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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魔鬼情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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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正在打蛋花的贺东宇回头,便看见谭少卿冷着脸站在哪里。

    贺东宇莞尔:“你不过才出去一会儿,打哪儿生的这么打的气。”

    谭少皱着眉头:“他来了。”

    他偏头望了一会儿,转头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本来是想叫住你的,可是刚才你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谭少卿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不怪你,是我的错。”

    “可你这副模样,好像全世界都亏待了你一样。”贺东宇将蛋花倒进油锅,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响声,不一会儿,乳黄的蛋液便被煎成金黄的一块。“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逃避不是办法。”

    “我很嫉妒。”谭少卿有些难过,“这些年来,我和谭朗相依为命,可是他现在却和一个旁人来欺负我。”

    “那不是旁人,那是他的父亲。”将煎好的鸡蛋,切块装盘,转手交到谭少卿手里,贺东秦拍拍她的脑袋:“父子,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谭朗想。小孩子长这么大,不过是想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顿饭,你这个做母亲的,连这个愿望也不能满足他吗?”

    你这个做母亲的,连这个愿望也不能满足他吗?

    这句话像是一盆水,浇透了她方才像是被一把火烧过的脑子,她终于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贺东宇说的没错。

    谭朗从懂事起便渴望像其他小朋友一样有父亲,她也曾无数次想象过,谭朗和贺东秦在一起的情景,命运使然,如今,他们即便只有过几天的相处,却相处的这样自然美好,父子,她又有什么权利剥夺孩子拥有父亲的权利?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是我的错。”

    贺东宇知道她是想明白了,将另一盘冷菜也交到她手里,笑道:“去端到桌上去。”

独处() 
四菜一汤,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上,四个人围着古红的圆桌坐着,无人说话,一时十分安静。

    谭朗拿着筷子,看看你又看看他,摇了摇头,大人模样地叹了一口气。

    贺东宇失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年纪不大,心思倒不小,好好的你做什么叹气?”

    谭朗嘟着嘴巴,指了指正低着头沉默的谭少卿,又指了指严肃冷峻的贺东秦,小脑袋垂头丧气地搁到桌上,“我没有胃口。”

    贺东宇看了看各自沉默的两人,低头笑了笑。

    这两个别扭的家伙。

    舀了一勺汤自己碗里,喝了一口,又舀了一勺汤给装深沉的小孩,慢条斯理道:“乖。把汤喝了,阿宇叔叔带你去海洋馆看海豚。”

    微微侧头,他炸了眨眼。

    谭朗何等聪明,立刻会意,笑嘻嘻地将一大碗汤灌下去,摸摸肚皮道:“我好饱啊,叔叔你快点带我出去玩。”

    谭少卿看看他没动几筷子的碗,眉头皱起:“不吃饭会不长个子,吃了饭再去。”

    谭朗扑进她怀里:“没事,叔叔会给我买好吃的。”转头不放心的看着贺东宇:“叔叔对?”说罢还眨了眨眼。

    “放心,跟我出去,不会饿着他。”这话是对谭少卿说的,贺东宇转头看了看一直面无表情的大哥,笑着道:“大哥,你也放心?”

    贺东秦一晒:“我当然放心。”

    两人一走,本来就安静地客厅显的愈加安静。

    谭少卿如坐针毡。

    她抬头偷偷看了他一眼,那个人却仍然面若冰山一般坐着,好似她在他眼里似透明一般,可恶的是,他在她的眼里,却存在感如此强大,这种逼人的寒气让她坐立难安。

    一分钟,两分钟

    草草的吃了一口饭,她站起来道:“吃完了,吃完了我去洗碗。”

    对方没答话,却抬起头,双手环胸,好整以暇来将她定定地看着,目光中的戏谑显而易见,好似在等她随时会出丑一般。

    这种猫戏弄奄奄一息的老鼠的表情,谭少卿不是头一次看见,却每一次看到都忍不住头皮发麻。实在忍受不住,心中一横,她暗自鼓气,身体微微前倾,伸手就要去夺贺东秦对面的碗,手刚刚触碰到瓷碗的边沿,手腕便被一只凭空伸出来的手紧紧握住。

    就知道会这样。

    少卿没有向往常一样挣脱,相反的,却暗自松一口气。

    得到一个结果比等待一个结果更容易让人松口气,不是吗。

    她的目光顺着贺东秦白衬衫的第二个扣子,一点儿一点儿慢慢上移。

    坚毅的下巴,薄凉的唇,坚挺的鼻子,和一双夺人心魄的鹰一样的眼眸。

    这样一个她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正用一种猫戏老鼠的表情看着她。她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情绪,是难过还是哀伤,抑或是绝望。

    “现在。”他张口,瞟了一眼她白皙手腕上的微微泛红,贺东秦的手微微送了一些。“说。”

    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少卿却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说什么?”身体不自觉的又后退一些。

    贺东秦低头,身体微微前倾,脸几乎就要贴上她的。

    “说就说,不要靠的那么近。”谭少卿满脸通红,此刻他们的姿势很奇怪,隔着一张圆桌,她的大半个身子几乎都趴到上面,手腕被某人拉着,某人的脸又靠得这样近,连呼出的气息都能感觉得这样清楚细致。这样的场景,着实很尴尬。

    贺东秦却不这么觉得。

    从前谭少卿老爱跟着他,说话也喜欢靠着他,他一向不喜欢旁人这样靠着他,总爱朝她大吼:“说就说,不要靠的这么近!”没想到,他从前这么喜欢对她讲的话,竟然从她口中说出来,真是风水轮流转。

    有意思的很。

    “你刚刚让我说什么?”谭少卿想后退两步,绕过桌子,不料手腕又被扣得很紧,本来她还可以绕过圆桌去,可现在现在她的腿几乎是悬空状态了,真是上不得下不得,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记性真差啊。”她这样的表情实在有趣,贺东秦勾了勾嘴角:“昨天。”

    昨天?昨天?

    “你就会欺负我――”

    “哦?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这里人多,我才不说。”

    是有这样的对话?谭少卿觉得自己的大脑cpu告诉旋转,终于无法给自己否定的答案,可是关键是,那个时候她喝醉了,说的分明是醉话啊!!!!

    “想起来了?”贺东秦又凑近了一些,几乎就要贴上她的唇:“现在没有人了,你可以放心放心大胆的说。”

    声音极低,好似情人之间亲密的耳鬓厮磨。

    由衷的说,这样低沉性感的声音,从拥有这样外表的人的嘴里吐出来,会格外蛊惑人心,即便是谭少卿这样的过来人也几乎难以抵挡,可是再受不了抵挡又如何,她说什么呢?

    “你能别靠得这么近么?”她微微挣扎了一下,身子微微后退了一些,努力让双脚踩到地面。

    贺东秦道:“哦,不要靠这么近?为什么?”

    居然能这样明知故问的话,真不是一般厚颜无耻的人能说出来的。谭少卿默默咬牙:“我觉得呼吸困难困难行不行?”

    眼泪就要飚出来了。

    这这样的人相处危险又未知,她完全搞不清楚这家伙在想什么。只要找准机会,她就会收回被抓住的手,然后后退三四百米远,她发誓。

    “呼吸困难?这样啊”好似自言自言一般,重复了一遍,贺东秦脸上的笑容以得见的速度缓慢绽放出来。

    谭少卿预感十分不详,自己又说错话了?

    刚想解释,被捏住的突然手腕一松,她惊喜,全身的禁锢居然就这么突然被解开了?

    她高兴地直起身,方才被钳制的那只手臂还没来得及收回,本来被悬空的手被握住,身体被一股大力撕扯,重心向前,身子不由自主的旋转,一圈,两圈,三圈,刚好半张桌子的距离,自己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爱恨() 
贺东秦略微有一些震惊,但他隐藏地很好,并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只是带着笑意道:“哦??为什么不稀罕?”

    因为不在意,所以不稀罕。

    她心里默默的想,却没有说出口。

    因为贺东秦又道:“这件事,你们反对也好,不稀罕也罢,我并没有听你们的意见的打算。”

    这话不止是对她说的,而是对所有人说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让所有人都听到,外面又是一阵喧哗吵闹,他们吵闹些什么,她完全听不清,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有人拽了她的手臂扶了一把,她有些僵硬地转了转头,正好瞥见关情略带关心的脸,她本能地想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来。

    转身又看向那人的淡定自若脸,他们站的很近,仅仅几步之遥,可她却却觉得什么也看不清。

    躯壳如此接近,那么遥远的,究竟是什么?

    “在场的股东们若是对我的决定有什么意见,尽管使出手段将贺某人从总裁的位置上拖下来,否则,恕贺某不能恭听。”

    说罢,等不及她反应,手腕被大力一扯,她整个人被拖了出去。

    以前,谭少卿曾经在书中读过这样一句话,说,世间爱与不爱,皆爱,恨与不恨,皆恨。

    意思就是说,当一个人能够想到是否爱一个人,不论最终决定的是爱或不爱,都是爱,反之亦然。

    她口口声声说恨贺东秦,实际上心里并没有那么恨,而她许多次说爱贺东秦,实际上,也并没有这么爱。世间没有任何一条真理,能够检阅出任何纠缠,就好比一副方子能够治愈任何疑难杂症一样。

    她和贺东秦之间的事,连上帝都算不清。

    刚刚挂断电话,关情站在总裁办公室外,看着办公室内激烈争吵的两个人,目光晦涩幽深。

    “为什么?”她听见谭少卿说。

    贺东秦修长挺拔的身躯闲适地靠在窗边,眉宇之间看不出任何焦躁,他微微勾着唇,看起来十分邪魅,她听见他说:“不为什么,就是对你比较放心。”

    关情曾经有一回,曾听贺东秦的私人助理mark酒醉之后说过,总裁表面上看起来,对这位新婚太太十分宠爱,实际上却未必如此,还派人在偷偷地调查着她的社交圈,平常她接触的人事,她的出行事宜,都要有人看着,半分半毫都不得掉以轻心,若非对这位太太十分放心,必然不会如此招摇。

    眼下,贺东秦却扬着唇角,眉目柔和温雅,他对谭少卿说:“不为什么,就是对你比较放心。”

    这样微微带着些三分挑弄七分温和的话,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怕是就是和他相识了这么多年的自己,都不会信。

    这其中的内情,关情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当年贺东秦接到家族命令匆匆回国,许多年杳无音讯,几年后,她才从新闻报纸上合朋友的口中打听到,贺氏集团濒临破产之际,长子贺东秦力挽狂澜的消息,她想起来当初在学校,那样一个英俊挺拔喜好不形于色的同学,似乎离自己越来越遥远。那时的她,依然确定自己对这位平日里对她十分照顾的同胞生出了几分情愫,毅然决定回国去帮助他,她想,这个时候,虽然表面风光,但他一定十分孤单,他会需要她。重见他时,是在他的家中,他喝得酩酊大醉,一同大醉的是他的弟弟贺东宇,两个人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喃喃自语着什么,那个时候,是她第一次听到谭少卿的名字。

    她在他身边,一留就是六年。

    这六年里,她再也没有听见过这个名字。

    六年期间,她当然多少知道了谭贺两家由世家交好到血腥厮杀,最后鱼死网破的往事。也从贺东宇口中听到,谭家曾经有一个十分活泼明朗的少女,热切地追求过冷漠如冰的贺东秦,她就像一团明艳的火,时时的跟在天性冷淡的贺东秦身边,拖着他吃饭,看电影,做一切情侣之间应该做的事,甚至还试了婚纱。后来,贺氏遇到经济危机,她甚至不顾一切,和贺东秦定了婚。再后来,谭贺两家矛盾集中爆发,两家多年来秘密陷害的丑闻均被曝光,贺父贺母突发疾病身亡,贺东秦怀恨在心,最终也将谭家父子送进了监狱。

    谭家父子被抓没多久,谭少卿也跟着不知所踪。

    往事就像随时会消散的风,她并没有看到这一切发生,只是隐隐觉得,这次回来,当年那个冷漠如冰沉默寡言的人变的更加沉默,商圈中的摸爬滚打,使他日益沉稳冷辣,能占的利益,他决不让人半分,对付对手,他雷厉风行手段毒辣,从不留别人后路,因而,圈中人都称他为,魔鬼。

    直到那一次,她端着咖啡,站在门口,见他对着落地窗默默站着,双手缚在身后,刚要出声,便听到模模糊糊的名字:“少卿。”

    她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在她的记忆力,应该早已淡忘,但是很快,她便想了起来。曾经有这么一个女孩子,出现过他的生活,叫做谭少卿。

    往事如风,但一回忆起来,便没有个尽头。他们之间又说了什么,她分了心,没有用心去听,再抬头,谭少卿已经被他紧紧地圈在怀中,分明中,看到她一脸泪痕。

    她顿了顿,敲了敲门。

    谭少卿想要挣开,奈何他的手臂坚实有力,她挣脱不开,伸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十分尴尬地望着门口的关情。

    “贺总,我们该出发了。”她听见她说,微带着一些歉意。

    “知道了。”头顶上方传来他低沉平和的声音,“董事会的那些老家伙虽然不好对付,但是借着我的面子,最多只会嚷嚷一阵子,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谭少卿低低“恩”了一声:“我知道的。”

    “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和贺氏都还在。”他退后一步,松开她一些,手指扳着她的肩膀,目光和他对视。她看见他唇角带着弧度,目光十分吻合,眼角噙着笑意:“这样,你能答应我么?”

    他问她:“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贺氏和你都还在。”

    他问她能不能答应。

    昨夜,她在厨房枯坐了几个小时,才确定了的自己的心意,竟然在这样难得柔和的问话下,有些动摇。

    她稳了稳心神。

    “在你回来之前,我尽量不会让贺氏垮掉。”她张口,垂眼看了一眼他的腰:“你刚刚受伤,本来应该卧床休息,现在就要坐飞机去纽约,实在太辛苦了一些。”顿了顿,她复又抬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我希望你能早点回来。”

    她说,她希望他早点回来,却并没有我,我会等你回来。

    她心知肚明的晓得,贺东秦绝对会留下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她依然插翅难飞,但是她也深深晓得,说不定她这一趟飞美国,会是她离开的最好的也是她唯一的机会。

    只要有机会,她就会努力试一试。

    贺东秦目光幽深如墨,像一汪墨色的湖水。她看见他勾了勾唇角,轻轻说了一句:“好。”然后,低头,吻上了她的眉心。

    其实也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而已。

    “我们走。”没有再做停留,他松开她,转身大步离去,背影毅然决然。

重返() 
贺东秦整理了一下衬衫,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玫瑰红色的首饰盒,交到谭少卿手里。

    谭少卿伸手接过,打开,是几天前,他们一起去首饰店挑选的戒指,很朴素的一款,她当时一眼就看中了。

    “这个戒指你带上,我们以后就是夫妻。”贺东秦沙哑道:“婚礼就不举行了,免得再生枝节。”

    “婚礼我也不喜欢。”谭少卿开口。

    “那就好。”贺东秦顿了一下,道:“谭朗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了,等等我会安排他上最好的学校。”

    “你看着办。”谭少卿捏着首饰盒,无意识地回答。

    “按照贺家的传统,我会分我所拥有的贺氏的一半股份给你,你会拥有贺氏百分之35的股权股权,和我平起平坐。”

    谭少卿终于抬头:“百分之三十五?”

    “是。”贺东秦扯了扯嘴角:“不止如此,我所有的资产,包括存款,股票,基金,房产,投资,都会加上你的名字。”

    谭少卿笑道:“身价无条件分一半,我从前都不知道,做贺太太这么有这么大的好处。”

    贺东秦抿嘴:“所以我不轻易娶妻。”

    谭少卿道:“你对我放心?你不怕我拿你的钱去复兴谭家?”

    “随你。”贺东秦扯了扯嘴角:“你若是有这种本事,我也不会去阻止。”

    “也许我会携款潜逃。”谭少卿嗤笑:“你总是太小看我。”

    “小看你?”贺东秦眯起双眼:“从前也许我会,但今后不会了。”

    谭少卿,你想要不惜一切代价逃走吗?不,你不会有机会逃走,永远不会。

    贺东秦握紧手掌,从来没有如此坚定的认为,他今后,将会花大半时间,思考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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