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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婶用手指对我点了点,说:“你呀!现成一个女朋友放在面前,都不知道抓住,真傻!”
“放在面前的女朋友?”我故作不解地问。
其实,花婶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花婶指的是文惠。
“对呀。小梁呀,难道你不觉得文小姐很不错吗?”花婶瞅了文惠一眼,又瞅了我一眼,说:“你俩呀,天生的一对。”
文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我一看就知道:文惠对我有意了,不然,不会表现得如此害羞。
通常,女人面对这种玩笑,假若看不上这个男人,就会表现得很生气、很恼火。只有被别人说中了心事,才会表现得羞涩。
“花婶,您别乱开玩笑嘛。人家文惠这么漂亮,这么文静,哪儿会看得上我呀。”我谦虚地说。
花婶瞅着文惠,问:“文小姐,你难道看不上小梁吗?我告诉你:象小梁这样的好男人,你不赶紧抓到手里,说不定就被别人抢跑了。我看呀,喜欢小梁的女人多着呢。”
文惠低下头一声不吭。
我心想:文惠究竟是不好意思呢,还是对我有意了?
第【125】章:一出狗咬狗()
花婶见文惠低头不语,撇撇嘴,暧昧地说:“我要是倒转回去三十年呀,非把小梁追到手不可。”
张算盘听了花婶的话,恼怒地瞪了她一眼,骂道:“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说啥混帐话呢,都老掉牙了,也不怕人家笑话你。”
“嘻嘻…我是开个玩笑嘛。老头子,你吃醋了?”花婶嘻嘻一笑,说:“唉!可惜我年轻时瞎了眼,找了这么一个花心大罗卜。”
张算盘对花婶翻了一个白眼,训斥道:“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追求我的,哼!”
花婶怏怏地说:“所以我说自己当初瞎了眼嘛,怎么就看上了你。”
“你嫁给我够占便宜了,吃香的,喝辣的,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村长夫人嘛,你看你,眼睛长在额头上,下巴翘上了天,被人奉承得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了,难道你还不满足?”张算盘斜眼瞅着花婶奚落道。
花婶眉毛一挑,说:“老头子,你说说,我年轻时是不是方圆十里一枝花?”
张算盘点点头,说:“你要不是十里一枝花,我能娶你吗?”
我瞅着这一对骚骚的活宝,心想:我和文惠咋住到这一家来了,真够热闹的。
吃完中饭,我对张算盘说:“村长,我想找您聊聊。”
村长跟着我和文惠来到厢房里。
我开门见山地问:“村长,昨晚您说大梅死得蹊跷,好象是被人谋杀的,我想问一下,您有怀疑对象吗?”
张算盘严肃地说:“当然有啦。”
“谁?”我追问道。
张算盘说:“我们村里有一个二流子,绰号叫土狗子。这个家伙干尽了坏事,是张家湾的一害。这个土狗子已经四十岁了,还没娶老婆。所以,整天在村子里祸害大姑娘、小媳妇。我估摸着:被他祸害的女人应该有一个班了。”
“啊!这个土狗子这么坏呀?”我一惊。
“哼!小梁呀,你到村子里去访访,我敢保证: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村长信誓旦旦地说。
“您是村长,说话自然会实事求是啦,我相信您的话。”我表态道。
我心里暗自好笑,心想:张算盘和土狗子这是在“狗咬狗”呀。
“最近两年,土狗子缠上了三梅,就是大梅的小妹妹,隔三差五翻大梅家的墙头,跑去骚扰人家。大梅整治过土狗子一次,从此,土狗子就对大梅恨之入骨。我怀疑,前天晚上土狗子又窜到大梅家去了,他装神弄鬼吓死了大梅。”村长言之凿凿地说。
“土狗子装神弄鬼?”我对此有些怀疑,心想:他一个土狗子会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呢?
“小梁呀,这个土狗子不是一般的坏,可以说,坏得脚底长疮,头顶流脓,穿了头。”张算盘咬牙切齿地说。
瞧张算盘的模样,他对土狗子不是一般、二般的仇恨。想想也是,张算盘对三梅垂涎已久,那次在地头已经把三梅的裤子脱了,眼看着就要弄到手了,却被土狗子搅黄了好事。
“是吗?”我不以为然地说。
“小梁呀,我告诉你一件事。两年前,我们村的张寡妇刚死了男人,就在男人死后的第二天夜里,土狗子在灵堂里把张寡妇骗奸了。”
“啊!”我惊叫了一声,心想:假若真有此事,那么,这个土狗子就太不是个玩艺了。
张算盘对我详细述说了此事。
原来,张寡妇男人死后的第二天晚上,下半夜时,张寡妇让儿女们都去睡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守灵。
土狗子瞅准了这个机会,他偷偷溜进灵堂,躲在棺材后面,装腔捏调地学着张寡妇老公的声音,说:“老婆呀,我虽然死了,但灵魂还没走。我想再和你亲热一次,不然,我闭不上眼呀。”
张寡妇见死老公开口说了话,吓得象一滩烂泥,瘫在那儿不能动弹。
土狗子说:“老婆呀,你别怕。我是你老公,不会伤害你的。不过,你得听我的话,不然,我把你也勾到阴间来。”
张寡妇哀哀地哭了起来,恳求道:“老公,你把我勾到阴间去了,咱们的小孩谁管呀?”
土狗子说:“老婆,你要是心疼小孩,就得听我的话,我要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乖乖听我的话。”
张寡妇是个胆小的女人,听死老公这么一说,她慌忙答应了:“老公,你让我咋样,我就咋样,只求你别把我勾走。”
“好吧。”土狗子说:“你拿一条毛巾把眼睛蒙住,然后,把衣裳脱光了,睡在席子上。”
张寡妇赶紧用毛巾蒙住自己的眼睛,然后,脱光了衣裳,乖乖地睡在棺材前的席子上。
土狗子见自己的阴谋诡计成功了,他狞笑着扑向张寡妇。
正当土狗子在张寡妇身上**时,张寡妇的叔叔来了,见土狗子正在凌辱张寡妇,气得抡起一根棍子,把土狗子打了个半死。
我听了这个“故事”,确实对土狗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想不到这个二混子竟然有这个心计。
“土狗子真够坏了。”我摇头叹息道。
“小梁呀,别的不说,单拿这件事来看,你说说:谁能做出这种缺德事儿?”张算盘用鼻子哼了一声。
“这个土狗子难道会口技?”我心想:这个张寡妇也够傻的了,一个死人咋会要求干那种事儿呢。再说了,自已老公的声音难道就分辨不出来吗?
张算盘啧啧嘴,说:“这个土狗子别的本事没有,但有一个绝技,那就是模仿别人说话。而且模仿得非常象,很难分辨真伪。”
“是吗?”我有点不相信。心想:村长可能有点夸大其词了。
“是呀。小梁呀,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耳听听,你就让他模仿我说话,一听就知道象不象了。”村长说。
既然土狗子有这个本事,我还真想见识一下。
“村长,您的意思是:前天晚上,土狗子又跑到大梅家,模仿一个人说话,吓死了大梅。”我问道。
张算盘点点头,说:“对。我想:土狗子一定摸清楚了,大梅最害怕什么人,所以,他就模仿这个人说话,让大梅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造成了猝死。”
“哼。”我心想: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既然土狗子会这一招,他很可能模仿了一个人说话,把大梅吓死了。
第【126】章:第三嫌疑人()
我和村长谈话时,文惠
花婶在院子里吆喝道:“老头子,有客人来了。”
张算盘对我嘻嘻一笑,说:“小梁,我出去看看。”
村长一走,文惠就说:“土狗子真有那么坏吗?”
我皱着眉头说:“假若骗奸张寡妇的事儿是真的,那么,这个土狗子就坏到家了。”
“梁哥,您觉得大梅是被谋杀的吗?”文惠问。
我想了想,说:“不能排除谋杀的可能性。问题是:假若大梅是被谋杀的,那么,究竟是谁谋杀了她呢?”
文惠说:“反正我觉得:土狗子和张算盘都是嫌疑人。”
我犹豫着说:“这两个人都有可能谋杀大梅,但是,谋杀的证据都不足。”
文惠叹了一口气,说:“梁哥,咱俩又不是警察,管它是谋杀的,还是病亡的,费这个脑筋干吗?”
我笑着告诉文惠:“咱们虽然是来灭鬼的,但是,查清楚这个恶鬼的死因非常重要。只有查清了死因,才能对症下药嘛。”
“那咱们每一次灭鬼都得先调查一番吗?”文惠有点吃惊。
我点点头,说:“是呀,必须的。”
文惠眉头皱着紧紧的,畏难地说:“梁哥,我的脑袋瓜子不好使,让我来破案,肯定不行。”
“谁说你不行,我觉得你比我聪明。”我鼓励道。
“你认为我聪明?”文惠惊喜地问。
我笑着说:“当然啦。我见你第一面时,就觉得你是一个聪明、温柔、漂亮的女孩。”
文惠撅起嘴,说:“我才不信呢,你是夸你的女朋友吧?”
“我没女朋友,夸谁?”我赶紧声明。
“梁哥,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干嘛哄我呀。刚才,你不是还把女朋友的照片给花婶看了嘛。”文惠撅起嘴说。
我嘻嘻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出文娴的照片,说:“呶,你看:这就是我刚才给花婶看的照片。”
文惠好奇地接过手机,一看,呵呵笑了起来,说:“怪不得刚才花婶说,你女朋友是一只母老虎呢,原来是文娴姐呀。看来,花婶的眼光头不错,看得还真准。”
“文惠,你也认为文娴是母老虎?”我惊诧地问。
文惠点着头,赞同道:“我文娴姐就是一只母老虎嘛,象她这么凶的女人,恐怕是凤毛麟角。”
“哈哈……”我笑了起来。
文惠狐疑地望着我,问:“梁哥,莫非你跟文娴姐谈了朋友?”
我笑得更起劲了,笑够了,问:“文惠,你觉得我和文娴般配吗?”
文惠摇摇头,回答:“一点也不般配。”
“这就对了。文娴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是文娴喜欢的男人。我俩呀,就一上下级关系罢了。”我淡淡地说。
“梁哥,我到公司来的第一天,就感觉到文娴姐好象对你另眼相看嘛。也许,文娴姐喜欢上你了。”文惠说。
我断然否定道:“怎么会呢?没有的事儿。”
文惠问:“假若文娴姐真的喜欢你,那你愿不愿意娶她呀?”
我摇着头,肯定地说:“即使文娴喜欢我,我也不会接受她。我要是娶了她,还不如让女鬼把我勾走呢。”
“你…你就这么讨厌文娴姐吗?”文惠不解地问。
“不是讨厌,只是觉得太不合适。打个比方吧,我是42码的脚,文娴却是38码的鞋,你说:我穿得进去吗?就算把脚硬挤进去了,我能走路吗?”
文惠听我这么一比喻,嘿嘿笑了。
文惠笑完了,说:“梁哥,要是文娴姐听了你这一席话,非脱下高跟鞋抽你一顿。”
我嘻嘻一笑,说:“这我相信。不过,我还没傻到那个程度,要是当着文娴的面,我只会说我配不上她。我会说:你是一双金鞋,我是一双土脚,根本就不配穿金鞋呀。”
“梁哥,你真狡猾。”文惠瞪了我一眼。
我叹了一口气,说:“张家湾的鬼事呀,太鬼了。文惠,咱俩得抓紧时间调查,务必要尽快弄清楚大梅的死因。”
“梁哥,我建议去找找二梅,听听她的意见。”文惠说。
“好吧。我也有这个意思。”我表示同意。
我和文惠立即去了二梅家。
二梅正在家里洗衣服,见我俩来了,皱着眉头说:“你俩上午找三梅聊过了,我没啥可说的了。”
我上午听三梅说了,二梅自从出嫁后,日子过得很艰难。开始是公婆身体不好,花了不少钱看病。再后来是二梅生了三胞胎,生活负担特别重。
我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放在院子里的小桌上。
“二梅,这是我俩的一点心意,你拿去给小孩买点东西。”我说。
二梅瞅着桌子上的两张百元大钞,眼睛都看直了。
“您…您坐吧。”二梅的脸上立马“阴”转“晴”。
我和文惠坐了下来。
我不愿意多耽误时间,开门见山地问:“我俩来,是想问问,你对大梅的死亡有什么想法。”
二梅直言不讳地回答:“我觉得大姐是被人害死的。”
“嗯。”我点点头,问:“你认为是谁害死的?”
二梅撇撇嘴,说:“还能有谁,就是我姐夫秃赖子呗。”
我听了一惊,忙问:“你…你认为大梅是老公秃赖子害死的?”
“对呀。”二梅斩钉截铁地说。
“你有证据吗?”我追根究底道。
“当然有证据啦。”
我欣喜地说:“你快说。”
二梅快言快语地说:“秃赖子自从跟我大姐结婚后,俩人就争吵不断。可以说是: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吵架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秃赖子喜欢赌博,手里有点钱就泡在赌桌上。第二个是秃赖子花心。秃赖子是大龄青年,三十八岁才和我大姐结婚。结婚前,他就喜欢跟村子里的寡妇们鬼混。结婚后,还和这些寡妇藕断丝连,时常有来往。更可恶的是:自从我父母死后,我和三梅就投靠我大姐,住在大姐家。自从我和三梅来了后,秃赖子就打我们二姐妹的算盘。”
“啊!”我一听,这三姐妹真行,招惹了不少男人。不过,想想也不足为奇,这三姐妹都长得漂亮,当然让不少男人垂涎了。
第【127】章:夜半喊救命()
二梅见我惊叫了”
二梅撇撇嘴,不屑地说:“这个秃赖子确实很无耻,他总是趁我大姐不注意时,在我和三梅的身上乱摸。有一天晚上,秃赖子喝醉了酒,公然跑到我和三梅的房间里来,叫嚷着要跟我俩睡觉。”
“唉!你们三姐妹碰上秃赖子,真是太悲催了。”我同情地说。
二梅叹着气说:“我实在不堪忍受秃赖子的骚扰,匆匆嫁了人。可怜三梅,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男人,只好继续呆在大姐家,忍受秃赖子的欺负。”
我心想:这二梅、三梅也够可怜了,父母双亡,投靠大姐,却被大姐夫欺负。
“二梅,你出嫁后,秃赖子又欺负了三梅吗?”我问道。
二梅撇撇嘴,说:“我和三梅两个人在一起时,秃赖子都敢欺负。我一出嫁,就剩下三梅一个人,秃赖子还能不欺负吗?”
说到这儿,二梅眼泪汪汪地说:“我出嫁一个礼拜后,就生了三梅半夜喊救命事件。”
我吃了一惊,忙问:“三梅喊救命?”
二梅抽泣着说了事情的经过。
二梅出嫁一个礼拜后。那天,秃赖子的舅舅带来口信,说是患了重病。于是,秃赖子和大梅便赶去看望。
秃赖子的舅舅住在三十里外,走时说好了,第二天回来。
三梅一个人在家里,晚上睡觉时就没锁房门。
做梦也没想到:秃赖子在舅舅家借了一辆摩托车,半夜偷偷跑了回来。
半夜时分,秃赖子用黑丝光袜子套住脑袋,摸进了三梅的房间。他一把掀开被子,粗暴地剥三梅的衣裳。
三梅被惊醒了,睁眼一看,是一个蒙面大盗。
三梅虽然胆子小,但也不甘心被欺负。于是,她拼命地挣扎着。
秃赖子憋着腔调威胁道:“你再动,老子杀了你!”
三梅的耳朵尖,她一下子就听出了是秃赖子的声音。于是,她大声说:“姐夫,你今晚要是欺负我,我会报警的。”
秃赖子见自己露出了马脚,不免有些懊丧。他气鼓鼓地说:“三梅,你今晚要是不从了我,我就把你杀了,埋在野地里,看你怎么报警。”
秃赖子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把刀,抵在三梅的喉咙上。
三梅是个聪明的女子,她心想:假若把秃赖子逼急了,他真能干出杀人的勾当。于是,她来了一个缓兵之计。央求道:“姐夫,你让我去上个厕所。”
秃赖子心想:三梅已经服软了,那就对她客气一点。再说了,他也不想让三梅的尿弄脏了自己。于是,他说:“好吧,不过,我得跟着你。”
三梅家的厕所在院子后面,有个小木门。
三梅一钻进厕所,就把小门一锁。大声喊起了救命。
夜深人静,三梅的呼救声传遍了整个村子。
不多一会儿,众村民就赶到了三梅家。
秃赖子见三梅喊起了救命,知道大事不妙。于是,赶紧又翻墙头跑了。
众村民问三梅:“出了啥事?”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三梅见秃赖子没得手,就谎称:“刚才家里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