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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忘了身外事,只是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云寂冷手中那柄寒灵玉杖,在云族,寒灵玉杖就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也只有族长才能拥有寒灵玉杖。
之前虽然闹了内讧,但二长老三长老没敢真的伤了云寂冷,就是因为寒灵玉杖在云寂冷手中,她们不能在族人面前亵渎寒灵玉杖,因此也只是逼迫云寂冷同意重选族长而已。
现在,如果云寂冷当着所有云族人的面,将寒灵玉杖交给了沈心瑶,那么从此以后,沈心瑶就是真正的云族族长了,通常情况下,云族族长之位只能由上任族长传给下任族长,寒灵玉杖就是交接的重要见证。
“怎么,舍不得了。”沈心瑶咯咯直笑,好似嘲笑云寂冷的恋权。
云寂冷心一横,给她就给她,她还不想死,她要活着看见云族叱咤天下,于是她脸色郑重地将寒灵玉杖,,双手递给了沈心瑶。
沈心瑶轻轻握住了寒灵玉杖,然而云寂冷并没有松手,她便似笑非笑地看着云寂冷,看看云寂冷想做什么,不过,暗算最好不用来了,她们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请族长万事以云族为重。”说完,云寂冷彻底松了手,颓然垂首立于一旁。
扬了扬手中的寒灵玉杖,沈心瑶笑的璀璨:“莫书,真儿,替盅手们解了蠕虫盅。”
她话音一落,便丢了两瓶毒药过去给云莫书和真儿。
“是,族长。”云莫书和云真心里舒畅不已,遂立刻一一给地上的盅手们解盅。
盅手们逐渐恢复了力气,痛苦也离她们而去,让她们瞬间有种再世为人的舒畅感觉,而她们自然也不会再对沈心瑶出手,因为沈心瑶如今已经是她们云族的族长了,寒灵玉杖,她们是亲眼见到上任族长云寂冷交给沈心瑶的。
云族人没什么别的好,就是遵守族规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沈心瑶转头看了看云暮悦,笑道:“怎么样,你是不是该叫我一声‘族长’了。”
云暮悦一张小脸顿时红了,低头绞手半晌才怯怯地道:“不知者不为罪,族长宽宏大量不应与我小孩计较。”
沈心瑶一愣,顿时咯咯笑了起来,这云暮悦还真是狡猾,既点明她是族长要宽宏大量,又强调自己是小孩所以她这个大人要忍让,不过,她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吃瘪的。
“你说得对,我是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她说完见到云暮悦瞪眼鼓腮,遂哈哈大笑。
这时候,云莫书走过来回禀:“族长,所有盅手的蠕虫盅都已经解了,两瓶毒药刚刚好用完。”
他真的觉得她的心机很恐怖,她连多少人中盅,需要多少毒药解盅,都算无遗策,他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她绝对能够带着云族走向高处。
“很好,接下来的事,你就按照我告诉你的做吧,你跟副族长详细解说一下,然后带着族人到京城来找我。”沈心瑶转身,正经了神情。
原先她倒是没有想到,其实云族的族地就在大萧境内,只不过处于深山老林之中,外头有瘴气沼泽,因此无人得以踏足而已,不然,她也不会专门腾出一天的时间来处理这件事情。
她在京城要做的事,可比云族重要多了,不过谁让她答应了人呢?只好辛苦辛苦了。
“是,族长。”云莫书心领神会,他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云族人即将被朝廷招安的事,想必他又要花上一番唇舌了
沈心瑶瞥了一眼云暮悦,没再多说什么,握着寒灵玉杖瞬间掠出去很远,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云族族地的尽头。
沈心瑶一走,云寂冷立刻问云莫书:“她让你跟我解说什么。”
云莫书表情一沉,不悦地道:“副族长逾矩了,如今该称呼一声‘族长’才是。”
云寂冷碰了个硬钉子,一窒之后妥协了:“族长的交代,你总得跟我说清楚吧。”
如今单打独斗,她恐怕不是云莫书的对手了,而她也没必要和他打,她就是想知道,沈心瑶刚刚说什么‘让云莫书带着族人到京城’,这到底是何意,云族人数众多,去了京城又该在何处安居呢。
“族长的意思,是让我们去京城接受皇上的招安,既然是皇上招安,我们云族就是有再多人,皇上也有地方安置我们。”云莫书脸色稍霁,说出了沈心瑶的交代。
“什么。”云寂冷瞪眼如铜铃大小,一声惊喝。
不止是云寂冷震惊无比,其他云族人也都纷纷骚动起来,云族向来清高,各国人无不惧怕她们的盅术,她们怎么能够自贬身价被大萧朝廷招安了去。
云莫书一看这情形,顿时头疼起来,族长果然狡猾,知道这件事情会费很多唇舌,所以自个儿就溜之大吉,把这些烦恼的事全丢给他了
这边,云莫书在云族族地腹诽沈心瑶,,那边,沈心瑶在疾奔的路上连连打喷嚏,所以说,有些人果真是念不得,一念就知道了。
沈心瑶一边不停歇地往京城赶路,一边自言自语地咕哝:“是云莫书在骂我,还是云真呢?”
最终,她将所有银子都押在了云莫书身上,因为她相信云真那样可爱的人儿,是不会偷偷骂她的,只有云莫书,才可能因费了唇舌解释朝廷招安云族的事情,而偷偷骂她狡诈。
不到三个时辰,沈心瑶就赶回了京城,但一身汗水也悄然打湿了衣裳,她之所以如此赶,是因为她要给燕若怜吃药。
时间就是过得快,燕若怜不知不觉在沈府已经呆了七日了,而她应该遵守约定将续命丸给他。
事实上那天她并没有骗萧如玉,她的确是去噬魂森林的密道中取了‘药’,她没告诉萧如玉,密道壁上的千年寒冰泥,就是治疗燕若怜的最佳解药,通往密道中去时,她就收集了不少。
也不是故意要隐瞒什么,她就是懒得解释,她最近根本就不想开口说话。
悄无声息回到房里,她本想沐个浴,谁知刚让冬玫准备了热水在浴桶中,衣裳褪到一半就有人敲门,她不得不重新系上衣裳,迈步到门口看看是谁,,是谁找死。
“没有好的理由,我就掐死你。”一见那张银色面具,她就没好气地转了身往桌边走去。
萧寒羽轻笑,抬眼瞥见屋内蒸气环绕,顿时知道她是刚回来准备沐浴,事实上他就是看见冬玫突然忙碌起来,才猜测沈心瑶已经回到沈府的,果然不出他所料。
“想瑶儿了,这理由够好么。”他跟过去在她身后按住她双肩,暗暗的以真气替她调理气息。
“我没事,我就是浑身不舒服,想洗澡。”沈心瑶没动,口里懒懒地解释,免得他担心,他总是浪费真气,这样不好。
她仰头倒着看他:“所以,你能出去么。”
“不然,我帮你洗好了。”萧寒羽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他扯下了面具放在桌上,挽起袖子好像真的打算这么干。
沈心瑶一下子跳了起来,脸色微红:“不用,我自己洗就好,我又不是小孩子”最后就变成了咕哝,怎么看怎么可爱。
“我保证不轻薄你,只是想让你舒服一些。”萧寒羽攸地伸指点住她穴道,看着她瞬间睁大的眼,低沉地笑了。
“快解开我,不然我生气了。”沈心瑶头疼,这男人怎么不遵循礼教的,莫非他也是穿的。
哦,不,他这么沉静内敛,才不可能是穿的呢?而且他若是穿的,一定能凭她的诗词歌赋知道她的身份。
“瑶儿不相信我么。”萧寒羽依旧是低笑,已然开始伸指解她的衣裳,他的确不会碰她,但他会玷污她的名节,这样别人就都知道他和她的关系了。
至于她‘准羽王妃’的头衔,他暂时不想顾及了,谁让她身边的红花绿草实在太多呢?莫怪他这从不轻易信人的摄政王,也有了强烈的不安全感觉。
沈心瑶身子一阵颤抖,连声音也颤抖起来,粉颊在他的注视下更加晕红:“这、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你不要这样”
她再强,也是个女人啊!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她会害羞的好不好,而且,这样感觉太强烈了,她很怕自己失控被他发觉,那样她就可以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再出来了。
可惜她面前的男人似乎心意已决,根本不在乎她微弱的抗议,而且料定了她不会大声呼救,,她不会对他如此的,除非他真的**熏心要强占她,而那,也是不可能的。
片刻间,沈心瑶衣衫尽落,红唇也被她咬得有些重,她微闭着眼睛,不想再去看见自己所处的尴尬境地。
“别怕,也别觉得难堪,我们早晚都会是夫妻。”面前男人略显得有些温柔的话,奇迹般安抚了她的慌乱。
她睁开眼,而他已经伸手将衣衫尽褪的她抱了起来,一步步朝热气蒸腾的浴桶走去,轻柔的把她放进了浴桶之中。
随着热水的温暖包围和那双手的轻柔洗浴,沈心瑶慢慢平静下来,开始觉得有一丝舒服了,就是身体不自觉在他的碰触下有了反应,她几乎想呻吟
这个夜,真是太让人脸红心跳了,
§§第113章 她糊涂一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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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她糊涂一时了
第二日清晨。一声响彻云霄的惊呼吓醒了睡梦中的沈心瑶。她连忙起身。突然就感觉到前胸一凉。低头一看。她呆若木鸡什么也没穿。
“小、小姐他他”端着热水要来伺候沈心瑶洗漱的冬玫。早就不知在何时丢掉了手中的水盆。手指指向沈心瑶旁边那个同样**的男人。口吃不已。
天哪。小姐的清白
沈心瑶往旁边一看。顿时粉脸俏红:“萧大哥。你怎么你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身体慢慢在感觉着什么。脑中也在搜索昨晚的片段。然而什么也没有。她知道她还是清白之身。但这样似乎已经算是被玷污了清白了吧。他什么也没穿。而她亦然。
萧寒羽慢吞吞地坐了起来。一边穿衣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昨晚你在浴桶里睡着了。我抱你上床时弄湿了衣裳。所以就脱了。半夜觉得冷。于是就借了一下你的被子。”
屋里两个女子顿时无语。沈心瑶尤甚。他说的倒轻巧。难道房外的冬玫是透明的吗。他不知道叫冬玫来。非得让冬玫大清早看见这长针眼的一幕。他居心何在啊君心何在。
“放心吧。瑶儿。我会负责到底的。”下了床。穿戴整齐的萧寒羽挺认真地承诺。据说女人都喜欢听这句话。
沈心瑶却勃然大怒。一个瓷枕就丢了过去:“谁要你负责。我不需要你负责。”
他当她是什么啊。别说她和他什么都没发生。就算发生了。她也不一定非他不可。负责。真是可笑。他担心的应该是她会不会对他负责。
萧寒羽愕然接住沉重的瓷枕。不无担忧地道:“瑶儿。这是瓷枕。会砸死人的。”
“你怎么还没死。”沈心瑶怒不可遏。心想这男人真是混蛋混蛋混蛋。难道他以为和她这样那样了。她就得对他死心塌地了么。她沈心瑶可不是大萧那些软弱无能的女人。
一转头。她命令冬玫:“给我把他赶出去。以后给房间外边撒毒。谁擅自进我放进就毒死他。”
冬玫有些被吓到了。口吃更为严重:“知、知道了。小、小姐”她还是头一次看见小姐这么生气这么愤怒啊。连给房间外下毒的招数都使出来了。看来这个萧如玉把小姐气得不轻。
就是嘛。面首那么多。萧如玉又不是最好的。还没有燕若怜公子长得俊美呢。他凭什么这么对小姐啊。他以为上了小姐的床。小姐就得收了他么。那是不可能的。
“听到了没有。小姐让你出去。你不出去我可要用毒了。”冬玫壮着胆子对银面男人说道。然而就在和他视线对上的那一刹。她差点跪下来了。
这是什么眼神呐。好吓人好恐怖啊
“小姐”冬玫快哭了。这个男人好像不好惹。
沈心瑶窸窸窣窣在被子里把衣裳给套上了。然后光着脚丫跳下了床。连推带搡地亲手把那个该死的男人给推出了房外。
一边关门她一边生气的嚷嚷:“要负责。要负责你去醉春楼找那些姑娘负责吧。我沈心瑶才不需要人负责。我还不对你负责呢。哼。”
重重的一‘哼’之后。她有些失神地在地上坐了下来。
捂脸。捶头。叹气她怎么能被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睡过去了呢。然后。被他也不知抱了多久。他有没有轻薄她。她一点也不知道。现在好了。她第二次光着身子被他看见了。这种感觉真不爽。
凭什么不是他光着身子被她看到啊。不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小姐别生气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冬玫当然不知道她家主子那点女儿心思。只以为她家主子在生气被人爬上了床。
沈心瑶却连连点头:“没错。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可恶的萧如玉。该死的萧如玉。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他扒个精光丢进醉春楼里。让他被那些姑娘给轻薄个够。看他还敢不敢轻薄我。”
还立于房门之外的萧寒羽听见这负气话。顿时失笑的摇头。真不知如果她真那样做了。到最后她是要杀了他呢。还是要杀了那些轻薄他的姑娘。
不过。他知道他错在哪儿了他不该说要对她负责。想想也是。她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儿。怎么会卑微到要男人负责的地步呢。他可以因为喜欢她而娶她。可以因为爱她而娶她。就是不能因为‘要负责’而娶她。
“瑶儿。这个世界上。我只想对你一个人负责。”他轻启唇瓣。开口对着门内的她说道。
但等了一会儿屋里没有动静了。他皱了皱眉。遂转身离去。或许今日之事对她有些冲击。等她好好想想吧。她那么聪明。一定能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听见外边脚步声渐远。沈心瑶的心跳又恢复了正常规律。
他说这个世界上。他只想对她一个人负责
这个意思。是说他只喜欢她一个人、只爱她一个人吗。不过。似乎也真的没看见他对哪个女人特别好过。一直都只看见他一个人。后来他就围着她转了。
“冬玫。你说。万一有真喜欢我的男人。他会因为我身边有这么多男人而生气吗。”她想了很久。终于抬头问冬玫。她相信‘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所以她要听听冬玫的意见。
冬玫看了看她的脸色。见她似乎没有生气的征兆。才敢实话实说道:“这是当然的。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喜欢的女人身边有很多男人。”
沈心瑶顿时撇嘴:“那女人就能忍受男人身边其他女人吗。真不公平。”
冬玫一想也对。遂有了些无奈:“大萧向来如此。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只能选择一个。倒是那凤栖朝的女状元。开辟了先河。听说养了很多面首。只是。她也只能养着罢了。不能真的娶进门。因为没有女人娶男人这一说。”
沈心瑶不问了。从地上起身。调整了心情开始洗漱。
她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反正以后她绝对不会再给萧如玉单独与她相处的机会。因为他实在太放肆了。而她不喜欢这种不被尊重的感觉。即使她喜欢他。她也不希望他无视她的尊严脸面。
只是在冬玫给她梳妆的时候。她老是回想起昨晚在浴桶之中。他的手抚摸过她身体时的异样感受。令她困扰不已。
直到早膳她也用过了。她突然就站了起来。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到底她是只对萧如玉有感觉呢。还是其他男人那么对她。她也有感觉呢。
以前做死神时。只有她勾引别人的份儿。别人占不到她半点便宜。所以她还真没有这样的对比。而现在。她决定要去探究一下。看看所谓的‘两情相悦’。到底是不是她所想的那么回事儿。
“冬玫。这颗解药你先吃了。可以防这瓶毒。这瓶毒。你把它洒在房间周围。屋顶就不必了。我待会儿自己洒。”她将一颗解药和一瓶毒药递给了冬玫。吩咐道。
冬玫呆了呆。才接了过来。“是。小姐。”
小姐还真的要用毒啊那个萧如玉。果然把小姐给惹火了哦
“好了。你去做事吧。我先出去一趟。”沈心瑶拍了拍冬玫的肩膀。遂转身离开了房间。径直往寒秋子那边去了。
欧阳冥肯定不能找。她怕弄假成真;燕若怜也不行。不知道会不会被她吓得立刻翘辫子。想来想去。沈府里也就一个寒秋子可以被她拿来做实验了。
因此。沈心瑶说做就做。瞬间就到了寒秋子房中。欣喜的看见房里只有寒秋子一个人。她立刻反手关上了房门。快步朝寒秋子走去。
寒秋子正在看一本书。听见动静就抬了头。结果见到沈心瑶进来了。连忙就站了起来:“小姐。”
沈心瑶来到他面前。和他挨的很近。突然又觉得有些说不出口。难道她要直接跟他说你吻一下我、或是抱一下我、或是摸一下我。这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寒秋子从来没跟女人站这么近过。顿时就红了脸。往后退了两步。他可不敢亵渎这位小姐。她身边的高手如云。他还想活命呢。
死了就死了吧。沈心瑶心一横。仰头对高出她一个头的寒秋子说道:“你抱一下我。我想看看那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