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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兴高采烈地说:“那我就把她带过来了。”
“好。”老板说。
我挂了电话,对三梅说:“你到那家饭店去当服务员,一天管两顿饭,工资收入两千多元。”
三梅高兴地说:“太好啦。”
我把三梅带到饭店,老板当即给她安排了工作。
我告辞了三梅,交代道:“好好干。”
三梅点点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梁哥,您隔三差五来一趟,不然,我会想您的。”
我笑了一下,心想:三梅虽然是个漂亮、贤惠的姑娘,但是,她不是我的菜。
我返回了医院。一进门,见文娴坐在病房里。
文娴见我回来了,板着脸说:“你出来一下。”
我见文娴不是鼻子不是脸的模样,心想:难道我又做错了啥,让她这么不高兴。
文娴把我带到走廊的阳台上,她怒气冲冲地问:“你到哪儿去了?”
“我去散了个步。”我回答。
“散屁的步!”文娴凶神恶煞地骂道。
我不解地问:“你骂什么人嘛。”
“老娘就是要骂你这个花心大罗卜。”文娴恶狠狠地说。
我一楞,心想:坏了。肯定是文娴看见我和三梅在一起了,不然,不会骂我是花心大罗卜。
“我咋花心了?”我心虚地辩解道。
文娴瞪圆了眼睛,盯着我:“老娘再问你一遍:你到哪儿去了?”
我心想:看来文娴真的看见我和三梅在一起了。于是,我回答:“刚才三梅找我,说是出租屋的门锁坏了,我想:三梅一个女孩,总不能住在没锁的房子里吧,所以,就赶紧跑回去修锁。”
“真是修锁?”文娴狐疑地问。
“唉!都是你给我找的事儿呀,你要是不安排三梅住在我的出租屋里,她也不会找我的麻烦了。”我叹息着说,摆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
文娴的脸色好看多了,她柔柔地说:“你一个大男人帮忙修个锁,有啥值得埋怨的。”
我见文娴气消了,便不依不饶地说:“今天帮忙修锁,明天谁知道还有啥事。”
“只要三梅不跟你玩暧昧就行了,其它的我一概不过问。”文娴满不在乎地说。
我一听,文娴这话可真有意思呀,照她这么说,我竟然不允许跟三梅谈朋友了。
我扳起脸说:“喂,文总,你没搞错吧,我只是《事件处理公司》的雇员,我和公司签订的是工作合同,不是卖身契。哼!我跟谁谈朋友,你没权干涉!”
文娴横眉竖眼地叫嚷道:“你一旦谈了女朋友,就会丧失阳气,降低功力,导致灭鬼失败,给公司声誉造成损失。你说:公司能不干涉吗?”
“你…你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吗?”我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听文娴这么一说,我越觉得应该尽快离开这个《事件处理公司》,不然,我连人身最基本的恋爱权都被剥夺了,真是岂有此理!
文娴阴阴地瞅着我,说:“梁灵,我告诉你:你要谈女朋友,也只能在公司内部谈,这样,就能保持你的阳气,维持你的功力,懂吗?”
“你…你这是啥意思?公司里只有你和文惠两个女人,你的意思是我只能跟你俩谈朋友了?”我恨不得蹦起来,扇文娴一个耳光。
“梁灵,你小子眼光挺高嘛,难道连我和文惠都看不上吗?”文娴咄咄逼人地问。
我心想:干脆试探一下文娴的心思,看她究竟对我有没有感觉。于是,我说:“好,既然你文总说了,只能在内部谈朋友,那么,我就去问问文惠,看她喜不喜欢我。”
“你…你说什么?”文娴气势汹汹地问。
“我说问问文惠对我有没有感觉,她要是喜欢我,我就跟她谈朋友。”我见文娴生气了,心想:看来,文娴对我还真有意呀。
文娴抬腿踢了我一脚,说:“你小子刚到公司,还没干满三个月,就想谈女朋友了?我警告你:没门!想谈朋友,也得等一年以后。”
我反驳道:“公司难道有规定:必须干满一年才能谈朋友?如果有,请拿文件给我看看。”
文娴又踢了我一脚,训斥道:“你还胆敢跟我顶牛,真是吃了豹子胆。我告诉你:老娘的嘴巴就是文件,就是规定。老娘说啥,你就得听啥,不然,老娘会要了你的小命。”
我退后一步,摸了摸被踢疼的腿,说:“你哪儿象个女人呀,简直比男人还男人,喂,难道你就不怕找不到老公吗?”
文娴冲上来,抬起手就要扇我的耳光,我急忙用手一挡,顺势抓住了她的手。
“你…你胆敢反抗了?”文娴气急败坏地叫嚷着。
“我只是防御,没反抗。”我抓住文娴的右手不放。
文娴右手被我抓得紧紧的,她把左手抡了起来,还想扇我的耳光。
我一抬手,把文娴的左手也抓住了。
第【181】章:赌气不理我()
文娴的两只手都被我抓住了,她恼羞成怒地抬起脚想踢我。Δ┡
我赶紧松开手,往后一跳,让文娴踢了一个空。
文娴张牙舞爪地扑向我,我掉头就跑。刚跑了几步,听文娴“哎哟”地叫唤了一声,我回头一看,文娴跌倒在地上。
我急忙跑过去,扶起文娴,问:“您…您没事吧?”
“我有事!”文娴怒气冲冲地说。
我低头瞅着文娴的脚,问:“是不是崴了脚?”
文娴点点头,指着右脚说:“这只脚脖子崴了。”
“我帮你揉揉。”我脱下文娴右脚的鞋,帮她揉起了脚脖子。
我揉了半天,没见文娴吭声,就抬头瞅了文娴一眼。
文娴一双**辣的眼睛直视着我。
我赶紧低下了头,心脏突然咚咚咚地猛跳了起来。
“梁灵,你还会按摩呀?”文娴柔柔地问。
我点点头,回答:“会一点吧。”
我给文娴按摩了十几分钟,她才幽幽地说:“梁灵,你把我背到车上去。”
“文总,您的车子停在哪儿?”我扶起文娴,问。
文娴朝前方指了指,说:“就在那边的停车场里。”
我背起文娴,往停车场走去。
文娴嘴里呼出的热气,撩拨着我的后脖颈。
突然,文娴在我的后脖颈上亲吻了一下。
我的腿一软,差点跌了一跤。
“走稳了,别被女人亲一下就腿软了。”文娴教训道。
我突然感到有点恼火,觉得文娴太不尊重我了。她算哪根葱呀,想亲就亲,好象我可以让她随便调戏似的。
“请…请您自重一点。”我气呼呼地说。
“嘻嘻…你让我自重?”文娴说完,突然照着我的脖颈咬了一口。
“哎哟!您…您咬我干嘛?”我生气地说。
文娴阴阴地回答:“我亲你,你不满意,对你这种不知好歹的人,我就只能咬了。”
“您…您再不尊重我,我就把您扔了。”我威胁道。
“扔呀,快扔呀!有本事你就扔。”说完,文娴用嘴巴叼住了我的耳朵。
“文总,您…您别咬我的耳朵,我耳朵怕疼。”我哀求道。
文娴松开嘴,嘻嘻笑了。说:“梁灵,你别矫情了。其实,你很享受我的亲吻,对吧?”
我哑口无言了。现在,我说啥都不重要,关键是文娴觉得她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我把文娴背到了停车场,放到她的轿车旁。
“梁灵,我开不了车,你送我回家去。”文娴用命令的口吻说。
我无奈地摇摇头,说:“好吧。”
“梁灵,你好象不愿意送我回家?”文娴不悦地问。
我赶紧说:“没呀,我愿意送您回家。”
我把文娴送回家,赶紧返回医院。
我进了病房,见文惠正坐在病床上呆。
“喂,啥呆呢,想妈妈了?”我打趣道。
文惠嘴巴一撅,闭上了眼睛。瞧她那模样,似乎生了我的气。
我在病床旁坐下,心想:文惠一直呆在病房里,她肯定不知道三梅来找过我。现在,文惠生气,也许是因为是出去的时间太长了。
“我出去办了一点事。”我讪讪地解释道。
文惠还是没理我。
“唉!现在办点事难呀,又看脸色,又求人。”我没话找话说。
文惠抬起头,问:“梁哥,你去办啥事了?”
我回答:“一位朋友下了岗,求我帮她找份工作。”
文惠把眉毛一挑,问:“你这位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一听,心里有点毛了。文惠问这种话,一定是嗅到了什么“气味”。该如何回答她呢?
我思索了一下,回答:“是女的。”
“她叫啥?”文惠定定地瞅着我的眼睛。
文惠的这副表情,让我意识到:她已经知道三梅找过我了,而且,她还吃了醋。
“是…是三梅。”我老实坦白道。
文惠撇撇嘴,说:“算你聪明,没对我撒谎。你要是说了谎话呀,我永远也不会相信你了。”
我暗自想:幸亏我没撒谎,看来,文惠已经知道三梅来过了。
我嘻嘻一笑,说:“不是我聪明,而是我老实。”
“老实?梁哥,你要是老实,就应该主动告诉我。三梅也是的,她的工作是我帮她找的,现在,她不干了,也得给我打个招呼嘛,怎么能说辞职就走人呢。”文惠不悦地责备道。
我听文惠这么一说,觉得不能再瞒着她了,便旁敲侧击道:“文惠呀,三梅没跟你打招呼,是因为她不愿意伤你的心呀。”
“伤我的心,什么意思?”文惠不解地问。
我望着文惠,幽幽地说:“这个…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好。”
“为什么?”文惠疑惑地问。
“唉!”我叹了一口气,瞅着文惠问:“你真要了解三梅辞职的真相?”
文惠点点头。
“文惠呀,你叔叔对不起人呀。”我哀叹道。
文惠瞪大了眼睛,问:“我叔叔怎么对不起三梅了?”
“你叔叔欺负三梅,让三梅做他的情人,还让三梅给他生个儿子。”我索性一古碌都倒了出来。
“啊!”文惠惊叫了一声。她半信半疑地问:“三梅没说瞎话吧?”
我见文惠不相信三梅的话,便掏出录音笔,按下了放音键。
三梅和文惠叔叔的对话,清晰地灌入文惠的耳朵。
文惠的嘴巴越张越大,她的手颤抖起来。
录音放完了。
文惠闭上了眼睛,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我安慰道:“你叔叔没儿子,产生这种想法情有可原。”
文惠睁开眼睛,瞪了我一眼,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我知道:文惠要给叔叔打电话了。
“文惠,算了,别给你叔叔打电话,说这种事儿很尴尬的。”我阻止道。
文惠没有理会我,拨了电话号码。
好在电话没接通,文惠气呼呼地说:“叔叔连我的电话都不敢接了。”
“不敢接你的电话就对了,可见,你叔叔还有一点廉耻之心。”我说。
文惠气呼呼地说:“叔叔太不象话了!”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提了。”我劝说道。
“不能算!”文惠坚定地说。
我幽幽地说:“文惠呀,毕竟是你叔叔,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呀。”
“我不认这个禽兽叔叔了。”文惠悲愤地说。
第【182】章:飘浮的婴儿()
“文惠,算了,只当没发生过这个事情,这一页就算翻过去了。”我竭力劝说道。
文惠的眼圈红了,从眼角溢出了一滴泪水。
我不想让文惠太伤心,就打岔道:“刚才文娴的脚崴了,我把她送回家了。明天我得再去一趟,帮她按摩一下。”
文惠关切地问:“光按摩行吗?得给文娴姐买几张膏药。”
“好的,我去文娴家时,顺路到药店买几副膏药。”我答应道。
文惠问:“梁哥,你给三梅又找了一份工作吗?”
我点点头,回答:“我认识一位开饭店的老板,让三梅到他的饭店去干。这家饭店不错,收入还凑合,每个月有二千多呢。”
“那就好。”文惠放了心。
“文惠,我去买晚饭。”我瞅了瞅手表,已经快到五点钟了。
“对了,我告诉你一个消息:16床孕妇生了一个男孩。”文惠说。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管它16床生男生女,一概与我不相干。唉!现在我一提起16床,连屁股都疼。”
文惠指着小桌上的一包糖说:“16床的老公还送了喜糖来呢。”
“谁稀罕他的糖,不知好歹的家伙。”我不悦地说。
文惠嘻嘻一笑,说:“梁哥,你好象对16床很不感冒嘛,何必呢,见面还是打个招呼吧,俗话说:多栽花,少栽刺。反正过不了几天,16床就出院了。”
“唉!我好象跟16床是冤家,第一天就跟他杠上了,又接二连三地发生矛盾,我真服了那个王启明。”我摇头叹息道。
我端着饭盒一出病房,迎面就碰上了王启明。他乐嗬嗬地对我说:“老弟,我老婆给我生了一个儿子。”
“祝贺你!”我淡淡地应付道。
王启明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亲热地说:“老弟,你还生我的气呀?”
“我生你啥气?”我摆了摆身子,不想让王启明揽我的肩膀。
王启明松了手,歉意地说:“老弟,我仔细考虑了一下,觉得有点冤枉你了。我觉得你的符咒没问题。”
我一听王启明提起符咒,赶紧说:“我现在已经不信这些神呀鬼呀,更不会画什么符咒了。咱俩呀,都别迷信了。”
王启明嘿嘿一笑,死皮赖脸地说:“老弟,迷信这个东西呀,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呀。我觉得你那个符咒应该有点用处,可惜呀,被警察收走了。喂,你能不能再送给我几张。”
我冷冷地说:“我一张符咒也没有了,以后,也不会再画符咒了,你要是想要呀,就去找警察要吧。”
我阴阴地瞅着王启明,觉得他挺好笑的。我好心好意送给他两张符咒,却交给了警察。现在,还想找我要符咒,没门!
“哥们,别记仇了。”王启明讪笑着说。
我不耐烦地说:“我要去买晚饭了,没时间跟你穷聊天。”
说完,我拔腿就走。
王启明一把拉住我,请求道:“老弟,你就原谅我好了。这样吧,我现在请你去喝酒,咱俩一醉方休。”
我推辞道:“我要给未婚妻买饭,没时间陪你喝酒。”
“老弟,我发现你的气量太小了,一个大男人,不能象个娘们呀。虽然我曾经误会过你,但是,我现在已经赔礼道歉了嘛。你要是再生气,就不够意思了。”王启明说。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听文惠的话,和王启明和解。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嘛。既然王启明再三向我致歉,我就原谅他算了。
“好吧,咱俩去喝酒。不过,我得先给未婚妻打饭。”我答应道。
我给文惠打好饭,说:“16床请我喝酒,我再三推辞,他非要请我。”
“去吧。”文惠笑了笑,说:“我看呀,16床八成是想找你要符咒。”
“他…他还想要符咒,做梦去吧!”我气呼呼地说。
上次,我给王启明的两张符咒,都被他交给警察了。现在,他还想要符咒,我决不会给了。
我一出病房,见王启明正等在门口,好象生怕我逃跑了似的。
“老弟,谢谢你赏光。”王启明见我接受了邀请,高兴地说。
医院对面就有一家饭店,王启明要了一间雅座。
“就我们俩,要雅座干嘛?”我不解地问。
王启明幽幽地说:“雅座安静,好说话。”
说实话,我和王启明只是一面之交罢了,我俩不可能说什么“悄悄话”。要个雅座,只是浪费钱而已。
王启明点了八道菜。
我一惊,说:“喂,就咱俩,有四道菜就足够了。”
“吃不完打包,浪费不了。”王启明满不在乎地说。
我瞧王启明这个架式,一定是有求于我,这个“求”无疑就是想要符咒呗。
王启明又要了一瓶红酒。
我俩边吃边喝,不一会儿,半瓶红酒就下了肚。
此时,我和王启明都喝得脸红脖子粗了。
王启明和我碰了一下杯,叹了一口气,说:“老弟呀,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是啥,你猜猜?”
“你有啥可后悔的?现在,你如愿添了儿子,大喜呀。”我回答。
王启明摇了摇头,说:“老弟呀,你做梦也猜不到的,我告诉你:我最后悔的一件事是不该把那两张符咒交给警察。”
我望着王启明笑了起来。
“你…你笑啥?”王启明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