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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么对这个提议不安了起来。”北帝看着卿月那淡然的水眸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不禁有些期待了起来。
“那大家的面具不介意由我来选吧!”卿月蓝色的水眸流转看着众人说着。
“朕的事情从来都是掌控在自己手里的,除非是卿月自己画的,那样的话,无论什么面具,朕都会带。
“好。”不一会侍卫呈上好多半成品的面具。
卿月站在桌前,画笔如行云流水一般寥寥几笔,第一个面具就画好了,是一个弥勒佛,不禁抬眸望着优雅坐在那里的北帝,紫袍涟漪的北帝,无论何时何地,都是那份无法掩盖的优雅尊贵。
“这是给朕的?”北帝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卿月,弥勒佛虽好,可是那笑嘻嘻的样子着实有些滑稽,与他的形象作风极为不符合。
“既然要戴上面具,就要和以往的风格不同这样才有趣。”卿月看着北帝不禁说着,她承认这样做是有恶作剧,就想破坏了属于北帝的那份尊贵优雅。
只是即使带上弥勒佛面具,依旧无法掩盖北帝的优雅,更是曾添了一丝尊贵之感,卿月不禁感叹,北帝这样的人无论身处在何地都无法掩盖他的风姿。
而后卿月为云歌画了一个可爱精灵,萌萌动动的,爱笑的眼睛,大大的耳朵,嘴巴更是犹如一弯明月弯起,可爱至极。
云歌看着这个面具不禁一怔;“云歌脾气好的不似人了,初见云歌的时候就好像谪仙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带上这个面具。做一个爱笑,一个真正的自己。”
而后卿月又为云汐云浅画了他们想要的面具,而她自己画的面具则是厉鬼的面具,面具狰狞而恐怖,看着北帝和云歌的剑眉微微蹙起。
“带上这样的面具,烦恼自然跑,希望自然来,桃花运吗?自然不会有的。“卿月话音落下,就带上了厉鬼面具。,
几个人便走出了别院,来到了热闹的街道,房檐上那叮叮当当的铃铛犹如乐器一般响彻在整个夜空,街上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带上了面具,手中拿着莲花灯去放逐自己的烦恼。
此刻夜空的繁星点点都不如池中的灯火明亮,卿月也将手中的莲花灯放逐而去
黑暗处,有人拿捞起她放逐的莲花灯,拿出莲花灯中间写着烦恼的纸条,而后轻轻的打开,却是一个字也没有,空白一片,面具下那双眸子微微一闪,而后将纸条放如莲花灯上,随波漂流而去。
卿月放逐以后,便起身离开了池子,拥挤的人群,卿月的身子一身,迅速的消失在这拥挤的人群之中,大千世界,人的烦恼何其多,真的是说放逐就放逐了吗?
既然是放逐烦恼,卿月就索性的随意走到大街上,云汐云汐他们有暗卫保护自然不会发生意外,而今夜的她只想自己一个人就这样带上面具的走着,所以便脱离了北帝和云歌他们。
喧闹的大街,窜动的人流脸上带着千奇百怪的面具,小摊上的叫卖声,五颜六色的花灯将这里渲染的绮梦迷离。
而卿月一袭蓝衣,淡然的气息仿若幽灵一般,而脸上那狰狞恐怖的鬼厉面具更是让人退避三舍,她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游荡着,走着,似乎要走到世界的尽头。
记得以前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会飙车,似乎就那样就可以跑到世界的尽头,不为别的只为那份感觉。
偌大的世界仿若只剩下她一个人静静的走在街上,放空一切思绪,直到砰的一声,撞的卿月有些头晕,仿佛撞到一堵铜墙铁壁上。
第82章 命格无双10()
“姑娘你没事吧!”异常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让卿月放空的思绪再次的回到了体内。
卿月不禁抬眸,面具下的眸子骤然一闪,一样的鬼厉面具,怎么会有这样的巧;“你的面具?”卿月不禁的说着。
“在下自己画的,以为没有人会带上这样的面具,却没有想到姑娘会带上这样的面具。”异常低沉沙哑的声音清晰的拂过卿月的耳畔。
“的确很巧。”卿月淡淡的说着,天下间难道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眼前的人自然不会是北帝,更不是云歌,那么真的是巧合吗?
卿月面具下的眸光流转,忽然一个暗卫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她的身影骤然一转,躲在了男子的身后,片刻之间,那暗卫便消失在卿月的面前。
“躲人。”男子低沉的声音说着。
“恩。”卿月淡淡的说着,对于眼前的人,心中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他是谁呢?
“或许在下有一个地方既可以欣赏这里,又可以不受打扰。”男子异常低沉的声音说着。
“只是不知道姑娘敢不敢去。“男子话音一转,鬼厉面具下的眸子微微流转,在夜色下看不真切。
“好。”卿月淡淡的说着,今夜只想静一静而已,眼前与这位男人谁也不认识谁?或许可以真正的清静一下,男子的身影一转,带着卿月消失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
夜色繁华,夜空上的繁星点点,皎月的月光倾洒下来,城中心放满荷花灯的池水在点点的烛光月繁星交相辉映,喧闹的大街上的人群在这一刻也看不真切,这一刻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渺小不可及。
想不到开城外竟然有这么一座高山,山上竟然有这么一刻参天大树,无疑是俯瞰夜色的最佳地点。
夜风拂过,月光似轻纱一样环绕在身,她的双脚轻轻的站在大树的枝头,似那从九重天外来的仙子不小心落在凡尘,那一袭蓝衣轻烟,朦胧而又迷离。
侧脸落着淡淡月色,让那狰狞的鬼厉面具也不禁柔和了起来。
一阵夜风袭来,那如丝绸般柔软的青丝在空灵地飘舞起来,衣袂翻飞在风中瑟瑟作响,
男子的心不明地颤抖了一下,似只要她轻轻的一动,就要乘风而去让人无法把握。
然,只不过是他的担忧而已。
卿月转眸看着男子,淡淡的声音有着无疑察觉的凌厉之色;“我们认识吗?”
“姑娘认为你我认识?”男子异常低沉的声音似乎很随意,没有丝毫的戒备,面具下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一样狰狞的厉鬼面具,在这样的日子,多了一丝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一份感觉很熟悉罢了。”卿月卿卿的摇头,来到这个世上,她认识的人少之又少,而眼前这个人只是感觉微微有些熟悉罢了,或许是今夜都不约而同的带了鬼厉面具,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姑娘有心事?”男子低沉的声音似乎随着夜风缓缓的拂过卿月的耳畔一般清清淡淡的,却没有一丝的突兀之感,似乎在不经意之间抚平人的心底一般。
卿月的眸光微微转动,看着眼前陌生却又带着熟悉的男子,同样如她,将真实的自己隐藏在面具下,在这样的日子选择了鬼厉面具又是何种心态,不禁淡淡的说着;“大千世界,平凡之人如何没有心事呢?”
“偌大的世界,我们只是沧海一栗,如何没有心事呢?”男子同样的说着,低沉的声音如风如雾的挥散而去。
“天幕苍穹之间,远离一切,自然会安心自得。”男子低沉的声音缓缓的流淌在这夜色之中。
卿月闻言,不禁轻笑了出来,转眸看着男子;“人生之中,喜怒哀乐,爱恨情仇,八个字可以看透却很难放下,有因必有果,如今走到以这一步,必然无法放下全身而退,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卿月抬眸望着夜空说着,繁星点点,她只想享受着安静的一刻。
夜幕下,两个带着相同面具的人,掩饰着自己的容貌,只为那片刻的安静,片刻的放逐,片刻放纵。
男子面具下的那双眸子不经意的凝视着眼前的身影,而负手而立的子站在身旁,就这样,聆听夜的声音,聆听着寂静的万物,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的白,旭日的朝阳即将要穿透云层而出。
卿月缓缓的转身,看着依旧站在她的身旁侧脸相对的男子,然而男子并未转眸,而是身影一转,衣袂翻飞在万道金光倾洒大地的那一瞬间飞离树枝离去;“后会有期。”低沉的声音反则丝丝沙哑的味道。
看着那衣袂翻飞离去的身影,卿月的唇角弯起一抹巧笑,真的是如此之巧吗?她早已经在男子的身上洒下了司空流云前辈曾与的随风香,那种香气很难散去,如果下次他在靠近她的话,她必然会实现知道,巧合的事情太多了,就不在是巧合了。
卿月轻轻的呼吸了一口气,这片刻的安静,片刻的静心对于她来说有些奢侈,不过也足以。
清晨,别院的大门旁,几辆马车已经准备启程,北帝一袭紫色的袍子优雅的坐在马车内,云歌一袭青衫墨发缓缓的走出别院,刚要上马车,那一袭蓝色的身影如乳燕一般轻然的落在了云歌的面前。
“云歌早。”卿月的身影翩然的落在了云歌的面前。
云歌看着一袭蓝衣的卿月,手中拿着鬼厉面具,那双清透的蓝眸盈着盈盈的笑意,水润剔透,如墨的眸光微微一动,温润如水流一般好听的声音拂过卿月的耳畔;“早。”
“不问我昨晚去那里了吗?”卿月秀眉一挑看着云歌说着。
“自然是让你静心的地方。”云歌温润声音如出升的阳光一般,温暖舒适,暖暖的洋溢在人的心头。
“果然是云歌最了解我。”卿月浅笑嫣然的看着云歌,她只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梳理自己的情绪,考虑好日后的路该如何的走,和北帝在一起不能有丝毫的差池,所以说,想了一切,也想明白了太多,心情自然是好。
“看起来卿月心情很好。”马车内北帝的声音优雅的拂过,却好似能穿透空气一把,清晰的传入卿月的耳畔,优雅尊贵的声音,在这一刻却没有丝毫的情绪,但是却是卿月看来却也是阴晴难定。
“皇上说笑了,卿月一夜未睡,先回去补个觉。”卿月对北帝说着,清透的水眸却是看着云歌,示意她要去后面的马车补眠去。
卿月几步快速的上了后面的马车,这辆马车虽然与北帝的马车的豪华程度相差甚远,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足够她休息了,至少比她以前做的马车还要舒适。
“小姐你终于回来,去那里了?让我们好担心。”云浅看着卿月上了马车急忙的说着。
卿月抬眸看着云汐和云浅一脸焦急,看到她的时候却有放心的模样,眸光微微一动;“出去走走,你们玩的还好吗?”
“我和云浅发现小姐不见了,就出去找了一下,后来皇上的暗卫将我们带回来,可是奴婢好担心小姐。”云汐看着卿月说着。
“我没事的。”卿月难得语气温柔的说着。
而后便躺在软榻之上假寐,不知何时便已经熟睡了起来,知道午时过后,卿月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则是云汐和云浅依在她的身边,头微微下垂,显然已经睡着了,看来他们也是一夜没有睡觉,这会想必也是累及了,她的蓝眸微闪。
昨夜那个鬼厉面具人究竟是谁?他是故意带着相同的面前出现在她的面前,这一切都是他策划好的,包括后来所说的话显然男子是没有恶意的,所以她当时才没有揭穿,可是那鬼厉面具是她亲手所画,除非有人看到过,否则很难画的一摸一样,那么这个人是谁?
不会是北帝和云歌,当时在场的只有云汐云浅,难道是他们?不,不会的
卿月想到这里,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云汐云浅一路走来,对待她像家人一般,她怎么可以怀疑他们呢?
可是那个男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又究竟是谁?为何有淡淡的熟悉之感,那样的熟悉,丝丝萦绕,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卿月终究是想不透,便不再理会,如果那个男子下次在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必然会知道的。
卿月坐了离开,拿起茶几上的糕点,吃了几口,撩起车帘向外看去,风轻云淡,鸟语花香,这样的景色让人心旷神怡。
这日夕阳西下,急着赶路,也只怕子夜时分能够赶到前方的城镇,他们便在山林之间休息了下来。
繁星点点,几个人坐在篝火前,卿月抬眸望着漫天的繁星,或许只有夜色才是最安静的,极致的黑,极致的安静,也极致的危险,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隐藏在黑夜之中。
“云歌,你不觉得这黑夜能将以天帷幕以地为席做最好的诠释吗?”卿月转眸看着一只沉默不语的云歌,红彤彤额篝火映照在他如玉的脸颊上,带着暖暖的气息,而他仍旧沉静如水,直到卿月的声音划过他的耳畔,才微微的抬眸看着卿月,而后在抬眸望着寂静的夜空。
云歌漆黑如水墨一般的眸光再次的落在了卿月的身上,温润的声音如暖意,如清风悄无声息拂过她的心间;“无论何时,都要保持着一个明镜清亮的心。“
第83章 命格无双13()
云歌太美好,美好的让她都不能生出一丝不好的想法亵渎,就好似高高在上的谪仙,可以欣赏,可以喜欢,可以谈心,唯独不可亵渎。
“你的好,即使圣天大陆第一的凤栖公主也未能匹及的。”北帝话音落下,转身像另一边走去。
卿月的眸光轻闪,也随着北帝回去,北帝的意思她明白,云歌的生命非同常人,不能有喜怒哀乐,而她的出现,不管云歌是何种心态,心态已经起了波澜,如果不像云歌提前消失在世上,就要与云歌保持距离,只是
如果没有喜怒哀乐,无情无爱,那等如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这一刻,卿月不禁的在想,云族隐士的身份玷污了云歌,如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还有三年的生命,如果爱到极致,云歌定会立刻消失在天地间。
三年,三年,她一定会相处办法,一定会让云歌安然无事,那如哥哥一般的人,他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云歌离开呢?
卿月回到了马车之上,一夜未睡,不停的在想云歌的时间说长不长说断不断,但是对于云歌的生命来说却又是极为短暂的,所以她要尽快的还清北帝的恩情,终止这场棋局,才能有更多的时间相互办法救云歌。
北帝的恩情不还,即使她离开,恐怕也很难的去摆脱北帝,而且要她陪北帝下这场天下的棋局,她更是不想下,可是目前已经走入棋局之中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北帝娶到了凤栖公主的话,那么她自然可以在最佳的时间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卿月没有离开自己的马车,自然没有和北帝云歌有过多的交流,她一心她要提升自己的内力,将内里发挥到极致,那一刻,自然没有人有能力去伤害她,而她也必须她摆脱圣族,似乎一个巨大的网将他们控制在其中,此时此刻难以脱身。
七接下来的几日他们便很顺利的到达了南诏,南诏王亲出城迎接,可见对于北帝的重视,卿月不便随他们进宫,便将住在他们安排在早已经准备好的北帝下榻驿馆内。而驿馆的左边便是蓝羽帝的驿馆,右边是东临睿帝的驿馆,巧合的让卿月无言以对。
蓝羽帝不就是她那个父亲吗?不过她自然不会认这样无情无义的父亲,而端木夜他们早晚会做一个了断的,只是不知道阿狸可好。
湛蓝的夜幕下,看着云汐云浅已经睡熟了,几个闪身便离开了驿馆,消失在夜色之中。
很快便得知,原来北帝是最后一个到来的,此刻五国三族之人已经在了南诏皇宫内,卿月便悄然的像司空璃下榻的驿馆内潜去。
既然司空璃此刻在皇宫,不知道青城青国都跟去了没有,如果没有跟去,她好顺便打听一下阿狸近况如何,毕竟她离开的时候,阿狸昏迷不醒,对于阿狸她还是有些放不下去,就如哥哥说,做了特工多年,她是独有的清冷,但是对于自己在意的人,是无路如何也放不下心的。
借着月色,卿月身轻如燕,很快的便潜入了司空璃住的驿馆,四处寻常,却不见倾国倾城的身影,或许是他们跟随阿狸进宫了,她只想亲自确定阿狸无视,如今见面,恐怕阿狸早已经不认识她了,她只想确定他安好即可。
卿月身如魅影一般穿梭在驿馆内,只是没有一个人影,卿月脚尖踮起,落在了房檐上,一个房间是这件驿馆内唯一的亮点,难道里面有人,卿月的身影一闪,几个穿梭,来到了有光亮的房间的房顶上,手腕轻转,轻轻的拿起几片瓦。
烛光通明,房间内的景象一目了然,只是在摇曳的烛光下,美男洗浴图让淡定的卿月也不禁血液倒流,浴桶之中,一个赤身的男子匍匐在浴桶上,如墨的发丝顺着浴桶外延落下,如瀑布一般,那如玉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那前胸前的草莓在房顶上的卿月看着一目了然,此人是谁,不正是美的不像人的司空璃吗?
依旧熟悉的容颜,绝美倾城的脸颊,双眸紧闭,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