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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上野女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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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
  吼——
  一阵似低音的咆声怱起,战政立即精神一振的坐直身子,委糜神情爱得专注。
  这不是狮子的声音,亦非老虎的吼音,如此强大的力量似由腹部压挤而出,回荡四周久久下散,将丛林的生命一口气喊出。
  “是野狗群,我们得避开它们。”它们比豺狼更凶狠,咬住猎物绝不放口。
  远处零星几只犬科动物徘徊岩羚群附近,伺机而动的准备猎食离群的小岩羚。
  “刚才的吼声是……”听起来像是人类声带发出的低吼声。
  库卡眼神闪烁的道:“是山魈的叫声,常有不听话的一、两只溜出保护区而被其他族群驱赶,别去招惹它们就不会有事。”
  “可是……”他仍有疑问。
  蓦地,一道速度极快的黑影拔地窜起,瞬间消失在交错的林木当中。
  虽然只有一眨眼的时间,但他肯定看到的是个人无误,身上有豹纹,黑得发亮的发长如瀑,绝不可能是佛狒或猩猩。
  “保护区的山鼠向来大如獾不足为奇,我们还有巴掌大的苍蝇到处飞呢!”库卡故作幽默的掩护一闪而过的身影战政配合的不拆穿他。“是挺大的,足足有一个人身长。”
  他讪笑的将方向盘一转。“我先带你到我们库克拉族村落过夜,那里有你们台湾来的医疗研究小组。”
  “我们的医疗研究小组?!”台湾人真是无所不在呀!有土地的地方就能落地生根。
  “是的,他们来了快十二年,伊诺雅的父母也在其中。”他不避讳的直言,真以为他们是旧识。
  台湾有多大他并未见识过,但是大部份的人应该都相识,如同库克拉族人。
  “一家三口?”咦!有股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雪兰公主一家的成员不就三人。
  哇!大概想多了,她怎么会跑到原始丛林与动物为伍,她胆小得连一只蚊子飞过都吓得脸发白,直说是蜜蜂攻击她。
  暗自取笑自己的战政俐落的爬一下头发,打起精神迎接未来的挑战,这趟行程越来越有趣了,他迫不及待要……
  结束它。
  天呀!真热。
  吱……吱……吱……
  斗大的星子垂挂弯月下方,皎洁的月色照亮泥泞上地,一双小小的脚印在月光下特别明显,似乎是故意用力踩上去。
  吱……吱……吱……
  万籁俱静,虫鸣蛙叫歇息,风吹过树梢唤醒夜枭,翅膀一拍低飞入林,不多时捕获一只松鼠用利爪撕扯,它的晚餐刚上桌。
  吱……吱……吱……
  简单的木屋以茅草为顶,一道光透过木板钉制的窗户射入屋内,宁静祥和的不知有战争存在,但是……
  睡在吊床上,翻来覆去的战政好不容易才阖上眼,正欲作个香甜美梦好摆脱白日的劳累,他实在累得不想张开眼。
  半睡半醒之间仿佛有一只毛绒绒的手在摸他的脸,吱吱吱的声音虽然低却吵得他睡不安稳,几度挥开又不死心的伸了过来。
  如此重复了几次,再无知觉的死人也会有所反应,没办法好好睡个觉。
  一片黑暗是甫睁眼所见,他闭了闭眼再张开,一双骨碌碌的发光小眼近在眼前,他不动声色暗自吃惊,观察它是否怀有恶意。
  眼与眼互瞪了将近十分钟,慢慢习惯昏暗光线的视觉发现是一只不畏人的小猴子,过度灵活的猴眼给人一种它有超乎猴群的智慧,似乎能与人沟通。
  蓦地,小毛手推了他一下,测试它的力量能不能将他推落吊床。
  像在玩,又似在捍卫主权,无声的龇牙咧嘴想吓走他,见他无动于衷又跳上他肚子,两手胡乱挥舞好像在警告什么。
  战政笑了,当是玩具地往它颈上一拎。
  “嗨!小东西,你打哪来,你走错路了知不知道?你的家在丛林里。”八成是迷路的小猴,见他新鲜才好奇的攀窗而入。
  它吱吱叫地舞动手脚要他放下它,可是他不为所动的弹它小鼻子,逗得它吱吱直叫。
  因为他听不懂猴话。
  “擅闯私人住处是有罪的,谅你是初犯快快离开,别想赖著不走。”喝!挺凶的,还想咬他。
  装腔作势要咬人,其实它被教养得很好,是丛林中的小绅士绝不伤人,除非是自卫和争地盘。
  “小东西很不乖哦!打扰我的睡眠可是该处以极刑,你想留下猴脑这是猴掌?”
  他自觉无聊的为之低笑,居然半夜不睡的和猴子聊天。
  全身乌黑的猴子听得懂人话似的直踢脚,一副想逃生的拚命吱吱叫,生怕小小的猴脑被恶毒的人类取走之后便活不了,他是个贼。
  讶色微现的战政当自己神经过敏了,它在和他说话吗?“我是人不是猴子,等你会说人话再来沟通。”
  吱吱吱……它挣扎得十分厉害,张牙舞爪的姿态像在发怒,但在下一秒钟它忽然停止动作,可怜兮兮的朝窗户某一点直望。
  “怎么,同伴来了,希望这次来只会说话的大猴子,我会考虑不生吃猴肉。”
  啧!真听得懂人话,还会发抖。
  这是他来到丛林中遇见的第一件趣事,猴子也会怕死,稍后再记录到本子里当作专题的花絮。
  原始丛林的小部落人数并下多,大约三、四千名分住四周,以小孩和妇女居多,大部份男人出外打猎不常在家,老人闲适的卷著烟草凑合著抽。
  由于语言不通的缘故,他来了三天仍未接触到与此次采访相关的人事物,天一亮就随库卡到处走动,大略的了解野生动物的作息、习惯。
  至于他口中的台湾医疗团刚好深入内陆为其他部落义诊,所以错过的他只好暂借其中一人家中,等他们回来才有机会一探女泰山的真实面目。
  “欺负猴子是不道德的事,你不能因为它们忠于原始本性而威胁它们,猴子不说人话是理所当然的。”
  为之一震,战政颈背的寒毛直竖。“天呀!猴子会说人话?!”
  天底下还有什么办不到,如果连猴子都学会说人话。
  “咯……咯……你睡傻了呀!你见过会说人话的猴子吗?”她只瞧过会说猴话的人。
  那就是她。
  “你不是猴子?”听起来像女人的声音。
  低低沉沉的好似故意压抑,有几分惊悚感。
  “我说我是猴子了吗?先入为主的观念很要不得喔!”说不定他还以为非洲全住著一群野人。
  “你是个人……”咦!不对,她的腔调分明是……“你是台湾医疗团的人?”
  “是也不是。”她没那种伟大情操行医救人,她只喜欢与动物为伍。
  人心太难测了,不像动物单纯得没有虚伪,只要了解它们的习惯便能和它们做朋友,以玩的方式建立浓厚感情,它们到死都会记得她身上的味道。
  自相残杀的人类为了某种利益总是伤害同类,仗著人数众多不怕灭种地大肆杀戮,迟早有一天会得到报应,反噬力量会伤了自己。
  “你是人,但不是医疗团的人,对吧?”是人就放心了,这世界还不算太乱。
  “聪明。”她弹了弹手赞扬他猜得准。
  “你的中文说得很好,一点也听不出地方土腔。”啊!他说错了什么吗?
  轻细的笑声一扬而起,打趣的回答,“谢谢,我父母教得好。”
  “你是库克拉族人?”她的声音非常悦耳好听,但是为什么他老有一股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是也不是。”她笑得更动人,在黑暗中只有她是唯一的王者。
  又来了。“这是猜谜吗?”
  “不,麻烦你先放开莫札特,它快被你勒死了。”可怜的小笨蛋,笨得挑衅体型大它十倍有余的人。
  要不是听见它的叫声赶回来,这会儿它准吓得翻白眼,装死地让人、捡个便宜煮锅鲜猴汤。
  她不是库克拉族人,但是从某个角度而言,她和库克拉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来此十多年早视丛林为第二故乡,如无意外她打算终老此处,葬在她所喜爱的土地上。
  “这是你的宠物?”看来她受过一些粗浅教育,所以才将宠物命名为莫札特。
  无形中他又受偏见影响,以为当地居民受教育程度不高,自行推断其是没受过教育的一群土人。
  “你很喜欢自下定论,我不养宠物,它是我的朋友。”瞧!看你还敢不敢顽皮。
  战政刚一放手,害怕少了猴脑的黑掌蜘蛛猴连爬带攀的越过窗口,投向一道清雅人影,惊恐未定的吱吱喳喳忙告状,两掌攀紧不敢放。
  月光打在半边莲的叶子上,站在底下的人儿只见阴影未见容貌,远望是个女人身段,腿长腰细的抚弄撒娇的猴儿。
  “你和猴子做朋友?!”似乎有什么要跳出胸膛,隐隐约约要探出头。
  她轻笑地摘了一片树叶在嘴里一嚼。“所有的动物都是我的朋友。”
  “所有的动物……”灵光乍现,战政想起她是谁了。“你是伊诺雅。”
  “耶!你认识我?”她没那么出名吧!连个观光客都知道她是谁。
  他跳下吊床走到窗边希望与她面对面交谈,“我是台湾来的记者,专程来采访你。”
  “采访我?”她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像是十分愉悦。“你会不会走太远的路了,我前几个月才回台湾一趟。”
  白浪费机票钱。
  外婆生日吵著要他们一家回去祝寿,可是爸忙著救人,妈抽不出空要研究雨林原生巨花,因此最闲的她一人当代表回台湾挨骂。
  真的从头到尾没停过,外婆的嘴巴好像不会酸似的,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数落她那两个“背祖忘宗”的父母,除了她睡觉的时间。
  她可以说是从台湾逃回来的,德高望重的外公居然打起她的主意想留她下来,不惜找了一堆“青年才俊”来伤害她的眼睛。
  他以为她一旦定下来便不会学她父母东奔西跑,一踏出国门就像失踪似的老是联络不上,总有个“乖”孙子承欢膝下。
  但她还是逃了。
  野惯的她哪适应得了狭小的都市,没山没水没丛林地叫人难过,甚至没有大树可攀,高耸的水泥屋住久了会令人窒息,她不走要留著当地标吗?
  “小姐,你耍我呀!”战政没好气的朝黑暗一喊,有点不是滋味。
  她坦白地向前走出一步。“是呀!我是要你,谁叫你欺负我的朋友。”
  对嘛!对嘛!不给他香蕉吃,他以大欺小。吱吱叫的莫札特在她肩上跳来跳去,一副很神气的模样。
  “你……”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想下出任何形容词来形容她的美丽。
  一开始的假设全都推翻了,她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让他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她美得出奇。
  月光映照出五官鲜明的绝美容颜,带笑双眸翦翦似朝阳,令黑夜中也有一股暖意袭来,吸引著花草树木去崇拜她,连他也不例外。
  尤其她有张适合接吻的性感丰唇……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家,而且霸占了莫札特的‘客房'。”那是它的专属睡铺。
  第三章
  真的很眼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但不合作的记忆故意找碴,硬是挖不出来的库存在脑海里,干呼万唤死也不出来。
  在遇上美丽丛林之后的第三天,台湾医疗团队终于从加拉纳河河畔归来,一行十多人热切的和他打招呼,不见生疏的招待来自故乡的他。
  盛情难却之下他失去两天自由,尤其是那位长相甜美,有意无责朝他示爱的中非混血儿迪娜,她的热情叫人受不了。
  要找的人找不到,不想见到的人时时出现眼前,前途多舛的专题报道何时才能写下第一行。好不容易跳窗逃开之后,本想拜托库卡带他进丛林找寻伊诺雅,谁知他连连摇头直说不妥,要他别冒险闯进危机四伏的丛林。
  无人带路又不甘毫无进展,索性绕一圈往部落走,看能不能碰碰运气出现曙光,台湾还有一堆工作等著他,没法子任他长期守株待免的等她回来。
  而他更想证实一件事,她是否如那夜所见的美丽而非出自想像,月色美化了他眼中的她。
  一种悸动由心散发,他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误食了什么迷惑心志的果实,因此念念不忘她清朗笑声,不为采访单纯的想见她一面。
  迎面走来的一对中年男女看来很眼熟,他不假思索的判定他们是夫妻,那种强烈的熟识感让他不作他想,不由自主的趋近一问。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战政主动的递出名片攀谈,希望藉此解开疑惑。
  一头雾水的夫妻相视一眼,眼神是困惑的。
  “你有姓战的朋友吗?”男子问。
  女子回答,“是你的朋友吧!我的社交圈很小,只容得下花花草草。”
  “可是我也没有姓战的朋友呀!他的年纪小得可以当我儿子了。”好像和兰儿差不多岁数。
  “老下修你偷养女人不成,我可没本事替你生儿子。”一个女儿就差点累死她,她才不自找苦吃再生一个。
  欠下一身儿女债得还一生。
  “呵……我要真敢偷养女人不被你一刀给阉了,咱们兰儿可就甭想出生了。”
  是儿是女都是心中宝,一个两个是缘份。
  “兰儿”这两个字像一把开启记忆宝库的钥匙,直接通往亘古的开元世纪,像看别人的故事似一页页翻开,来到战政初次心动的小校园。
  恒阳国小。
  一个学生不过千的贵族小学,却容纳了大台北地区所有仕商子弟,权贵高官之后,良莠不齐的学子形成小型的上流社会。
  在一群趾高气昂的小学生中,刚升上五年级的战政很难不发现孔雀群中出现一只小白鸽,畏生的双眸流露出对陌生环境的害怕。
  从那一刻起,他的命运似乎注定为她守护,如同具有荣誉感的骑士只为他的公主效力。
  原本一升上国中他便要出国当个小留学生避免升学压力,但是为了她他放弃放洋的机会,按部就班在一旁等著她走近,小心翼翼的挺起不厚的胸膛替她斩荆除棘。
  她不知道他替她做了多少事,因为公主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无忧无虑绽放令人心口发甜的微笑,不必为琐碎的小事烦心。
  “嗯!请问是雪医生吗?”他记得公主的父亲是位医生,而母亲一是植物专家兼药剂师。
  男子微露惊讶地发出爽朗笑声。“好久没人叫我雪医生了,他们都叫我古古。”
  他们指的是当地部落之人,古古是库克拉土语,意思是神圣的巫医。
  “果然是雪医生和雪阿姨,我是战政,战无策和沈霭芳的儿子。”果真是个意外,他乡遇故人。
  同样一讶的云紫英笑著打量故友之子。“原来是小尼姑的儿子呀,我当真认不出来了。”
  人家说女大十八变,现在要改口了,一别多年,当年瘦瘦小小的男孩已经长得高大结实,块头是当初的一倍大,稚气的痘子脸消失不见,换上一张帅劲十足的俊颜。
  要她年轻个三十岁准让他迷倒,岁月催人老,下知不觉中她被这群孩子追老了咯!“老婆,你是指你那个差点出家的同学呀?”清清秀秀的女人,老是无欲无求的劝人要惜福。
  “是呀!被他不肖的父亲给勾引了,抛弃佛祖和求道成仙的机缘为爱庸俗,我一直觉得满可惜的。”她真的很适合修行。
  慈眉善目,一身佛缘。
  “啊!我想起来了,她就是嫁入姓战的人家,你一直嚷著糟蹋了,好好的秀女却被对前妻寡情的男人给侵犯了。”明明是你情我愿的婚姻却让妻子说成强暴,气得姓战的男人几乎发誓要老死不与他们一家往来。
  想想还真有趣,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老是口无遮拦的胡扯一通。
  听他们笑评著父亲的所作所为,一脸窘色的战政清清喉咙打断两人的回忆,“呃,两位在非洲过得好不好呢?”
  两人一转头,目露和善的一笑。
  “如鱼得水呀!叫你妈也来玩玩,包管她乐不思蜀的忘了心中有佛。”云紫英以她的观点而言。
  对一个植物学家而言,有哪个地方的植物比雨林里成千上万的远古花木来得有研究性,她一头栽下就回不了头,至今仍不减兴趣地打算用一辈子时间来解读这片神秘大地。
  她是不拘小节的人,和沉稳正直的丈夫相爱至深,有志一同的抛却城市的包袱放下名利,不畏艰辛地实现心中的理想。
  而他们办到了,也沉醉在所想像不到的丰富世界里,真正乐不思蜀的完全无视台湾方面的亲情呼唤。
  战政尴尬一笑,不想死在父亲的乱拳之下。“长途跋涉对她来说太劳累了,她不喜欢坐飞机。”
  “你这个孩子真护短,八成是你那暴君父亲不让她出门,硬是把她关在豪华牢笼里数佛珠。”要是她准受不了。
  日日夜夜对著佛经和墙壁,不疯也憔悴。
  “云姨误解了,是母亲生性淡泊不爱野游,并非父亲限制了她的行动,他巴不得她多走动走动别老惦记著佛祖。”老和神明争风吃醋。
  若非虔诚礼佛的母亲不忘顾及父亲的心情,家中的佛坛早被父亲拆了,丢入火炉化成一堆灰烬。
  他一直搞不懂个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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