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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再起:职场天王之底牌-第9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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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那会不会是……流产造成了。”我没有说下去。

    谢非的眼神一颤,接着又摇了摇头:“不大可能,我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我是没有问题的。”

    “既然你们都没有问题,那为何你一直没有怀孕呢?”我也困惑了。

    谢非沉默了片刻,说:“当然,或许也有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呢?”我说。

    “比如……那女人怀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老关的。”谢非说。

    我不由吓了一跳,谢非真敢想啊。

    我心里其实不大同意谢非的看法,或许我是信了秦璐的话,我觉得秦璐的话似乎是可信的,她怀的孩子应该是老关的。

    谢非继续说:“当然,或许也有我和老关的原因,比如选择的时机不对,比如老关工作过度繁忙压力过大,比如老关抽烟喝酒过多造成受孕机会减少。”

    我默然无语了,谢非似乎总是喜欢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似乎她一方面在直面现实,一方面又在逃避什么。

    这时,谢非的目光突然直勾勾地看着我,不停地眨眼。

    谢非看地我有些发毛,我说:“师姐,你怎么了?”

    谢非没有理会我,似乎她在沉思着什么,自言自语说了句:“奇怪……难道……那一晚……也是……”

    我的心一跳,说:“师姐,你在说什么?”

    谢非回过神,看着我,目光有些温情,我不由有些局促。

    谢非微笑了下:“师弟,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傻。”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下。

    “你傻的样子很可爱。”谢非又说,目光愈发温情。

    我浑身不自在,低头不语。

    “唉……”谢非又深深叹了口气:“师弟,现在你知道我最近的生活为什么很一般了吧。”

    “嗯……知道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我说。

    “因为你是我信任的男人,因为你是我非常喜欢的师弟,因为我除了你,这样的事,没有其他人可以说,老是憋在心里,我觉得自己早晚会疯的,说出来,有个人倾听,或许心里会好受些。”谢非说。

    “那你现在心里感觉好些了吗?”我说。

    “是的,感觉好些了,虽然问题没有解决,但我心里多少还是没有那么压抑和憋闷了。”谢非说。

    “那你到底打算如何解决呢?到底你打算解决不解决呢?”我说。

    这是我很关心的问题。

    “问题总是要解决的,但解决的方式却可以有很多种,但解决问题的主动权却不在我手里。”谢非说。

    “或许,也未必都不在你手里。”我说。

    “此话何意?”谢非说。

    “你懂的。”我说。

    谢非沉吟了半天,说:“或许我明白你的意思……或许你想的和我想的不是一回事。”

    我有些听不懂谢非的话,说:“师姐,我其实心里很同情你……”

    谢非看着我,缓缓摇了摇头:“师弟,不要同情我,我不喜欢被人同情,同情,说白了就是可怜,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被人怜悯。”

    谢非的口吻和秦璐的竟然是如此相像,虽然外表柔弱,但内心里都是要强的女人。

    “当然,师弟,我很感激你说这话,到底你是我师弟,到底师姐没有看错人,到底师姐没有白疼你……”谢非脉脉地看着我:“师弟,知道吗?你是个如此优秀的男人,任何女人得到你,都是一辈子的幸事,只是不知道最终你会和哪个女人在一起相守一生。”

    谢非的话让我心里一愣,似乎,谢非并不看好我和海珠。

    “我和海珠已经登记了,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说。

    “我知道。”谢非淡淡地说。

    似乎,谢非并不会因为我告诉她的这句话而收回自己刚才那句话。

    我怔怔地看着谢非,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想。

    谢非看着我,微微一笑:“为师姐刚才的话感到不快?”

    我摇摇头。

    “希望我祝福你和海珠吗?”谢非又说。

    我没有说话。

    “其实我是很想祝福你和海珠的,我希望看到你们的幸福,看到你的快乐和幸福。”谢非说。

    谢非的话似乎前后在矛盾着。手机请访问:

第1631…1632章() 
第1631…1632章

    第1631章她在坚守什么

    “婚姻和爱情,是不同的……没有爱情,可以走进婚姻,有了爱情,走进婚姻之后爱情未必能继续存在,没有婚姻,爱情依旧可以存在,婚姻之外,爱情似乎更可以长久。 ”谢非说。

    我懵懂地看着谢非。

    “爱情是一朵艳丽的花朵,开放的时候,开始含苞迷人,绽放绚丽,当成为果实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含苞的迷人,绚丽的心动了。”谢非说:“这个果实就是婚姻……我们都是现实的人,浪漫的爱情可遇而不可求,在现实的婚姻里,更多的东西是利益和交易,充满利益和交易的婚姻里,是不会有真正的爱情的,是经受不住考验的,是极其脆弱的……

    “爱情不是一个过客,婚姻也不是过客的驻足之地……花的果实当然也有美丽的,但如果像罂粟一样,有着绚丽迷人的开始,果实的色彩却会让人不寒而栗。”

    谢非的口吻有些沮丧,还有些失落。

    谢非看着我,又说:“当你全心全意为一个人付出时,这人往往会背叛你。因为你已经全然付出,而毫无新鲜感和利用价值。人性是极可恶的东西,它对得到的往往不珍惜。

    “所以,当你被人伤害,首先想想,是不是自己付出的太多,把自己放低了……想要别人疼惜你,首先要自己疼自己。高贵的,才珍贵……或许,我就是犯了这样一个错误。”

    我不知该如何说了,想点头却又想摇头。

    谢非叹息一声,接着说:“在我们的生活里,有些事注定成为故事,有些人注定成为故人,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一些人,一些事,闯进生活,得到了,失去的,昨天的悲伤,今天的快乐,喜怒哀乐都要记得。

    “当这一切都会成回忆,在我们记忆又会留下了什么?很多事,过去了;很多人,离开了。或许,经历的多了,心就坚强了,路就踏实了。”

    我一时捉摸不透谢非说这话是何意,似乎,她在坚守什么,又似乎,她在做出什么决定。

    我不得不承认,谢非是一个淡定的人,她的淡定超出我的想象。

    谢非又说:“在一回首间,才忽然发现,原来,我一生的种种努力,不过只为了周遭的人对我满意而已。为了博得他人的称许与微笑,我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走到途才忽然发现,我只剩下一副模糊的面目,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

    谢非的口气又有些伤感,我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我突然想走了,我觉得和谢非的谈话够多了,不能再谈下去了。

    我说:“师姐,我要去上班了。”

    谢非点点头:“好的,去吧,好好工作,好好生活,努力过好每一天……我祝福你拥有每一个阳光的今天和明天。”

    “谢谢师姐……”我站起来。

    谢非也站起来,默默地看着我,突然微微一笑,点点头。

    我不敢再看谢非的眼睛,我担心会看到令我心悸的目光,低头匆匆离去,出了酒店大门,回过头,看到谢非还站在那里,正看着我。

    从我这里看去,谢非的身影显得很孤单和寂寞。

    我冲谢非挥挥手,转身离去。

    出了酒店,打了一辆出租,走了没一会儿,手机突然又响了。

    今天的电话似乎特别多,每一个电话都有内容。

    我摸出手机,一看来电号码,呆了——

    这是关云飞的手机号码!

    老关给我打电话了。

    在这样的敏感时刻,老关给我打电话,让我不由感到心惊胆战。

    我刚将他的孩子给搞掉,他就给我打电话来了!

    我颤抖着手指按了接听键,然后将手机放到耳边,鼓足勇气张开两片子:“关……关部长。”

    “哈哈……”随即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关云飞熟悉的爽朗的笑声。

    事到如今,在我看来应该是焦头烂额的他竟然还能笑得如此开心。

    当然,对于他来说,该爽朗大笑的时候必须要这样,不管他心里是否有烦恼。

    这是一个高级政客必备的素质。

    我似乎很难达到他的境界,这就是我和他的差别之一。

    目前我达不到,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达到。

    当然,如果真的达到了,或许是一种本领一种能力,也许会是一种悲哀。

    或许,混官场的本领越高就越是一种悲哀,和职场正好相反。

    关云飞的笑让我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他又什么开心抑或不开心的事要对我如此大笑,在我听来,这笑有些让我毛骨悚然。

    “关……关部长……你笑什么?”我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我不能笑吗?”关云飞不笑了,说。

    “当……当然能。”我说。

    “呵呵……”关云飞又笑起来,这会听起来没那么夸张了,说:“和你打电话,似乎每次都能让我很开心,甚至还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开始开心了。”

    我又觉得关云飞这话有些夸张,但还是附和着笑了下:“很荣幸……但愿我不会成为你的笑料。”

    “怎么能是笑料呢?你的理解偏差很大哦,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做笑料的意思。”关云飞说。

    “呵呵,那我就更荣幸了。”我说。

    “在哪里呢,干嘛呢?”关云飞说。

    “在上班的路上,在出租车上。”我说。

    “嗯……那么,你猜我在哪里呢?”关云飞的说。

    “你……你在哪里?我……我猜不到。”我的心里不禁又有些紧张起来,又结结巴巴地说。

    “猜猜嘛。”关云飞说。

    “猜猜……那我猜猜。”我说。

    “嗯……猜猜。”关云飞说。

    我本想说他在省委党校,但又想,既然关云飞让我猜,那么他应该就不在省城,他应该回到了星海,要么在我们集团,要么在家里,于是我说:“我猜啊,你应该在家里。”

    “错。”关云飞说。

    “那就是在我们集团。”我说。

    “错——”关云飞说。

    “难道……你到了我们经营办公区,到了我们发行公司?”我有些意外。

    “错——”关云飞说。

    “这……我还真猜不到了。”我说。

    “嗨——你个聪明过头的小家伙,我在省城嘛,我不是在学习嘛,学习自然在省城啦。”关云飞说完,又笑起来,带着几分戏弄的味道。

    我靠,原来关云飞在耍我玩啊,那我寻开心呢。

    我不由苦笑起来:“你可真逗。”

    “很简单的问题,你却想复杂了。”关云飞说。

    “是的,我是把简单的问题想复杂了。”我说。

    “或许,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思维误区,会容易把本来很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关云飞说。

    关云飞这话在我此刻听来似乎别有味道,似乎他在告诉我这个道理。又似乎他在自言自语提醒自己什么。

    在目前这样的时候,我很容易会对关云飞有意无意的一些话进行联想,不由自主就会延伸开去联想。

    “最近忙吗?”关云飞说。

    “忙啊!大征订季节,当然是忙的!”我说。

    “忙得没有周末了?”关云飞说。

    我不知道关云飞这话时什么意思,说:“周末当然还是有的,劳逸结合嘛。”

    “嗯……该忙的时候要拼命干活,该休息的时候要好好休息,这才是正确的工作方法。”关云飞说:“下周末,我要给你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我说。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们学习班要出国考察的事情不?”关云飞说。

    “记得。”我说。

    “还记得我说过要带你师姐一起出去的事情不?”关云飞又说。

    “记得。”我说。

    “那好,下周五,你当一次护花使者,亲自把你师姐护送到沈阳来,我和你师姐在沈阳会合,然后周六下午我们随团从沈阳出发去国外旅游。”关云飞说。

    我一听有些发懵,怎么关云飞要我护送谢非去沈阳呢?谢非不是小孩子,又不是没出过门的人,她经常自己在国内外飞来飞去,怎么和关云飞一起出国旅游要我护送去沈阳会合呢?这搞的是什么东东呢?

    “师姐……她自己去沈阳不可以吗?”我说。

    “怎么?不愿意做这事是不是?是不是劳驾你一次很难啊,是不是我和你师姐面子都不够啊?”关云飞的口气有些不快。

    “不是这意思,我是说师姐她自己经常出门的,去省城她完全自己可以去的啊,为什么一定要我护送呢?”我说。

    “如果是你师姐的公务出差,她怎么走我都不在乎,打车坐大巴坐火车都无所谓,但是这次是私事,我怎么说也是个一定级别的官员吧,你师姐怎么说也是部长夫人吧,部长夫人到省城来和部长会合探亲,坐火车或者大巴怎么着也显得有些寒酸吧?

    “她觉得不丢人我还觉得掉价丢面子呢?如果让学习班的其他同学看到,这不是让我脸上难堪下不来台吗?还有,即使不考虑面子,我也不能让你师姐去挤火车大巴啊,怎么着我也得表示下对她的关心吧。”关云飞的话似乎理由很充足,似乎还真无懈可击。

    “哦,对不起,关部长,我没有想到这一层,那好,下周五我送师姐去省城。”我说。

    “嗯,这就对了,本来呢,我想让我的驾驶员送她来的,但想想又觉得不适合,公车办私事,会让别人说闲话,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一来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属,虽然不是直接下属,但我对你还是当做自己人看的。

    “二来呢,你和谢非又有师姐弟关系,关系又近了一层……这样,你不要让你的驾驶员开车,你亲自开车拉着你师姐来……直接到省委党校。”关云飞说。

    “哦,好。”

    我除了服从,没有其他任何选择。

    第1632章不作死就不会死

    “那就要辛苦你了,周末还要烦劳你……”关云飞说。

    “关部长客气,能有机会为你效劳,这是我的荣幸,这是关部长对我的信任……能被关部长看成自己人,我其实很开心的。”我说。

    “呵呵,你个小家伙,嘴巴倒是很会说话。”关云飞笑起来:“那好,就这样定了,回头我给你师姐打电话说一下,到时候你直接和你师姐联系就行了。”

    “嗯,好的。”我说:“对了,关部长,离下周五还有10多天时间呢,你怎么这么早就给我安排啊?”

    “早安排好让你有个思想准备早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啊,省得你到时候说周末要加班没空,呵呵,这难道有什么不妥吗?”关云飞反问我。

    “没有不妥,关部长做事真是未雨绸缪,真是计划周密。”我说。

    “我怎么感觉你这话听起来有些话里有话呢?”关云飞说。

    关云飞似乎此时很敏感,对我有意无意的话很敏感。

    我说:“没有啊,关部长想到哪里去了啊?我真的是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啊?”

    我此时说的是真话,我真的没有其他任何意思,但关云飞过度的敏感却让我心里不由一顿。

    “呵呵,我逗你呢,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关云飞笑着说。

    我呵呵笑了下,心里也没怎么当回事。似乎关云飞真的在和我开玩笑。

    关云飞停顿了片刻,接着说:“对了,这几天,在星海,有没有听到什么新闻啊?”

    “新闻?哪方面的啊?”我说。

    “自然是和我们有关的了。”关云飞说的很含蓄含糊。

    “和我们有关的……没有啊,公事私事都没有听到。”我说。我自然不能告诉他我所知道的秦璐的事情,那等于我在作死。

    我记得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我不想死,所以也不想作死。

    “嗯……”关云飞又顿了顿:“对了,你们集团……东凯最近如何?”

    “挺好的,还那样,活蹦乱跳的。”我说。

    “哈哈……”关云飞忍不住笑起来,接着说:“他的精神状态很好,是吗?”

    “看起来是这样的。”我说。

    “嗯……那……那个季书记呢?还有秋桐呢?”关云飞又说。

    关云飞有意无意问起了孙东凯,接着又问起了季书记和秋桐,这让我心里不由一动,说:“他们也挺好的,看起来都很正常。”

    “集团的党委班子关系还算和谐?”关云飞说。

    “我是下层干部,党委领导内部的事情我不知道啊,不过,从我所知道的看到的,党委班子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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