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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钥匙的房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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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发现一些未曾料到的问题。我去警察局作些安排。” 
  “可他是位官员,”约翰·昆西说,“他是英国海军部的一个舰长。你的想法根本行不通。” 
  陈摇了摇头,告诫说: 
  “在波士顿的里尔贝湾根本行不通,但在这儿,在变化无常的太平洋交叉路口,不见得行不通。我在夏威夷已生活了二十五年,已多次亲眼目睹了那些行不通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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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一 
  星期一案情没有新的进展。约翰·昆西整整忙了一天。他往警察局给陈打了几次电话,但这位侦探始终不在。 
  晚报的一则报道使擅香山轰动了,约翰·昆西获悉后也深感惊讶。轰动的原因并不是与温特斯利普的案件有关,而是一支美国舰队刚刚离开圣佩德罗港口向夏威夷驶来。这支舰队是安那波里斯毕业班的学员举行的一年一度的例巡。军舰上满载着未来的舰长和舰队司令。他们将在檀香山港口逗留数日。届时社会各界将举行一系列的活动,如:宴会、舞会、月下游泳晚会等。 
  整整一天约翰·昆西都没见到巴巴拉。早餐她没露面,午餐是和一位朋友在下面海滩上吃的,然而晚餐他们见面了。她看起来比以前更显得疲惫和憔悴。她谈起了即将到来的舰队。 
  “这种情景总是热闹非凡。”她若有所思地描绘着,“整个城市顿时猛增了许多穿军装的俊俏小伙儿。约翰·昆西,希望你千万别错过各种聚会。你还没见过檀香山最精彩的场面呢。” 
  “你说得对,真是这么回事。”约翰·昆西承认道。 
  她摇摇头,说:“不是我说的对不对。大家都明白,在这儿我们不会甘心老老实实按旧的传统习俗办事。假如我连邀你几次——你会怎么想,米纳瓦小姐?” 
  “我是个老太婆了,”米纳瓦小姐说,“根据你们这一代的标准,我觉得情况就是这样。但这种作法本人并不赞成。现在在我的生活中——” 
  “用不着担心,巴巴拉。”约翰·昆西插话说,“聚会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至于说老太婆吗,那我就是老头儿了——再过生日就30岁了。现在我对生活的全部需求充其量不过就是坐在火炉旁,穿着拖鞋,抽抽烟——要不就是吹吹电扇,如此而已。” 
  她笑了,将话题搁在了一边。晚饭后,她跟随约翰·昆西来到了走廊上。 
  巴巴拉开口说:“我要你为我办件事。” 
  “什么事,说吧。” 
  “去跟布拉德先生谈谈,然后告诉我他都要点什么。” 
  “哎呀,我觉得詹尼森他——”约翰·昆西感到吃惊。 
  “我没让他去谈——”她沉默了许久,接着解释说,“应该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打算和詹尼森结婚。” 
  约翰·昆西顿时感到一阵寒栗顺着脊背向下串。天啊,就是那个接吻!她是否误解了?其实他那么做也不是那个意思呀。实际上那就是堂兄妹之间的接吻——退一万步讲,即使是那么回事,也只不过刚刚开始而已。确实,巴巴拉挺讨人喜欢,可她是亲戚呀,是温特斯利普家族的一员。无论亲戚间的关系有多远,都不能联姻,更何况还有个阿加莎呢。他跟阿加莎的结合是与各种名誉、声望联系在一起的。这么随随便便陷进去干什么呢? 
  “听你这么说,我感到很遗憾。”他说,“恐怕我要受埋怨的。” 
  “喔,不会的!”她反驳说,“肯定詹尼森先生会理解。他知道咱们是亲戚。昨晚他所看到的说明不了什么。” 
  他为自己感到庆幸,因为这件事处理得恰到好处,干净利索。 
  “如果你不介意,”巴巴拉说,“我宁愿再也不去提它。我跟哈里不会结婚的——目前不会。倘若你能替我去见布拉德先生——” 
  “我当然愿意。”约翰·昆西答应道,“我马上就去见他。” 
  此时离开,他很高兴,因为月亮正是在这迷人心醉的时候升起来。 
  他沿着海滩边走边思忖,一个小伙子应格外小心谨慎从事。正如陈所说:要与备好的盔甲相配才行。一个人在遥远的热带,很容易产生莫名其妙的冲动,而屈从于这种冲动,首先是软弱无能,然后是纠纷不断,如同白昼和黑夜一样形影不离。巴巴拉和詹尼森的疏远正说明了这一点。当然原因很清楚。嗨,以后他可真的要特别注意。 
  暮色中,布拉德和他太太正坐在里夫帕姆旅馆一层阳台的尽头。约翰·昆西走上前。 
  “我能跟你谈谈吗,布拉德先生?” 
  布拉德先生从沉思中仰起头,答道: 
  “啊,当然可以。” 
  “我叫约翰·昆西·温特斯利普。以前我们曾见过面。” 
  “啊,的确,的确见过,先生。” 
  布拉德说罢,站起来与他握手,同时对他太太说:“亲爱的——” 
  他太太狠狠瞪了一眼约翰·昆西,这下可深深刺痛了这个年轻人。在波士顿,温特斯利普家族成员从未受到这般冷落。唉,丹·温特斯利普早已种下了这个结果,当然不是在夏威夷。 
  “坐下吧,先生。”布拉德招呼着,显然他为太太的举止感到尴尬。“我一直盼着见到与你同名同姓的人。” 
  “那很自然,先生。抽支烟吗?”约翰·昆西边从烟盒里拿烟边问道。点燃烟后,他便坐到布拉德身旁。 
  “我到这儿来是为了你星期六晚上讲的故事。” 
  “故事?”布拉德一惊。 
  约翰·昆西忙解释说:“别误解我的意思,我不是来跟你核实故事的真实与否,而是——布拉德先生,你必须明白,要通过法律程序在法庭上去确定你提出的权利要求是比较困难的,因为八十年代的事情距今己有很长时间了。” 
  “你说的也对。”布拉德表示赞同,“但我更希望的是通过审讯达到让温特斯利普家族在公众面前丢丑的目的。” 
  “是这样,”约翰·昆西点点头说,“我是受巴巴拉·温特斯利普小姐之托到这儿来的。她是丹·温特斯利普的唯一合法继承人,是位非常好的姑娘。先生——” 
  “我没问你这个。”布拉德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假如你的要求不是不尽合理的话——”约翰·昆西沉默片刻之后又凑近问道:“布拉德先生,那你想要多少?” 
  布拉德捋了捋他那无精打采地下垂着的胡须说:“金钱根本弥补不了丹·温特斯利普所干的坏事。但我年事己高,在我有生之年经济上应有所保障。对于金钱我并不贪婪,何况他的富有远远超过我想要的。我想要2万英镑,再加上利息,一共十万美金。以这个数字来解决这场官司,我想可以接受吧。” 
  约翰·昆西仔细考虑了一番说:“我不能完全代表我堂妹说话,但我个人认为这个数目是可以的。巴巴拉肯定会付给你这笔钱的。”顿时他注意到布拉德那双疲惫的老眼在暗中一亮,他忙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是在杀害丹·温特斯利普的凶手找到之后。”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布拉德站起来质问。 
  “我的意思是待结案之后她会高兴地赔偿你的,但在此之前,你也肯定不希望她这么做的吧?”约翰·昆西也站了起来。 
  “我当然希望!”布拉德高声说,“喂,你就等着瞧吧,这案子会无休无止地拖下去的!我还要回英国去,回斯特兰德,回皮卡迪利——我离开伦敦已二十五年了。等待,我为什么要等?凶手跟我有什么相干?天哪!先生,”此刻他变得吝啬、粗鲁和狂热,更像黑奴贩子汤姆·布拉德的儿子。稍后,他又追问:“你是不是在含沙射影地说我——” 
  约翰·昆西心平气和地作着解释:“我知道你无法证实上星期二凌晨你在什么地方,但这并不意味着控告你有罪。尽管如此,我还是要劝我堂妹等一等,因我不愿她报偿了一位杀她父亲的凶手。” 
  “我要决一胜负!”布拉德气呼呼地喊着,“我要上告法院!” 
  “告吧。”约翰·昆西讥讽地说,“可那要花尽你积蓄的一分一厘。到头来你还是要败诉的。晚安,先生。” 
  “晚安!”布拉德回答着。他站在那儿,如同当年他父亲站在“夏洛的梅得号”船的甲板上一样。 
  约翰·昆西刚下到楼梯的一半时就听见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转身一看,原来是布拉德——一位公务员,曾在印度干了三十六年苦役、久经践踏。无助绝望的布拉德。 
  “我服了你。”说罢便把手放到了约翰·昆西的胳膊上。“的确我不能斗了,我太老也太累了,活儿已干得够苦的了。不管你堂妹给多少,我都会接受——当然待她准备好之后。” 
  “这样决定很明智,先生。”约翰·昆西高兴地说。突然他内心涌起对布拉德的怜悯之情。他觉得布拉德就像那位背井离乡的阿伦·康普顿一样。他忙又补充一句:“希望你早日看到伦敦。”说罢,伸出手。布拉德紧紧握住了他。 
  “谢谢你,孩子。虽然你叫温特斯利普,但你是位堂堂君子。” 
  约翰·昆西直到回里夫帕姆旅馆大厅时,仍一直在琢磨布拉德对他那不完全切合实际的赞美之词,可还没琢磨出个头绪时便发现了卡洛塔·伊根。她坐在办公桌后面,满面笑容望着约翰·昆西。约翰·昆西觉得自从在奥克兰渡口见到她那天起,她从未这么快活过。 
  “你好。”他招呼道,“是不是找到一个理想的记账员了?” 
  她摇摇头答道:“跟生意无关。我刚才在算要发的工资。你是知道的,在怀基基滩我们没有退路。我这一辈子就得为平时的日常开支操心了。” 
  他觉得好笑,便说:“你说起话来像基瓦尼亚大哥一样。顺便问一句,发生什么事了,看起来你挺高兴的。” 
  “是高兴。”她告诉他,“今天上午我去那讨厌的地方看望可怜的父亲。出来时,碰到另一个人正去看他——是位陌生人。” 
  “陌生人?” 
  “是的,是你所见过的最英俊的一位——高大、老练、能干,而且态度和蔼。看到他我的情绪好多了。” 
  “是谁呀?”约翰·昆西突然来了兴趣。 
  “以前从来没见过。但有人告诉我他是英国海军部的科普舰长。” 
  “为什么科普舰长前去探望你父亲?” 
  “不知道。你认识他吗?” 
  “认识。我见过他。”约翰·昆西答道。 
  “你不觉得他长相很出众吗?”她两只大眼睛闪着光。 
  “啊,长得的确挺帅。”约翰·昆西毫无热情地回答,“知道吗,我禁不住想到他是来看你的。” 
  “我也有同感。”她毫不客气地说。 
  “那我们该好好庆贺一下,你觉得怎么样?”他提议,“咱们出去品尝一下夜生活的味道吧。对警察局我有点厌烦了。这儿的人们晚上都干什么?看电影吗?” 
  “人们现在都去普那豪观赏夜间开花的仙人掌了。知道吧,现在正是盛开季节。” 
  “听起来颇像个盛大夜市。”约翰·昆西形容着,并提议,“咱们赏花去吧,我乐意去,你呢?” 
  “当然。”她跟出纳交代了几句,然后在门口与他会面。 
  约翰·昆西自告奋勇地说:“我跑过去把你的汽车开过来吧。” 
  “喔,不行。”她笑着说,“我哪儿来的汽车呀?坐小车我并不觉得开心,电车就是我的车。乘电车挺有意思,可以碰见许多有趣的人和事。” 
  在环绕瓦胡岛学院校园的石墙上,盛开着只有在夏季才开放的各种奇异的花,呈现出一派雪白壮丽的景观。出发时,约翰·昆西对这次赏花的态度还有点冷淡,但现在他觉得自己错了,因为这儿的花绮丽悦目、优美罕见,令其激动万分。墙前挤满了众多赏花者,他俩也挤进了人群。姑娘因有迷人的同伴而精神振奋,快活地谈论着。毫无疑问,她这次没谈什么肖伯纳和美术馆的事,而是地地道道、充满人情味的令约翰·昆西喜欢听的话题。 
  他提议到城里喝点冰淇淋汽水。回到海滨时已快十点了。他们在距里夫帕姆旅馆不远的街上下了电车,缓慢地向旅馆漫步走去。街道右侧的人行道上长满了茂密的树木。夜很静,街灯明亮地照着。月夜下街道两旁的树木闪着银光。约翰·昆西谈起了波士顿。 
  “我想你会喜欢那儿的。那个城市古老而安宁。但是——” 
  突然他们身边树丛中手枪一闪,约翰·昆西听到一颗子弹在他头部附近嗖嗖作响。手枪又一闪,又一颗子弹。姑娘惊讶地叫了起来。约翰·昆西绕过她冲进树丛。愤怒的树枝划破了他的脸颊,他停了下来。他不能将姑娘独自抛下,于是又回到她身旁。 
  “这是怎么回事?”她吃惊地嚷着,不知所措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我——我不知道。”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来——快点!” 
  “别怕。”他坚定地说。 
  “我不是单为自己呀。”她说。 
  他们极为困惑不解地向里夫帕姆旅馆走去。到了旅馆大厅他们又得面对其他的问题:阿瑟·坦普尔·科普舰长正站在桌旁,见到他们,立即走了过来。 
  “这位肯定是伊根小姐吧。啊,温特斯利普先生,你好!” 
  他又转向姑娘,说:“我在这儿占用了一间房,你不介意吧。” 
  “怎么会呢,没关系的。”她气喘吁吁地说。 
  “今天上午我跟你父亲谈过。直到我乘上驶向范宁群岛的轮船时,才得知他的困境。当然,也就尽快赶回来了。” 
  “你回来——”她急忙追问。 
  “是的,我回来帮帮他。” 
  “你太好了。”姑娘非常感激,“不过恐怕我理解不了——” 
  “哦,是的,你不理解,那很自然。”舰长微笑着给她解释,“听我说,吉姆是我弟弟,你是我侄女。你叫卡洛塔·玛丽亚·伊根。我把老吉姆说通了,最终他还是向我们承认了。” 
  姑娘一双大大的黑眼睛瞪圆了,激动地说:“我——我觉得你是个很棒的伯伯。” 
  “你真这么认为吗?”舰长鞠了一躬,满意地说,“我的目的达到了。” 
  约翰·昆西向前迈了一步说:“对不起,恐怕我打扰了。晚安,舰长。” 
  “晚安,朋友。”科普回答。 
  姑娘和约翰·昆西一起走到阳台上。 
  “我——我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她征求他的意见。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约翰·昆西也说不准。他想起了科西坎牌香烟,告诫她:“我不会太相信他的。” 
  “但是他人挺不错。” 
  “嗯,或许不错。但外表总是靠不住的。现在我得走了,你不妨跟他谈谈。” 
  她将自己纤细褐色的手搭在他那粗糙白净的胳膊上,嘱咐着:“千万要当心。” 
  “啊,我没事的。” 
  “不过有人会向你开枪。” 
  “是的,但他瞄准的技术太差了。你用不着替我担心。” 
  她离他很近。约翰·昆西看到她一双大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又补充一句:“刚才你说不为你自己担心,你是为——” 
  “我的意思是——为你担心。” 
  月亮依然在照耀,信风吹过,棵棵棕榈树将头转向一旁。不远处,怀基基滩那温暖的海水在喃喃低语。来自波士顿的约翰·昆西·温特斯利普不容申辩地把姑娘拉过来亲吻着。这也不是堂兄妹间的亲吻——可为什么就该是呢?她不是他侄女。 
  “谢谢你,亲爱的。”他说。顿时他仿佛腾云驾雾,晕晕乎乎漂在空中,完全可以伸手给她摘一把星星了。 
  这是他近期以来的第二次接吻。尽管他很坚定,还是又吻了一次,吻了另外一位姑娘。三位——他使得三位姑娘都堕入他的情网。 
  “晚安。”他沙哑地与她道别,随后跳过围栏,迅速穿过花园,跑了。 
  现在有三位姑娘了——可他丝毫不懊悔,他仍然在生活。穿过暗处,沿着海边走时,他的心亮堂了。即使有人跟踪他也不在乎,这又有什么呢? 
  他在屋内写字台上发现了一封信。信封上他的名字是用打字机打的。信纸上的内容也是用打字机打的。 
  他读着: 
  “你整天忙忙碌碌。夏威夷人能够处理自己的事情,勿需外籍人予以干涉。轮船几乎每天都在航行。接到此信后四十八小时,倘若你还不离开此地——留点神!今夜的子弹射向了天空。很快就会瞄准目标的。” 
  约翰·昆西兴奋地把信纸扔到一旁。威胁他,是不是?这说明他所进行的侦探工作颇有成效。他想起了卡奥拉对他说“这是你干的!我忘不了!”时那愤怒的神态,想起了亲戚丹·温特斯利普和他姑姑曾说过的一句话:“文明的社会——不错。但在社会深层,股股黑水仍在流淌。” 
  说轮船几乎每天都在航行,是这样吗?那么就让它们航行吧。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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