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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元一晚上。”
“鼻涕虫”惊得瞪大了眼睛,叫嚷道:“妈呀,二千元一晚上,天价呀。”
“招风耳”耸耸肩说:“鼻涕虫,要钱干嘛,不就是吃饭、穿衣、玩女人嘛。我告诉你: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你不玩,这一辈子就算白活了。”
“鼻涕虫”瞅着“招风耳”问:“你…你没从中吃回扣吧?”
“你…你说我吃回扣?娘的,太小瞧人了。算了,我是为你好,让你没白活,你不领我的情,还诬陷我吃回扣,得,今天这事算我没说。”
“招风耳”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鼻涕虫”忙拉住“招风耳”,歉意地说:“老哥,算我放了一个屁。您就别计较了。我问您:这个女人真值二千元一晚上?”
“招风耳”信誓旦旦地说:“甭说二千元,就是二万元都值。我说再多也没用,你去了就知道了。”
“鼻涕虫”想了想,觉得值得一试,不就是二千元钱嘛。
“好,我去玩,今晚就去。”“鼻涕虫”恨不得马上就去玩这个价值连城的女人。
第【259】章:西施般美女()
“别忙。”“招风耳”摆摆手。
“什么意思?”“鼻涕虫”不解地问。
“招风耳”撇撇嘴,说:“你以为有钱就能玩这个美女呀,哼!你就是拿二万元,二十万元,人家也未必同意让你玩。我得帮你推荐一下,假若审查通过了,再告诉玩的具体时间。”
“哇!还…还这么罗嗦呀。”“鼻涕虫”吐了吐舌头。
“你还嫌罗嗦?能审查过关就不错了。我给你透露一点小秘密:那个小萍的未婚夫,姓梁的家伙也想去玩,让我给他推荐一下。美女听了他的情况,当即就拒绝了。”
“啊!审查得这么严呀,连城里人都没过关,那…那我更没希望了。”“鼻涕虫”泄气地说。
“鼻涕虫”长着一副马脸,鼻子还是歪的,他当然知道自己其丑无比,所以,担心地问:“那个姓梁的,好象长得挺帅嘛,怎么就没审查过关呢?”
“招风耳”回答:“这个我就不知道,也许,美女有一套审查标准吧。”
“哦。”“鼻涕虫”有点担心了,害怕审查不过关。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招风耳”就喜滋滋地跑过来,对“鼻涕虫”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审查过关了。大后天的晚上九点钟,有一辆快递车来接你。你准备好二千元钱,然后,坐车去就行了。”
“鼻涕虫”盼呀盼呀,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昨天晚上九点钟,一辆黑色的快递车果然如约停到了“鼻涕虫”家门口。
“鼻涕虫”揣着二千元钱,兴冲冲地上了车。
那个女人果然如“招风耳”所言,又漂亮,又有气质,还极有女人味儿。
“鼻涕虫”和美女玩了一晚上,几乎没合眼。
天没亮时,“鼻涕虫”恋恋不舍地跟美女告别了。
“鼻涕虫”一到家,感觉到身子有点飘飘的,再一照镜子,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自己一夜之间就变得瘦骨伶仃,下巴尖得能当针用。
突然,“鼻涕虫”想起了我说过的话:“你被女鬼缠住了。”
正在这时,小梅跑来找他。
“鼻涕虫”此刻醒悟了,他知道:自己确实是死到临头了。所以,赶忙跑来找我求救。
我听完“鼻涕虫”的述说,掏出手机,翻出我给幽灵车驾驶员拍的照片,递给“鼻涕虫”。
“你再看看,认识这个女人吗?”我幽幽地问。
“鼻涕虫”一看照片,就说:“我认识。这个女人叫田嫂,她是建筑队做饭的厨娘。”
我听了一惊。现在,总算是真相大白了。
我想起刘老三死时,在他身上翻出了一叠欠款单。那些欠款单就是刘老三写给田嫂的。
也就是说:田嫂在建筑队做饭时,刘老三欠了她的工资。
这个刘老三根本就不缺钱,干嘛要欠田嫂的钱呢?干嘛要在临死前又还了呢?
现在,这个田嫂跑来报复刘老三,显然就是报欠款这一箭之仇的。
不过,这个田嫂干嘛要加害“蒜头鼻”、“招风耳”和“鼻涕虫”呢?
还有,这个田嫂怎么会死了呢?那个阿娟难道是田嫂的女儿?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我的脑际,需要我一个个地弄清楚。
“鼻涕虫,你要想活命,就得对我说实话。不然,我救不了你。”我警告道。
“我…我说实话,保证说实话。”“鼻涕虫”唯唯诺诺地说。
我严肃地问:“你跟这个田嫂发生过矛盾吗?或者说,你得罪过这个田嫂吗?”
“鼻涕虫”望着我,一脸的茫然,他不解地问:“梁领导,怎么又和田嫂扯上了?”
我哼了一声,回答:“鼻涕虫,我告诉你:那个开快递车接你去玩女人的司机,就是田嫂这个鬼。”
“啊!”“鼻涕虫”吓得身子一歪,又倒在地上。
“鼻涕虫”瘫坐在地上,张口结舌地问:“田嫂难道死了?”
“你不知道田嫂死了?”我反问道。
“鼻涕虫”痴痴地说:“一年前,我们建筑队散伙时,田嫂还活得好好的嘛。而且,田嫂的身体很棒,比一般的男人还强壮呢。”
“我可以肯定地说:田嫂已经死了,变成鬼了。”
“我…我造孽呀。”“鼻涕虫”瘫软在地,痛哭起来。
我瞅着“鼻涕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可以猜想得到:他一定是干过对不起田嫂的事儿。
“别哭了。”我见“鼻涕虫”哭了十分钟,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冷冷地喝止道。
“鼻涕虫”擦了擦眼泪和鼻涕。
“说吧,你对田嫂干了啥事?”我追问道。
“鼻涕虫”懊悔地说:“我…我对不起田嫂呀。”
原来,建筑队里只有田嫂这一个女人,虽然田嫂年龄大了一点,但毕竟是个女人。所以,小刘庄的一帮子单身汉就打起了田嫂的主意。
一开始,田嫂不干。但后来,田嫂也许是缺钱花,就半推半就地和一帮单身汉滚到一张床上了。
“鼻涕虫”也是一个馋猫,这种事当然少不了他。
那时,他们跟田嫂玩一次付二十元钱,玩得次数多了,就开始赖帐。推说没钱,给田嫂打欠条。
我冷冷地问:“你欠田嫂多少钱?”
“鼻涕虫”想了想,说:“我也记不清楚了,大概有三、四百元钱吧。”
我又问:“建筑队散伙时,田嫂没找你要钱?”
“鼻涕虫”回答:“要了,咋没要,但我赖着没给,对她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你这不是耍无赖嘛。”我鄙夷地瞅着“鼻涕虫”谴责道。
“我…我是觉得田嫂要价太高了,一个五十岁的老女人,睡一次还要二十元,所以,有点不服气。”“鼻涕虫”辩白道。
“这是做生意嘛,你嫌贵了,可以不做呀。既然做了,就应该按价付款嘛。”我说。
“是倒是这个理。不过,我那时不懂这些理嘛。再说了,我听说蒜头鼻、招风耳他们也是给田嫂打欠条,所以,就觉得无所谓了。”
我瞅着“鼻涕虫”,心想:你这个孽种,该死。
田嫂这个年龄都能当你妈了,你却要欺负人家,还耍赖。
说实话,我现在一点也不想救“鼻涕虫”了。
第【260】章:寻毛驴车夫()
现在,小刘庄的鬼案已经有了大致的脉络:刘老三、蒜头鼻、招风耳和鼻涕虫都曾经欺负过田嫂,所以,田嫂死后变成了恶鬼,找这几个人算帐。
田嫂是怎么死的?阿娟又是田嫂的什么人?
我问:“田嫂有女儿吗?”
鼻涕虫摇摇头,回答:“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想了想,又问:“有几个人和田嫂睡过觉?”
“也就是蒜头鼻、招风耳和我,好象没有其它人了。”鼻涕虫回答。
我掏出一张符咒,递给鼻涕虫,交代道:“你回家后把它烧成灰,泡水喝,就能救你一命了。”
其实,我的符咒水只能延缓鼻涕虫的生命,但救不了他。现在,女鬼阿娟的阴毒已经侵入鼻涕虫的骨髓。
鼻涕虫把符咒小心翼翼地揣进口袋,千恩万谢了我一番,喜滋滋地走了。
现在,我必须要找到田嫂和阿娟的墓地,尽快把她俩的阴魂禁锢起来。
按鼻涕虫的说法,只有蒜头鼻、招风耳和他睡过田嫂,又都欠了田嫂的钱。如果鼻涕虫的话属实,那么,田嫂的报复行动应该终止了。
鼻涕虫虽然还没死,但也只是苟延残喘,要不了两天就会一命呜乎。
不过,万一鼻涕虫说了假话呢,或者是鼻涕虫并不知悉所有的情况呢?
最稳妥的办法是:赶快找到田嫂的墓地,用“固魂法”把两个女鬼禁锢起来,让她俩再也无法祸害世人。
可是,田嫂和阿娟的墓地在哪儿呢?
我突然想起那个赶毛驴车的老大爷。那天,他曾经说:途经一个墓地,看到一个豪华的别墅,还碰到一个戴着头盔的鬼。
豪华别墅也许就是田嫂和阿娟的墓地,戴着头盔的鬼也许就是田嫂。
只要找到了墓地,一看墓碑就真相大白了。
我立即跑出旅社,在镇上寻找着那个赶毛驴车的老大爷。
我在镇上一连找了两遍,也没见老大爷的人影。
难道老大爷做生意去了?
我觉得:干等着不是个事儿,得赶紧打听他的下落。
我见街面上有一个水果摊子,摊主是个长着一脸麻子的老头儿。
我走上前去,恭敬地问:“您知道赶毛驴车的大爷到哪儿去了吗?”
麻老头儿瞅了我一眼,没好气地回答:“不知道。”
我心想:碰到不好说话的主儿了。
我想了想,对麻老头儿说:“您给我称二斤苹果,二斤桔子。”
麻老头儿见我照顾他的生意,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麻老头儿一面给我称水果,一面说:“你是不是想坐毛驴车呀?”
我连忙点头,说:“对,我到乡下走亲戚,想坐毛驴车去。”
麻老头遗憾地说:“今天你坐不成毛驴车了,因为,张老爷子生病了。”
“他姓张?生病了?”我急忙问。
“对。”麻老头儿称好水果,递给我。
我边付钱,边问:“您知道张老爷子家住哪儿吗?”
麻老头儿瞪了我一眼,说:“张老爷子家就住在镇上,不过,你就是找到他家,恐怕也出不了车呀。”
“我…我坐过好几次张老爷子的毛驴车,既然他病了,我也应该去看望一下他嘛。”我找了一个借口。
麻老头儿往东边一指,说:“到前面那个岔路口往左一拐,走个五十米就到了。”
我谢了一声麻老头儿,循着他指的方向,没十分钟就找到了张老爷子的家。
“张老爷子!”我在门外喊。
“谁呀?”一个苍老的声音问。
我一听就知道是张老爷子。于是,回答:“是我,一个曾经坐过您毛驴车的人。”
“我病了,赶不了毛驴车了。”张老爷子说。
“我是特意来看望您的。”我说。
“进来吧。”
我进了屋。一看,屋里乌七八糟,一看这家里就没女人。
“您一个人在家呀?”我试探着问。
张老爷子睡在床上,哀哀地回答:“我一个孤老头子,当然只有一个人啦。”
我把买来的水果往桌上一放,问:“张老爷子,您还没吃早饭吧?”
“唉!感冒了,浑身没力气,懒得做饭。”张老爷子凄凄地说。
我站起身来,说:“您等着,我到饭店给您端一碗面条回来。”
“不用麻烦了。”张老爷子客气道。
我小跑着,到饭店买了一碗面条,十个肉包子。
我给了饭店老板五百元钱,说:“从今天中午开始,每顿给张老爷子送饭。直到这些钱花完为止。”
饭店老板好奇地问:“您是张老爷子的什么人?”
我胡乱编排道:“我是张老爷子的远房侄子。”
饭店老板叹了一口气,说:“可怜的张老爷子终于有了一个亲戚。”
我把面条和包子递到张老爷子手里,他风卷残云般一口气吃完面条,又连吃了五个大包子。
张老爷子吃完了,抹抹嘴,说:“人呀,一吃饱饭,病就好了一大半。”
张老爷子瞅着我,问:“小伙子,你今天来,不光是来看望我吧。”
我笑了笑,坦率地对张老爷子说明了来意。
张老爷子大手一挥,说:“走,我带你到那个墓地去。”
我阻拦道:“张老爷子,这个事儿不急,等您病好了再说。”
张老爷子嘻嘻一笑,说:“小感冒,不碍事。”说着,一迈腿下了床。
张老爷子牵出毛驴,架好车,说:“走吧。”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那个墓地。
张老爷子四处瞅了瞅,说:“那天晚上,我就是在这儿见到一座豪华别墅和一个戴着头盔的女鬼。”
我下了车,一看,这是一个不小的墓地,大约葬着几百号人。
我一个个墓碑地查看着,寻找了一个多小时,几乎把墓地都找遍了,还是没看见田嫂和阿娟的墓碑。
难道她俩没葬在这儿?
如果田嫂和阿娟没葬在这儿,那么,线索就中断了。
难道是张老爷子找错了地方?
我问道:“张老爷子,您确定就是这儿吗?”
张老爷子肯定地说:“不会错的。虽然我老了,但我的记忆力好着呢。”
正当我万分失望之时,张老爷子朝西头指了指,对我说:“那片高粱地后面还有几个坟头。”
第【261】章:真相终大白()
一人多高的庄稼把人的视线遮挡了,我穿过高粱地,一看,果然还有不少坟头。
我一眼就看见了一块墓碑,上面写着:“田嫂、阿娟母女合葬墓”。
啊!我终于找到田嫂和阿娟的墓了。
我也终于知道:田嫂和阿娟果然是母女俩。
我再仔细一看,母女俩竟然是同一天死亡的。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母女俩同一天死亡,难道是……
我瞅着墓碑,正疑惑着,突然从坟墓里发出一个阴沉沉地声音:“姓梁的,你跟我们母女俩作对,决没有好下场!”
现在是正午时分,我知道:田嫂和阿娟这两个新鬼,断然不敢在阳气正盛的时间跑出来。不过,我还是赶紧掏出一张符咒,盖在了坟头上。
有了这张符咒镇着,就是老鬼也甭想跑出来。
“田嫂,你的仇好象已经报完了吧?”我幽幽地问。
“哼!我的仇报没报完,与你没半毛钱的关系。”田嫂气呼呼地说。
我呵呵一笑,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专门灭鬼的吗?我干的就是这个行当,当然与我有关系啦。我问你:你还想找谁报仇?”
我从田嫂恼怒的语气里,感觉到她还有仇没报完。
“我还要找胖大嫂报仇!”田嫂怒气冲冲地说。
“胖大嫂?”我一惊。
“对。这个女人狗眼看人低。”田嫂恼怒地说。
我感到很好奇,胖大嫂是个女人,又没在建筑队里干过,她和田嫂会结下什么梁子呢?
“你说说,究竟是咋回事。假若胖大嫂确实干了缺德事,我答应放你出来,找胖大嫂去报仇。”我承诺道。
我一贯的主张是:谁干了缺德事,谁就要承担这个后果。
田嫂愤愤地说:“我到小刘庄找刘老三、蒜头鼻、招风耳和鼻涕虫讨债时,曾经到胖大嫂的饭店去过,她见我只买两个馒头,连酱油汤都不愿意给我喝,还取笑我是要饭的。”
我觉得田嫂没撒谎,胖大嫂就是一个狗眼看人低的主。
“你准备怎么报胖大嫂的仇?”我问。
田嫂恨恨地说:“我要到她的饭店去闹事,让村民都不敢去吃饭,把她的饭店搞黄了。”
我笑了起来,说:“喂,人家说错了一句话,你就要断了人家的财路,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一点也不过分,这种看人下菜的主,就应该受到惩罚。”田嫂固执地说。
坟墓里传出阿娟的声音:“妈,找胖大嫂报仇的事儿,我看就算了吧。”
我赞许道:“对,还是阿娟说得对。胖大嫂这个人呀,虽然有不少毛病,但不是坏人。你没必要跟她太计较了。”
“姓梁的,我们母女俩的仇已经报完了,即使你不来禁锢我们母女俩,我们也不会再到小刘庄去了。”阿娟说。
“那就好。不过,我还是得把你俩禁锢在坟墓里,因为,我对你俩不太信任。”
“随你吧。”阿娟不以为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