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敢抓村长的证据呀?你想想:村长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三梅,村民也是敢怒不敢言。”土狗子气呼呼地说。
“你这只是猜测而已。”我心想:即使大梅阻拦村长欺负三梅,村长也不至于下此毒手。再说了,假若村长真对大梅下了毒手,三梅也不会答应呀。至少,会向警方揭吧。
“领导,您可以找三梅了解一下情况嘛。”土狗子说。
我点点头,心想:土狗子提供的情报很重要,下一步是得找三梅谈谈。
我把一百元钱递给土狗子,鼓励道:“这是给你的奖励金,以后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们。”
土狗子眉开眼笑地接过一百元钱,连连点头说:“我会密切监视村长的一举一动,假若再现什么新情况,马上向您汇报。”
土狗子屁颠颠地跑了。
文惠望着土狗子的背影,说:“梁哥,我觉得土狗子纯属想骗钱,他说村长杀害了大梅,完全是信口雌黄。”
“文惠,你认为村长不可能杀害大梅吗?”
文惠回答:“当然啦。一来,村长虽然是个色鬼,但胆子比较小,不敢做出这种杀人的歹事。二来,村长即使想霸占三梅,被大梅阻拦了,也不至于下此毒手。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找时机。在村长的眼里,三梅也许就是毡板上的肉,迟早逃不过他的嘴。”
我点点头,说:“有道理。不过,咱们还是得找三梅聊聊。”
我和文惠又去了大梅家,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一个姑娘。
我一瞅,这位姑娘长得有点象大梅,便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文惠:“说曹操,曹操到。你看,这应该就是三梅吧?”
文惠点点头,迎了上去,问:“请问:你是三梅吧?”
姑娘一楞,点点头,疑惑地问:“你…你们是谁?你…你们怎么认识我?”
文惠解释道:“我们是从省里下来的,到村子里搞社会调查,我们想找你谈谈。”
三梅问:“谈啥?”
文惠说:“我们想了解一下你大姐的有关情况。”
三梅说:“关于我大姐的死,该说的都对警察说过了。再问,我还是那几句话。”
我笑着说:“三梅,我们想问点其它的事儿。”
“什么事?”三梅警觉地瞅着我。显然,三梅对我俩不太信任。
我指着院子外的一棵大树,说:“咱们到树下坐着说,好吗?”
三梅犹豫了一下,跟着我俩走到大树下,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我试探着问:“三梅,前天晚上,有外人到你家去吗?”
三梅一楞,犹豫了半晌,摇了摇头。
“你的意思是:前天晚上没人到你家去过?”我问道。
三梅点点头。
我笑了笑,说:“也许,前天晚上你睡得太早了,也睡得太熟了,所以,有外人去过,但你不知道。”
三梅的脸唰地一下涨红了,显然,她为自己的撒谎不好意思了。
我启道:“你再想想:即使有人到你家去过,但去过你家的人,未必就是犯罪嫌疑人呀。况且警察已经说了,大梅是猝死,不是被人谋杀的。”
三梅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前天晚上有两个人来过我家。”
“哪两个人?”我追问道。
“前天晚上十点多钟,村长张算盘到我家来过。凌晨二点多钟,土狗子也到我家来过。”三梅低着头说。
我又是一楞,心想:这个土狗子真狡猾,他揭了村长张算盘,但隐瞒了自己也到过大梅家。
“村长晚上十点钟到你家来,几点钟走的?”我盘问道。
三梅抬头瞅了我一眼,回答:“好象是下半夜走的。”
三梅的话,印证了土狗子的话。土狗子说,他是凌晨二点多钟,看见村长张算盘从大梅家溜了出来。
也就是说:前天晚上,村长和大梅在一起睡了大半夜。
“前天晚上,你姐夫不在家吗?”我问。
三梅摇摇头,说:“我姐夫最近经常夜不归宿,到外面去鬼混。”
“鬼混?”我心想:难道大梅的老公也在外面有情人?
“他…他是个赌徒,老是打麻将,一打就是一宿。”三梅撇撇嘴。
我继续问:“那土狗子是什么时候到你家去的?”
三梅不屑地说:“鸡叫时,土狗子来了。”
“土狗子到你家干吗?”我心想:难道土狗子也和大梅有一腿,他见村长走了,就跑来“接班”?
“哼!这个土狗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是跑来纠缠我。”三梅气呼呼地说。
我突然一下明白了,原来,土狗子追求三梅,他见村长也在打三梅的主意,所以,就想嫁祸于村长,好把村长除掉,土狗子原来是假公济私呀。
“土狗子进屋了?”我心想:大半夜的,三梅不会给土狗子开门吧。
三梅撇撇嘴,说:“谁给他开门呀,哼!每次来,他都是翻墙进到院子里,然后,偷偷敲我的窗户,让我把窗户打开,让他进来。”
“你没骂他?”我问。
三梅摇摇头,说:“我用棉花把耳朵塞住,不理睬他。”
我心想:这个土狗子也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也不想想,你一个二混子,人家三梅能瞧得起你吗。
第【123】章:扣了尿盆子()
“大梅知道土狗子纠缠你吗?”我问。
三梅点点头,说:“我大姐恨死这个土狗子了,还教训过他两次呢。”
原来,土狗子知道大梅的老公秃赖子夜不归宿,家里只有大梅和三梅两个娘们,所以,就肆无忌惮地半夜跑来骚扰。
有一天半夜时,土狗子又翻墙来到三梅的窗户下,又是拍窗户,又是叫嚷。
土狗子的声音有点大,惊动了大梅。
大梅跑到三梅房里,手里端了个尿盆子,她猛然把窗户打开,顺手把一盆尿都泼在了土狗子的身上。
“妈呀!”土狗子惊叫了一声,狼狈地逃跑了。
后来,大梅把土狗子骚扰的事告诉了村长张算盘。
有一天晚上,村长派了四、五个民兵,在大梅家院子里埋伏起来。
那天晚上,土狗子刚翻过大梅家的院墙,就被民兵抓了个正着,治了他一个偷窃罪名,把土狗子五花大绑,在村口示众。
这一下,土狗子就和村长结了仇。
我听完三梅的诉说,心想:怪不得土狗子一个劲地往村长身上泼脏水呢,原来还有这些个小插曲。
我心想:三梅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得从她嘴里多掏点东西出来。于是,我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递给了三梅:“你大姐去世了,我俩表示一点哀悼之意。”
三梅推辞了一下,说:“您俩是领导,我怎么能收您俩的钱呢。”
“三梅,你太见外了吧。按年龄,我可能比你大几岁,你就把我当哥哥吧。”我和三梅套起了近乎。
我这么一套近乎,果然奏了效。
三梅收下钱,说:“村长虽然整治过土狗子,但土狗子也不是个善茬,他也整过村长。”
我一听,吃惊地问:“土狗子还敢整治村长?”
原来,村长除了跟大梅有一腿外,还眼馋三梅的美貌。
村长到大梅家来,只要有机会,就会在三梅的身上摸一把。不过,碍于大梅的面子,村长不敢太放肆了。
有一次,三梅一个人在承包的土地上锄草。
村长见有机可趁,便扛着锄头跑了过来。关切地说:“三梅呀,你一个人干太辛苦了,我来帮帮你。”
三梅知道村长不怀好意,皱着眉头说:“我大姐回去有点事儿,马上就会来。”
其实,村长知道大梅身体不好,正睡在家里呢。
“三梅,我好心疼你的。”村长暧昧地说。
三梅扳着脸,没好气地顶撞道:“你回家去心疼自己的老婆吧。”
“嘻嘻…我家那个黄脸婆呀,我早就腻歪她了,她哪儿有你这么水灵呀。”村长说着,伸手在三梅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三梅身子一扭,生气地说:“你少动手动脚!”
“三梅,我喜欢你。”村长涎着脸,又在三梅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你滚!”三梅抡起锄头,威胁道:“你再欺负人,我饶不了你!”
村长嘻嘻一笑,讨饶道:“好,我离你远点,好了吧。”
村长死皮赖脸地在三梅不远处,帮三梅锄草。
干了一会儿,村长趁三梅没防备,冲了过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三梅。
三梅挣扎着,叫嚷着,但都无济于事。
村长说:“三梅,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我看,你就依了我吧。你只要做了我的女人,我推荐你到乡办工厂去上班。”
村长许诺让三梅到乡办工厂去上班,这对三梅的诱惑挺大。因为,三梅做梦都想去上班。
“我不干。”三梅虽然有点动心了,但不甘心让村长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所以,她仍然拼命挣扎着。
三梅越是挣扎,越让村长欲火难耐。
村长一下子把三梅按倒在地,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眼看着就要把三梅的裤子脱下来了,就在这时,突然一颗石子飞了过来,“啪”地一下打在村长的后脑门上。
“哎哟!”村长疼得大叫一声。
村长抬头四处一张望,现在旁边的一块高粱地里,有一个人影在晃动。
“妈的,你是谁?给老子滚出来。”村长恼怒地叫道。
“啪”,又一颗石子飞了过来,不偏不斜打在村长的鼻梁上。
村长的鼻子里流出鲜血,他抹了一把,气呼呼地站了起来,朝高粱地里冲去。
高粱地里的人影飞快地逃窜了。
“你往哪儿跑,给老子站住!”村长狂怒地喊着。
村长追了半天,也没追着那个凶手。
三梅趁村长追人时,赶紧穿好裤子,扛起锄头跑回了家。
村长虽然没追着打他的人,但是,他隐约感到:那个打他的人象是土狗子。
当晚,村长派了几个民兵,跑到土狗子家里去搜查,搜出了一副弹弓和一袋石子。
村长把土狗子袋子里的石子,和打自己的石子比较了一下,他完全可以断定:打他的人就是土狗子。
虽然土狗子咬死了不承认,但村长把这笔帐记在了土狗子的身上。
这一下,村长和土狗子的仇越结越深了。
我听完三梅的诉说,冷冷一笑。心想:土狗子现在诬陷村长杀害了大梅,就是想给村长栽赃呀。
我想听听三梅对大姐之死的看法,便问道:“三梅,你认为大姐是怎么死的?”
三梅低下头,想了好一会儿,泪流满面地说:“领导,我大姐死得冤呀。”
“死得冤?!”我一惊,心想:难道大梅的死有隐情?
“是呀,我大姐死得好冤。”三梅泣不成声。
“三梅,你冷静一点,慢慢说,前天晚上,究竟生了什么事情?”我追问道。
三梅抽泣了半天,终于冷静下来。她幽幽地说:“前天晚上,村长偷偷跑来跟我大姐幽会,一直到凌晨两点钟才走。村长前腿走,土狗子后脚就跑来拍打我的窗户。我没理土狗子,他又拍又叫,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无可奈何地走了。土狗子走了没多长时间,我突然听到我大姐房里有动静,然后,听我大姐喊了一声:我不走,你们不能带我走。我以为是大姐夫回来了,夫妻俩拌嘴,就没有多理会。”
“你大姐喊什么?”我惊诧地问。
第【124】章:蹊跷的叫喊()
“我大姐喊:我不走,你们不能带我走。”三梅重复道。
我疑惑地问:“你听清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当时,我还想:我大姐夫要把我姐带到哪儿去呢?说实话,当时我很困,所以,懒得起床问清楚。”三梅说。
“你当时听到别的动静没有?比如:脚步声;说话声。”我问。
三梅摇摇头,说:“没听见。只有我大姐一个人的喊声。”
我不解地问:“平时,你大姐夫回来时,动静大不大?”
“大呀。我大姐夫是个粗鲁之人,他走路的声音特别大,而且,还不停地咳嗽、吐痰。他只要一回来,非把我吵醒不可。”三梅说。
我皱起眉头问:“也就是说:你大姐叫喊时,你大姐夫并没有回来?”
三梅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太肯定地说:“那时,我睡得迷迷糊糊的……”
我想了想,又问:“是谁现你大姐死了?”
“是我呀。天蒙蒙亮时,我起了床。以往这个时候,我大姐已经起了床。但昨天早晨却没一点动静。我觉得很奇怪,就在大姐屋外喊了几声。但我大姐一直没回应。我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头,就冲进了大姐房里。”
三梅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
我心想:据三梅说:大梅曾经叫嚷着:我不走,你们不能带我走。但是,大梅死时,却死在了自己的床上。难道大梅的叫喊是在说梦话?
我等三梅哭够了,又问:“是谁给你大姐擦洗的身子?”
三梅说:“是我和二姐。”
“你俩给大梅擦洗身子时,没现什么伤痕吧?比如:青紫、淤血、掐痕。”我问道。
三梅摇摇头,回答:“什么伤痕都没有。不过,我大姐的脸扭曲着,好象很害怕的样子。我估摸着:大姐可能是被吓死的。您想:一个被吓死的人,身上当然不会有伤痕了。”
“吓死的?”我沉思起来。
“是呀。我和二姐都是这么想的。”三梅说。
我瞅着三梅,问:“你和二梅的这个想法对警察说过没有?”
三梅说:“警察一来,我就说了这个想法,不过,警察没理我。”
我觉得:三梅的想法有一定道理。一个被吓死的人,身上不可能留下任何伤痕,也不会有过多的作案痕迹。
假若大梅是被吓死的,那么,是谁把她吓死的?又是用什么方法把她吓死的呢?
我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头绪来。
文惠拉了我一把,小声说:“从三梅嘴里掏不出更多的东西了,不如找村长聊聊。”
我一想:对呀。现在,土狗子把脏水泼在村长身上,我倒要看看,村长会不会往土狗子身上泼脏水。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我和文惠在村长张算盘家搭了伙,住宿连伙食费,一天交一百元。
张算盘高低只收五十元,我心想:多给点钱,让花婶给我俩做点好吃的,所以,执意要交一百元。
现在,我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我和文惠告辞了三梅,回到了村长张算盘家。
花婶已经做好了午饭,她见我和文惠回来了,笑眯眯地叫嚷着:“啊!总算回来了,我正打算去找您俩呢。”
“哈哈…花婶,我告诉你:我脑袋里有一个饭钟,只要你一做好饭,我就会回来的。”我笑着说。
“饭钟?”花婶嗬嗬一笑,说:“小梁呀,你真会开玩笑。象你这种幽默的男人,最讨女人喜欢的。”
“是吗?”我偷偷瞅了文惠一眼,心想:不知道文惠喜不喜欢我?
文惠板着脸,显然,她看不惯花婶和我开玩笑。我心想:文惠吃醋了,说明她有一点喜欢我了。
“小梁呀,你说你有女朋友了,我看,你干脆把你女朋友一脚蹬了算了。”花婶嘻嘻笑着说。
“花婶,您这是啥意思呀?”我不解地问。
“呵呵…小梁呀,你有女朋友的照片吗?拿来给我看看。”花婶伸出手。
我心想:正好,我前一段时间曾经偷偷用手机给文娴拍了一张照片,不如就拿这张照片糊糊花婶。
“好吧,我给您看。”我掏出手机,翻出文娴的照片,然后,把手机递给花婶。
花婶接过手机,一看,大惊小怪地叫道:“小梁,你…你女朋友长得真漂亮呀,还有点霸气的样子。我看呀,有点象一只漂亮的母老虎。”
“哈哈……”我仰天大笑起来。心想:这个花婶真还有一点眼光头,一眼就看出文娴的霸气了。
“小梁呀,我看了你女朋友的照片,更加觉得:你应该赶快把这个女朋友一脚蹬了,蹬得越远越好。”
“花婶,哪儿有您这样的,想拆散一对恋人。”我故意装做不悦的模样。
花婶撇撇嘴,说:“我花婶没别的本事,但有一个才能,那就是一眼就能看出人的好坏来。小梁呀,你信不信?”
我点点头,说:“我信。”
花婶得意地说:“既然你信,就赶紧把这个女朋友蹬了,再找一个。”
我说:“花婶,您说得轻飘飘的,找女朋友不是到菜场买菜,一买一大篮子。”
花婶用手指对我点了点,说:“你呀!现成一个女朋友放在面前,都不知道抓住,真傻!”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