”
我嘻嘻一笑,夸赞道:“文惠,你呀,不但长得小巧玲珑,还特别的漂亮,很有女人味儿。”
“是吗?”文惠羞涩地瞅了我一眼,眼神里满含着感激之色。
我心想:怎么会没男人夸赞文惠呢?这也太奇怪了吧。
文惠吃了一碗豆浆,两个麻圆。她抹抹嘴,满意地说:“吃得真舒服呀。”
我深情地瞅着文惠,心想:这个小女人真可爱,比文娴这个母老虎强百倍。这次灭鬼跟她结伴,好似去旅游一般。
“梁哥,您别老是盯着我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文惠脸上飞起一朵红晕,她低下了头。
我心想:昨天,我还信誓旦旦地说:决不会勾引文惠,但一上路,就对她如此放肆了。假若文娴知道了,非剥了我一层皮。
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山高皇帝远,谁也管不了我啦。
“文惠,你太漂亮了,我要是不看,岂不是浪费了资源吗?”我打趣道。
“梁哥,您真逗。怪不得文娴姐说您是女人杀手呢。”文惠说。
我一听,吃了一惊,忙问:“文娴真这么说我了?”
“是呀。文娴姐还提醒我:让我别跟您走得太近了。”文惠告密道。
我一听,又吃了一惊,心想:文娴这么说,岂不是挑拨我和文惠的关系嘛。
“梁哥,我估摸着,文娴姐可能喜欢上您了,所以,怕我从中插了杠子。”文惠幽幽地说。
“啊!”我吃惊地瞅着文惠,心想:这个小姑娘可不能小视了,她竟然能想到这一层,可见,她的脑袋瓜子非同一般呀。
“梁哥,文娴姐是不是喜欢上您了呀?”文惠直杠杠地问。
我赶紧否认道:“你姐是总经理,我只是一个小职员,她怎么会喜欢上我呢?再说了,你姐一贯瞧不起我,不把我当盘菜。”
“是嘛。”文惠将信将疑地说。
“当然了。”我瞅着文惠,接着说:“不过,你姐也不是我的菜,我呀,喜欢温柔的女人。”
文惠嗬嗬一笑,问:“梁哥,你嫌我姐太泼辣了,对吧?”
我使劲点点头,说:“岂止是太泼辣了,简直就是一只母老虎嘛。”
文惠假装生气道:“梁哥,我不许您这么说我姐。”
“好,我收回刚才的话。”我笑着说:“你吃饱喝足了,咱俩也该出了。今天呀,够咱俩受的了,二百公里的山路,非把屁股颠成三瓣不可。”
“梁哥,不许您当着我的面说粗话。”文惠皱起眉头说。
我脸一红,赶忙道歉:“我…我说了错话,给你道歉了。”
文惠跨上摩托,我一踩油门,摩托飞驶而去。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就上了山路。一开始,路还好走点,但没多久,就只剩下羊肠小道了。
幸亏我的驾驶技术不错,不然,在这样的小路上,非摔跟头不可。
大约走了两个多小时,文惠叫道:“梁哥,您停一下车,我…我想那个了。”
我装糊涂道:“那个是啥?”
文惠照着我的脊背捶了一拳,说:“梁哥,您挺坏的,干嘛要装糊涂嘛。”
我笑着停了车,指着一块大石头,说:“文惠,你就到那个大石头后那个吧。”
文惠又捶了我一拳,说:“梁哥,您太坏了!”
第【115】章:路遇一只狼()
文惠正准备走向大石头,我喝住了她:“文惠,你等等。”
文惠不解地转头问:“咋啦?”
我说:“你等等,我先到大石头那儿去侦察一下。”
文惠疑惑地问:“侦察啥?”
我嘻嘻笑着说:“我担心有一只饿狼躲在石头后,你要贸然去了,被饿狼叼走了,那我就没法对文娴交代了。”
文惠嘟着嘴,不满地说:“梁哥,您想吓唬我呀?”
我严肃地说:“文惠,我可真没吓唬你,你看,在这荒山野地里,啥野兽没有哇,还是谨慎一点好。”
我从摩托车上取下一柄剑,提在手里,走向大石头。
我绕着大石头走了一圈,没现啥动静。于是,走回去,对文惠说:“你快去吧,记着:别磨蹭,动作利索点。”
文惠点点头。
文惠隐没在大石头后。
我警惕地四处张望着,在这种地方,我最怕的是野兽,尤其是狼。
没一会儿,文惠就从大石头后走了出来,她小跑着,回到了摩托车旁。
“挺利索的嘛。”我表扬道。
“都是被你吓的。”文惠捂着胸脯,责怪道:“我心脏还咚咚直跳呢。”
我笑着说:“小心无大差嘛,出门在外,得时刻提高警惕呀。尤其是干咱们就一行的,稍一马虎就会送了小命。”
文惠跨上摩托,我俩继续赶路。
太阳当顶时,我说:“文惠,你肚子饿了吧?”
“有点饿了。”文惠回答。
“那咱俩就来个野餐吧。”我说。
文惠好奇地问:“梁哥,您准备了食品吗?”
“当然啦,不然,把美女饿坏了,我哪儿担得起这个责任呀。”
我选了一个地势高点的地方,停下车。拿出一块大塑料布,往地上一铺。然后,拿出一袋食品。
文惠惊诧地说:“梁哥,您的心真细,连我这个女人都自叹不如呀。”
“哈哈…不是我心细,是有点经验。干我们这一行的,经常往山区跑。你说,在这荒山野岭里,到哪儿去找饭店呀?所以,得备足干粮呀。俗话说:晴带雨伞,饱带干粮嘛。”我向文惠传授经验道。
“梁哥说得对,我又学了一招。”文惠谦虚地说。
我和文惠坐在塑料布上,美美地吃了一顿野餐。
刚吃完野餐,文惠突然颤抖着声音说:“梁哥,您…您看……”
“看啥?”我好奇抬起头,瞅了一眼文惠。
文惠的眼神里满含着恐惧,我顺着她的眼光,朝左边一瞅。
“啊!”我小声惊叫了一声。
只见在我们左侧五十多米外,有一只饿狼一动不动地蹲在那儿,虎视眈眈地瞅着我俩。
“梁哥,我…我怕……”文惠浑身哆嗦起来。
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面对一只饿狼,心里也难免有些胆寒。不过,我是男人,总不能在女人面前胆怯吧。所以,我强撑着说:“别怕,别说是一只狼,就是来一群,也没关系的。”
“梁哥,咱们快走吧。”文惠说。
我心想:现在虽然只有一只狼,但说不定等一会真会引来一群狼。要是真来了一群狼,那就完蛋了。
“好,咱们走吧。”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把文惠从塑料布上拉了起来。
我匆匆收拾好东西,然后,一踩油门,迅驶离了。
驶了一会儿,文惠欣喜地说:“梁哥,好象饿狼没跟着咱了。”
“它呀,可能是饿极了,想吃咱俩的食品。现在,它可能正在啃咱俩吃剩下的的点心渣子呢。”我听说饿狼没跟着,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没多大一会儿,文惠哆嗦着说:“梁哥,那只狼又跟上来了。”
“什…什么?”我听了一惊,心想:奶奶的,难道那只饿狼缠上我们了。
文惠的声音颤抖着:“它…它就我身后……”
我回头一看。心里一惊,这只饿狼竟然紧紧尾随着我俩,只间隔二、三十米。
我心想:得把这只饿狼赶走,不然,它要是突然袭击文惠,那就麻烦了。
我知道:在这种山路上,摩托只能以二十多码的度行驶,这种度不可能摆脱饿狼。
我想了想,停下车,从背包里拿出一支“冲天炮”。
我特意买了十支“冲天炮”,用来对付恶鬼,想不到竟然派上了用场。
“梁哥,这不是小孩玩的鞭炮吗?”文惠不解地望着我。
我点点头,回答:“是呀,这是鞭炮。不过,除了小孩可以玩,还可以有别的用场呢。”
我掏出打火机,点燃“冲天炮”,对准饿狼。
只听“轰”地一声,“冲天炮”窜出一团火球,射向饿狼。
饿狼没防备,被炮声和火焰吓得一个趔趄,歪倒在草丛里。然后,一古碌爬起来,夹着尾巴逃跑了。
“哈哈…打得真过瘾!”文惠高兴地大叫起来。
“哼!想跟老子较量,真不识相。”我气呼呼地说。
文惠瞅着我的背包,问:“梁哥,我还以为您带着鞭炮是好玩呢。”
我笑了笑,说:“文惠呀,我告诉你:这些冲天炮是用来对付恶鬼的。”
文惠诧异地问:“恶鬼也怕鞭炮吗?”
“恶鬼怕火,当然更怕鞭炮了。”我教导道。
“哦,我知道了。”文惠点点头,钦佩地说:“梁哥,你真有本事。”
我故作谦虚地说:“我这一点本事算啥,我告诉你:在灭鬼上,你文娴姐的本事比我大多了。”
“是吗?”文惠似乎有些不相信。她痴痴地望着我,说:“梁哥,我看您的本事不亚于我文娴姐吧?”
“我只抵她的一个手指头。”
我心想:让文惠把这些奉承话传给文娴,这样,也算是拍拍顶头上司的马屁吧。现在,我对文娴有了一个初步了解,我觉得:文娴喜欢听奉承话。
“我才不信呢。梁哥,您越是谦虚,证明您的本事越大。”文惠痴痴地望着我说。
我望着文惠,心想:这个小姑娘真好哄。不过,我得跟文惠保持一点距离,如果照这么展下去,等完成了张家湾的灭鬼任务,说不定我俩就成了恋人。
“走吧。争取在天黑前赶到张家湾。”我说。
前面的路越来越难走,到最后,完全不能骑摩托了,只能推着走。
天渐渐黑了,我对文惠说:“你把强光电筒拿出来。”
文惠给我照着路,我艰难地推着摩托,累得汗流浃背。
晚上十点钟左右,我和文惠终于赶到了张家湾。
第【116】章:救了个女鬼()
张家湾坐落在
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瞅着暗夜中的村庄,心想:现在才十点钟,庄子里咋就这么寂静呢?看来,这儿确实是闹鬼了。
“救命呀……”一个女人的呼救声,打破了沉静。
我举目四望,只见一个披散着长的女人,从村子里奔了出来。她步履踉跄,好象马上就要跌倒了。
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出现在女人的身后,他手里拎着一根木棍。
“回来,你是老子的婆娘了,往哪儿跑。”男人咆哮着。
女人边跑边凄厉地呼叫着:“救救我呀……”
光膀子男人很快就追上了女人,他抡起棍子,朝女人的腿上打去。只听得“啪”地一声,女人应声倒地。
“救救我吧……”女人绝望地呼喊着。
“啊!”文惠叫了一声,拔腿奔了过去。看来,她是想救这个可怜的女人。
“文惠!”我着急地喊了一声。心想:我们初来乍到,还是别管这些洋闲事。我估摸着,这对男女应该是夫妻,夫妻间打打闹闹算不上啥。
文惠似乎没听见我的呼喊,径直跑了过去。
我见文惠不顾一切去救人,便也急忙跟着跑了过去。心想:山里人都很野蛮,弄不好连文惠也一起揍了。
光膀子男人抡着棍子,死命揍着可怜的女人。
女人在地上翻滚着,呻吟着,叫唤着,声音越来越小。
文惠大叫道:“住手!”
光膀子男人瞅了一眼文惠,突然,扔下棍子,一溜烟地跑了。
我看到了这一幕,不禁感到万分奇怪。心想:光膀子男人怎么会害怕文惠呢?又一想:也许光膀子男人看见了我,所以,自觉理亏,就溜回家去了。
文惠扶起了这个女人,让她靠在怀里,问:“你…你没事吧?”
“谢谢你,小妹妹。”女人喘息着说。
我瞅了瞅这个女人,见她满脸泪痕,头上还流着血。
“梁哥,您把药包拿来。”文惠说。
我把药包递给文惠,她给女人消毒,包扎,然后,把她扶了起来。
这个女人下穿红裙子,上着黑短袖衫,一看就是一个喜欢打扮,又会打扮的女人。在一个穷山沟里,能打扮成这样应该很时髦了。
文惠说:“刚才那人是你丈夫吗?”
女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送你回家去吧。”文惠关切地说。
女人小声说:“我…我走不动了。”
文惠转身对我说:“梁哥,把她放到摩托上,推着她回家吧。”
“好吧。”我无奈地说。
心想:这女人莫非是偷情被男人现了,所以,被暴打了一顿。假若管了这种闲事,那就吃力不讨好了。
当我把女人扶上摩托后座时,突然感觉到她的身子冰凉冰凉的,不禁一惊。心想:这个女人不是人,是个女鬼呀。
“梁哥,您快推着走嘛。”文惠催促道。
我低头瞅了一眼戴在左手中指上的“鬼戒”,见上面亮起了一格红灯。我心想:这个女人果然是女鬼呀,不过,她的凶恶程度只有一级,看来,还伤不了人。
我推着女人进了村。
女人说:“一直走,转个弯就到我家了。”
大约走了一百多米,来到了女人的家。就是一个破旧的院落,院墙只有一人高,大门是用高粱杆子编成的,一看就知道是个穷人家。
文惠大声叫喊道:“家里有人吗?”
没一会儿,院子里有了动静,“哗啦”一声响,高粱杆子大门打开了,一个中年男子探出个脑袋问:“你们找谁?”
文惠楞了一下,她一定觉得奇怪:因为,这个中年男人不是光膀子男人。
“她是你家的人吧?”文惠问。
中年男人疑惑地问:“谁…谁是我家的人?”
文惠扭过头,想问坐在摩托上的女人。但一看,吓得惊叫了一声:“啊!”
我见文惠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不禁也扭过头。这时,我才现坐在摩托后座上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梁哥,她…她跑到哪儿去了?”文惠张口结舌地问。
“咦?”我故作好奇状。
文惠四处张望着,不解地问:“梁哥,您推着她,难道就没感觉到她走了吗?”
我摇了摇头,回答:“我没感觉呀。”
其实,鬼的阴魂是没有一点份量的,即使背着她,也象背着一根鹅毛一样。
“奇了怪了,她怎么会跑了呢?”文惠环顾左右,不解地自言自语道。
中年男人问:“你们是干啥的?说的话我咋听不懂呢。”
我朝院子里望了一眼,见院子中间停放着一口棺材,于是,我顿时就明白了。这个女鬼已经回到棺材里去了。
“请问:村长住在哪儿?”我问道。
中年男人撇撇嘴,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往东头一指,说:“张算盘住在东头第一家。”
“张算盘?”我一楞,觉得这个名子挺怪的。
中年男人不耐烦地解释道:“他娘在集上卖菜时,生下了他,正好落在一个算盘上,所以,就给他取名张算盘。”
说完,中年男人就关上了院门。
文惠不解地问:“梁哥,现在都小半夜了,那个女人跑到哪儿去了?
我小声对文惠说:“她就住在这一家,已经进去了。”
“进去了?”文惠瞪大了眼睛,不解地问:“梁哥,您开什么玩笑呀。”
“文惠,咱们救的女人不是人,是个女鬼。”我幽幽地说。
文惠吓得惊叫了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