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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更优越,必须知道夏氏对供货商的机密价格,这次贺氏能乘虚而入,肯定有人将这些事情给捅到了贺东秦的耳朵里。
夏奕用余光扫了刘正风一眼,后者正气呼呼地瞪着他,他嘴角又扬起弧度,“刘叔叔,我先看一看,回头再找你商量对策。”说罢,转身大步流星走出会议室。
再众人看不到角度,夏奕脸上开朗温和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与年纪不相符的凶狠阴冷,他的拳头不为人知的紧紧握起,“贺东秦,从前我听她的放过你,这次,加上这一次,我一定全数奉还。”
风乍起5()
他大步走进总裁办公室,刚坐下,宋雯雯便端着一杯咖啡推门进来。
夏奕朝她笑了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你这个秘书当得不错,我刚想叫人送杯喝的,你就过来了,这么善解人意,怪不得我老爹这么喜欢你。”
“这点察言观色的能力,我还是有的。”宋雯雯笑得风情,将咖啡放到桌上,抬腿便坐到夏奕腿上。她穿着黑色套装,这么一来,白皙笔直的大腿一览无余,洁白如玉的手拖住他的斯文秀气的脸,稍稍一转,便正好将脸正对着。
夏奕也不反抗,顺着她的动作挑眉,正好对上她勾人的笑脸,和让所有成年男人蠢蠢欲动的烈焰红唇。
他不否认,宋雯雯是个尤物,黑色的波浪式烫发,白皙的皮肤,漂亮的脸蛋,举手投足散发着熟女风情。此刻,这个尤物手脚并用缠上他,柔若无骨的双手在他的脖颈处缠绵流连,夏奕嘴角勾起,闭上眼睛坐享受状。宋雯雯片刻便会意,干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彻底贴到他的身上。嘴唇对准他的,便深吻下去。
直到女方已经亲的气喘吁吁,他才睁开眼,目光一片清明,他看着似乎还陷在**中,嘴唇还贴着他的脖颈处的女人几眼,才慢条斯理伸手,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似笑非笑:“宋秘书,你这么确定,我老爸喜欢的,我就一定会喜欢?”
宋雯雯正在**的手戛然而止,脸色也瞬间僵硬,但仅仅是小会儿,她又贴上去,凑近亲舔他的耳垂,撒娇道:“讨厌,你刚刚不是很喜欢”
夏奕哈哈一笑,推开她起身,宋雯雯整个身子本来几乎已经挂在他身上,一个防备不及,她惊叫一声,竟生生摔了下来,狼狈不堪。
夏奕一手端着咖啡,一手环胸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宋雯雯蹲在地上,扯了扯春光外泄的衬衫和短裙,喘了几口气,笑道:“你果然和夏顺通不一样。”
夏奕挑了挑眉,“哦,哪里不一样?”问是这么问,但是他好像完全不介意答案是怎样一般,语气随意的像一个随便开的玩笑。
宋雯雯也没急着回答,而是拍拍屁股站起来,手随意拨了拨散乱的头发,又耐性整理一遍仪容,衬衣的扣子扣好,裙摆匀整齐,弄皱的丝袜重新往大腿根部拨弄了便,做这些的时候,她的脸上一点都没有刚才欲火缠身的妖艳女秘书模样,反而她表情从容淡定,极其一本正经,仿佛刚才那一切全然没有发生过。夏奕望着她,桃花眼微微眯着,只觉目光中似有深意,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宋雯雯身高不矮,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正好跟夏奕差不多高,她一切整理完毕,站直了刚好跟他目光对上,她微微一笑:“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夏奕挑眉,不置可否。宋雯雯笑了笑,指了指大腿外侧丝袜上面的破洞,”刚才被你推下来的时候,丝袜破了一个口子。我的办公桌抽屉里面有新的,但是你能不能帮我去拿一下?”
夏奕耸耸肩,微微笑了一下,放下杯子便走了出去。
风乍起6()
取了丝袜回来,宋雯雯正坐在会客沙发那里发呆,手边是一叠相片,那是夏奕之前从助手那里拿了,随手放在口袋里的。照片上的手脚被绑,嘴里被塞了破布,身上还有点点血痕,形容憔悴不堪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谭少卿。
先前那个歇斯底里张牙舞爪的女人的样子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眉头轻皱:“这个女人就是你说的,贺东秦的未婚妻?忘了告诉你,我直接将她抓过来了。”
“她不止是贺东秦的未婚妻!”宋雯雯抬头,满眼怒火,“她还是谭家的女儿,少钧唯一的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对她!我不是说过要好好对待她的吗?!!这又捆又绑的是怎么回事?”
夏奕的眼睛微微眯起,似有怒意“我是说过要和你联手对付虽贺东秦,但是我要怎么对付她的未婚妻,用不着你来教我。”
宋雯雯晓得自己失控,闭了闭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我告诉你,夏奕,和你合作,要我牺牲什么都没关系,但是少卿,你不能动她分毫,尤其不能伤害她。”
“哦?”夏奕颇有兴趣地挑眉:“你什么都愿意牺牲?比如青春?**?抱歉,我家老爹吃你那一套,但我未必。”
宋雯雯听见他哼了一声,扯开唇角无奈一笑:“你不必奚落,我早知这是条不归路,拖少卿下水非我所愿,但是为了帮少钧报仇”她隐有呜咽之意,抬头抽噎了一下,继续道:“我会尽己所能的保护她。你不知道,少卿她吃了很多苦。”
“从云端摔下来的人,自然要吃许多苦。”夏奕不以为然,“谭家当年能长期盛名在外,也是踩着贺氏的肩膀上去的,即便如此强盛,当初亦能被少不更事的贺东秦一举扳倒,可见贺东秦此人,年纪虽轻,城府深不可测。只需看看,扳倒谭家之后,贺东秦相继并吞的几家家族企业,就知道他的手段,仔细想想,若不是谭氏大意,自己的账目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岂会让别人讨到漏洞,谭家败在他贺东秦的手上,到底也说的过去。”他回头几步,站到宋雯雯跟前,充满好奇:“你既然说谭少卿自谭家没落后吃了不少苦,如今贺东秦要娶她,肯定是利于她报仇的,你为何要让我在婚礼前抓她过来,让她身处暴风中心?她在贺东秦心目中地位,果真如此重要?”
“重不重要,作为女人是看的出来的。”宋雯雯目光无比坚定:“贺东秦这个人,为人处世太过狠绝毒辣,如果他会有软肋,这个软肋,必然就是少卿。”遂又轻轻叹息:“将她卷进来我也不想,但是,只有她,能让那个魔鬼乱了阵脚。”
“你说,贺东秦爱上了仇人的女儿?呵呵,这可真是有意思。”夏奕的桃花眼眯起,拿起照片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嘴角勾起,叹道:“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要强一些,下手可真是不轻,到底是贺东秦看上的女人,到底不一样,有味道。对了,现在贺东秦那边儿情况怎么样?”
风乍起7()
贺氏集团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大门紧闭,百叶窗却没拉上,偶尔有几个职员抱着文件要去敲门,都被尽职的女秘书关情婉转拦住,告诉他们若非紧急,不要打扰。
贺东秦对着落地窗站着,背影挺拔,面庞看不出情绪,目光落在远处某个地方,望着一会儿,抬手点了一支烟,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夕阳的余辉落在他身上,几只不知名的雀鸟从他窗前滑翔着飞过,留下几声悦耳的啼叫。他吐出几口眼圈,复又睁开眼,已是神智清明,转身复又坐回到案前,开始批阅未批完的文件。
这一切,都落在了外边一干女职员的眼里。
“哎,我的心真的快要碎了!”女职员甲捂住胸口到道:“自从上个礼拜总裁夫人逃婚,婚礼被迫取消后,总裁一直这样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真让人心疼。”
女职员乙道:“你还叫总裁夫人啊,那个脑子进水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叫总裁夫人?抛弃赫赫有名的贺氏集团的总裁,简直是脑子坏掉了她,我是没有机会,我要是有机会早就扑上去了。不过这样也好,只要总裁没结婚,我们起码还有个念想。”
“真想不出来,我们总裁平常看起来冷冰冰,没想到这么痴情,你看这伤心的样子,哎。”这是女职员丙的声音。
“行了,我们还是别嚼舌根子,总裁的事哪里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插嘴的,都散了散了。”关情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冷着俏丽的眉眼。她们刚才的对话她听了个大半。
女职员们都很敬畏关情。这是呆在总裁身边最长也是最受欣赏器重的秘书。听她这么一责备,低着头一下子散开了。慌乱中,有一个正好撞到跟在关情身后的西装笔挺,面容肖似贺东秦的男人,此人正是贺东宇。
贺东宇和贺东秦长相很相似,但是贺东秦五官更深,平常更多是面容冷峻不苟言笑,显得不那么平易近人,而贺东宇,就显得比较斯文秀气,加上一副金框眼镜,更显得文质彬彬温润如玉,让人容易心生亲近。
撞到人的女职员们抬头看了他一眼,脸色一红,旁边的几个叽叽喳喳的笑着,才复又散开,各忙各的去了。
贺东宇回头莫名其妙地瞧了远去的女人们一眼,关情会意,笑道:“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我只是奇怪,哥哥公司里的女人们不应该都很刻板守旧,怎么会如此活泼?”
关情笑道:“这你还想不出来么?”
贺东宇心头一酸,叹了口气:“我这个做弟弟的,还不如你了解他。”
“我到底跟他同窗共事。”许多年,他的个性脾气我都看在眼里关情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人影,道:“上次的事情,他一直压抑在心里,但是我更担心,等他沉淀一段时间后,谭少卿再出现,他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你也觉得谭少卿是逃婚?”贺东宇皱眉:“我不这么觉得。”
谭朗的存在,关情并不知道,谭少卿怎么会抛弃孩子不管不顾?
“不管我怎么认为,关键是要总裁怎么想。”关情道,“新娘仪式前失踪,对平常人都是个不小不小的打击,何况这场婚礼,总裁精心安排,邀请了各类名流和媒体,临了新娘失踪,被众商政名流背后耻笑,你叫他在人前怎么过的去?”又叹了口气道:“他最近确实消沉了许多。”
贺东宇说不出话,只能低头沉默。
风乍起8()
贺东秦转头,便看见在门外说话的两人。关情正好也瞧见他转头,点头致意,才会贺东宇道:“阿宇,他叫你进去。我给你们倒杯茶。”
兄弟两个并肩对着夕阳站着,面无表情都没有说话。
“到底是我失于防范了。”良久,贺东秦喝了一口茶,终于开口。
“关情说,你因为婚礼的事情,最近情绪都很消沉,我特意过来看看你。”贺东宇侧头看着贺东秦,“我想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消沉,是因为在政商名流前失了面子,还是在媒体前面失了面子?抑或,是因为少卿逃了婚不知所踪消沉?”
“谭少卿她不可能靠她自己逃走!”贺东秦举目望着远方:“肯定是有人带走了她。而能在我眼皮子地下轻而易举带走人的,一双手就能数的过来。”
“你是说,少卿是被强迫带走的?”贺东宇意外:“会是谁?”
“还不知道。”贺东秦垂首,把玩着手上的戒指,钻石在夕阳余晖下,折射出的光芒光彩夺目。“这些年我的作风素来凌厉狠辣毫不留情,向我寻仇的也不在少数,能想到向她下手的,我一时也想不出。”
叹了一口气:“阿宇,这个人实在可怕,恐怕比我也过犹不及,他晓得我的痛处,一出手,便戳到了我的软肋。”
是了,贺东秦不得不承认,谭少卿是他的软肋。
从前那个如笑春山的女孩,那个说对他一见钟情的女孩,那个分分钟都要跟在他身后,大声喊着他名字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时候扎进了他的心里。后来,即便要报仇,他也不愿伤她半分。可是她反抗他,她痛恨他,她远离他,这让他愤怒又心痛。最后还是将她伤害了。她带着他们的孩子,颠沛流离。
中间隔了六年,他终于将她找到,这六年,他已经不怎么会笑了,直到重新遇上她。
那个时候,他就决定,留她在身边,不计后果,不计代价,即便她恨,她怨。她说他是魔鬼一样的男人,那他不介意做一个魔鬼,即便做一个魔鬼一样的情人,只要有她在,那也是好的。
面子,那个是什么东西?他根本不在乎,他独掌贺氏以来,树敌无数,他现在唯一关心的,是她的境况,她的安危。
“那少卿,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商圈里有黑社会背景的人不在少数,而和我有仇怨的又可以随意调动这些人的,也屈指可数。”贺东秦道:“阿宇,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贺东宇道:“我们兄弟之间还要说这些,找我帮忙尽管说,少卿和我也是朋友,我一定己所能及。”
贺东宇微微一笑:“少卿的事情,交给我就行,你不必插手。这些日子,你只需要帮我照顾好孩子,对外只说是朋友的孩子就好,谭朗身份还没有曝露,我不想他也置身不必要的风险中,连关情也不必说。”
“可”
贺东宇还欲说什么,却被贺东秦打断:“你放心,我自有办法逼那个人现身。”
筹谋()
拿着烫金的拜帖,盯着落款处有力的几个大字,夏奕嘴角微微勾起:“不愧是贺东秦,这么快就找上门。”
“你去不去?”宋雯雯皱着眉头:“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夏奕整了整西服领带,挑眉一笑:“去,怎么不去,贺东秦要举办答谢会,邀请的必然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董事会的那帮老狐狸,整天追着我问救夏氏的法子,我不出去找点人脉,大概会被他们抓去丢进海里,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去。”
宋雯雯道:“这样的场合,必定要带女伴,不如我和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夏奕摆手:“不必,我带谭少卿去。”
宋雯雯大惊:“你疯了,这样不是暴露了么?放了谭少卿,我们拿什么要挟贺东秦?”
“你以为,凭区区一个谭少卿,就能搞定一个贺东秦?”夏奕不以为然:“我抓谭少卿,只是想试一试贺东秦的反应,结果等了这么多天,风平浪静,你觉得,这是贺东秦按兵不动,还是根本不屑所动?”
他又道:“谭少卿对贺东秦那家伙来说,固然重要,但再重要也不会重要过贺氏集团,世纪婚礼,新娘临阵失踪,贺氏的声誉已经受了影响,股票也相继震荡,贺东秦这一封拜帖,不止是想探一探我们,更是要将失去的名誉补回来,你明不明白?”
“可我还是担心。”宋雯雯忧心忡忡:“倘若有朝一日,贺东秦知道是我们抓的谭少卿,岂不是会找我们报复。”
夏奕笑道:“放心,我不会让这一天发生。”
宋雯雯道:”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夏奕挑眉:“你,在公司,帮我看着那群老狐狸,尤其是刘正风。”
“你也发觉了?”
夏奕笑:“你聪明,我也不笨,夏氏之所以一蹶不振,多半是这只老狐狸投靠了贺氏,他虽然手中握着夏氏不少的股份,可是无时无刻不眼巴巴地指望着夏氏轰然倒塌呢,可惜了,让他碰到我,他的愿望要落空了。”
“你打算怎么做?”宋雯雯上前几步,与他并肩而立,“将他开除出董事会?”
“没什么打算,静观其变,等着他的狐狸尾巴,自己露出来。”双手插进西裤口袋,夏奕悠然自得地望着窗外。“叫份外卖来吃,肚子饿了。”
宋雯雯面对突入起来的话题转变,一愣,看看手表,下午两点。
“现在?”
夏奕转头,表情无辜,腾出一只手捂住肚子,十分可怜:“不行么,我中午就吃了这么一点,这么些功夫早就饿了,饿的胃疼。吃完我还有事情要做呢。”
宋雯雯瞧着他的模样,不像是装的,真是有胃病的样子。
她觉得夏奕性格十分古怪,和贺东秦一贯的冷漠毒辣不同,夏奕他心思细密阴冷,但有时候又谈笑风生特别明朗爽快,如今又嘟着一张脸卖萌,变化实在太快,叫她适应不及。
但正因为这样,才更叫人心生畏惧,这样善变,就像是带着一张面具,也叫人分辨不清楚哪个是真正的他,真实的他被藏在面具下,随时随地,一旦攻击,足以让人致命。
她为了报仇,不得不一再委身他人,但这个男人,不要她的**,虽起初也耻笑过她,但之后,他并不曾真正的看轻她,而是单纯的将她视为工作伙伴,将她放到和他平等的位置,这让她心里心懱又十分踌躇。
跟他合作,究竟是对是错?
邀请()
谭少卿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染着金色头发的男人:“见了这么多回面,你还不正式介绍一下你自己么?”
正是午后三四点钟的时光,谭少卿居住的这间卧室,采光甚好,午后的太阳歪歪的挂在看的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