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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钥匙的房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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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翰·昆西看着这张她递给他的粉色纸条。借助一个台灯的灯光他看到这是一张五千美元的支票,是由丹·温特斯利普开的,并签了名。日期是前一天。 
  “啊,这看上去很重要,是不是?”约翰·昆西说。他把支票还给她,想了一会儿说:“是的,这很重要!就我看来,这似乎是说明你父亲无罪的决定性证据。如果他有了这支票,他与我亲戚丹的生意就一定圆满结束了。这样,他不可能除掉那签了支票的人,而把这笔钱搞得复杂化。”女孩的眼睛一亮。 
  “我正是这样推断的。但我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 
  “你父亲一定请了律师。” 
  “是的,但只是一个很蹩脚的律师,我们只能请得起这样的。我应该把这个交给他吗?” 
  “不,等等。有没有机会很快见到你父亲?” 
  “有的,已安排好我早晨去看他。”约翰·昆西点点头。 
  “最好在你采取行动前和他谈谈,”他劝道。他突然想起当伊根拒绝讲明他与丹·温特斯利普之间的交易之事时,伊根脸部的表情。“拿着这支票问问你父亲怎么办。向他指出这张支票对他有利,是至关重要的证据。” 
  “是的,我想这是个最好的计划。你是否可以再坐一会儿?” 
  “嗯——”约翰·昆西想起米纳瓦小姐正在焦急地等待消息——“只一小会儿。我想知道你过得怎样。有没有出现什么大的算术问题?”她摇摇头。 
  “还没有。还没有那么糟——这儿的工作。你知道,我们没那么多客人。如果不是因为可怜的爸爸,我会非常高兴。”她叹了口气,“自从我记事开始,我的幸福里面总有‘如果’。” 
  在这寂静的充满浪漫情调夜晚的海滩上,他听她讲着自己的身世。通过她的谈话,一些画面闪现在眼前:她在这珍奇岛上失去母爱的童年;她与贫穷进行的不倦斗争;她父亲艰苦奋斗,为送她到内陆上学,为给予她他认为世界上应有的地位。这个女孩与他在比肯街所遇到的大不一样,因此约翰·昆西发现与她谈话很愉快。 
  最后,他强迫自己离开这里。当他们从阳台上走过时,碰上一位客人,一个温顺、有点驼背的小个子男子。在那么晚的时候,他还穿着游泳衣。 
  “萨拉戴恩先生,运气怎样?”女孩子问道。 
  “运气总跟我作对。”他含含糊糊地说,匆忙走过去。卡洛塔·伊根轻声笑了。 
  “噢,我决不会那么做,”她马上遗憾地说,“可怜的人。” 
  “他有什么麻烦?”约翰·昆西问道。 
  “他是游客——生意人,”她说,“在得梅因,或像那儿的什么地方。他经历了最骇人听闻的事故,他的牙全掉了。” 
  “他的牙!”约翰·昆西又说了一遍。 
  “是的,像世界上许多东西一样,他的牙全是假的。他坐在第二个救生筏上与巨浪搏斗,牙就全没了。从那以后,他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那儿,白天下到水里寻找,晚上用手摸索着找。历史上的一个悲剧人物,”她接着说。约翰·昆西笑了起来。“这是最悲惨的一部分。他是这岛上的笑料。但他仍认真地寻找着。当然,这对他来说,确实是应认真对待的事。” 
  他们从前门穿过公共房间。萨拉戴恩先生的悲剧很快从约翰·昆西头脑中消失了。 
  “晚安,”他说,“当你明天见到你父亲时,别忘了那支票——我会在白天来看你。” 
  “你能来这儿太好了,这对我帮助非常大。”说着,她冰冷的手握在他的手里。 
  “别着急。幸福的日子不远了,没有‘如果’的幸福日子。牢记这一点。” 
  “我会记住的。”她应允道。 
  “我们都要记住。”突然他想起自己还握着她的手,他赶快放下了。“晚安!”他又说了一遍,然后跑着穿过花园。 
  在丹的房子的起居室里,他惊奇地发现米纳瓦小姐与查理一起坐着,严肃地互相注视着。陈看见他回来,马上站起来。 
  “你好!”约翰·昆西说,“我看到这儿有客人了。” 
  “你究竟去哪儿了?”米纳瓦小姐厉声说。显而易见接待一中国人使她有点紧张。 
  “嗯,我——”约翰·昆西犹豫着。 
  “说吧,”米纳瓦小姐说,“陈先生什么都知道了。” 
  “过奖了,”陈咧嘴笑了,“有些事情我不完全知道。但有关你拜访怀基基寡妇的事,我在你一进她的门时就知道了。” 
  “真的吗?!”约翰·昆西说。 
  “很简单,”陈接着说,“正如我对你讲的,要研究人。丹·温特斯利普先生是康普顿夫人的朋友,是莱瑟比的情敌。忌妒心理由此产生了。自从今天早上,他们两人已被檀香山警察严密监视起来。一看见你进入他们的视线,我就接到通知,飞快赶到海滩。” 
  “啊哈——他也知道了——”约翰·昆西开始说。 
  “有关胸针的事?”米纳瓦小姐说,“是的,我全交待了。他心地善良,原谅了我。” 
  “但那不是什么该做的事,”陈补充说,“请允许我再提一下:当把警察叫来时,所有的牌都应摊在桌上。” 
  “是的,”米纳瓦小姐说,“他原谅了我,但我却受到温柔的责备。正如他所说的,我一直被认为是最不听话的。” 
  “实在抱歉。”陈鞠躬说道。 
  “好了,事实上我已打算马上告诉陈先生整个事情的经过。”他转向中国人。“我已通过警察局的电话试图与你联系上。当我离开那女人房子时——” 
  “警察的事务不允许太讲礼貌,”陈打断了他的话,“我打断你的话是想让你从事情的开始讲起,如果你愿意这样做的话。” 
  “噢,可以,”约翰·昆西笑了。“那女的亲自让我进去,并把我带入她的小客厅。当我到那儿时,莱瑟比那个家伙正在搅拌鸡尾酒。” 
  哈库出现在门口。 
  “陈先生,您的电话。”他说。陈道了歉,很快出去了。 
  “我想说出一切,”约翰·昆西告诉他的姑姑。 
  “我不妨碍你,”她答道,“那个眼睛有点斜的中国人近一小时一直坐在这儿,一副悲痛而不是气愤的样子看着我。我已下定决心做一件事——不再对警察保密。”陈又进来了。 
  “正如我刚才所说,”约翰·昆西开始说道,“菜瑟比那个家伙正站在桌旁——” 
  “十分抱歉,”陈说,“但有趣故事的剩余部分得在警察局叙说。” 
  “在警察局!”约翰·昆西喊道。 
  “确实如此,我想劳您大驾跟我到那儿去一下。那个叫莱瑟比的人已在正要起航去澳大利亚的‘尼亚加拉号”船上被捕了。那个女人也在与他挥泪告别时被捉住。现在两个人都在警察局休息。” 
  “一个更惊人的事实出现了,”陈又补充道,“在莱瑟比口袋里装着从客人登记册上粗暴撕下来的那一页。请拿上您的帽子。我已让外面一急着要开走的小汽车等着我。” 
  二 
  在总部哈利特警长的房间里,他们发现警长脸色严峻地坐在桌子后面盯着那两个不情愿的来访者。来访者之一,史蒂夫·莱瑟比先生带着一种蔑视、不悦的神情盯着警长。阿伦·康普顿夫人,那个当初百老汇及自助餐馆的常客,正在用一块小手绢擦着眼睛。约翰·昆西觉察到她满不在乎地让眼泪破坏着脸上的化妆。 
  “喂,查理,”哈利特打招呼道,“温特斯利普先生,很高兴你也来了。正如你也许已听到的,我们刚把这个年轻人从‘尼亚加拉号’船上拖下来。他似乎想离开我们。我们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他把一张很明显是从丹·温特斯利普的来客登记册上扯下来的因年久而发黄的纸放在陈的手里。约翰·昆西与陈一起弯腰看着。那上面的留言是用旧体书写的,墨迹也已褪色不少。留言是这样写的: 
  “在夏威夷,一切都十全十美,但没有任何东西可与我在这所房子里享受到的热情款待相比。” 
  约瑟夫·格利森 
  维多利亚、墨尔本、小波克街124号 
  约翰·昆西转开身,十分震惊。难怪这页被撕下来!显而易见,格利森先生没有研究过A。S。希尔有关修辞法的书。一件事情怎能比另一件更十全十美? 
  “在我让这两个人说话之前,”哈利特说,“一枚胸针究竟是怎么回事?” 
  约翰·昆西把那件珠宝放在警长的桌上。他讲明这枚胸针是丹·温特斯利普先生送给康普顿夫人的,并告诉他有人在平台的地板上发现了它。 
  “什么时间发现的?”警长瞪着眼睛追问道。 
  “完全不该发生的误会,”陈匆忙插话道,“现在已完全被排除。说的越少,弥补的越快。温特斯利普先生已审查了这个女人。” 
  “噢,他审查了,是吗?”哈利特恼火地转向约翰·昆西,“是谁在处理这个案子。” 
  “嗯,”约翰·昆西不自然地说,“这似乎对家庭最好——” 
  “该死的家庭!”哈利特大发脾气,“这案子是由我负责——” 
  “对不起,”陈劝慰道,“再说这些是浪费时间的。我已有证据来提出适当的指控。” 
  “好吧,那么你和那女人谈过了,”哈利特说,“你从她那儿得到了什么?” 
  “哎,听着,”康普顿夫人插话说,“我想把我告诉给这位长着明亮眼睛男孩的一切都收回来。” 
  “跟他撒谎了,是吗?”哈利特说。 
  “为什么不呢?他有什么权力审问我?”她的声音又变的柔和起来。“我不会跟警察撒谎的。”她说。 
  “你若不说实话,就是在拿生命作赌注,”哈利特告诉她,“假如你不知道什么对你有好处。无论如何,我想听听你跟这位业余侦探说了什么。有时谎言也很重要。接着说,温特斯利普。” 
  约翰·昆西大为恼火。他究竟是怎么陷入这一切混乱之中的呢?他真想站起来,鞠个躬,离开这房间。但是,似乎有什么在告诉他,他不能走。更多地是为保持尊严,他把那女人所讲的又重复了一遍。头一天晚上,温特斯利普去了她那儿,最后一次恳求要回那胸针。他许诺用其他东西来替换它,她就放弃了。他拿着胸针,在九点三十分离开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丹。”约翰·昆西说完了。哈利特表情严厉地笑了。 
  “不管怎样,她告诉了你。但她承认说了谎。如果你理智地把这种事交给合适的人——”他好声好气地对那女的说,“你在说谎,是不是?”她满不在乎地点点头。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丹确实是九点三十分离开我那儿的,或稍晚些。但我跟他一起走的——到他家。噢,是非常得体的。史蒂夫也去了。” 
  “噢,是吗,史蒂夫。”哈利特看了一眼莱瑟比先生,他看上去不是理想的监护人。“现在,年轻的女人,回到最开始。只讲实话。” 
  “那么救救我,”康普顿夫人说。她作出一种极佳的微笑。“我不会对你说谎的——警长——你知道,我不会的。我看出来你是这儿的大人物,而且——” 
  “讲你的事!”哈利特打断了她的话。 
  “当然。丹昨晚到我那儿聊天到大约九点,然后他发现了莱瑟比先生在那儿。老实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丹十分嫉妒。我与史蒂夫只是朋友——对吗,史蒂夫?” 
  “朋友,仅此而已。”史蒂夫说。 
  “但无论如何,丹大怒,我们大吵了起来。我尽力讲明史蒂夫只是在他去澳大利亚的路上在这儿做暂时的停留,但丹想知道什么使他还不离开这儿。因此史蒂夫告诉他在乘船来这儿时,他在玩儿牌时把钱全输了。‘你还继续上路吗,如果我付船费的话?’丹说。史蒂夫马上答应了。史蒂夫,我说得对吗?” 
  “完全正确,”莱瑟比先生赞同地说,“警长,正如她所说的。温特斯利普提出给我——借我船票钱。只是借给我。我同意今晚乘‘尼亚加拉号’船离开。他说他家的保险柜里有些现金,就叫我与阿伦跟他一起回到——” 
  “我们去了,”阿伦说,“丹打开保险柜拿出一叠钱。他抽出三百美元。你很少有机会看见他这样做,但正如我所说,他把钱给了史蒂夫。然后史蒂夫开始诉苦——是的,你那样做了,史蒂夫——史蒂夫想知道他在澳大利亚能干点什么。他说他在那儿谁也不认识,会饿死的。丹开始有点生气,后来他微笑了一下,走过去撕下客人登记册上的那页,交给了史蒂夫。‘找他去,告诉他你是我的朋友,’他说,‘也许他会给你找个工作。他的名字是格利森。二十年来,我一直讨厌他,虽然他并不知道。’” 
  “完全是对我说的,”莱瑟比说道,“我拿着这笔借款和格利森的地址,然后我们就要走。温特斯利普说他要与阿伦谈谈,所以我一人走了。那时大概是十点钟。” 
  “你去哪儿了?”哈利特问道。 
  “我回城里的旅馆了。我得打点行李。” 
  “回旅馆了?你能证明吗?”菜瑟比想了想。 
  “不知道。服务台的男孩也许记得我什么时候回去的,虽然我并没停下来要钥匙,我带着钥匙。无论如何,我没有再看见温特斯利普。我只是为我乘坐‘尼亚加拉号’船做准备。我不得不说你太紧张——” 
  “别说这个!”哈利特转向那女的,“莱瑟比走后,发生了什么事?” 
  “嗯,丹又开始要那个胸针,”她说,“这使我也很生气——我从不喜欢吝啬鬼。同时,我发火了。我那样子很可笑,争吵使我不安。我喜欢周围的人愉快。可他继续吵,所以最后我扯下那胸针,扔给他,胸针滚到桌子底下的什么地方了。后来他说他很抱歉,并且答应用更新式的东西来代替它。有钱就可以买——这是他许诺的。很快我们又和好了——就像一直是好朋友一样呆到十点十五分。临走时他说今早去珠宝店转转。警长,我问你,认为我与一个想给我买东西的被谋杀者的案件有关合情合理吗?” 
  哈利特笑了。“那么你是十点十五分离开他的——一个人回的家?” 
  “是的。我最后看见他时他还活着而且很好。我会对像时代大楼那么高的一摞圣经发誓。哎呀,我难道不希望我今晚在百老汇是安全的吗?” 
  哈利特思考了一会儿。 
  “好了,我们会对这件事情进行调查的。你们两个可以走了——目前我不打算把你们扣留下来。但我希望你们两个在这件事情澄清之前,呆在檀香山,而且我告诫你们,别做任何傻事。今晚你们已经看到了,如果你们逃走,后果会怎样。” 
  “噢,好吧。”那女的站起来,如释重负。“我们没有理由去冒险,是吧,史蒂夫?” 
  “当然不会,”史蒂夫赞同地说。他又恢复了他那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我本人就能说明问题,”他接着说,“无辜是我的特性。” 
  “晚安,各位。”康普顿夫人说着,他们走了出去。哈利特坐在那儿看着那胸针。 
  “非常正统的故事。”他看着陈评论着说。 
  “很有条理。”陈笑着说。 
  哈利特耸耸肩说:“如果是真的话。嗯,在目前我希望这是真的。”他转向约翰·昆西严肃地说:“温特斯利普先生,我想澄清一下你们家人所搞到的任何其他证据——” 
  “噢,那没关系,”男孩插话道,“我们马上把证据交上来。我已把我亲戚给罗杰·温特斯利普写信那天晚上看的那份报纸交给陈了。”陈从口袋里拿出那份报纸。 
  “真是繁忙的一个晚上,”他说,“我已记不清这份报纸了。多亏他们的收集。”他让警长注意那破损的一角。 
  “调查一下这件事。”哈利特说。 
  “睡觉前搞完。”陈许诺道。“温特斯利普先生,我们正在同样的道路上探寻着。我将十分荣幸,如果你能陪我坐在我的小汽车里。”当他们的车行驶在无人的街道时,陈又讲了起来。“从客人登记册上撕下的一页,静静地躺在地板上的胸针,这些就像坚固的石头墙一样挡在我们面前。我们绕过它们,寻找一下其他的途径。” 
  “那么你认为那两个人在讲真话?”约翰·昆西问道。 
  “至于那一点,我不敢妄加评论。”陈回答道。 
  “那些灵感呢?”约翰·昆西追问道。陈笑了。 
  “灵感现在有点困了,”他说,“需要加些清醒剂。” 
  “听着,”约翰·昆西说,“你没必要把我带到怀基基。把我放在基恩街,我可以乘电车。” 
  “提一个小建议,”陈说,“你能否陪我去报社,在那儿我们再分手吧?” 
  约翰·昆西看看表,十一点十分。 
  “我很高兴陪你去,查理。”他说。陈高兴得笑了。 
  “你如此友好,这使我十分荣幸。”陈说着转向一小街道。“报纸这东西的本象晚上才能显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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