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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慕容天翔笔走龙蛇,书写四字“壮丽山河”,一气呵成,笔收佳作现,顿时惊呆了围观之人。
“好——”
突然一人叫好,顿时,围观众人掌声雷动。
先前抱着各种心态围观的众人,顿时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眼前的这小子,真是不简单!
“好山!好水!好字画!我喜欢!
敢问小公子可愿意割爱,卖与老朽?
价钱不是问题!你尽管开口就是!”一个年近古稀,眉须洁白的老者,双眼盯着字画,突然开口道。
一听眉须洁白的老者的夸赞和表现,围观之人的脸上,顿时变得多彩起来。
既然能得到字画界的大行家如此高的夸赞,那眼前的这幅画,绝对是上上之作。
很多人不愿意错过看到佳作的机会,于是,眼睛更是在画面之上,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而还有很多人,也同时动了想高价买下这幅作品的心思。
可眉须洁白的老者先开了口,他们就算是再想买,却也是只能心里想想,绝对不敢表达出来。
因为,眼前的老者,他们可是得罪不起。
要知道,眼前的老者,那可是西州财力最雄厚的罗家之主,谁敢不自量力跟他比钱多啊?那简直是自取其辱!
所以,很多人都在看,都想买,却都不敢说话。
慕容天翔一看面前的老者,确实是喜欢自己的作品,便决定把画卖给他,于是,满脸微笑客气的说道:“老先生若是喜欢,单凭您老赏赐些银两就是!”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你不是在哄老朽开心吧?”
一听慕容天翔答应把画卖给他,须眉洁白的老者,一把抢过地上的画,紧紧的抓在手中,生怕有人跟他抢一般。
“是的,老人家!我愿意把画卖与您老!”慕容天翔微笑着答道。
“好好好!你不许反悔!”眉须洁白的老者,一脸兴奋的说完,然后,急迫的对他的仆从说道:“平顺,快拿五千两银票,给这位公子!”
眉须洁白的老者,突然发现他的仆从,竟然不拿钱出来给慕容天翔,于是赶忙大声喊道:“平顺,耳朵聋了吗?
我的话你没听到吗?
赶快拿五千两银票给这位公子啊!”
“老爷,刚才一下买这么多字画,钱都花光了,现在只有一千两了!”眉须洁白老者的仆从,一脸无奈的说道。
一听钱不够,眉须洁白的老者,顿时就慌了。
“就剩下一千两?这可怎么办?”
须发皆白的老者,手握字画不忍松手,可钱又确实是不够,登时,一脸焦急。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人。脸上的忧虑之色,即刻消失不见,一脸欢喜的,朝不远处的一个胡须斑白的老者喊道:“诶,陈老弟,先借给老哥四千两银票!老哥回去让仆人再把钱给你送去,你看可好?”
“哼哼,罗老头,你没钱买什么字画?
我看这样吧,你还是让给我好了!
你要是真喜欢呢,你回去之后,可以拿一万两到我家去买!”胡须斑白的老者,一脸奸笑的说道。
“好你个陈有德,你小子敢这样落井下石,看老夫笑话。
哼,这幅画我是要定了!
你休想从老夫手中夺走!”
罗姓老者说着,一把把字画抱在怀中,一副死也不放手的样子。
“哼,罗老头,你以为这是你家啊?
你不给钱,拿着人家小公子的画,这叫怎么个事儿啊?
难道你想强行霸占人家的字画不成?”陈有德冷哼一声,讽刺挖苦道。
“谁说我不给钱?我给!平顺,快快快,把你手中的那些字画,都给我半价卖给四宝斋。然后,把钱给公子!”罗老头突然一咬牙,一狠心对他的仆从喊道。
“半价?老爷,你不是开玩笑吧?”平顺一听罗姓老者的话,顿时睁大了双眼,一脸吃惊的问道。
“兔崽子,你也来取笑老爷我不成?快去柜台,把东西都给四宝斋的伙计换成银票,快去!”生怕慕容天翔突然反悔或是其他买家突然出高价,罗老头急忙催促他的仆从道。
平顺知道,先前所买的字画,都是精品!
都是他主人极其喜爱的画作!
那可都是从三楼刚刚高价买得的。
但他也知道,既然他的主人说要半价卖掉,就算是赔再多,那也得卖!
他罗家,那可是西州四大家,排名第二的大家族。
若论经济实力,那可是其他三家,根本没法比的存在!
钱,老爷子不在乎,可面子绝对不能丢!
于是,确认老爷子说,要卖掉先前所买的字画的平顺,小跑着就到了柜台。
一看平顺真的跑去柜台,顿时,周围的很多人都想把自己的银票,拿出来给罗老爷。
可陈有德在场,他们却又不敢向罗老爷示好。
因为,他们的生意,大都是在鱼昌城中,可在鱼昌城里,陈家才是真正的霸主!
他们可得罪不起西州四大家,排名第三的陈家家主——陈有德。
于是乎,众人只能看着罗老爷着急,却是不敢伸出援助之手。
平顺一到柜台,这下可让掌柜的也作了难。
能以极低的价钱,收购这么名贵的佳作,他做梦都不敢想!
若果是能够买下,那他的老板,绝对会奖赏他不少银两。
可要是这么低的价钱,从罗老爷手中买下这么多的精品,他却也是万万不敢!
想买却不敢收,不收又怕得罪罗老爷,一时之间,掌柜的没了主意。
慕容天翔一看罗老爷是真的中意自己的画作,实在不忍心看他为难,于是,便开口说道:“罗老爷,您不必卖掉先前所买的字画。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的这幅画,那就一千两!
否则,我宁愿撕掉它。”
一听慕容天翔的话,再看慕容天翔的举动,罗老爷急忙劝阻。
“撕不得!撕不得!万万撕不得!
本来五千两已经是很低的价钱了!
你再这样,老夫怎么好意思?
不过,我真的是非常喜欢你的这幅画。
唉!好,算我欠公子一个人情。
公子以后若有需要帮助,拿此玉牌,可到我罗家任一产业,调动人员和支取银两。”
从来不肯欠人情的罗老爷,叹了口气之后,一把扯下系在腰间的,一块玉质通透、雕刻极其精美的玉佩,塞到了慕容天翔手中,
“哇,这小子真是聪明啊!罗老爷可是从来不欠人情的。这次这小子可是赚大发了!”
“可不是咋地!不要说是罗老爷欠他人情,就那一块玉佩,都不止五千两啊!”
“这小子可真是运气好的气死人啊,就凭他手中的那块玉佩,西州何处去不得?”
“莫说是西州,就罗家的生意之广布,出国都行啊!”
“罗老爷,这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虽然不知道罗老爷到底是什么人。
可从众人看到罗老爷,把玉佩给了自己,而露出的羡慕嫉妒恨的表情,以及他们的言论,慕容天翔大概知道罗老爷的非凡。
于是,赶忙客气的说着,双手捧着玉佩,就送到了罗老爷的面前,希望他把玉佩收回去。
“哎呦,罗老头,人家根本不稀罕你的什么破玉佩哦!我看你还是自个留着当宝耍吧!呵呵呵呵。”陈有德突然开口道。
“这小子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竟然要把玉佩还回去!”
“不会是故意装的吧?看他也不像个傻子啊?
“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罗老爷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再收回去呢?真是的,你这不是在打他老人家的脸吗?”
一看慕容天翔的举动,顿时周围众人的议论之声便紧随陈有德的讽刺之声纷纷传了出来。
从柜台抱着字画返回的平顺,一看慕容天翔的举动,勃然大怒,十分不客气的说道:“小子,你当我家老爷是什么人?
他老人家虽然喜欢你的画,可是你也别太猖狂了!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玉佩收起来!
否则,哼,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放肆!平顺,怎么说话的这是?一点礼貌都不懂!快向这位公子道歉!”罗老爷一看他的仆从的表现,顿时,语气严厉的责备道。
“罗老爷您不必责备这位大叔,是小的不懂事!
还请您见谅,我这就把玉佩收起来!
多谢您老了!”知道有钱人更看重面子,知道自己行为失当的慕容天翔,赶忙微笑着道歉道。
“公子不必客气,如果有空,可随时到我罗府作客,老朽随时恭候你的大驾!告辞!”看到慕容天翔收下了他的玉佩,罗老爷顿时微笑着,抬腿就走。
众人一看罗老爷要走,“呼啦”一下就把道路给让了出来,并同时拱手,恭敬的送罗老爷离开。
而罗老爷,则根本就没理睬他们,两只眼睛盯着手中的画面,一脸兴奋,哈哈大笑着便朝外走去。
“多谢罗老爷好意,小的他日一定去贵府登门拜谢!您老慢走,恕不远送!”慕容天翔恭敬的拱手说道。
“敢问公子,不知我等,可否有幸请公子,再次出手一展绝技?
我等均十分希望,能购得一幅公子的墨宝!”就在罗老爷刚走出四宝斋的大门,一个满脸褶皱的老者,便恭敬的开口问道。
“乐意之至!”听到老者的话,慕容天翔一拱手客气的说道。
众人一听慕容天翔又要作画,便又“呼啦”一下,把慕容天翔围在了中央。
慕容天翔毛笔蘸墨,即刻动手,片刻之间,顿成一幅佳作。
周围众人一看画成,叫好称赞的同时,哄抢起来。
争抢激烈,有人甚至恨不得大打出手。
最终,慕容天翔所画四图,除了一幅赠送给四宝斋,以做酬谢之资外,另外三图,均以高价被人抢去。
抢到画者,兴高采烈,没抢到画者,一脸沮丧!
慕容天翔手中握着价值一万多两的银票,心满意足!
四宝斋中,没有得到慕容天翔的画、而又十分想得到慕容天翔画作的人,一起围住慕容天翔,不肯让他离开。
加上二楼和三楼,听到一楼动静下来的买家,直接把慕容天翔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不得已,慕容天翔只得又画一些画,写几幅字。
最后,才好不容易在众人争抢字画的时候,从四宝斋中脱身而出。
而当众人发现他已经离开四宝斋之时,顿时便争抢着冲出四宝斋大门,朝他追去。
好一番折腾,慕容天翔才侥幸摆脱众人。
第26章 丑贼图财,自投罗网!()
摆脱众人追赶的慕容天翔,来到了一家饭馆,找到一靠窗座位坐下,要了些饭食,吃了起来。
看着大街上,大喊大叫、东张西望想寻找自己的众人,慕容天翔不由的一乐。
相信自己易容术水平的慕容天翔,丝毫不担心会被人认出,于是,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可是在他结账的时候,却突然觉得有人在注视着他,还以为是被从四宝斋中追出的某人,给认出来了,不由的心中,就是“咯噔”一下。
但当他扭头一瞥间,他却畅快的出了一口气。
原来,看他的是两个在店中吃饭的客人。
只见那两个客人,其中一个身穿枣红色衣服的男子,大嘴叉几乎到了耳垂之下,加上他那两绺胡须,样子简直像极了鲶鱼。
而穿墨绿色衣服的男子,耳朵奇大,且鼻孔朝天,活脱脱一猪头模样。
所以,慕容天翔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不是从四宝斋追出来的人。
因为,就他们两个如此与众不同的模样,他确信在四宝斋中没见过。否则,他不可能不记得。
而在他回头望去的时候,那两个人也赶忙把目光转到了别处。
慕容天翔觉得他自己,简直是神经过敏,于是不由一笑,便不再理会别人的目光。
慕容天翔结账之后,从饭馆柜台之上借来笔墨纸张,迅速休书两封,然后,谢过掌柜,出饭馆径直朝衙门而去。
慕容天翔到县衙,成功投递了书信之后,他心中的忧虑便暂时少了两个。
因为,他的两封书信,一封是送往北州镇边大将军府,告诉他的外祖父,有关他母亲到了北州之事的书信,一封是送往西州正定县府衙,告知县令许霆情况的书信。
离开县衙,慕容天翔准备买匹马和一些礼物,然后回渔村,把今日所得之钱财,送给救他性命的夫妇聊表谢意。然后,便可继续沿江,打探许霆的消息了。
慕容天翔一边走,一边询问路人,不久便找到了马市场。
慕容天翔一到马市场,只看一眼,便让他大吃了一惊。
不是因为马市场上的人多声音嘈杂,也不是因为马市场的宝马良驹太过神骏,而是因为,他看到了一匹他见过的马匹。
对,没错,就是他认识的一匹马,许霆的坐骑!
一看到许霆的坐骑,慕容天翔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马前,一边手抚摸着马儿的鬃毛,一边向卖主问道:“老板,这匹马什么价钱?”
“哦,五十两!”卖主答道。
“五十两,有点贵啊!你看这马腿上还有伤呢!要不你就便宜点!”慕容天翔一边观察着马的情况,一边跟卖主讨价道。
“嘿,兄弟,五十两还贵啊?
你看我这马,膘肥体壮、毛色光亮、牙口也好!
要不是看这马腿上有伤,我是不可能五十两卖给你的。
你知道先前我的另外两匹马吗?
跟这匹差不多,我出价八十两一匹,一个买主二话没说,直接给了二百两!
要不是这匹马有伤,那个买主也要一并买了去呢!
这么好的马,我真是舍不得卖掉!
你要是不给五十两,那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什么?你还有两匹马被买走了?”一听卖主的话,慕容天翔顿时语气冰冷的问道。
“是啊!咋了?”卖主不在意的问道。
“哼,你的马是从哪儿弄来的?”慕容天翔双眼仇恨的紧紧盯住卖主,语气更加冰冷问道。
“看你问的,我一个贩马的,当然是从别人哪儿买来的了。难不成我还自己养不成?”卖主不高兴的说道。
“那你是从谁那儿买的?”慕容天翔右手猛然一握,强压心中的怒火问道。
“诶,嘶,我说你到底是买马呢?
还是来找事的啊?
要是不买,赶快走人,别耽误我做买卖!”卖主一看慕容天翔一脸不善的逼视着他,顿时不客气的问道。
“买,我出六十两!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卖给你这马匹的人是谁?”慕容天翔突然发现自己确实有点失态,于是马上赔笑着说道。
“你这人好奇怪啊!
买马就买马,还问这毫不相干的事情做啥?
我是想赚你的钱,可是我也不知道卖给我马匹的人叫什么。
你还是走吧!”卖主一摇头,十分可惜的说道。
“七十两,告诉我他的名字!”慕容天翔看了一眼卖主之后,又加了价钱。
“我是真——诶,你说的可是真的?七十两?”卖主实在不知道卖马给他的人叫什么,正十分可惜想要说真不知道的时候,猛一抬头间,他顿时变的一脸微笑、满眼惊喜。
“对!七十两!”慕容天翔肯定的答道。
“呵呵,今天真是运气好啊!
财气真是挡都挡不住!
我是真不知道卖马给我的那人叫什么。
但是,我想你更想见到卖马给我的那个人!”卖主得意的一笑道。
慕容天翔一听卖主能让自己见到卖马给他那个人,顿时就是一喜,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直接塞到卖主的手中,急迫的问道:“人在哪儿?”
“呵呵,多谢!请回头看!
看到五步之处,那个穿枣红色外套和穿墨绿色衣服的二人了吗?
马就是他们三天前卖给我的!”接过慕容天翔的银票,卖主满脸堆笑的伸手一指道。
慕容天翔一看卖主所指,本想立马冲上前去,可就在他迈出脚步的刹那,他却停了下来,扭过身来,眼睛盯着卖主说道:“你确定没有认错?
不行,你还必须帮我个忙,你得给我证明一下!”
“我的记性是不怎么好,可是他们的长相太有特点了,所以,我记的非常的清晰!
想忘掉都很难啊!
要我给你证明,这有何难?”卖主说着,便开口大声朝五步之外的二人喊道:“二位兄弟,来来来!”
穿枣红色外衣和穿墨绿色衣衫的二人,猛然听到有人喊他们,登时就吓了一跳。
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就喜欢做些偷鸡摸狗、骗人钱财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