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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回宫——”
随着皇宫里一太监的尖锐吆喝声,沉重的宫门缓缓打开了。
暗沉的密室中,银面男人坐在萧子墨对面,修长的手指不断敲打着红木桌面。他眼睛微微闭着,听着萧子墨那一大篇为沈心瑶求情的话语。
沈心瑶果然不简单。短短半日功夫,就使得他这个小皇弟对她死心塌地,还敢在他面前说上这么一大段话了。
“大皇兄,我相信沈心瑶不会包藏祸心的,因为她不可能刚好知道我会在那里被黑衣人追杀,更不知道我会向她求救。何况,她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救我,是我”说到这里萧子墨还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绞手道:“是我是我死赖在她身上不下地,那些黑衣人转而攻击她,她才出手杀死那些黑衣人的。”
萧子墨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觉得今天说太多了,于是闭了嘴,偷偷的瞄向对面的男人,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银面男人默了一会儿,突地说了句:“她的武功还不错。”
实际上,沈心瑶的武功不是不错,而是非常好。在整个萧国来说,她可以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罕见高手,虽然离他还差了那么一点。不过,足以在皇宫之中保护好他这个令人头疼的小皇弟了。
“是哦,那些黑衣人一下子就被她全解决了,好厉害的!”萧子墨以一种崇拜的语气说道,随即歪头看向银面男人:“就不知,她和大皇兄相比,谁更厉害呢?”
银面男人轻哼了一声,答案不言而喻。
不过,他很快就抛开了沈心瑶的事,对萧子墨耳提面命起来:“倘若此次不是沈心瑶恰巧在那山中,从黑衣人手中救下太子,幕后人的阴谋就会得逞,而萧国也会陷入一片混乱之中。太子身为皇储,又即将登基为帝,一举一动都关系着萧国未来的命运,切不可再任性妄为。往后,我会让沈心瑶寸步不离的跟着太子,望太子莫再惹是生非,否则我定罚不饶!”
他微顿片刻,沉声补充了句:“我自是不敢罚太子,但沈心瑶可替太子受过。”
“不要!”萧子墨立刻瞪大了眼,大皇兄好恶劣,怎么可以用心瑶来威胁他?
“还有,不可对任何人泄露我的身份。”银面男人停止了敲桌,手指改而慢慢在桌面上划圈,“我会暂时顶替如玉的位置,成为太子的侍卫。”
萧子墨恍然大悟:“难怪大皇兄会突然像如玉一样戴个银色面具呢,要不是知道如玉见我就会下跪,我就认不出大皇兄了。”事实上,是大皇兄那无人可模仿的冷冽气势,让他认出来的啊啊可他不能说,不然太丢脸了。
银面男人默了半晌,才道:“太子所言极是,以后人前我会下跪。”这点倒是他疏忽了,一直与子墨兄友弟恭,却不想转眼间已是君臣有别。
萧子墨慌了,忙起身解释道:“不是、不是,大皇兄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见萧子墨快急哭了的模样,银面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时间不早了,太子回宫吧。”他起身,走到门口按下密室机关,遂自顾自走了出去。
萧子墨苦着脸,垂头丧气地也跟了上去。
太子所言极是,以后人前我会下跪——如果萧子墨有注意到银面男人这句话中的‘人前’二字,恐怕就不会这么垂头丧气了。
第4章 只有王爷才敢掳人()
第4章只有王爷才敢掳人
夜凉如水,秋霜渗人,华丽如皇宫,也不可避免被罩上晚秋的凄清。
沈心瑶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紫色衣袍,眼神有几分闪烁。
她不懂,不过是一件衣袍而已。若没有必要还,她可以放在一旁不予理会;若有必要还给那男人,她可以立马带上衣袍去找他。可她却如此犹豫。
凝视良久,她终于忍不住掌风一扫,使得那烦扰她心的紫色衣袍跌入不远处的软塌之中。而后,双手托腮,她摇头轻笑:沈心瑶啊沈心瑶,莫非是来这萧国半月,没有那冷冰冰的任务在身,所以——寂寞了么?
门外身影晃动,随后叩门声响起。
沈心瑶敛了心神,起身走至门口,打开房门看清来人后却微微怔愣了一下。
门口站着那个慷慨解衣的银面男人,他依旧那么静静的注视着她,然后,朝她伸出了大掌。她注意到,他未曾添衣,依旧是之前那束身紫衫裹身。
所以,也没有沐浴么?
“稍等。”沈心瑶转身回屋拿那被她丢在软塌间的紫袍,暗笑自己如今居然有心情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再度回到门口,她将紫袍放进他不曾收回的大掌中。稍稍想了一下,她展露笑容:“谢谢,本来打算洗洗再给公子送去的,现在看来”
话音戛然而止,她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微微挑眉。他似乎没有什么耐心听她废话呢,果然有够冷的。
无所谓的耸肩,她本也不是爱与人来往的闲人,于是退后一步伸手关门,打算练会儿功了便歇息。
“羽。”
一个字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她再度挑眉,探出头去却不见那深沉背影,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幻听。
想要再次关门时,沈心瑶便被那突然出现的少年给吓了一跳。
当然,此‘吓’非彼‘吓’,她是差点以为有人行刺而出掌将他震飞了,幸好收掌及时,不然‘弑君’的罪名非得扣在她头上不可。
“心瑶!”萧子墨笑嘻嘻地挤了进来,拉着她往房内走去,一边四下乱瞅:“住在这里还习惯吗?其实我比较想让你住在东宫的,可是大呃,可是大家都说这样于礼不合,所以我只好让你住在宫女住的地方了。”
暗暗平息了下翻涌而起的内劲,沈心瑶肃冷着一张脸,甩开萧子墨的手,皱眉道:“太子既知于礼不合,何以深夜还来这下人房间?”
下人?她沈心瑶从来就不是什么下人,既不称‘奴’也不称‘婢’,这下人房间亦不是她的。暂居皇宫只是权宜之计,等想好了将来的打算,她必离开!
萧子墨呆了一下,有些失望地看着她,敛去了进门时的天真笑容。
沈心瑶眉头皱得更紧了,仿佛愧疚似的,不自在地转头撇开了眼光。被他那样失望的眼神望着,她竟真觉得自己伤害了一个天真的少年,罪大恶极。
这萧子墨,到底是秉性纯真还是擅于伪装?都说皇宫无真情,那么这位小太子又是否以纯真的模样骗倒世人,实则韬光隐晦等待时机呢?
“原以为心瑶不是皇宫中人,不会对我有成见,没想到”萧子墨见她连看也不看他了,顿时耷拉着脑袋,失望地小声自言自语。算了,他一个人回东宫玩去。
沈心瑶回头,见萧子墨正垂着脑袋往门口走去。一个心下不忍,她轻咳一声道:“还以为子墨会端出太子的架势发脾气,没想到是我小看子墨了呢!”
萧子墨攸地转身,原先黯淡的眸子此刻明亮无比。再看见她脸上玩味的笑,他终于确定她刚刚是闹着玩。
一个飞扑过去,萧子墨如在树林时缠上了沈心瑶的脖子,嘻嘻笑道:“我纵是皇帝了,也舍不得对你摆架子呀!”
沈心瑶顿时后悔自己的心软,皱眉道:“快下来!这样像什么样子?男女有别知道不?”
话说回来了——“你怎么改口了?不是叫我姐姐的么?”
萧子墨在她颈项间蹭了蹭,终于舍得下地了。听见她这后知后觉的问话,他笑的天真无辜:“要是我叫你姐姐,那你不是公主了?还有我两位已经封王的皇兄,都要跟我一样叫你姐姐了。”
缩缩脖子,他吐舌:“乱认姐姐,我怕被两位皇兄给宰了。”
沈心瑶一想也对,便也不与他计较这称呼改变的事情了,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打听。
慵懒的坐下,她在手中把玩着一个空水杯,状似无意地问道:“说到你两位皇兄,我倒觉得有些奇怪。太子被人追杀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见你两位皇兄露面?”
萧子墨也挨着她坐下,晃荡着两条腿,歪头看了她一会儿,很乖巧地解答了她的疑惑:“心瑶,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大皇兄自十五岁后就再也没在人前露过面,一直都在暗中帮父皇处理朝政,连我都见不着大皇兄的面。至于我二皇兄嘛,听说他在帮大皇兄管理一个商铺,好像叫什么银玉楼来着。”
银玉楼?沈心瑶微微抬眼,见萧子墨一脸坦诚,便也放下了心中那些莫须有的怀疑。
根据脑中的记忆来看,萧国前任皇帝的确有三个皇子:大皇子萧寒羽,被封‘羽王’;二皇子萧阑煜,被封‘煜王’;三皇子就是太子萧子墨了,为正宫娘娘所出,所以根据萧国立嫡不立长的规矩,萧子墨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但萧子墨竟连银玉楼也告诉她了,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虽然她早已知道银玉楼的存在,而且这具身体原来主人就是银玉楼的人,不过银玉楼在世人眼中是个神秘的地方,并没有人知道它是萧寒羽的产业。而萧子墨,却如此轻易的告诉了她,看来他真的没有对她设防。
“你们感情真好。”心中怀着套话的歉疚,沈心瑶冲萧子墨弯唇一笑,赞道。
萧子墨欢喜的看着她两个淡淡的酒窝,得意的扬头道:“那当然了,我从小就是大皇兄和二皇兄看着长大的,两位皇兄对我都非常照顾。”
微一撇嘴,他似有不满:“自从十年前大皇兄和父皇有过一次秉烛夜谈之后,大皇兄就再也没有带我一起玩儿过。幸好有二皇兄陪着我玩儿,不然我真会被闷死在皇宫里的。不过我知道,大皇兄是为了我的将来着想,所以我不怪他呢!”
沈心瑶静静的听着,脑子里则将这些信息汇集到了一起。看来,那萧寒羽在萧子墨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她还是不要贸然将她和萧寒羽的恩怨告诉萧子墨的好。
“心瑶你呢?你有兄弟姐妹吗?感情好吗?”萧子墨见她久久不说话,忍不住碰碰她的肩,问道。他想知道她的事情,越多越好,嘻嘻。
沈心瑶脸一沉,淡淡的笑意从她脸上褪去。手不自觉地一用力,那本被她把玩着的水杯,竟就这么不堪重握地碎裂开来。
“心瑶?”萧子墨吓了一跳,急忙掰开她的手,让碎杯片从她手中脱落。仔细的检查她没有受伤后,他才松了口气,但仍然忧心忡忡的看着她。
难道,是他不该问这个问题吗?
沈心瑶回过神来,轻轻甩了甩手,恢复了那股淡漠,不甚在意地说道:“没事,我只是在想我的手足而已。”
“呃”萧子墨不知道还能不能问,于是有些忐忑。
沈心瑶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我没你那么幸运,我是独生女儿。”沈家的确只有沈心瑶一个独生女儿,她焉能说出自己的前世?
前世她被称为‘死神’,每天必须面临各种挑战。至于那些手足——则是她的另一批敌人。她对那位置其实没兴趣,对财富权势更没兴趣,只可惜无人懂她,拼了命的与她抢。如今她离开了,恐怕也没有人会为她落一滴泪吧。
“噢,那你刚刚反应那么大,害我以为你和你家人关系不好呢。”萧子墨松了口气,脸上又扬起了灿烂的笑。
沈心瑶笑而不语,心情奇迹般在这天真少年面前得到了片刻的宁静。她想,这就是她所缺少的纯真吧,所以她才一再为他破例,只为留住那纯真的笑容。
“对了心瑶,今晚东宫池塘里的白荷花开了,好漂亮呢。”萧子墨突然想起他此行前来的目的,急忙拉住沈心瑶的手,仰头央求道:“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沈心瑶讶异挑眉,都深秋了,白荷花居然会开?
没等她反应过来,萧子墨已经拉着她往外跑去。她无奈一笑,只好也跟上他的速度,偶尔运用了一下轻功,倒也不怎么费力。
东宫里,萧子墨房间前小花园的池塘里,的确开满了白荷花。它们在晚风的拨弄下摇曳生姿,淡淡的月光也为它们增添了另一种皎洁的美,而夜色更使它们显得圣洁而神秘。
如此美景,沈心瑶来不及欣赏便觉得有些头晕,忍不住扶住了萧子墨的肩,轻喘出声。
这时,一个手持宝剑的黑影突然出现在池塘上空,足尖疾点,宝剑毫不留情地在白荷花间挥舞。刹时,满塘残败荷花,有的甚至被那劲风连根拔起,大批残荷漂浮在池塘上犹如死尸。
萧子墨痛心疾首的呼声尚未停止,那黑影便已经斩断了所有盛开的白荷花,并堂而皇之的从萧子墨身边掳走了微微喘息的沈心瑶。
萧子墨在黑影冲过来时正待叫人,黑影接近他后他却突然神情一滞。
是是大皇兄
第5章 阴差阳错的暧昧()
第5章阴差阳错的暧昧
白莲是萧国的佛莲,圣洁高贵,世人见到白莲只会下跪,虔诚祈祷。白莲生成之前,白荷花便成了世人观赏的高贵花种,所以斩杀白荷花之举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然而只有萧国极少部分皇室中人才知道,白荷花在晚秋之际决计不会自主绽放。白荷花过了花期却仍疯狂吐蕊,只有一个可能——有人往荷花池内撒了‘催荷’。
‘催荷’,乃是萧国太祖为了笼络人心,所制出的一种可让荷花在寒冬亦能吐蕊的奇药。
当年太祖登基,象征着天意的白荷一无动静,直至花期结束也仍未绽放,白莲更是无从得之。一时之间,萧国上下人心惶惶,更有谣言指出皇帝非上天命定之人。太祖急召四大药王,不分昼夜研制出了‘催荷’,才平息了一场浩劫。
然‘催荷’有一不为人知的特殊作用,那就是——因‘催荷’而绽放的白荷花,会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幽香,对男子无碍,却能使女子陷入情欲之中。几百年前那一次‘催荷’,使得在场的无数女子自尽身亡,只因她们清醒后无法承受显露在人前的**。
当年知道真相的人,除了少数几名皇室中人之外,其他人全部被灭口。而萧寒羽,则是知道真相的人其中之一。
这次‘催荷’,是煜王萧阑煜所下,因为太子登基在即,必须借助这异象来使众人对这位小太子心悦臣服。
东宫里所有宫女全被调离,谁知道,萧子墨却拉来了沈心瑶。
此刻,在一间烛光摇曳的房内,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看着怀中不断娇吟扭动的绝美女子,眸色复杂无比。
在他们身后,摆着一只大浴桶,热水不断被倒进去,不多时便已是雾气环绕。
“王爷,热水准备好了。”如玉以传音之密对银面男人禀告道,视线始终盯着地面,未曾往上移动一分。王爷的女人,不可冒犯——他如今总算明白,王爷怕是对这沈心瑶,动心了。
银面男人终于回神,抬手往后轻轻一挥,如玉便立刻退了出去,关好房门在外静候。
“唔难受”沈心瑶轻吟,秀眉微蹙,滑腻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往那冰凉的地方钻去。
银面男人身躯一震,看着她的手指钻入他的衣衫内触碰那些疤痕,喉咙里不自觉的响了几声。
沈心瑶只觉得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烧着,心中又像有一只猫爪不停的在抓,疼痒难耐。而制止这一切折磨的解药,仿佛就是眼前这个冰凉得让她舒服到轻叹的东西。
红唇一弯,她往上探索,捧住了那张冰冰凉的面具。下意识地眉头一皱,她伸手就要除掉那束缚。
银面男人一僵,转头避开了她的动作。与此同时,他伸手将她两只不安分的素手给钳制住了。
“别动。”她咯咯娇笑,稍微用力便挣脱了他的钳制。
凑过唇去,她在他脖子上轻轻啃咬。发觉对方在一瞬间僵硬起来,她满心愉悦,继而伸出香舌缓缓画圈。嗯亲近这个东西,她浑身上下都好舒服,好舒服
银面男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微微闭眼,似也开始享受她的挑逗。
须臾,沈心瑶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退离眼前的‘东西’稍许,一双氤氲的美目轻轻眨了几下,不无疑惑地说道:“你不是东西”
下边,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让她几欲尖叫。并非懵懂不知情欲的她,突然发现眼前这个‘东西’,其实是个男人。
银面男人再度一僵,睁眼时有山雨欲来之势。没有人,敢如此辱骂他。
“不是东西”眼前的女子却再度咯咯娇笑起来,“是个男人”
就在银面男人听见这话,稍稍放下那凌厉气势之时,不安分的女子却已伸手去了他的银色面具。
“你是谁?”女子怔怔地看着眼前俊美无双的男人,心底有一根刺似乎悄悄被拔了起来。长相有点熟悉,可眼神和气质,却那么陌生
不等他回答,她已忍耐不住的凑上前去,娇软的双唇贴住他的,细细摩挲、啃咬、舔舐。
男人依旧没阻止她,只用一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