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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海珠下车,直接进去,海珠这会儿神情恢复了正常,面带微笑,挽着我的胳膊。
我知道海珠是故意这样做的,她想让大家看到我们这样。
员工们看到我和海珠,都高兴地围拢过来招呼着。果然,他们对我带着发自内心的热烈和兴奋,而对海珠,则带着客套的尊重和敬畏,显得礼貌而又淡漠。
我半搂住海珠的肩膀,做亲密状,看着大家:“刚才飞机,阿珠就说让我来看看你们,她知道你们都很想我的,也知道我想你们的。”
我是特意在大家面前做出和海珠的亲密状,特意说这些话的。
我的举动似乎让海珠得到了某些安慰,她笑起来:“老板爷来了,他来了,我就是二当家的,这位是大当家的,大当家的来看你们,大家都很开心吧?呵呵……看到你们开心,我也很开心的。”
大家都笑起来,有人说:“老板娘讲话真幽默。”
海珠的话似乎让大家和他拉近了有些距离。
这时,总经理——冬儿的表妹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了。
“易哥来了,董事长来了,请,上面请!”她笑着和我们招呼。
海珠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向我说:“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她和我招呼好客套的。”
我笑了下。
进了总经理办公室,她给我们倒茶,我对她说:“不必客气。”
“易哥和董事长来了,可是怠慢不得哦……”她半开玩笑地说。
我对她说:“表妹啊,我给你说,你叫我易哥是对的,不过呢,称呼你们董事长,公开场合这么叫可以,私下,我看还是叫海珠姐好了……不要这么客气的,显得很生疏!”
“是啊。”海珠笑着:“我们和你表姐都是好朋友,大家一项关系都很融洽的,虽然我们接触时间不长,但以后就会熟悉的,我看你还是叫我海珠姐好了。”
“呵呵……”表妹笑起来:“行,董事长,那我以后就叫你海珠姐吧……我还担心你嫌我和你套近乎对你不尊重呢,既然你喜欢,那我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海珠笑起来:“大家都是这样叫的,我喜欢大家这么叫,不然显得太生分!”
表妹说:“其实我也是随和的人,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的,只不过,因为牵扯我表姐和你还有易哥之间复杂纠葛扯不清说不白的关系,我掺在其有些不大自在,所以,有时候心里不由自主就客套起来。”
表妹讲话确实直,直接就把话挑明了,我和海珠一时都有些尴尬。
表妹总经理忙又说:“哎,要是我的话让你们不开心不自在了,那就当我刚才这话没说……反正我在这里只打工的,我只要做好自己职责内的工作就行,其他的那些情感纠葛之事,我懒得关心,你们和我表姐的那些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掺合……
“我过来的时候表姐就和我说了,说我是我她是她,她和你们的事和我无关,让我不许过问掺合……表姐既然说了,那我自然是要听的了。”
海珠点点头:“行,表妹,你这话说的很痛快,我爱听,我们和你表姐之间,是有些纠葛的,但我们之间还是朋友,不然也不会有这笔收购公司的交易,甚至我现在都还没给你表姐钱,她也不急着要……公司这边呢,业务你熟悉,员工也都是老员工,和你磨合的也不错,你就带着他们好好做生意就是了,就多多拜托你了。”
“海珠姐这话就客气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见外!”表妹笑起来,然后看着我:“易哥,其实我做这流通贸易的能力比你差远了,表姐说过多次让我找你请教学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怎么样,今天既然来了,教我几招?”
我一咧嘴,海珠笑起来:“我也想听听!”
我说:“其实你们做到现在的程度,在现在的位置,如何做生意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那什么是最重要的?”
“当然做管理,如何管理好人管理好企业才是最重要的。”我说。
“那你就说说做企业管理的诀窍吧?”表妹说。
我说:“我给你们讲几个小故事,你们或许能从得到一些启示。”
“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讲——”表妹兴致勃勃地说。
我开始讲了。
“五岁的汉克和爸爸妈妈哥哥一起到森林干活,突然间下起雨来,可是他们只带了一块雨披。爸爸将雨披给了妈妈,妈妈给了哥哥,哥哥又给了汉克。汉克问道:为什么爸爸给了妈妈,妈妈给了哥哥,哥哥又给了我呢?
“爸爸回答道:因为爸爸比妈妈强大,妈妈比哥哥强大,哥哥又比你强大呀。我们都会保护比较弱小的人。汉克左右看了看,跑过去将雨披撑开来挡在了一朵风雨飘摇的娇弱小花上面。”
听完后,海珠和表妹总经理都沉默了,半天,表妹问我:“易哥,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在企业管理,真正的强者不一定是多有力,或者权力多大,而是他对别人多有帮助。还有,就是,一个企业管理者的责任可以让他将事做完整,而爱可以让他将事情做地更好。”我说。
海珠和表妹点点头。
我接着又讲了一个故事:“有位秀才第三次进京赶考,住在一个经常住的店里。考试前两天他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梦是梦到自己在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是下雨天,他戴了斗笠还打伞,第三个梦是梦到跟心爱的表妹脱光了衣服躺在一起,但是背靠着背。
“这三个梦似乎有些深意,秀才第二天就赶紧去找算命的解梦。算命的一听,连拍大腿说:你还是回家吧。你想想,高墙上种菜不是白费劲吗?戴斗笠打雨伞不是多此一举吗?跟表妹都脱光了躺在一张床上了,却背靠背,不是没戏吗?
“秀才一听,心灰意冷,回店收拾包袱准备回家。店老板非常奇怪,问:不是明天才考试吗,今天你怎么就回乡了?秀才如此这般说了一番,店老板乐了:哟,我也会解梦的。我倒觉得,你这次一定要留下来。你想想,墙上种菜不是高种吗?戴斗笠打伞不是说明你这次有备无患吗?跟你表妹脱光了背靠靠躺在床上,不是说明你翻身的时候就要到了吗?秀才一听,更有道理,于是精神振奋地参加考试,居然了个探花。”
“哈哈……”听我讲完,海珠和表妹都笑起来。
“这个故事给我们的启示是,在一个企业里,积极的人,象太阳,照到哪里哪里亮,消极的人,象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样。想法决定我们的生活,有什么样的想法,就有什么样的未来。”我说。
“再来一个!”表妹说。
海珠也点点头。
“有七个人曾经住在一起,每天分一大桶粥。要命的是,粥每天都是不够的。一开始,他们抓阄决定谁来分粥,每天轮一个。于是乎每周下来,他们只有一天是饱的,就是自己分粥的那一天。后来他们开始推选出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出来分粥。
“强权就会产生**,大家开始挖空心思去讨好他,贿赂他,搞得整个小团体乌烟障气。然后大家开始组成三人的分粥委员会及四人的评选委员会,互相攻击扯皮下来,粥吃到嘴里全是凉的。
“最后想出来一个方法:轮流分粥,但分粥的人要等其它人都挑完后拿剩下的最后一碗。为了不让自己吃到最少的,每人都尽量分得平均,就算不平,也只能认了。大家快快乐乐,和和气气,日子越过越好。”
“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海珠说。
我说:“同样是七个人,不同的分配制度,就会有不同的风气。所以一个企业如果有不好的工作习气,一定是机制出了问题,一定是没有完全公平公正公开,一定是没有严格的奖勤罚懒。如何制订这样一个制度,是每个企业管理者都需要认真考虑的问题。”
海珠和表妹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再讲最后一个,讲完吃饭,肚子饿了。”我看了看手表。
海珠和表妹都笑起来。
我说:“有一个年轻人用绳子牵着一只羊走。路人说,这只羊之所以跟你,是你用绳子拴着,并不是喜欢你,也不是真心跟你。年轻人放开绳子,自己随意走,羊仍然寸步不离。路人好奇,年轻人说,我供给它饲料和水草,还精心照料它。拴住羊的不是那根细绳,而是对羊的关照和怜爱。”
海珠和表妹都看着我。
我站起来说:“很简单,做企业管理,一个成功的企业管理者,能留住人的不是档案、制度、工资关系这类有形的绳子,而是无形的情感。”
表妹笑着说:“怪不得我表姐经常在我面前夸你是企业经营管理的高手,看来还真的是名不虚传。”
听表妹这么说,海珠笑得有些不自然。
我说:“走,吃饭去。”
大家一起下楼,海珠又叫了张小天林亚茹和小亲茹,大家一起高高兴兴吃了顿午饭。似乎我的这次回来,拉近了表妹总经理和海珠的个人距离,这让我比较安慰。
午饭后,我和海珠去了海珠妈妈家,岳父岳母都在家,见到我回来,自然很高兴。
在海珠家吃了晚饭,然后海珠说要和我回新房去住,说明天和我一起回我家看我父母。
到了新房,海珠的脸拉下来,显得有些郁郁不乐。
第1902章秋桐出事了
“怎么了,阿珠?”我说。
海珠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我不知道啊,我怎么知道。”我说。
“我上午和你说的事,你怎么没反应?”海珠说。
“什么事?我反应什么?”我有些莫名。
“什么事?你说什么事?你还在装糊涂。”海珠有些生气的样子。
“到底怎么了?你说——”我说。
海珠看了我一眼,接着站起来:“睡觉——”
说完,海珠直接进了卧室。
我跟了进去,海珠已经上了床,拉着被子盖住脸。
我上床,躺在海珠身边,碰了碰海珠的身体:“喂,到底是什么事,到底怎么了?说啊——”
海珠伸手关了灯,不说话。
我搂住海珠的身体,抚摸着她的小兔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海珠推开我:“别碰我,没兴趣。”
我有些尴尬,松开海珠。
“我问你,你早就认识金敬泽和金景秀,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海珠在黑暗里说。
我的心一颤,我晕,原来是这事,海珠终于知道了,显然是和她这次和金敬泽金景秀谈话知道的。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心虚地说。
“我怎么知道的?我不会问他们认识星海的什么朋友啊?一问金敬泽就说认识你,还认识秋桐,原来你们早就和他们认识,你一直瞒着我……上次我和你提起他们,你还装傻!”海珠气愤地说。
“额……是这样的,之前星海举办韩化交流年活动,金敬泽代表今日集团来参加活动,我和秋桐负责接待,认识了他,后来又认识了金景秀……我怕你想多了,就没告诉你。”
“怕我想多了……你越是不告诉我,我越是会想多,你明白不明白?”
“我错了,我道歉!”
“你错了?你错在哪里?你道歉,你为什么要道歉?”
“我……我不该向你隐瞒。”
“如果我不主动问你,你还是会继续隐瞒下去的,是不是?”
“我……”我一时无语。
“参加星海的韩化交流活动认识倒也罢了,你还和秋桐一起去韩国旅游,又再次见到他们……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和秋桐一起去韩国旅游,而且还瞒着我?”海珠的声音越发气愤。
“那次……去韩国,不只是我和她,还有小雪,还有云朵!”我虚弱地辩解。
“小雪和云朵,那只不过是你们的幌子,拿来做遮掩的,你以为我是傻子,我看你根本就心怀鬼胎,不但你,她也是,我看你们就没安好心,就是想图谋不轨!”海珠说。
“阿珠……你——”
“我什么我?”海珠越说越气:“我看你和秋桐就是阴魂不散,什么事都能牵扯到你和她,甚至连我去韩国谈生意都摆脱不了她的影子,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她到底要干什么?一面口口声声说祝福我祝福我们和我是好姐妹,一面却又和你私下捣鼓这些不阴不阳的事,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还有你,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还和她剪不断理还乱地拉扯不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好好过日子?你到底还想不想和我好好过下去?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我?”
“阿珠,这和秋桐没有关系,你要责怪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错!”
“听你这话,你在护着她,是不是?在你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你和她到底有没有乌七八糟的关系?她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如果我这次不去韩国和金敬泽他们谈起来,你会永远对我隐瞒是不是?你会继续在我面前装傻装作从来不认识金敬泽金景秀是不是?”海珠继续气愤地质问我。
“对不起,阿珠。”我喃喃地说:“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我们好,为了你好。”
“住口——”海珠打断我的话:“花言巧语的诡辩,真要为了我们好,真要为了我好,你就不该向我隐瞒……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信任,但你做到了吗,你对我有诚实吗?你对我有信任吗?”
“我……”我忍不住了:“阿珠……我承认我做的不对,我道歉,可是,你有没有做过隐瞒着我的事情呢?有没有至今一直在隐瞒我的事情呢?”
我这话一说,海珠接着就不做声了。
我放缓了语气,接着说:“关于今天你说的这事,我承认我错了,不该向你隐瞒,但我这么做,只是不想让你多想,只是不想让你不开心,没有别的意思,当然,我也肯定地认为,即使你或许有向我隐瞒的事,那也一定是出于好意,出于为我们好的好意,我也不会介意不会责怪你……”
海珠继续保持沉默,不知道她此时心里在想什么。
海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了。
我们在黑暗持续沉默着,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身体却没有彼此接触,我也没有了做那事的兴致,海珠似乎也是。
虽然我们都沉默不语,但我知道海珠并没有睡着,我同样也没有困意。
隐约感觉,我和海珠之间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将我们的距离拉远。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恐惧,我不由自主伸手去搂海珠的身体,想借此寻求到一种安慰。
海珠没有动,任我搂着。
我将海珠的身体搂进怀里,又亲了亲她的脸,在她耳边低语:“好了,不要多想了。”
“你说,我有什么事隐瞒着你了?我背着你做什么事了?”海珠说。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我说着,边伸手摸索到海珠的下面,想用此举来缓和下我们之间的气氛。
海珠轻轻呼了口气,接着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我很累,我要睡了。”
黑暗里,我睁大无奈而又无助的眼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不知何时,我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感觉有个柔软的东西在亲吻我的脸,睁开眼,天亮了,海珠正在亲吻我。
我搂住海珠的身体,海珠没有作声,继续亲吻我的耳垂。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以后,我有事都告诉你,你也不许瞒我……”海珠在我耳边低语。
我长出了一口气:”嗯……”
“你认识金敬泽和金景秀的事瞒着我我不生气,我只是生气你和秋桐一起,什么事都少不了她,而且,你们还一起去韩国,有云朵和小雪陪着也不行。”海珠在我耳边又开始嘟哝。
我没有做声。
海珠起身,边继续说:“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是有老婆的人,这是责任,明白不,做一个男人的责任,做一个丈夫的责任!”
责任,海珠提起了责任。曾几何时,秋桐也是如此提起了责任。
我的心里有些沉重,还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作为秋桐,她是李顺的未婚妻,李顺你是了解这个人的,你和秋桐不明不白,不单在单位里会有人说闲话,而且要是李顺知道,他不剥了你的皮才怪。”海珠继续说。
我又无语,闭眼躺在那里听海珠继续唠叨教导。
正在这时,我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来短消息了。
我刚睁开眼,海珠早已一把把手机抓在手里,低头看起来。
我躺在那里看着海珠。
海珠接着看着我,眼神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