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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决绝端木夜的喂饭,不拒绝端木夜的碰触,因为如今她如何的厌恶反抗都是徒劳,还不如留下一丝力气呢。
马车很快就到了东临帝都,而端木夜却将卿月安排了一座别院内,并未回到睿王府。吩咐侍画来服侍保护她。
而端木夜便直接进宫而去,凌帝的失踪,只有贴身暗卫知道,其他人并不知情,所以立刻派人通知了端木夜。
端木夜站在宫殿内,负手而立,给人丝丝压迫的感觉。
“皇兄如何失踪?”低沉的声音泛着丝丝的寒意。
“回王爷,皇上前几日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那日天色已晚,皇上吩咐奴才不得打扰,第二日,便发现皇上不见了,奴才吩咐宫中的太监秘密寻找,没有任何的消息,只有暗中通知睿王回来。”凌帝的贴身太监,刘公公尖细的声音说着,他跟随在凌帝森彼岸多年,在很多事情都有沉静应变的能力,而且他们兄弟是很是信任刘公公。
端木夜闻言,眸光骤然一沉;“皇兄那几日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不寻常的反应?”端木夜眸光传说在大殿内,希望有什么发现。
“皇上那几日心情不是很好。”刘公公说道。
端木夜的眸光一闪,看着桌案上放着一本书,便走上前去,拿起来,最后一夜定格在骊山,距离帝都三百里的骊山,那里曾经是
“侍剑守在这里,假扮皇兄,不得让任何人发现皇兄失踪。”凌帝失踪如果让外界知道,那竟会翻起怎样的风波。
“暗中观察宫中的一切,看是否查到蛛丝马迹,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端木夜低沉的声音冷冷的说则。
“暗中调动帝都的禁卫军,严谨把守宫门,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到,杀无赦。”此刻的端木夜负手而立,低沉的声音散发着属于帝王的威严。
“是”
端木夜连夜带着侍书离开皇宫,而后并未回到睿王府,而是来到安置卿月的西郊北苑。
西郊北苑,当年他和皇兄被人追杀,曾经在这里躲过一段时间,这里地处偏僻,而且不易别人发现。
房间内,卿月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看着侍画不断的忙碌着,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端木夜将她安排在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
她这样继续下去,如何等得到自己想要的
直到房门再次的打开,端木夜走了进来;“王爷。”侍画恭敬的说着。
“准备的如何?”端木夜看着床榻上假寐的人,却是对着侍画说着。
“已经准备好了,属下这就去取来。”侍画恭敬的离开了房间。
月光如水,透过窗柩倾洒在房间内,隐隐的笼罩在床榻上,那一袭青丝随意的披散着,眉间的鱼尾印记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那双冰冷的眼眸缓缓的闭上,没有厌恶,没有憎恨,没有疏离,没有冷漠
短暂的安静,竟是这样的留恋,侍画走进了房间,将一碗浓黑的药汁放在桌案上,便恭敬的离开。
良久,端木夜转身,将那晚药汁端起来,坐在了床榻的边上,轻轻的吹拂着黑色的药汁,而后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说着;“月儿,还在装睡吗?”
卿月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端木夜,她不想看到他,所以大部分面对端木夜都是闭上眼睛假寐的,然而这次似乎感觉到了不寻常,看着端木夜手中的散发着浓郁药香的药汁,冷冷的声音带着不自觉的戒备;“这是什么?”
看着眼中的戒备,端木夜神色一暗,很快敛去,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温柔说道;“月儿想知道吗?”
卿月投了一记白眼给端木夜,最近似乎这位睿王废话越来越多了。
“月儿,这是失忆这碗药是玲珑散。”低沉的声音轻柔如水,溢满了无尽的深情却让卿月僵住在那里。
玲珑散又名为失心散,服下此药者,便会失去原本的记忆,在沉睡中,在她耳边编织怎样的记忆,醒来就是什么记忆,而且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谁,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如同牵线的木偶一般。
“不,端木夜你不能这样做。”这一刻,那双冰蓝色的水眸犹如冰刃一般狠狠的射向端木夜,如眼光能杀死人的话,那么端木夜此刻不下死了千百次了。
她不要成牵线的木偶,那样简直生不如死。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你的爱。”端木夜低沉轻柔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苦涩与无奈。
这一生风起云涌,很少有喜怒哀乐,甚至除了皇兄在也没有他在乎的人,唯独她的出现开启了这一切,那段日子虽然他看不到,但是却可以感受到那美好的画面。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而她在他的身边父亲,那边一处静幽的山间,阳光慵懒地穿林间,照得摇曳的水波像缎子般柔滑,风里飘浮着桃花的甜香。
“风儿,这一世,我欠你太多太多,可是我已经无法放下你,强求不来你的原谅,那么你就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即使恨也好,我依然无法放手。”低沉的声音溢满了无尽的深情,那双漆黑的眸子亮如繁星,碎如点点,因为那份爱,那份无法释怀的爱。
看着这样的端木夜,这样的卑微,卑微这两个字似乎不该用在这惊世公子,东临睿王端木夜的身上,他是光华乍现,惊世无双的人,在感情的事情,从来没有卑微过,为何
卿月恨意的心微微一颤,可是她不想做木偶人,不想
“端木夜你这样做,我会更恨你。”卿月淡淡的说着,这一刻似乎没有了任何的情绪,包包括恨意,那样的淡,淡若清风,却让端木夜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寒意丝丝缠缠的紧紧的缠住他的心尖,那样的寒,那样的痛,几乎是他不能承受之痛。
“我知道,我会更爱你。”端木夜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则,而后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意,他这样做,这样说,不是自找的吗?
端木夜将舀起一勺药汁要放入卿月的口中,她死死咬住唇瓣,不让药汁一股腥甜自唇自己的口中,唇瓣翻涌上来瞬间喷出好似绯红而凄艳的花朵朵绽放开来烧痛了端木夜的眼睛。
端木夜双手掐住卿月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巴,而后喝下药汁,俯身,用嘴巴将药汁喂如卿月的口中。
卿月不可奈何的咽下那苦涩药汁,黑眸死死的盯着他,沙哑的嗓音里透着绝望;“端木夜,我会永远记得今天,我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真爱”
“我的真爱只有你,只有月儿就够了。”苦涩的药汁异常的苦涩,端木夜擦擦嘴角,看着床榻上的人渐渐的昏睡了过去。
“月儿,如果可以我不在乎你的恨,会不择手段的让你死心塌地的爱上我,只是那样的话,就不是月儿了,那样我还不如直接杀了你。”端木夜低声呐呐的说着,黯然的眸子溢满了无尽的痛楚,那样如木头人一般没任何的思想,只有一个爱字,却早已经不会是那淡然却又倔强的月儿了。
情思难忘,情难绝,可是他依然做不到了。
清晨,暖暖的阳光倾洒在房间内,带来丝丝柔和的气息。
卿月缓缓的睁开眼睛,微微一动,一直手臂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她微微一动,那只手臂抱的似乎更加的紧了。
她如岁的蓝眸骤然一闪,想起了昨夜发生的种种,那么说来她什么都没有忘记,难道是玲珑散对她没有作用?
还是
不对,她能动了,卿月的大脑几乎要乱了一般,蓝眸却闪烁一抹亮色,急忙的起身,转眸一看,却发现端木夜睡在她的身旁,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双眸紧闭,似乎很是疲惫。
不管什么原因,她如今能动了
卿月立刻跳下了床榻,看着床榻上的人,眸光闪过一抹恨意,他竟然对她下玲珑散,想到这里卿月的心更冷更寒,不管什么原因,她的记忆还在,而端木夜却要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卿月的眸光一闪,手腕翻转,指尖寒光瑟瑟,朝着端木夜的死、穴而去。
在寂静打在死、穴上,她的手腕忽然被端木夜的手给攥住,停在半空中;“月儿,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吗?”端木夜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眼底的那抹黯然很快敛去,伴着低沉戏谑的说道。
卿月的眸光一敛,看着眼前的端木夜,难道是;“你昨夜骗我的。”虽然是问话,但是清冷的声音却是带着丝丝的笃定,因为如果是玲珑散,端木夜根本不可能用嘴巴喂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只是解药。
第55章 恩断情绝20()
“我终究下不了手,只是没有想到月儿依旧是心心念念的想我死。”端木夜的手腕一转,卿月只觉得身子一转,转瞬间就被端木夜压在床榻上。
“端木夜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卿月蓝色的水眸冰寒一片,他竟然昨夜用哪种方法对待她
她好似凝结成冰锥刺入他的心口上,很痛,即使痛的麻木,也依旧在痛。端木夜苦笑一声,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月儿,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日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不是要得到鱼珠吗?主要我找到皇兄,鱼珠自然交给你,而后即使你杀了我,我也心甘情愿。”低沉沙哑的声音掷地有声的划过卿月的耳畔。
卿月眸光一怔,这就是为什么端木夜给她服下七日散的解药的原因吧!只是端木夜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
看着身下人那双蓝色的水眸不停的闪动,但是更多的是怀疑的目光,端木夜胸腔之中异常的苦涩的说着;“鱼珠在皇兄那里,如今皇兄失踪,只有找到皇兄,鱼珠才能奉还。”他知道既然月儿是圣族的人,不管她愿不愿意回去,鱼珠对于她来说太重要了。
只是如今他这样做,更大的奢望就是能和月儿在一起,珍惜着最后的时光。
卿月的蓝眸一闪,这样或许这样,她先得到鱼珠,再来收拾端木夜,暂时的缓兵之计。“好。”卿月的唇角划过一抹浅笑,轻轻柔柔,蓝眸如水,如月光盈着柔和的笑意,让端木夜一怔。
“可是你要滚。”卿月眸光顿时一闪,双手朝着端木夜袭去,脚一抬,砰的一声将端木夜踢在了地上。
卿月的身子一转,坐在了床榻上,看着趴在地上的端木夜唇角勾起一抹快意的笑容。
端木夜狼狈的起身,她这样做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毕竟这才符合她的性格。
“端木夜你这条命我就暂时留着。”卿月冷哼的说着,虽然对端木夜恨之入骨,但是圣族步步紧逼,她根本无还手之力,只有得到鱼珠,她才可能强大。
端木夜狼狈的起身,看着堆在床榻上的人,眸如水,清冷绝色,蜕变之后的月儿更加变的让人无法自拔。
端木夜起身,吩咐侍画回到王府,而带着侍书,他们几个人便秘密的像骊山而去。
凌帝的失踪绝对不简单,而且宫中的暗卫都无法发觉,这样的失踪太过于诡异;“后宫中的妃嫔有何蛛丝马迹?”卿月看着端木夜说着,既然要找凌帝,就必须将一切分析的透彻。
“没有任何不寻常。”端木夜淡淡的说着,那双漆黑的眸子依旧深深的凝视着面前的人儿。
“宫中可有密道?”卿月眸光一转,继续的说着,不可能就这样无辜无辜的离消失在皇宫的,除非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端木夜的眸光一闪,低声说道;“有写个密道,只是早些年封死了,皇兄根本打不开”
卿月便不再说话,依靠在马车上沉默不语,不再理会端木夜,这一路上,也在也没有和端木夜说过任何的话,目前她只想得到鱼珠,至于其他的,日后再说
因为他们要走近路,所以路过落日破,看着残阳西夏,往日的种种历历在目,卿月将车帘子放下。
落日破夹杂着种种记忆,那时候的他为了纤舞那个贱人,而伤害月儿,每想一份,夹杂着十分的痛
一路上异常的平静,平静的让卿月的心而不安了起来,既然有人策划了这一切,那么不会这么平静,除非在这骊山上有什么?
骊山,虽然不是天下第一名山,但是那独有的气韵,却是其他山峰无法比拟的,骊山被碧波荡漾的湖水包围着,湖水的中央巍峨耸立,朝云出岫,在青青苍苍中,乳白色的云纱飘游山腰,像仙娥在轻轻起舞。大气磅礴,却又不失唯美。
卿月站在岸边,骊山却是天地第一难登上的闪,碧波荡漾的湖水危机四伏,所以很多人只有死在水中央。
所以骊山很美丽,却又很神秘,端木夜和卿月扎站在岸边,看着夕阳映照重峦,霞光倾泻万山,转眼间,太阳落山,霞光消退,在暮色降临山野的苍茫中,峰巅却凝聚着一片彩霞,经久不灭。
“那是什么?”卿月眸光一闪,看着湖边的水草上缠绕着黄色的东西,格外的鲜艳,端木夜的身影犹如雄鹰飞过,将水草上的黄色东西拿了起来。
黄色的缎子,这明显是;“这是皇兄龙袍上的。”端木夜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卿月的眸光眯起,看着那水草,在看着这明黄色龙袍的布条,看来是有人将他们引来,却又怕他们不敢轻易的登上骊山,所以才露了这一手。
骊山毕竟是龙潭虎穴,显然端木夜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幽深凝重的眸子深深的看着面前的人儿,这样的危险,他不该带她来的。、
“月儿,我不该带你来的。”端木夜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自责。
“不该带来也来了,你不该做的事情太多,只是一样而没有少做。”卿月冷冷声音带着丝丝的讥讽落下。
他们在这附近休息了一夜,第二日他们便登上了船只,想骊山前行。
旭日的朝阳倾洒在湖边,波光粼粼,美丽至极,远处山连着水,水连着山,忽然天空却下起了雨。
朝阳升起,雨水涟涟,骊山却如坠雾里,看不清楚真正的样貌,却因为朦胧的雨水,好似一幅水墨画一般,只是这样奇怪的天气;“王爷这里为什么会这样?”侍剑不解的说着,在他们看来,着一定有什么诡异之处。
端木夜也沉思不解,漆黑的眸子眯起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这是骊山的迷
“骊山上似乎有什么不为之人的之物,散发出异样的空气,与水面的空气不一样,所以两厢结合,便容易结成水珠下雨。”卿月缓缓的说,这并不是神秘,而是一个自然现象。
“什么?难道不是天空在下雨?”侍剑看着卿月说着。
“天空万里无语,朝阳升起,又怎么会下雨呢?这是骊山的空气与着湖面的空气凝成的水珠在半空落下,好似下雨一般。”卿月为侍剑解惑,这些对于二十一世纪的她,根本不算什么?
侍剑似懂非懂的不再说话。
“月儿,知道的似乎很多。”端木夜低声说着,与月儿越加接触,月儿给的惊喜也就越多。
“哼,那是因为你从未了解过我。”卿月冷笑着不再说话。
不一会,雨过天晴,轻盈的云海隙处,看得见山下晶晶的水珠。被这时彩虹一道,挂上了天空。七彩鲜艳,山衬着水,水衬着山,美丽至极。
只是往往越美的背后,也就越加危险,卿月的如水的蓝眸眯起,看着异常平静的湖面,仿若死寂的湖水一般。
端木夜的幽深的眸子也眯起注视着面前的这一切,这或许就是很多人无法达到骊山的原因。
“王爷你看。”卿月和端木夜顺着释剑的手指的方向,他们居然看不到岸边了,一望无际的水面,死寂的气息将他们包围。
“我们进入了幻象之中。”端木夜低声的说着。
“幻象就是每个人的心魔,将你拖入这深深的湖底。”端木夜低沉的声音说着,漆黑的眸子微微的闪动着,手却不自觉的攥紧,手背上的青筋鼓起,显然是在隐忍着什么?
忽然之间。脚下的船只瞬间裂开,而那湖面竟然成了一面镜子,让他们沉不下去。
“小心。”端木夜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的戒备,不自觉的挡在了卿月的面前。
“思涵,思涵”温柔的声音好似在卿月的心尖上拂过,轻轻柔柔那是哥哥的声音,卿月的眸光微微一颤,不自觉的像一边走去,却瞬间让端木夜给啦拉了回来;“那是幻象,不要上当。”
卿月的神智骤然清醒看着面色凝重的端木夜一眼,有时候明知道是幻象也要追去,那是心中的魔。
端木夜将卿月的手紧紧的攥住,向前走去。
然而好似四面巨大的镜子将他们困在其中,找不到任何的出路。
端木夜将卿月紧紧的牵住手,看着围在他们四周的镜面,好似有无数个他们从四面八方而来。
“这是幻想,只要不想,就可以继续的向前走。”端木夜低声对着卿月说着。
卿月蓝眸微微一闪,两个人屏住呼吸,向前走去。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走,根本无法离开这里,怎么回事?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