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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声音焦急严厉,显得有那么一点气急败坏。。。。。
“这特么可是鬼啊!我特么有点害怕,要不今天我们就算了吧,等我回去把胆子练壮实了,我们再来和她一较高低。。。。。’此时的张浩感觉很奇怪,现在的他嘴巴虽然说不出来话,可是竟然可以和老人在脑海里交流。。。。
“你放屁,你没看到这女子的头发已经快全部缠绕在那男子颈间了吗?我告诉你,如果全缠完这男子就真的完了,你刚开始如果没开阴阳眼看也就算了,可是你看都已经看见了,现在若是见死不救可是会遭老天迁怒的,再说了,你以为现在你想走,屋里的这位就让你走了吗?”
老人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院子里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张浩下意识的回头一看,然后瞬间呆住了,只见从屋子里走出来的不是张武也不是那个七八十岁的女子,而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古代女子,女子面容俏丽体态丰腴,轻衣薄纱一身唐装,曼妙身材若隐若现,特别是一对酥*胸,在内衣的挤压下更显得丰*盈*饱*满,上半胸更是被挤压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使中间那条深邃的沟壑更加显得深不可测,此时的张浩已经鼻子流血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眼睛盯着那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显得愈发丰盈白嫩的乳鸽,嘴里喃喃道:“粉胸半掩拟晴雨,半胸苏嫩白雪饶。古人说的真是对极了。。。。。”
女子见到张浩的表情后嘴角一笑,走路时纤细的腰肢扭动的更加疯狂,使其胸前的白兔更加的活泼跳跃,走到院子中间女子就站定冲着张浩摆手道:“公子深夜前来,小女子深感荣幸,特在家中煮酒一壶,不知公子可否愿意与我进入闺房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呢?”
就在张浩刚准备答应之际,脑海中忽然一阵蝉鸣,如同梵音萦绕,接着就听老人的声音在脑海里响了起来
“日有人气三只波,霹雳雷行带我来,为我正义全终极,不降邪魔斗银河,破。”
声音如同头顶炸雷,使张浩的脑海瞬间清醒,然后就听老人的声音在脑海里气急败坏的传来:“小兔崽子你给我醒醒。。。。”
“老头,怎么回事?”张浩在脑海中疑惑的问道。
“怎么回事?你个小色胚差点被人勾去魂魄,真是没看出来啊,表面文质彬彬的你内心竟然这么洪水猛兽,人家区区一个障眼法就能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这人到底是谁?竟然可以把你刺激的鼻血直流,你丫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点?”老人的声音略显生气,但又有那么一点嘲讽。
张浩闭眼再睁眼,眼前的景象也完全变了,站在院子中间的已经不再是那个俏丽的古代女子,而是张武和他头顶的那颗女子人头,此时离得近张浩看得更加清澈,在张武头顶上的确实是一个七八十岁的女子的脸庞,并且张武站着的姿势很怪异,两只脚的脚后跟根本就不着地,见到张浩向自己望来,张武也张嘴说话了,只不过说出的声音是一个女声
“你年纪轻轻不可能看破我的**术,一定是有高人指点你,快说那个高人是谁?”
“是我。。。。”不等张浩开口说话,趴在他肩膀的爬蚱就出声说道。与此同时从爬蚱上渐渐升起一团雾气,雾气慢慢幻化成老人的模样,老人白发白眉白须,还真有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模样。
“你竟然不是人?那你为何要多管闲事帮助人类?”这是趴在张武头顶的女子突然开口说话,声音特别的尖细刺耳。
“你说的不错,现在的我确实不在是人,可以前我是啊!我不知道你于此男子有何深仇大恨,现在的他都已经妻离子散你还不愿意放过他,人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对我们鬼来说同样适用。你应该知道阴曹地府有规定,鬼是不可以无缘无故害人的,你上他身虽然会毁他阳气使他疯癫,但同样也是会败你自己阴德让你承受油煎之苦的,所以,你与其说我实在帮助人类倒不如说我是在帮助同为鬼的你,冤家宜解不宜结,放过他吧!对你对他都有好处。。。。。”老人捋着胡须说道。
“哼,他妻离子散那是他罪有应得,谁让他拿了不属于他的东西,身为阳间人,竟偷阴间物,他活该有此下场。。。。”女子语气阴沉的说道。
“他拿了你什么,我让他还你便是,你已经把他折腾成这个样子了,对他来说惩罚的还不够吗?”张浩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突然开口说道。
“你个小娃娃说的倒轻巧,你可知道他做了何事吗?他竟然在我后人给我换棺之时起了贪心,偷走了我男人给我的定情信物,你可知道那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因为它的丢失,我男人责备我在阴间移情别恋他鬼,说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鬼,你可知道在我们那个年代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吗?我们把它看得比命都重要,所以我宁要承受那油煎之苦,也要来人间为我自己讨个说法。。。。。”女子恨声声地说道。
“可是你即使把他整疯了也无济于事啊!我看不如你把他放了,让他把偷你的东西再还给你,否则的话,你一直这样即使他疯了对你来说也没有好处啊!”老人说道。
“可是我浑身的怒气还未消。。。。”女鬼想了一会儿说道。
“这件事情更好办,只需要。。。。。”老人说到这里突然飘到了女鬼的耳边轻声细语起来,搞得张浩都怀疑这老鬼是不是看上了和他岁数差不多女鬼了,才故意上前轻声细语趁机揩油吃豆腐去了。
不一会儿,老人就笑眯眯的飘了回来,张浩赶紧问道:‘老头,事情搞定了?”
“嗯!搞定了,现在只需要接收她的怒气被我吸收就可以了。。。。。”老人看了张浩一眼说道。
“怎么接收她的。。。。。”张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趴在张武头顶的那女鬼朝自己飘来,女鬼如她的面容一样,像个七八十岁的老人那样佝偻着身子,然后自己的嘴巴被人扇了一下,再然后身体上便被人狂风暴雨般的一阵猛揍,并且张浩还像刚开始一样张大着嘴巴就是叫不出声来。。。。。
接下来的十分钟张浩感觉像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此时的他躺在地上浑身都感觉要散架了一般,轻轻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可是令他怪异的是全身上下根本就没有一点伤痕,那种痛楚就像是来自灵魂深处。而女鬼已经打完收工,冲着爬蚱老人一笑说道:“好了,我的怒气已消,只要明天他把我男人给我的定情信物还我,这件事就一笔勾销了,还有,谢谢你,要不然我一定会堕入魔道的。”女鬼说完身体便像烟雾一样消散,而张武的身体也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老头,这到底咋回事,这女鬼为啥一言不发就对我一顿胖揍?我特么啥也没做啊!”张浩躺在地上都快哭出来了。
“嗯,事情是这样的,她身上有一股怒气怨气需要发泄,否则的话她是无法放过张武的,而打人就是最好的发泄方式。。。。。”老人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飘回了爬蚱的体内。
“那也不应该打我啊,应该打偷他东西的张武,这件事情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为何要打我?”张浩气冲冲的问道。
“这个嘛!有两方面原因,第一,张武的灵魂此刻很脆弱,经不起女子的摔打的。第二,老夫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嘛!我需要吸食鬼的怒气和怨气为食,而我是依附你身的,她要是打别人我吸收不了啊!所以。。。。”老人为难的说道。
“那你怎么不让他打你啊!打你不是吸收的更直接吗?”此刻的张浩觉得特别的郁闷。。。。
“那不是因为我老了嘛!我怕我这身老骨头怕经不起折腾在散架了怎么办。。。。。”老人说话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那你就让她打我,你就不怕我散架了啊,再说了,你让她打我你事先怎么不先给我说一下啊!我特么也提前做好准备啊!穿厚点也行啊。。。。。”此时的张浩觉得内心更郁闷了。。。。。
“那个,来之前我就善意的提醒过你的。”老人弱弱的说道。
“你丫的提醒我什么了?你来之前告诉我有可能会挨打了吗?”张浩的怒气已经接近了爆发的边缘,说话的语气也大了许多。
“我怎么可能那么直接的告诉你,我要是那样说你小子打死都不回来的,可是我不是提醒你多吃点饭养精蓄锐了吗?为的就是增加你的抗击打能力,娃娃,你看我是不是真的提醒过你。。。。”
“娃娃,你现在是不是想起来了?是不是记得我说的那句话了?现在的你应该相信我是关心疼爱你的了吧?娃娃,你怎么不说话了?”老人看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张浩问道。
“驴操的啊!老子现在终于明白了,你丫的依附我身说什么收我为传人,说白了就是想找一个替你挨打背黑锅的出气筒啊!张天师,我特么现在只想告诉你一句话。。。。。”躺在地上一动就疼的张浩吸着冷气说道。
“好徒弟,你说你说,为师洗耳恭听便是。。。。”老人讪笑着说道。
“张天师,****你大爷,你吭我。”
夜空很静,就连月亮也被这一声喊叫给吓得躲在了云层后面,因为这声音实在太凄凉太悲惨。。。。。
第二十章、不甘心啊()
因为老人附身之前明确告诉过张浩不可以反悔,此时的张浩虽然内心苦闷,可知道木已成舟再后悔也于事无补,再加上他本就是个神经大条之人,大喊大叫几声把内心的牢骚发泄完之后,张浩便屁颠屁颠按照老人的吩咐把张武的身体放平,随后老人变成的爬蚱便爬上了张武的额头,伸出嘴上细细的尖刺就像爬蚱吸食树枝的养分那样趴在了张武的额头吸食起来,然后张浩就看到张武体内有一股浓郁的黑气被老人吸入体内,直到躺在地上的张武轻哼一声老人才住嘴,与此同时,张武的家里忽然响起了知了蝉鸣的声音,声音高亢并且急促,大约叫唤了两三分钟左右才渐渐生息,然后老人吩咐张浩把张武背回屋内的床上之后便一起离开了。。。。。
也许是因为张武疯癫的原因邻居不想过问,也许是村民胆小怕事的原因邻居不敢过问,不管是刚才声音高亢的蝉鸣还是之前张浩响彻天地的抱怨,这两次的动静都不小,可是张武周围的邻居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从始至终都未有人出来瞅一眼,甚至连一家开灯的都没有。。。。。
之前灵魂被女鬼给揍得太凄惨,强拖着身子回到家的张浩二话不说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的大中午日上竿头才悠悠醒来,这期间张浩的母亲几次来叫张浩吃床吃早饭都没反应,因为张浩之前在家的时候常常因为看电视或者玩电脑睡得太晚而不吃早饭,所以这次张浩的母亲也就没多想。
张浩起床刷牙洗脸之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此刻的他感觉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神清气爽过,捂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张浩哼着小曲准备下楼吃点东西,也许是唱的太投入了,摇头晃脑的他竟然在还剩六七个台阶就到一楼的时候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然后身体前倾趴了过去,眼疾手快的张浩下意识的双手抓住楼梯的扶手,然后一用力身子瞬间腾起来个转身360度,然后双手顺势在楼梯扶手上一缓一伸,身子在空中又来一个凌空后身翻然后平安着陆,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起来潇洒至极毫无拖泥带水可言,此时如果有人看到肯定会大声鼓掌叫好,。。。。。
perfect!!!
完美至极!!!
然而潇洒完成这组高难度动作的主人翁自己却被自己的动作吓傻*逼了,只见张浩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我特么不会是被啥玩意儿附体了吧?刚才完成那个动作的那个人是我自己本人吗?我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轻盈了?按道理说我不应该摔个狗啃泥甚至门牙都有可能被磕掉两颗的吗?我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难道是老人吸食鬼气对自己也有帮助?
一连串疑问在张浩的脑中盘旋,顾不得肚子咕咕叫的他,三步并作两步蹭蹭的就上到二楼来到了自己卧室,拿起床头的那只爬蚱一边摇晃一边问道:‘老头,你醒醒,我特么感觉自己会功夫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可是任凭他怎么摇晃,知道把自己的胳膊摇晃的酸麻了,爬蚱里的老人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甚至连动一下爪子都欠奉,从始至终鸟都没鸟他一眼。。。。
到是张浩的母亲进屋听到张浩的言语后,站在一楼喊道:“小浩,你醒了呀!锅里给你留的有饭,快点下来吃吧!”
“嗯,知道啦!妈,我这就下来。。。。”张浩见爬蚱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赌气的把它丢在了床上便下楼而去。
“小浩,你刚才干嘛呢?还老头老头的直叫?”张浩的母亲一边给张浩乘粥一边笑着问道。
“唔!我没事儿喊着玩呢?对了,妈,我爸呢?大热天他去哪了?”张皓嘴里塞着一个完整的煮的鸡蛋,说话的时候难免有些吐字含糊不清。。。。
“你这傻孩子,你慢点吃,又没人给你抢,你别再噎着了,你爸去村西头了,听说张武那孩子清醒了,就过去看看。”张浩的母亲看着吃饭狼吞虎咽的张浩笑着说道。
“竟然真的清醒了?”张浩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他虽然听老头说会清醒,但是没想到这么快。。。。。
'是啊!今早上有人见他天不亮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还浑浑噩噩低头不语,回来的时候就清醒了,见到村里的人该叫什么也都知道叫什么了,刚开始我还不信,可是我和你爸去了后离得很远他都站起来喊我俩爷爷奶奶了,若不是担心你没吃饭,我还真要在那里多坐一会呢,说起来这孩子还真是挺可怜的,你说老天爷为啥要让他疯一段时间,搞得妻子都和他离婚带着孩子远嫁他人了。大家伙都说他之所以能清醒,全是他母亲信基督耶稣的功劳,这半年多他母亲成天到晚的跪在耶稣面前祈祷,真主见她可怜就帮助了她,还是信主好啊!这几年我也常常在主面前祈求你早点结婚,希望真主也能早日显灵吧!”张浩的母亲也信封基督教所以说起来的时候特别的真诚,只是张浩听起来就有点哭笑不得,心说这完全是我的功劳好吗?若不是我挨了一顿揍他能好?可是想归想,张浩却不能说出来,并且对于自己的母亲信奉基督教,张浩自己虽然不信可是心里也不反对,毕竟不论真假,能在心里找一个精神寄托也是不错的。。。。。
接下来两天,村子里全是张武恢复正常的声音,每家每户茶余饭后都会讨论一二,大家都在讨论所谓的真主显灵,并且因此村里还多了很多信封基督教的家庭,张浩走到那里都能听到神爱世人的话语,特别是张武本人,听说更是准备花钱在村里修一个礼拜堂,对此张浩无可奈何也没心思关注,因为此刻他的心思全在爬蚱老人的身上,离替张武驱鬼已经过去了三天,可是从那之后,爬蚱老人便仿佛死了一般,一丁点动静都没有,期间张浩使用了很多办法,冰镇,火烤无所不用其极,可是爬蚱还是没有反应,大有任你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趋势。。。。。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五天,此时的张浩已经回家了十二天,因为总共就请假半个月,所以明日他就准备动身返回,这一晚父母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吃过饭后张浩的母亲更是陪着张浩聊到深夜,若不是张浩的父亲提醒再聊下去就耽误张浩睡觉的话,张浩的母亲还不愿离开,看着父母苍老的面容听着母亲略显絮叨的话语,张浩心里五味杂陈,他哪里不知这是自己的父母舍不得自己,这些年每次都一样,回来时自己的父母喜笑颜开,离开时自己的母亲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其实背地里已经偷偷哭过好多次,特别是刚出去的头两年,自己的母亲更是当着自己的面就哭得泣不成声,想到这里的张浩长出了一口气,希望能借此把压在心上的沉甸甸的情绪给减轻几分。。。。。
“怎么了?舍不得自己的父母吗?若是舍不得,就在家里别出去了呗!古言说得好,父母在不远游。。。。。”就在这时,老人的声音在张浩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老头,你丫的终于活了啊!我还以为你挂了呢!你以为我想出去啊,看着父母日渐苍老的面容我何尝不想陪在他们身边,可是就像我喜欢的那个作者所说的那样,‘’此生若能幸福安稳,谁又愿意颠沛流离‘’我何尝不想陪在我父母身边啊!可是我不能啊,当初的我想的是不衣锦不返乡,现在的我是因为没结婚成家,村里的人看到我后都会在背后议论纷纷,我虽然不怕被人在背地里嚼耳根碎舌头,可是我害怕我父母那背地里的叹息,我在家就会有那些表面热心肠内心很冰冷的邻居故意问我父母你家孩子婚事定没定呢?多大岁数了之类的话题?每次听到这些我都想上去给那些人几巴掌,你说劳资结婚不结婚给他们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每到这个时候我就觉得我特不孝,人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