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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安,贺东秦抬起修长的手臂,安抚地摸了摸她已然散落的头发,接着手指滑下,落在她湿润的嘴唇上,沿着她的唇瓣来回摩挲。
这样难得的温柔,让人动容而沉溺。
她垂着眉眼,目中氤氲着雾气,神情羞涩脸颊绯红,小猫也似的细细亲吻他的食指,因为**,脸上显出一种殊异的丽色,灰色的睡袍半裸着肩膀,胸前起伏若隐若现,贺东秦静静地望着她,俊朗眉目中尽是怜惜之意。
相比较自己的失控动情,谭少卿瞥了一眼谭贺东秦,除却眉目中的柔和,脸上如往常一样平常镇定,她有些懊恼,伸手去遮挡他的眼睛:“你不要看,闭眼。”她身上软绵绵的全无力道,五指张开也盖不稳,这一伸手,更将胸前原本勉强遮掩的衣衫却大敞开了来。
做;怎么不做!()
谭少卿脸红得要滴出血。
贺东秦慢条斯理地看了她一眼,身体微微一侧,原本被他身躯挡住的昏暗的灯光,正好直直照在谭少卿的脸上。
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脑子却骤然清醒过来,忽的伸手将滑落肩头的衣服拢起。
贺东秦慢悠悠地伸手握住她紧紧抓住衣领的手,宽厚有力的手掌,紧紧地包裹着她的,眼睛微微眯着,他的声音也低低的,好似带着嘲笑一般:“现在,是又不愿意了?”说罢,还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她方才因为陷入**,而曾轻轻啃咬过的他的指尖。
指尖还带着温润的气息,那是她刚才留下的口水。
她眼下虽然的确还是害羞,但是心里却是非常愿意的,她只是还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眼下的情形。确然,她不是过没有经历的人,谭朗都已经长到这样大的年岁,但细想起来,似乎每次这样的事,都是贺东秦主导强制在前,都不是出于她的自愿。
现下贺东秦却一反常态,表情悠然自得,好似每一步都在遵从她的意愿,她愿意就继续,她不愿意他就停止。
时间仿佛静止了,谭少卿睁着眼睛,只是反反复复地咬着下唇,一副心有不甘地模样,而贺东秦维持着身体错开,单手撑着头的姿势,好整以暇地将她望着,两人都没有说话。
这副情形,旁人看来,倒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在深情凝视,当然,两人衣衫不整,这点可以除外。
瞧着他仿若置身世外的表情,谭少卿眼下心里却有几分委屈:她什么肉麻不矜持地话都说了了,她什么都已经放弃了,只想要一心一意地对他,他还想要她怎么样?这样的是事情要她自己的主导,她虽然比较要强,但是也不至于这样
她也是女孩子好不好!
抿了抿唇,谭少卿越想越觉得委屈,索性起身,顺手推了一把还在单手撑着头看着他的贺东秦,气呼呼道:“做就做,不做就算了!我又不是”
耳边传来轻笑声,谭少卿还未来得及反应,刚刚坐起的身子,被一股大力重新推到在床上,只觉眼前一阵黑影压下来,待她反应过来,背着灯光,却看到贺东秦一手扣着她的肩膀,一手托着她的腰,正冲她笑着:“做,怎么不做。”
妖孽,真是妖孽。
这样一个被称为冷血修罗的男人,怎么笑得这样妖孽!
谭少卿深吸一口气,抿着唇地盯着他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顷刻,那个弧度越来越上扬,终于,贺东秦低头,准确无误地攫取了她的唇。
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了她的牙关,飞快的攻城略地,撕咬亲舔,他的唇舌依旧强势又霸道,至是比起上回,却温柔不少,但谭少卿依然被动的承受着,丝毫没有力气反抗,他似乎在饶有兴趣地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谭少卿下意识的想藏起唇齿,他便会穷追不舍的与之扭打纠缠,缠咬轻舔,好似这是一个十分有趣的游戏。
谭少卿被吻得气喘吁吁,终于不再躲避,而贺东秦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她的肩头,直接撩起她宽大的裙摆。
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下,闪着莹莹的白光,除了底裤,她几乎已经一丝不挂。谭少卿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却被贺东秦牢牢压制住双腿,他的手正好按在她的白皙柔嫩地大腿上,掌心的灼热温度烧的她觉得自己向一锅快要煮沸的开水,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谭少卿却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
贺东秦按住她身体的手一顿,便低低笑出声来,笑容带着几许得意与释然,她脸控制不住的红了起来,侧过头,不看他一脸的戏谑与得意。
贺东秦身子微微前抬了一点,双手撑在她身侧,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谭少卿闭上眼。
微调整了一下姿势,重新覆上去。这回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只作抚慰性质的停留了一会儿,唇齿便目标性极强地慢慢往下游离,弧度美好的下巴,白皙细嫩的脖颈,骨肉圆润的肩头,再接着,流连过胸前每一寸白皙的肌肤。最后,吻上了那浑圆上的一点粉红。谭少卿周身一颤,突如其来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浑身的毛孔都战栗起来,贺东秦每经过一处,便在她的肌理点燃一堆堆火,烈火如炽,她直觉得几乎就要被燃成灰烬。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安,贺东秦抬起一只修长的手臂,安抚地摸了摸她已然散落的头发,接着手指滑下,落在她湿润的嘴唇上,沿着她的唇瓣来回摩挲。而另一只手,慢慢游离过平坦的小腹,最口停在了最隐秘的入口。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手机几乎可以触摸到那里湿润的温度。她隐约听到贺东秦的呼吸急促了一些,手指慢慢地拨开,慢慢地像幽静处探去,一点一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撩拨着。这边也没有停,唇齿在她的胸前流连辗转。谭少卿抿着唇,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张开,身体无比敏感,他只需轻轻一个动作,她便会浑身战栗。
她突然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来上一回,贺东秦还受着腰伤的时候,他们谭少卿脑子像被炸开一样,一片空白,再也不敢回忆下去。
不会又是那样
确然,那时是情不得已。但现在
仅存的几分理智叫她勉强伸手抱住了贺东秦的头,察觉她异样的贺东秦从他胸前抬起头,因为**,眼神微微带着些迷离,唇色嫣红,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毫不遮掩地喘息声,他勉强压住几分理智,问她:“怎么了?”
怎么了?
谭少卿愣住,她是怎么了?
口舌却比脑子要灵活轻快的多,她眼睛眨了眨:道:“我想要在上面。”
话刚说出口,她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实在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然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她咬了咬牙,刚想再补上一句,却听见贺东秦低低笑了一声,手指也如谭少卿所愿地停住了动作。
谭少卿再度咬了咬牙,嘴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破了,贺东秦低头吻住她的唇,轻轻的,蜻蜓点水一般,声音柔和的不像话。
他说:“随你。”
骑虎难下()
好丢脸
谭少卿赤脚站在地上,脸色泛着嫣红,表情局促不安,甚至还不忘稍许仓促地修饰了一下自己狼狈的容颜。
相比之下,衣袍松散躺在床上的贺东秦,唇角微微勾着弧度,表情悠然自得,一副任君宰割我自逍遥的样子。只是眼神中少许的戏谑,暴露了他的真实的心情。
手微微握紧,人现在就躺在她面前,她应该怎么办?先上手还是先上嘴?上帝原谅她,她真不记得应该怎么做
如果肠子真的可以悔绿的话,谭少卿想,她的肚肠恐怕已经绿了千万遍了。她究竟是那根筋不对,才会说出的话!
见她站在床边许久没有动作,贺东秦目光中浮现几丝若有似无的情绪。温润地黑眸底漾着似笑非笑,带点儿揶揄的意味,微微地还有他所惯有的若有若无的了然嘲弄,仿佛在说她不敢。
又仿佛再说,我在等着看一场好戏。
他总是这样。
总是这样,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除了他,不可能再有任何人能够主宰一样!
太可气!
谭少卿咬一咬牙,脸上浮现类似于视死如归的表情,心一横,裙摆一撩,腿跨过他的身侧,整个人都坐到了他的身上。
事过境迁之后,谭少卿一直在后悔,当时她怎么就一下子失去理智?居然主动对他出手,这种事这种事她有什么可着急的?
她这把已经毁的发绿的肠子,早知道就应该割一割扔到湖里去算了!
贺东秦忍耐压抑即将冲出口来的笑意,刻意做出一副神色冰冷的模样。
谭少卿自己大概从来不知道,她这个模样最是有趣,看多少次都不会厌倦,当然这一点,贺东秦绝对不会说出口。
指尖接触到的肌肤柔润温暖,谭少卿抿了抿燥热的嘴唇,低头轻轻地吻了下贺东秦同样抿着的嘴唇,接着向下啄了下下巴。她呼吸之下,是温软带着微凉的肌肤,谭少卿沿着她的脖子一路亲吻,嘴唇来到他肩头时,她感到贺东秦的手悄然地探入她的衣领,带些凉意地,曼斯条理地擦过她的颈,直伸至裙摆,欲将扰人的裙子脱去,却只掀开一半,便让谭少卿的双臂挡着,没法全脱去。
“你不准动。”谭少卿红着脸,凑近贺东秦的嘴唇亲吻,见他神情依旧淡定如常,目光清澈如水,不由得心中不忿,但在此方面,她实在谈不上老练,此时反而更为苦恼。只得紧紧地按住他的手。她弓身伏在他身上胡乱亲吻着,一直到了某处,她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而下方一直放松的身躯,也在那一刻出现片刻的僵硬。
谭少卿抬头看去,在贺东秦一贯冷静又淡定的目中终于出现了一丝不稳定的颤动。再低头看,她方才胡乱的啃到的地方,竟是他的胸口。
她脸上一红,神色也清明了一些,也能大概猜到,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但再看向身下的贺东秦,却再也瞧不见那丝丝动摇。
谭少卿有些恼怒,指甲剪轻轻刮过唇印尚未干透的地方。果然如她所愿地,贺东秦抿着嘴唇,眼睛微微眯着,颊上微红,脸侧向一旁。谭少卿终于找到看了一点成就感,心中欢喜,更加放肆得意起来,一只手沿着他敏感的边缘向下轻柔摸索,终于如愿听见贺东秦喉咙深处传来压抑的呻吟,低低地如同呜咽一般,他的手指紧扣住床单的边缘,一贯冷静刚强地眼眸之中隐约有湿润之意,呼吸微微急促。
他平素总是那般从容不迫显得异常强大,此刻难得一见任由摆布的脆弱,反而带着致命的魅惑魔力。教谭少卿几乎要移不开目光。这样的贺东秦谭少卿忍不住,朝他唇角亲亲吻了下去。手依旧一路朝下,没过一会儿便摸上了有布料的地方,并好似摸着了什么,手指轻轻颤抖,谭少卿脸上热度更上一层楼。知道自己摸到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想立即拔腿就逃,脑海中飞快闪过刚才贺东秦若有似无地嘲讽的眼神,脑海里又响起有些赌气的声音:这样的机会千年难得,你要是现在临阵脱逃,下一次恐怕不再有机会了!
深吸一口气,谭少卿转头,伸手,隔着布料轻轻握住
这回,贺东秦的反应更剧烈了些,他的身体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般紧绷着,喘息变得急促,目中仿似有星光闪动,颦眉地神情微微有些痛楚。谭少卿本来已经心里上得到了满足,看他这样的表情,心里不由的有一丝歉疚,却又不由自主地为他神情所惑,低头继续亲吻下去。
贺东秦亦伸手环住她的白皙纤瘦的腰。
嘴唇再度分开时,两个人皆是喘息未定,谭少卿直起身子,忽然感到周身一凉,惊讶地低头,她看到自己胸前的衣衫不知道何时已经尽数褪去,白皙的胸口赫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谭少卿顿时觉得有一把火从脚底烧起,从头到脚,将她的神智烧的干干净净。几乎是下意识的垂下垂下视线,正对上贺东秦眼中狡黠地笑意。
这是什么状况,她衣衫尽失,他反倒仍旧衣冠楚楚?
太不公平!
谭少卿咬住嘴唇,不甘示弱地伸手去解他的裤子的皮带,她心中羞怯得厉害,手甚至不听使唤地抖起来,手指软弱无力,好几次都解不开。
她紧张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解开,再慌慌张张地扯下,那个什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谭少卿觉得自己又要里里外外烧成一团灰烬。
有一句成语叫做骑虎南下,她现在就是这般光景。
她知道接下来应当如何,也知道这么下去会发生何事,但是,现在她身体僵硬着,怎么都做不下去。一想到接下来要那样那样还要那样她就觉得丢脸得要命。但是,但是,难道就在这一步打住?那样未免也太没有担当和不负责任了。
假如在这个关头逃走,今后一定会被这个家伙嘲笑到死?
生疑;真心知几许()
这时候谭少卿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下午记恨贺东秦的事,她心里满满的都是他,眼前的人占据去她所有思绪,但这上下不能的境地又让她尴尬羞窘,一时间动作又停了下来。
贺东秦此刻神智已经恢复清明,平复喘息,他抬起修长的手臂,安抚地摸了摸她已然散落的头发,接着手指滑下,落在她湿润的嘴唇上,沿着她的唇瓣来回摩挲。
谭少卿微微抬高目光,正好对着他一张含情的脸,迟疑片刻,红着脸微微低头,张口含住容止的有着粗糙的手掌,认真地轻缓吮吻。
少了一层遮蔽,双腿之间顿时有凉意浸透肌肤肌,谭少卿禁不住颤抖一下,下意识收拢双腿。然而她此刻坐在贺东秦身上,腿间怎么也无法完全合并。而因为她身体挪动,身下贺东秦的隔着一层布料的某部位仿佛又起变化。
是那个什么
谭少卿窘迫得几乎要哭出来,嘴上也停止了动作,下意识的,就要伸手来挡。
贺东秦此刻却眼明手快地捉住她欲下移的手,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抱住她的腰,将她与自己靠的更紧。
谭少卿动弹不得,狠狠地瞪了贺东秦一眼。
贺东秦扬眉一笑,笑容说不出的蛊惑。
身体之间这样紧密的接触,谭少卿的身体感官反而更为敏锐,如此磨蹭着,一股异样热流从深处缓缓地渗出,微微颤栗地酥麻在小腹滋长扩散。
谭少卿慌乱不知所措。然而手脚却绵软无力开始不听使唤,越是紧张羞怯,反而越是不能自持,肌肤上像点了火,如脸颊一般烧起来。而心里面却空荡荡的,仿佛在渴求什么。
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知道应该做什么,但也只是理论上知道而已,真正亲身体会时,才发觉是这样的,这样的
谭少卿眼前又是一片水雾,连近在咫尺地贺东秦也看不分明,全身上下都蒙上一层燥热薄汗,她抖着手拨开挡碍的布料,亲手握住某件事物时,顿时好像被火烧一样快速放开,但下一刻,她又咬着牙关,缓慢蹭动身体,让那个火热的部位抵住已经微微湿润地入口。
箭已经如在弦上,但她却始终发不出去,强要不管不顾坐下,却只觉得身体僵硬得动弹不得,而接触的部位也因为要被强硬撑开而疼痛不已。
这样一副生过孩子的身体,怎么还会感觉到痛?谭少卿想,许是前几回的阴影,她在他面前,总是觉得被动和没有准备好。
可是,她明明已经不害怕了。
就在上不得下不得的时候,她感到一双手穿入她的衣衫,轻柔地按在她腰上,将她暂时扶起来少许,接着他一只手不疾不徐地向下移动,轻拢慢捻地,撩拨着她已然十分脆弱的神经。
知道他要做什么,谭少卿本能地想阻止他,可是身体仿佛化作了一团水,而话语也埋在宛如擂鼓般的心跳里,什么都说不出。
贺东秦坐起身来,偏头吻上谭少卿的嘴唇,他的目中带着些温柔蜜意,动作却依旧从容稳定,扶住谭少卿地肩膀,身体已经浮现燥热,但亲吻之际,却依旧轻缓缠绵。
贺东秦不紧不慢地吻着楚玉,他自制力极为强大,纵然身体已然动情,却依旧能隐忍克制,他一边亲吻着,一边近距离凝视着谭少卿逐渐迷乱的脸容神情,他嘴唇微微勾起,似是有些玩味,接着加深亲吻,另一只手则悄然探幽寻秘。
一点一点的,攻城略地。
谭少卿只觉得有一把火从脚底烧到脑门,里里外外烧成焦炭,但是贺东秦的嘴唇又温柔缠绵地贴了上来,春水荡漾着化开,很快地她又陷入迷幻一般的晕眩里,毫无抵抗之力地任由他随意摆布。昏昏沉沉里,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柔软的水,但是又被贺东秦捏成各种形状,柔软的肌肤被一遍又一遍地吮吻噬咬,隐约的疼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意,在里外炸开。
胸臆间火热里夹杂着生涩,可是不知为何却又萌生出无可救药的贪婪。
夜色寂静,贺家花园里时不时会传来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