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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奕微微一笑,顺手轻扶了她一把,脸却凑近她白嫩细腻的脖颈,轻声道:“谭小姐,你的表现真的不太好。”
谭少卿一愣,道:“我舞跳的本来就不太好,而且”
“而且你很紧张。”
重新将搂住她的腰,两人随着舞曲轻轻摆动的身体,夏奕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道:“我可以原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误,但是,千万不要忘了我们之前说好的。”
谭少卿朝不远处的男子往来一眼,对方仍然没有留意到她。她说不出是庆幸还是失望:“我说过,你高估了我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他也许根本就不在意。”
“我自有打算。”夏奕轻笑,亦朝贺东秦看了一眼。
一曲舞毕,一曲又起,而夏奕被另一名身材火辣妖娆的女子邀去共舞,谭少卿独自回到休息区休息。
之间有不少陌生的年轻男人上前邀她共舞,都被她一一婉拒。谭少卿自顾自倒了一杯酒,轻饮了一口,便直接朝贺东秦的方向望去。
今天的贺东秦,着实叫她意外不解。
按理说,今天是答谢,她作为婚礼前莫名消失的未婚妻,突然出现在现场,本来就应该引起轰动,可是众人只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连窃窃私语都没有,便当她是普通女宾一般,不再关注了。就连贺东秦本人,一直脸上保持微笑,和来宾寒暄,并没有将丝毫的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即便一直觉得狠戾的注视如影随形她,回头时,却总发现是自己的错觉。
这样的你攻我守实在让她疲于应付,索性找个地方安静地坐下来,大大方方的盯着他瞧。
贺东秦大约也是察觉到她大摇大摆的注视,亦回头朝她看了一眼,点头,举起酒杯,隔着一个舞池的距离,遥遥致意。
谭少卿突然想起来,六年前的那个舞会。
那个时候,她千方百计求了贺东宇,带她乔装来到那里,她一身女清洁工的打扮,站在一株巨大的盆景之后,摇摇地看着他。那时,她以为是最后一次,看完这一眼,她从此就和他千山万水,永不再见。
可不曾想,时光兜兜转转,红尘诸事就像一个圆,她越想逃避,越难挣脱,她跑的越远,离最初就越近。
她微微样一笑,以举起酒杯,冲他报以一笑。
贺东秦的目光有什么微微闪动,只见他转头,朝身旁人说了几句,便放下酒杯,大步流星朝她走来。
他身形高大挺拔,即使穿着再昂贵的正装,也丝毫掩盖不了他在众人中的光芒。
人群中有一丝细微的骚动,本来看似无事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谭少卿扬了扬唇,是了,这么多天的报纸头条,电视台滚动播出的婚讯,数以万计的邀请函,她这张面孔,这些整天周旋在名利场的人,怎么会不认识?
世人皆爱八卦,更何况,贺东秦的八卦,这次酒宴当初出席的宾客,有日进斗金商人,有呼风唤雨的政客,有纵横演绎圈的明星大腕,也有带着针孔摄像机的记者。这样千载难逢看笑话的机会,这些人,怎么会白白放过。
可是谭少卿不明白,贺东秦为什么就这样朝她走过来呢,这样直接,一点儿也不委婉,是他太过自信,还是跟本就不把她和旁人放在眼里?
贺东秦离她越来越近,她突然感到有些紧张,目光不由自主地朝夏奕看了一眼,他正在和一个名媛嬉戏调笑,一点儿关心这边的意思都没有没有。胡乱抓起一杯白色液体喝了一口,一阵火辣直冲喉头,她被呛不止,眼泪几乎就要流出来,模样十分狼狈。
她瞟了桌上这杯酒一眼,心里默默骂了一句。
见鬼,谁把这种烈性酒放在这边的。
正低头捂着嘴轻咳,面前递过来一方叠的整整齐齐的手帕。这双手笔直修长,是谭少卿熟悉的模样。
“谢谢。”谭少卿也顾不上扭捏,伸手接过。
贺东秦眯着双眼,望着眼前这个咳嗽不止的小女子,双手环胸,忍住恨不得有掐死她的冲动。
抛开所有远走他乡,一走就是六年;在婚礼前一刻突然消失,他百般担心她的安危,却不料几天之后,她好好的出现在他的地盘,和另一个男人亲密共舞,且对自己毫不避讳。自己当初太急于将她纳在他的羽翼之下,如今想来,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谭少卿咳得面红不止,好半天才缓过来,刚刚干净的手帕被她这么一折腾,已经惨不忍睹,她看看手帕,又看了看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男人,抱歉道:“真对不起,我洗干净就还给你。”
“不必了,扔掉罢。”声音平淡,没什么起伏。
“哈?”谭少卿轻触手帕上那个代表昂贵和身份的的标志,一笑道:“扔掉我可舍不得,我还是留着。”顿了顿又道:“果然是贺氏总裁,出手这么大方,这么名贵的手帕说不要就不要,白白便宜了人。”
“你不是旁人,便宜了你也没什么。”
谭少卿觉得浑身一冷。
何东秦平静自若,继续道:“虽然然礼数没做全,但在法律上,你就是我的妻子。”
“你”
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谭少卿下意识分辨:“我什么时候和你走过法律程序?”
情迷()
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谭少卿下意识分辨:“我什么时候和你走过法律程序?”
只见贺东秦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她仰起头,疑惑地看着他,是了,普通人结婚,必然要去民政局,但是贺东秦手段强大,不去自然也有方法将红本子弄到手,可是签字什么的,她是怎么做到的?
后者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笑得更加和颜悦色。
贺东秦这样笑,反而叫谭少卿不知道怎么办,她记忆中的贺东秦,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怎么突然间这么爱笑了?
她觉得头有些晕,对了,刚刚灌了这么一大杯,后劲儿上头了,她酒量一向浅。
话说回来,她知道自己酒量浅,还是拜贺东秦所赐。
那一天,一帮人在酒桌上逼着让一直少言寡语的贺东秦喝酒,她看不过去,便豪气干云地帮他喝了,那是一大杯白酒。结果她直接倒地不起。
都说酒壮怂人胆,借着这么些个酒劲儿,她反而没有什么顾忌了,随行嘻嘻哈哈起来:“就算结过婚又有什么,现在离婚的人这么多!”
贺东秦脸色一沉:“我暂时还没有离婚的打算。”
“哦?”谭少卿觉得这个回答很不错:“你很喜欢我?哈哈!”
她醉意来的很快,声音也开始上扬起来,即便是音乐声很大,附近的人也隐约听到了这边的对话。大家本来是就是假装不在意,如今耳朵都竖着,生怕漏听了一丝一毫。
“可惜呀。”谭少卿脸色灼红,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失态:“我不稀罕,我对你们这些臭男人,一点感觉都没有。”
贺东秦脸色阴沉的更加厉害,伸手将醉猫似的人搂进怀里:“你醉了。”
声音冰冷。
“我没醉!”谭少卿挥舞着手臂,想睁开钳制,奈何一双铁臂将她搂得很紧,她挣脱不开,索性带着哭腔喊起来:“你你就会欺负我!”
正在附近的人,不自觉地将脚步朝绯闻中心挪得更近了一些。
贺东秦长臂一勾,索性将她整个人收纳进怀里
谭少卿迷迷糊糊地觉得这个姿势很好,她正觉得头晕的厉害,站不住脚,这个温暖的大树正好可以给她依靠,她醉醺醺地脑袋搁在他的臂弯,像只乖巧的兔子,无比顺从,念叨了一会儿,终于沉沉昏睡去。
贺东秦望着她乖巧的模样,扬起嘴角。
上一次,也是这样。
他腾出一只手,直接将谭少卿打横抱起。有人低低轻呼了一声,有人故作反应迟缓地“咦”了一声,“这不是贺太太么?”
仿佛根本不知道婚礼上新娘失踪这一回事一样。
贺东秦微微一笑:“抱歉,我太太喝醉了,失陪一下。”说罢,便抱着熟睡的人儿上了楼。
身后掌声雷鸣般响起,夹杂着起哄的口哨声。
谭少卿大概是觉得有些吵,嘴里嘟囔着些什么,朝他怀里挤了挤,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愈加愈加沉沉睡去。
贺东秦嘴角勾了勾,将她抱得更紧一些。
夏奕站在众人中间,一同望着贺东秦离去的背影,嘴角勾着,漂亮的眼睛里却一丝笑意业务,那双眼睛,仿佛是寒冬的深潭,幽冷黑暗,看不见尽头。
“人人都说贺总裁对妻子痴情,想不到果然如此。”一个女声打算了他的冥想,夏奕回头,刚才与她共舞的女子正好偏头看着他:“夏总,你年纪轻轻,世上貌美智慧的女子千千万万,你又何必非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夏奕扬眉:“哦?”
女子捂嘴娇笑:“夏总这个表情,莫不忘了,自己带进来的女伴是谁了?”
夏奕从侍者处端起一杯酒,故作伤感:“不是我的,强留不得。”
一双白藕般的玉臂搂住他的肩膀,女子娇笑倚靠在她怀中:“那夏总为何不考虑考虑我?”
眼前这个杏眼桃腮风情无限的女子,夏奕是认得的,沈妙,影视歌三栖明星,三部电影今年要上映,都是顶顶有名的大片。夏家除了这些一贯的投资方向以外,近几年也正准备踏足影视业,他多少也在这方面做了些功课,因而更加知道,这个沈妙,是早先一步,踏足影视的贺氏力捧的女星,不然,她即便再红,也不会有资格踏足这里。
夏奕和她碰了一下杯,赞道:“沈小姐真是慧眼识英雄。”
三楼休息室。
贺东秦将凝视了怀中女子一眼,低头吻上她嫣红的带着酒气的唇。她真的醉的不轻,醉猫一般儿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无奈一笑,又吻了吻,终于将她放到床上,熟睡的女子似乎不愿意离开她的怀抱,稍稍挣扎了一下。谭少卿今天穿了一跳黑色曳地长裙,全身上下包裹的都十分严实,在一堆坦胸露乳的女人当中,算是十分保守,但这么躺着,却十分不便,裙子尺寸偏小,她睡着的时候姿态比较随意,身体侧躺着,腿这么一摆动,正好勾勒出她姣好诱人的身体曲线。
贺东秦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而眼前这个醉的人事不醒的女人了,恰好又是他既爱又恨的。他不是自控能力不强的人,但仍然觉得喉头一股燥热。
浑然不觉的谭少卿扯了扯裙子,后背处的扣子被蹦断几颗,露出后背一块光洁的皮肤和几处未散的干净的淤痕。
贺东秦目光一冷。
他早就想到谭少卿能够在他的眼皮底下消失,一定是有旁人相助,她未必是在自愿情况下逃走,后来见她平安无恙的跟别的男人出现在这里,他就推到了这个想法。而如今这几处伤痕,明显说明,事情远没有他之前所想的那么简单。
谭少卿是被绑架走的。而且还曾经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这个认知让他无比愤怒。
他眯起双眼,那是他要发怒的预兆。
好在房间很安静,他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整理思绪。
带少卿过来的男人,正是夏顺通的儿子,而他和夏家的恩怨,可不是一般的深。
贺东秦的眉头越皱越紧,如果是夏家捉了谭少卿,而现在将少卿完好的带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理由。“谭少卿,你是打算帮着别人来害我么?”他望着床上睡的正熟的女子,目光幽深如同一潭看不见底的湖水。
门外传来叩门声,是他的助理mark。
酒会还在继续,他这个主人可不能离开太久。贺东秦想了一会儿,取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阿宇,你过来一下。”
争锋()
谭少卿是被绑架走的。而且还曾经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这个认知让他无比愤怒。
他眯起双眼,那是他要发怒的预兆。
好在房间很安静,他可以有足够的时间整理思绪。
带少卿过来的男人,正是夏顺通的儿子,而他和夏家的恩怨,可不是一般的深。
贺东秦的眉头越皱越紧,如果是夏家捉了谭少卿,而现在将少卿完好的带到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理由。“谭少卿,你是打算帮着别人来害我么?”他望着床上睡的正熟的女子,目光幽深如同一潭看不见底的湖水。
门外传来叩门声,是他的助理mark。
酒会还在继续,他这个主人可不能离开太久。贺东秦想了一会儿,取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阿宇,你过来一下。”
夏奕和沈妙聊了一会儿,沈妙便旁人邀走共舞,他也不介意,端了一杯红酒,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着,静静等着该出现的人出现。
几分钟后,贺东秦便缓缓下楼。
有相熟的人在调笑:“贺总佳人在怀,怎么舍得下来?”众人发出一通哄笑。
贺东秦笑着应酬道:“不好意思,怠慢各位了。贺某自当罚酒三杯。”
“三杯怎么够尽兴。贺总实在没有诚意。”声音不高不低,不快不慢,却刚刚好刺破了众人的哄笑声,贺东秦顺着声音望去,便正好看到了夏奕,端着酒杯,遥遥是冲他致意。
那个声音正是他的。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刚刚起哄的众人似才突然想起,夏奕刚刚带过来的女伴,正是贺东秦的妻子。而夏氏和贺氏不和的传言,众人也都是知晓的。
贺东秦面色不改,随手端了一杯酒,也朝他遥遥致意。
夏奕笑得更加愉快坦诚:“我与贺总想见甚欢,何不与我畅饮几杯?”
此话一出,众人自觉退后到一边,在两人面前默契的面前腾出一条道来,贺东秦笑而不语,重新换了一杯酒,直接走了过去。
夏奕也从座上站起来,静静在一旁立着等候。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两人身上,沈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墙角,这个地方安静,视野也比较好,她端了杯红酒,望着两个男人凌厉的眼神,红唇勾起,低头慢慢饮了一口。
贺东秦走到夏奕面前站定,伸出手:“听闻夏氏现在由夏总的独子接手,想不到夏小先生如此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
夏奕伸手回握住他的,道:“都说贺总年少有为,是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在旁人看来,两个人握手寒暄,似相谈甚欢,一点隔膜也无。
众人见如此,也不好再盯着看,音乐重新响起,众人又各自寒暄交谈去了。
夏奕咧嘴一笑:“贺总,人都已经散开了,你我如今不必再做戏了。”
贺东秦亦莞尔一笑:“夏总说笑,你我何曾在做戏?”
夏奕笑得更欢:“你不想知道,少卿为什么会跟我一起出现?”
贺东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她的事,我心中有数。不牢夏总操心。”
“呐,贺总爱妻心切,现下果然是吃醋了。”夏奕放下杯子,拱手做赔礼道歉状:“在下给贺先生先陪个不是。”
贺东秦挑眉:“哦?夏总有何对不住我的?”
夏奕哈哈大笑:“人人都知道,贺氏如今蒸蒸日上,全靠贺总运筹帷幄,现下的市场,一半都是贺家的,就连我夏家,也只能接连败退,不得不佩服贺总手段高明。在下这个不是,你代替家父,如夏氏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还要请贺总手下留情。”
他说的恳切,好似是在真心诚意的道歉。
贺东秦微微一笑:“成王败寇,自古如此,夏先生大可不必。令尊没有什么对不住我的地方,不过是在商言商。”
夏奕笑道:“贺先生说的对,我再敬贺先生一杯。”
两人酒过三巡,脸上都染了一层薄薄的醉意。贺东秦倒不怎么看的出,夏奕皮肤较白,被这酒意一熏,泛红自不必说,脸上愈加明显。
沈妙勾嘴一笑,上前走到两人身边,举了举杯,对贺东秦娇嗔道:“贺总,今天您还没有和我共舞呢。倒是这位夏总,今天陪了好半天。”
夏奕似乎醉意不小,大笑一声楼主沈妙的肩膀道:“贺总爱妻心切,和你这样的美人跳舞,贺太太看了,可是要生气的哈哈。”
沈妙娇嗔一声,对贺东秦道:“那是我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可惜贺太太醉的厉害,不然我定要和她聊上几句,见识一下贺太太的风姿。”
贺东秦深深看了她一眼,“以后有的是机会。”语气寡淡。
夏奕将整个身体靠在沈妙身上,打着嗝道:“贺总,如今贺太太已经双手奉还,这位沈小姐,你可就不要与我计较了。我们还有良宵要共度,这就先走了哈。”说罢还要做出抬腿欲走的模样。
贺东秦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对沈妙道:“夏总大概是醉了,你带他到旁边坐一坐,代我照顾一下。”
沈妙点头,娇笑道:“贺总放心。”
贺东秦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