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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往边上退了去,将战场让给孟鸣一,相信,不需要多久的时间,就可以结束了,希望这位祭司大人能在孟鸣一的手里挺过十招。
其余四位祭司的脸上表情各异,眼睛里露出不一样的神采,有担忧,有看好戏,有紧张。他们都期待着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战斗,然而,事与愿违。孟鸣一只用了眨眼的时间,就告诉了所有人,一般人和他们这类人的本质区别。
就算月铃铛的速度够快。当她还离着孟鸣一一只手的距离时,他好不怜香惜玉,单手准确无误掐住了她的脖子,骨节分明的右手将整个人都提起来。大家都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村子里最厉害的就是月铃铛,而现在,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任何的招数,就像掐住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动物。她在半空中挣扎着,一张脸憋得通红,双手滑动着,怎么也抓不到孟鸣一——只要她挣扎一分,孟鸣一就将手中的力道加大一分。
眼看着她的脸色从红变青。最后变成了猪肝色,气若游丝,命悬一线。孟鸣一笑了“不自量力的蝼蚁。”
“使者!使者!请放了月祭司吧!她不过是一时糊涂,想要使者指点一二才做出这样的蠢事来,使者你慈悲为怀,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月祭司一条命吧!”四个祭司齐刷刷跪在地上连忙磕头,求孟鸣一放了月祭司。
阿零不说话,我自然知道他是不会杀人的。我们有规定,就算在人间,无缘无故不可随意杀人,只是这会……孟鸣一非要说自己本能反应没注意轻重,只是自我保护,被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看了孟鸣一一眼,也掐不准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月铃铛脸上的黑纱突然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面纱下的脸。两边的脸颊布满了灼伤留下的痕迹,一直延续到脖子。
孟鸣一好像被吓到了“我去,这么恶心!”他吐槽了一声,声音极大,把手里的人甩了出去,嫌弃的拿着一边的桌布给自己擦手,好像这只手刚刚碰了什么极为恶心的东西。
我也被这个画面给吓到了,本以为,黑色面纱下神秘的容颜,不说倾国倾城,怎么也应该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却不曾想到,面纱是为了遮盖她身上的伤痕。只是这伤痕……怎么来的呢?
月铃铛被孟鸣一随手一扔,也丢出去了一二十米远,和被主人的破布娃娃一样,丢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反应。我扯了扯孟鸣一的袖子,毕竟是个女人,看着自己满身疤痕已经很难过了,就算她再怎么,孟鸣一这样也有些过分了。
月铃铛躺在地上,火祭司上前把她扶起来,她才缓缓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面纱掉了,慌张的把自己藏在了黑纱后面,惊慌失措的样子,和神志错乱的病人没什么区别。她吼叫着,挥动自己的双手,不让任何人靠近。火祭司知道她要什么,赶紧走到一边把地上的面纱放在她手上,这才安静了下来。
她慌慌张张把面纱戴好,把自己从头到脚都裹起来。我看着坐在地上那单薄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不知道她曾经经历了什么,看她的反应,夜深人静之时,当看到自己面纱后的样子,她肯定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煎熬。虽然毁了容,可还是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没有一丝皱纹,那样子应该还是二十九年前的模样。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应该是她向我提到了那个禁术心法。
难道说,当年母亲也见过这禁术,禁术分为两部分,最关键的心法部分在母亲手里?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母亲,回想起之前,她和母亲应该积怨很深。
“我是天神的使者,你们这群蝼蚁,竟然敢质疑我。很好,既然敢做,那就准备承担后果吧!”孟鸣一说了这么一句话,拂袖而去,连我自己都几乎相信,他就是天神的使者。
我看着他们五个,笑了一声,跟在阿零身后离开了议事厅。站在外面,我又看了看这里的布局,感叹设计这个阵法的人,也没有想太多,往村长家走去。
我们还没到村长家,天神使者和月祭司在议事厅大打出手,孟鸣一简单粗暴的手法,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死人村。大家看我们三个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还带着一丝害怕。这个时候只需要孟鸣一稍微挑唆,村民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绝对会倒戈相向,五位祭司地位不保。
祭司和天神,当然是天神的地位更高,不过我们没这么做。
刚回到房间,我就笑着孟鸣一“呵呵!我算是见识了,你们两个为什么感情这么好。处理人的方法都一样,简单粗暴,不过效果很好,就是暴力了些,和你这痞气酷帅的样子不太相符合。”我坐了下来,给自己倒杯茶,不忘吐槽孟鸣一一番。
在这里,这些人不足为惧,最关键的是,隐藏在背后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我们都还没摸清楚,看来这个死人村,真的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
“切!我才不暴力,我这么温柔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和暴力这两个字沾上边呢?我刚刚不过是本能反应掐了她,我力气大这也能怪我吗?总比某些人好,要是某人出手,估计那个丑女祭司就成了肉泥了。”孟鸣一说着,顺便做了一个出拳的样子,一脸冷光,倒有几分像阿零的表情。
只是他学出来显得格外滑稽,扎着半个马步出拳,阿零正站在他身侧,抬起脚好不客气踹在了孟鸣一的屁股上。孟鸣一哎呀一声,摔了个狗吃屎揉着自己的屁股,转过脸怒目而视。
“嗯?不舒服?”阿零双手抱胸,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孟鸣一。
孟鸣一嘿嘿一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嘿嘿!怎么会呢,多舒服,你那是在给我按摩呢!”我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人还真是……原来还能如此狗腿,我算是见识了,这算不算欺软怕硬。节操和原则这种东西,在拳头面前,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处。
我喝了口茶,悠哉悠哉摇了摇头,表示无奈。如今的世界,连阴司正神都能如此,就不要指望这些凡人有什么节操和原则咯!
“既然……你觉得是按摩,既然你觉得,我更暴力。为了验证你这两个定论,我决定……”
“啊……决定什么……”
“带你找个地方,切磋一二。你自己走,还是我带你走。”阿零笑着,声音却让人听了毛骨悚然。我嘿嘿一笑,心想孟鸣一这下惨了,阿零的身手,自己可是领教过,当初我被特训的时候哦,每天被打得连爷爷都不认得了,更别说现在,孟鸣一竟然说这家伙坏话,他可从来都不会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
“我说果冉,你怎么做事的,作为助理,有你这样助纣为虐的吗?还不快管管你家大人,这可是行使暴力,是犯法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孟鸣一跑到我面前,找我求助。
我嘿嘿一笑“抱歉了孟阿婆,小女子实力有限,实在无力与大神抗衡,心有余力不足,只能牺牲你了。而且……我自然和我们家大人一边,你……找错人了。”我笑眯眯看着他,阿零一只手伸了过去,拽住他的衣领。
“走吧!隔壁房间,结界里,我不会让人看见你这副丢脸的样子,使者大人。”阿零面无表情,拎着孟鸣一走了出去,顺便帮我关上房门。
我听到隔壁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之后嘛……
阿零的结界里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因为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我看到了孟鸣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了。本以为在结界里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却不想,我才开门,正好看到孟鸣一灰溜溜要回自己房间。
这家伙被打得鼻青脸肿不说,脸上挂着两只熊猫眼,一转过头,我差点没认出来。他落荒而逃,我蹲在地上捧腹大笑,很久没有笑得如此畅快了。扔讽丸才。
哈哈哈哈!
第一百五十七章、纯金棺材里的干尸()
“在想什么?”晚饭过后,孟鸣一就呆在自己房间里,死也不出来。 我站在回廊上,看着高挂的圆盘,陷入了自己思考。连他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都不知道,直到他出声。
“嗯?”我回头,看到他正紧贴着站在我身后,一只手搭在一边的护栏上,我被他圈在怀里,不能动弹,温热的气息洒在脖子上。有些痒,我不适的动了动,想拉开彼此的距离,他却越发靠得近了。
“没,没想什么。看月亮,今天晚上月色这么好……”下面的话我没再说下去,考量着要不要告诉他,还是我自己一个人去就好了。
“月色这么好,不干点什么,是不是有些浪费了。”他突然低下头,温热的唇无意间擦过了我的脸颊,成功看到我窘迫的样子,他轻笑了一声,好像心情格外的好。
“呃……”
“在想白天的密室?既然这个地方这么神秘,晚上我带你去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宝贝。”我转过头看着他,这个人总是能及时出现在我身边,总是能一眼就看穿自己的心思,总能最快猜到我心里想的是什么。心里被一阵暖意填满,除了爷爷,他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关心的人了。
我敲响了孟鸣一的房间门,开始他打死也不开门,觉得太丢人了,正好被我看到他最糗的样子,我只能忍着笑意违心说自己不会在意这些细节,他的形象一直都没有改变过。他这才欢欢喜喜地开门,听说我们两个要去密室里玩,他也要跟着去。
活了几百年的人了,看着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和阿零的稳重完全不同,当然。这里忽略了某人偶尔幼稚的行为想法。稍微分析了一下,七间密室,只有古庙没有守卫在那里,其他地方的密室我们都不清楚方位,就算去也要临时找,便决定就去古庙的密室里,一探究竟。
等到腕表上时间走到了十一点的时候,我们三个才出发,纵身一跃已经到了屋顶上,提高以后的穿云步果然好用,虽然比不上他们的速度。他们两个好像是顾及我的速度,都只是跟在我后面。虽然没人把守,我还是小心了些,躲过了村子里巡逻的守卫,到古庙的时候,也用了六分钟,对于他们而言,已经像在乌龟的速度了。
站在神社古庙面前,冬季夜里的寒风呼呼吹了过来,这里竟然是个风口。夜晚,这篇废墟更显得荒凉,寸草不生的地方,只有那两颗大树在寒风里手舞足蹈,希望有人能够看到它们孤独的身影,可惜并没有。白天大家都不太敢来这里,更别说晚上了,哪怕是看一眼,也没有这个胆子。
孟鸣一走在前面,我在中间,阿零走在最后,三人进了神社。虽说是曾经村子里唯一的神社,也有五个人管事,可现在留下的屋子也只有最前面的大殿,其余侧室厢房耳房都在那场大火中烧为灰烬。而大殿后面连接着的密室,是那场大火之后才有的,和其余六间密室一起建的,这一切,都是五位祭司在做,村民们根本不允许知道内情,当时的工匠,在这之后都变成了守护村子的死士。
往神社的大殿走进去,虽然这只能算是个木头架子,人进去还要防备着头顶上随时会掉下来的瓦片。我抬头就看到了大雄宝殿主位上的天神神像,心里一惊,看着一边残缺的那块。
“这是……”我特地走过去看了一眼,神像的确少了一只左手,不知道是白天我们没有看仔细还是什么原因。借着月光,神像手臂上的切口圆润,像是故意做成这个样子的,不太像之后自己断的。午夜的神像在月光下,总带着深深的诡异感,让人不寒而栗。
硕大的头部,一双眼珠子瞪着众生,恨不得将所有人都看穿,右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我也没看懂那是什么意思。神像看不出是男是女,肥厚的耳朵锤了下来,看着并不觉得慈祥,笑容牵强,这月光下看,怎么都觉得狰狞。
“这不是他们说的天神吗?或许就这个样子,我们去密室里吧!”我跟在后面,又转身看了它一眼,那眼神加上狰狞的笑容,正好对着我,我浑身一冷,竟然有点害怕。身体本能的反应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这几步路,我总想起那神像的脸和诡异的笑容。
“怎么了?”阿零兴许感觉到我不对劲,看着我问了一声。我摇了摇头,没有把自己心里的害怕说出来。一个石像而已,自己什么东西没见过,怎么还会怕这鬼东西。就算它是鬼怪,也要凶得过我。
我这样安慰自己,驱逐内心的惧意,来到密室的那道铁门面前,孟鸣一抬手就要硬来,我连忙叫住了他。
“你硬来,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们进去了,怎么解释。让开,我来!”我把孟鸣一拉开,掏出自己准备的小工具。这是我趁着他们在房间里切磋的时候,找到村长要的铜丝做的。虽说这锁别具匠心,一般的锁匠师傅肯定打不开。不巧,我跟着学艺的正好会开这种锁。
我拿着手里准备好的铜丝插了进去,一共七根,不同长度不同形状,最后一根插进去,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铁门后回荡着,我嘿嘿一笑,轻轻把门拉开。孟鸣一目瞪口呆看着我,明显没有想到我还藏着这一手。
“丫头,你老实交代,之前是不是专门给人撬锁的。”我终于理解为什么阿零要踹他屁股了,此刻,我也很想一脚踹他个狗吃屎,看他还会不会瞎说。
“小心点!”阿零在后面叮嘱前面的孟鸣一。
铁门后面是一个狭长的过道,我们也不知道它会通向哪里。才走了二十步不到,我用手电筒一照,是一个台阶,通向的是地下。
“下去!”我点点头,三个人一人拿着一个小型狼眼手电筒,一步步往前走。我很喜欢这种探险的过程,不在于结果,而是找到它的过程中,那一点点的惊心动魄。我告诉自己,我只是个法师而已,普通人,这样才能享受到真正的人才有的感觉。
潜意识里,我还是不愿意把自己当成非人看待,要我和他们一样对所有麻木,我或许还需要一段时间。
台阶在打转,绕了几个圈,我就不能判断方向了。看到还剩最后十个台阶,我才松了口气,总算到了。只是……
这个时候,我们三个都安静了下来。空荡的地下密室里,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个时深时浅的呼吸声。是人粗重的呼吸声,就像被人闷住,拼命挣扎后喘气的感觉。
我仔细看着周围,定点不干净的东西都没有。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声音……难道说,这个里面关着的是活人?
耳边回荡着若隐若现的呼吸声,我踩着步子,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就怕这一步还没落脚,台阶上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抓住我的脚踝就往下拉。
好在,都没有,平安到达了最底下,呼吸声更加明显了。
阿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颗夜明珠来放在墙壁的油灯座上,整个密室瞬间亮堂了起来。孟鸣一一愣,看着阿零。
“你有这东西早不拿出来,还让我们用手电筒。”
“让你们体会一下刺激的过程。”阿零冷不丁一句话,让孟鸣一语塞。刺激,他都活了多少年了,一把年纪了半夜来这里找刺激?好吧!他的确是好奇,过来找刺激的。
视野一亮堂,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摆放在中间位置的那金灿灿的棺材。纯金打造,正好放在方形密室最中央,这棺材的摆放,还有些奇怪。
一般的棺材都是放在木架子上,也等于接着地气,而这个却不同。棺材的四个角用金饭碗垫起来,碗里装的是水。这样,棺材里的尸体就接触不到地气,纯金打造的棺材,密封性极好,或许,里面的东西,还没有腐烂也说不定。
这种葬法,是以前一个古老地区的葬法,人死后棺材放在家里,隔绝地气摆放。到了后来,怎么慢慢消失的,我也不清楚,有很多人见都没见过这样的葬法。
密室里,四面都是墙壁,没有其他通道,也没有出口。四个角落上搁置着四盏空油灯,再无其他。而这慢慢清晰的呼吸声,正是从中间的棺材里传来的。
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对方,棺材没有钉起来,就这样放着,里面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最后,孟鸣一上前,让我站在边上,阿零站在我前边。
三!
二!
一!来低乐血。
孟鸣一单手出掌,打在了棺材盖上,轰的一声,纯金的棺材盖飞了出去掉在地上,灰尘四起,呛得我直咳嗽。等灰尘消散的时候,那呼吸声,更加明显了,就如有一个人趴在你的耳边喘着粗气,此起彼伏的声音,异常清晰。
我们三个人走了过去,我猜想,这棺材里应该是一副没有腐烂的尸体,然而,看到的时候,大家都有些吃惊。
纯金棺材里,尸体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新娘装躺着,胸口时而起伏,她还有呼吸?
尸体已经全部烧焦,焦炭一样,看不清容貌,看穿着,应该是女子。只是……人死了,双手一般会让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