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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师傅防御出众,硬抗无碍,主防。戚兄长枪威力非凡,且攻击范围大,主攻。”
孔兆并不理睬血蝠老人,向戚长歌、可乐两人支招。
戚长歌两人闻言,微微点头,相视一眼,也不言语,向着假山之上的血蝠老人攻去。两人正式联手对敌。佛光与银光不时亮起,期间夹杂着些许血蝠老人血蝠功的血光。
盏茶之后,血蝠老人渐渐被逼入下风。他如今的掌力即使是正面拍在可乐门面之上,也难以击破,破而后立,超出大成范畴的金钟罩。若是攻击戚长歌,先不说有着长枪之隔,三尺真气外放难以触及,即使是能触及到,也有可乐在一旁帮衬。着实打的有些憋屈。
可乐见血蝠老人逐渐守多攻少,也是逐渐开始以慈悲掌、积善拳,攻击血蝠老人。血蝠老人处境越发艰难起来。
突兀,可乐一记积善拳,被血蝠老人腾空躲过,却击中了血蝠老人身下假山,顿时那假山被猛然轰裂为数块,滚落而下。
正在半空中下落的血蝠老人,心中一惊,露出空档,被戚长歌的一记银枪横扫,结结实实的击打在腰间,干枯的身子缩成一团,横飞出去,落于雨地之中,干瘪的嘴角一道黑红的血渍流淌。
可乐见状,双掌之上佛光大盛,映衬的整个人仿若一尊佛陀一般,横跃而出,居高临下拍出。
血蝠老人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狠色一闪而过,让一旁的孔兆看了正着,心中生出警兆。正要出言提醒,已经是晚了。
只见血蝠老人干枯的双手之上,似有鲜血流淌,无光。跟可乐的慈悲掌,无声相接。僵持一瞬。
可乐掌上的佛光消散,整个人翻滚出去。起身之后,看着一片黑红之色的双掌,宽厚的脸上隐隐有痛苦之色。
戚长歌心中一惊,放弃接下来的攻势,疾步来到可乐身边,将其搀扶而起。
脸上有着灰白之色的血蝠老人见状,猛然吐出一口黑血。黑血沾满了门牙,嘿嘿一笑,颇为可怖。痛苦的咳嗽了几声,说道:“蝙蝠无毒,血蝠五毒。”
“时间太久了,你们这些小辈怕是不知道吧,哈哈。”
血蝠老人行走江湖数十年,知晓此人的老一辈都听过这句话。血蝠功以禽兽的精血练就,一些飞禽走兽自带毒性,被其炼化收藏,有时对敌之时便会用到,出其不意。
用完此招,本就已经是将死之人的血蝠老人,渐渐的气息微弱起来。浑浊的双目渐渐失神。最终喃喃道:“这小和尚是真慈悲,你那贼和尚却是假仁义。”
可乐最后的一记慈悲掌,虽有杀意,却无杀心,意在将血蝠老人残余不多的一身真气震散。却不知血蝠老人还有这一手,也是失算的很。
戚长歌见可乐双掌之上沾满雨水,却血色不退,心中大怒,正要找血蝠老人逼问解药,却不想这老贼竟然已经死了。
也不顾什么死者为大,戚长歌跟孔兆两人将血蝠老人和苍白青年剥了个一干二净,甚至假山之下的密室也仔细搜寻了一番,却没有什么收获。
孔兆看着陷入危境的可乐,一时间非常自责,若是之前能够找到血蝠老人还有毒掌这一手的情报,可乐怕也不会中毒。
半响运功压制毒劲的可乐,睁开双目。眉头微皱,有些疑惑。那毒力如今似乎仅存在于双掌之上,暂时没有向全身蔓延的征兆,血色的双掌却让其隐隐有些不安。
“暂无大碍,或许是我佛门的功夫克制这毒素,毒素没有蔓延。”
可乐看着眼中露出急切的三人,憨厚一笑,安慰道。
“哥,你我赶快回山,请长辈长老看一下,寻找解毒之法。”可善神色稍安,却仍是紧张的说道。
“此事怪我,我今夜便赶往唐门,去请唐门毒医唐三杞,你我几人在南少林碰头。”孔兆心思飞转,拿出一个对策说道。
孔兆转头看着戚长歌说道:“戚兄,有劳你送两位师傅返回南少林。”
说完,孔兆急忙出门寻找铁扇门安排在外面的门人,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便安排人寻找马车马匹。
不到两刻钟,一辆二马马车,和两匹上马,出现在李府废墟门口。
可善扶可乐上马车之后,坐于马车老板子(既马车车夫所坐之处)之上,一抖缰绳向苏州城南门而去,戚长歌骑马跟随。
孔兆叫来那位杨姓苏州一等扇卫,吩咐在其不在期间,有他主持苏州分门大小事务。而后,便乘马踏雨向西而去。
第77章 墨宫众人到()
视线回转琉球岛天机阁。与庄疏影稍微熟悉了些许的杨潇,在庄疏影的住所吃完晚饭,便告辞而去。
回到自己的住处,想起庄疏影言谈之中不自觉流露出对杨庭的思念爱慕,不期然想到了如今身在峨眉的庄诗梦,躺在床上,一时间有些心烦意乱。
半响,睡不着的杨潇起身,点上烛火,寻来一坛酒水独饮。刚喝两杯,想要去找些下酒的茴香豆。起身走到门口,门却打开了。
花怜瑶一手提着一坛老酒,一手拿着一油纸包裹的吃食,淡定的走了进来。杨潇搔了搔脑袋,呆立半响,将房门关上,返身坐在原位上。
花怜瑶也不言语,自顾自的打开吃食和酒水,自己找了个干净的酒杯,默默喝酒。
感觉花怜瑶情绪不对的杨潇,也自觉的不出声。两人一人酒杯中的酒水见底,另一人便无声填满。沉默而有默契。
夜渐渐深了,两坛酒水见底,吃食也吃的七七八八。已经是醉了的花怜瑶,摇摇晃晃的向自己房间走去。
杨潇见花怜瑶‘蛇形’走位,翻了翻白眼,起身跟在后面,送花怜瑶回房。绕了一个大圈之后,花怜瑶终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却没有关便直接进去了。
无奈的杨潇上前正要关上房门之时。
“咚”的一声,像是重物砸在了地面之上,而后一声模糊的呢喃想起,听不清楚。杨潇抹黑进入花怜瑶的房内,站定一会儿,适应了黑暗之后,瞧见花怜瑶整个人趴在地面上,竟已经是睡过去了。
杨潇拍了下额头,一副‘输给你’的模样,将花怜瑶从地上抱起,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这才出门关门而返。
经过这一阵喝酒折腾,杨潇也很快的进入了熟睡。
此时离琉球不远海峡海域之中,一艘打着西凉旗号的商船,正往着琉球天机阁所建的海港行来。
“俞姨,还有多久到琉球?”一位身着黑色宽松、丝绸衣物的女子一副‘懒洋洋’模样,倚躺在一长颇为豪华的软榻之上,闷闷的问道。
“公主,明日一早应该就能到了。”依旧是一身劲装打扮,坐于榻前的俞堂主,低声回答道。
“没想到出了大江、入海之后,还要在海上行这么久。这海上风光早已经是看腻了。”这女子正是姜夜月。或许是年龄的原因,姜夜月身上有少女不曾拥有的风流诱惑韵味,但同时具有青春少女应有的活力靓丽,两者结合,让人摸不透她的真实年龄。
姜夜月闻言,眸中露出欢喜之色,伸了个懒腰,将自己完美的身材曲线暴露无遗,好在此时房内仅有俞堂主一位,还是女子。再无人见识到这极度诱人的风光。
此时深夜却站在船头的刘承业,脸上隐隐有着放松之色。早些时候就在刘承业一行人乘船行至大江出海口之时,一场比往年早了许多的风暴来袭,好在这场风暴没持续多久。之后耽误了几天的刘承业催促船家船工全力赶路,终于赶在这奇珍会前,到达了这离琉球还有一夜路的海域,让其终于松了一口气。
刘承业看了一会儿海上夜景,略微觉得有些寒冷,便回船舱内休息去了。在此之前,刘承业并没有看景的心思。
第二日一早,墨宫一行人的海船准时迎着朝阳驶进了海港。
却是巧了,前来接引的年轻弟子,正是前日接引明剑山一行人的青年。只是当时那傲气的模样却是消失不见,神色之中虽不‘谄媚’,却也带着些恭敬。
等到了天机阁建筑群之时,却是一位‘算’字辈的上代长老亲自相迎。天机阁为墨宫安排的住所便是在这西区,一行人由西而来,住所刚好离交接之地不远。没走多远,一处院落便显露在刘承业、姜夜月等人面前。
“此处共有两处院落,往前十数丈,还有一座更大的院落,只是那边的装潢条件不如此院。”
“这两处院落皆是为墨宫准备的,如何分配居住,刘堂主自行安排。”
说完,天机阁长老,隐蔽的看了眼跟在刘承业身侧的不曾显露身份的俞堂主和姜夜月,告退而去。
刘承业目送天机阁长老离去,转身示意其余长老带着众人往前,去那另一处院落居住。等其余人领命去了之后。刘承业来到姜夜月身前,躬身一礼,低声说道:“长公主,您与俞堂主,住这处院落。我带其余人住那边,夜里我会安培人手警戒巡视。”
姜夜月闻言,微微有些无奈,每到无外人之时,刘承业便会称呼其为‘长公主’。好在刘承业自己把握分寸,并无差池,姜夜月也懒得每次纠正。
姜夜月微微点头答应,便带着俞堂主推门进去。刘承业目送两人进院,这才离去。
“你说这天机阁,是不是洞悉了你我二人的身份。”姜夜月与俞堂主两人进院之后,见此处院落不大,仅有一栋两层小楼,但小楼内的装饰却豪华异常,让姜夜月生了疑心。
此番姜夜月来琉球天机阁,本就是一时兴起,不存在什么具体计划。知晓内情的人皆是墨宫信得过之人,若是这样也被天机阁知晓,这天机阁的情报能力,着实有些过分了。
“或许,这处院落本来的主人,在天机阁身份不低。高层之女甚至是掌门之女。”俞堂主微微思索一番,猜测道。这栋小楼样式布局,明显是一位女孩儿家的绣楼。这样猜测也说的过去。
“算了,你让刘承业今日去查一下这院落主人的身份。”姜夜月蛾眉微皱,吩咐道。
“你我歇息一会儿,等吃完中饭,随我到处逛逛。”
俞堂主侍候姜夜月躺下休息,出门去找刘承业,交代姜夜月吩咐的事情。
而后便回到院落内,却并不进楼,立于回廊之内,看向南方方位,悠然一叹。
此时已经得到墨宫一行人抵达天机阁消息的石铁、离歌两人,并没有特别的举动,而是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静待时机。
只是离歌也没什么好忙了,只好饮酒擦拭青莲剑。。。。
第78章 杀生刀至()
刘承业墨宫一行人,刚刚在琉球天机阁安顿下来。墨宫中人抵达的消息已经是传到了南楚北齐的武林同道的耳中。
一时间天机阁热闹的气氛冷淡了下来。不时有人前往墨宫一行人所住院落附近探查。刘承业等人似是早已对此事有了准备,对于探查之人,熟视无睹。仍旧按照既定的步伐准备。
刚吃完午饭准备出门闲逛的姜夜月,在楼前遇到了探查完消息,前来汇报的刘承业。
“公主,在下方才已经探查出了这处院落的原主人身份。”刘承业微微躬身,说道。
姜夜月微微颔首,示意刘承业接着说。
“此院落乃是天机阁阁主长女所居之所。阁主长女这段时间并不在琉球,刚好离给咱们安排院落临近,应该是在咱们上岸之后,知晓咱们队伍人数超出往常,且之中有女性。这才临时划分给咱们的。”
姜夜月闻言,微微放下心来。示意刘承业去忙。便带着俞堂主出门而去。
当日黄昏之时,天机阁港口驶来一艘长不过两丈,宽不过半丈的破旧帆船,借着夕阳的余晖,悠然驶来。船头立有一人,身材魁伟的黄脸汉子。
此时参与天机阁奇珍会的各国各派武林同道已经基本到齐,港口码头之前,不过留有两三个天机阁弟子值守,却也因为正值饭时,无人瞧见。唯有几位港口看管船只的本地渔夫汉子,瞧的真切。
其中一位,见那船离码头近了,连忙上前,接过绳索,找了个空余的位置,系好。等起身想要问礼之时,却见码头之上已经是空无一人。汉子有些疑惑,居于天机阁之侧,知晓这些时日来的对他这样的寻常人来说,多半是江湖中的神仙人物,脾性各异,也消去了通禀的心思,回到同伴身侧,闲聊起来。
此时那黄脸汉子早已是远离了码头,独自一人,悠闲的沿着往天机阁方向的路上行去。此人正是半年多前杨潇从金陵返回之时,在明剑山山门前遇到的‘杀生刀’骆寒。只是应该早已去福建铁家寻求铸刀的人,不知为何竟会出现在此。
不多时,施展身法行到天机阁附近之时,骆寒终于是跟天机阁的门人碰头了。随意说了个假名,言明此次前来不过是见识一番的骆寒便被天机阁门人领到了南楚武林中人所居的南区中的一座空置的不大宅院之中。
天机阁奇珍会每三年一办,除了各大知名武林门派中人之外,也多有江湖独行客前来参会。以天机阁的情报能力也不能将这些人的底子知晓的一清二楚。骆寒的假身份一时半会也不虞被拆穿。
骆寒听闻自己隔壁住的乃是南少林的两位本字辈高僧,一时间神色有些怪异。险些让这位天机阁领路之人觉得此人对于居所不满意,眉头微皱。心中暗自加上了‘狂妄自大’的标签。言语之中也冷淡了几分,简单说了下明日奇珍会的开会时间,便转身离去。
骆寒也不见怪,回身推开院门,找到居所,见被褥一应物件齐备,换了身干净的衣物,便随意一躺,沉沉睡去。
骆寒当初在明剑山与杨志凡不欢而散之后,渐渐放弃了寻找一柄刀谷名器的打算,直奔福建铁家,求取铸刀。但却并不顺利。
福建铁家虽然以铸刀为生,但家族之中,仅有两人的铸刀能让骆寒满意。其一是如今铁家的老祖宗,离歌当初潜入铁家,想要一观的绝世宝刀便出自其手。只是年岁大了,精力不如往年,铸完那柄宝刀之后,便封炉不铸,专心指导后辈的铸刀之术。
另一位乃是当代的铁家家主。但事有不巧。在其抵达铁家之前半月,传来消息。辽州边境长白山南侧,陨星天降,毁去了大片的原始老林。传言此次落地的陨星富含陨铁,乃是上佳的锻铸材料。铁家家主闻之,便带了数名弟子前往探查搜寻。这一去怕是最少要有一年方回。
而如今铁家收藏的铸刀,除了那柄铁家老祖宗所铸的绝世宝刀之外,并无一柄让骆寒满意。
骆寒盘桓福建铁家良久,央求数次,也没让铁家老祖宗松口,将刀卖于他。因为这三年间铁家锻铸的上佳名刀不多,能达到这等层次的也仅此一把,同样抱着大涨铁家威势打算的老祖宗,根本不听骆寒的条件。
且由于这次重入江湖日久,南少林和铁扇门也逐渐寻找到了他的踪迹,因此骆寒不得不再次隐姓埋名,遁去。等到这天机阁奇珍会前夜才赶来,看能不能在这奇珍会上拍得那柄铸刀。
第二日一早,骆寒醒来,按例在园中行了一套破戒刀法。破戒刀法乃是当年骆寒在南少林之时,习得的一门绝佳刀法。此刀法顾名思义,乃是大开杀戒之意。刀法狠辣威猛、有攻无守。于南少林慈悲为怀的宗旨相悖。因此虽然威力非凡,但却少有人习。自从骆寒叛出南少林,诛杀仇敌,被南少林和铁扇门联手通缉之后,破戒刀便被南少林束之高阁,再无人习得。破戒刀之名渐渐被人遗忘,杀生刀之名却凶名在外。
此时花怜瑶也从宿醉中行来,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些酸痛,却又想不起什么。只好出门在院中施展掌法、舒展筋骨。
等觉得身上的酸痛之感消退,神清气爽之时。一道戏虐的声音传来。
“花兄的蛇形走位身法,着实不凡。小弟佩服。”
花怜瑶站定,偏头,定睛一看。那杨潇正立于门柱前,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让花怜瑶摸不着头脑。眉头微皱,解释道:“这不是蛇步,乃是花间派的蝶步。”
杨潇见花怜瑶的神色不似作伪,明了对方怕是不曾记得昨夜醉酒之后的事情,一时间自己却是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说道:“花兄还没吃早点吧,我去取早点,一起吃吧。”
说完,杨潇便向外走去。花怜瑶本能的想拒接,想起昨夜两人无言饮酒的情形,俏脸一红,心中暗叹一声‘随他去吧。’
第79章 石铁旧事,开拍()
杨潇、花怜瑶两人吃过早点。想起今日黄昏之时便是那奇珍会开拍。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事情做,便默然各自回房,静待黄昏。
一日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忙碌如石铁,便觉得今日有些不够用,在奇珍会开拍前一个时辰,才将诸多杂事处理完毕。悠闲如离歌,饮酒、擦拭长剑,时间却是过的有些慢了。
终于那自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