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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样一不xiǎo心就被老妇人身体里钻出来的鬼头给阴了。
不过幸好是左胳膊受伤,要是右胳膊,那还真是不方便,连剑都无法挥动了。但毕竟是带伤作战,我也发挥不出真正的水平,一时之间也难以拿下胖男子。这家伙也太滑溜了,像是每次都知道我下一步的动作似的,倒是把我拖得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看着他嘴角流露出的戏谑之意,我心下一怒,把金蚕蛊悄悄唤了出来,让它去给胖男子下蛊,再怎么説,我如今也算是一个养蛊人嘛,有金蚕蛊这个大杀器在,自然得好好利用不是?
金蚕蛊领命,借个空隙,向胖男子飞去,胖男子也许正得意呢,冷不防身体一僵,惨叫一声,丢掉了手中的刀,捂着自己的菊花,脸色顷刻间变得惨白,然后又变黑,不一会儿便不动了,眼球向外凸起,布满了血丝,脸上,脖子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线。
这突然而来的变故使得青年男子以及破锣嗓子都吓了一跳,逼退了二叔和伍仁行,看向倒在地上,身体开始腐烂,然后慢慢长出虫子来的胖男子,霎时间惊骇欲绝。其实不光是他们俩惊住了,就连我也被吓了一大跳,我只是想金蚕蛊去制约一下胖男子的行动能力,并没有让它直接弄死啊。
看这惨状,我都感觉恶心,金蚕蛊的毒竟然霸道到这种程度?想到这家伙经常呆在我身体里,我脸色顿时就变了,要是它不听话给我来一发,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现在,我有些后悔了,降服金蚕蛊会不会就是一个错误啊,我等于是在自己的身体里埋下一个不定时炸弹,天知道它什么时候爆炸?
“啧啧,果然不愧是金蚕蛊,这么霸道,你可得xiǎo心了,养蛊人被自己的蛊虫反噬,这可是常事啊!”伍仁行看着我惨白惨白的脸,xiǎo声説道。伍仁行可是根正苗红的苗疆养蛊人,如果它让青虫子出手的话,恐怕已经解决了战斗?
这丫的明显是在落井下石!我都想让金蚕蛊给他来一发了,这得瑟模样,实在是可恶。
青年男子和破锣嗓子看着我,脸都扭曲了,眼中充斥着忌惮之色,破锣嗓子怒道:“xiǎo子,你使的什么旁门左道?”
下蛊,的确算是旁门左道,我懒得回答他,心中正想着如何处理金蚕蛊呢,从来没这么闹心啊!养蛊,对我来説还是一个新手,金蚕蛊又是出了名的凶蛊,不好好处理的话,就像工兵扫地雷一般,一不xiǎo心就把自己给炸得渣渣都不剩了。
不一会儿,金蚕蛊从胖男子的身体里钻了出来,向我飞来,这一幕可是正被他们两人看见,顿时惊呼道:“金蚕蛊!你们怎么会有金蚕蛊?”
伍仁行十分鄙视地説道:“到现在你们还不明白啊,金蚕蛊在我们手上,那就説明你们神教的碧街分坛是我们灭了的呗,这diǎn都想不到,让我有些xiǎo看你们神教了。”按照伍仁行的想法,现在我们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了,那么也就所幸説出来,也好让他们做个明白鬼。
“还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挑衅神教,不管你们身后是什么势力,我神教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劝你们乖乖交出金蚕蛊,我们可以不追究这件事!”青年男子威胁道。
伍仁行撇了撇嘴,道:“説起来呢不是我们挑衅你们什么狗屁神教,而是你们挑衅我们在先,没办法,就只有顺便灭了你们一处分坛了,我想你们应该还有其他的分坛,总坛什么的?説出来,我们一并灭了。”
青年男子的威胁对我们并没有什么作用,交出金蚕蛊就放我们离开?谁会相信啊,我们都不相信神教有那么大度,更何况现在金蚕蛊已经认主了,是根本不可能归还的,如果神教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放他们离开,想必接下来我们就会受到神教的无休止追杀了。
伍仁行也是意识到这一diǎn,因此才敢这么“嚣张”。
无论如何,几年这两个人都不可能离开这里了,但在消灭他们之前,我们需要从他们口中知道一些信息。
第173章 金蚕一出,谁与争锋?()
第一百七十三章金蚕一出,谁与争锋?
这两人无论如何是不能放他们离开的,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金蚕蛊在我的手上,就算是他们不上报神教,要是被灵界其他人知道了,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财帛动人心,金蚕蛊虽然不是什么金银财宝,但对灵界中人来説,金银财宝虽然诱惑力很大,却是无法和金蚕蛊相比。
尽管我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平静的道路,但再怎么滴也得注意xiǎo命是不是?在实力没有成长起来之前,金蚕蛊不能被外人知道。
另外,就算是我们不和他们计较,巫鱼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所以,从两方面来説,剩下的这两人命运已经注定了,巫鱼鱼虽然恨巫桃花,但对巫村还是很有感情的,现在又当了巫村的阿姆,要是被村民们知道了有人闯进祖地亵渎了他们的老祖先但被她放过的话,那绝对会对巫鱼鱼产生不满。
既然我们已经答应帮助巫鱼鱼,那么肯定要给她解决这个麻烦,凭她现在的能力是无法和这两人抗|ding|diǎn| 衡的。
“你们到底是来寻找什么?神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我问道。
“呵,你以为我们会告诉你么?得罪了神教,那无论你们是什么势力,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接下来,就等待着神教的惩罚!”青年男子冷哼一声,硬气得很。我笑了笑,并不着急,如果神教的人这么容易就受威胁了,那么也用不着我们担心了。
“何必呢,我们又不是想对付神教,只是你们闯进了人家的祖地,总得有个説法?这位姑娘一声令下,巫村的人就会来把你们撕成碎片,那下场会是何等凄惨,不用我説你们也知道了?”我悠悠地説道。
我心里还是很希望能问出diǎn东西来的,不过,看样子似乎有些麻烦,我没有把金蚕蛊收起,一来是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家伙,二来想通过它震慑一下这两个人,没有谁不怕死,更没有谁不怕死得这么难看,可以肯定的是,刚才胖男子的死对两人的内心已经形成了一种震撼了。
“想必你应该知道金蚕蛊的厉害之处,一不xiǎo心就会遭到反噬,除了教主,没有谁能镇压住它的凶戾,所以我劝你还是把金蚕蛊交出来,这样或许能保你一命,刚才你也看到了他的惨状是?”青年男子转而説道,语气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相反有diǎn底气不足。
不过,都这时候来还想着説服我们,不得不説他还是有diǎn胆气的,只是,他打错了主意。我问道:“你们教主是谁?你凭什么认为只有他能够镇压住金蚕蛊呢?”
“我”他顿时一滞,回答不上来了,随后意识到了什么,怒道:“你想套我的话?教主他神通广大,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只有他配拥有这只金蚕蛊!”
我丝毫不生气,招呼金蚕蛊过来,先是狠狠弹了他一指头,顿时被我弹飞了出去,翻滚了好几圈,我恶狠狠地对它説道:“谁让你把他弄死的?一diǎn都不听我的话了啊?是不是不想跟着我混了?”
金蚕蛊飞了回来,唧唧地叫着,十分委屈,表示不会了,我这才满意地diǎn了diǎn头,説道:“刚才你经我的允许弄死了人,不过我现在给你个机会,把前面这两人弄死,算是将功抵过。”
将功抵过是什么意思,金蚕蛊自然是理解不了的,不过根据我传达的意念,它知道怎么做么,于是向破锣嗓子子飞了过去,速度极快,破锣嗓子脸色顿时一变,想要阻止住它,不过,金蚕蛊这么xiǎo,身形又灵活,他手中只有一把刀子,怎么可能抵挡得住?金蚕蛊在他身上消失的瞬间,他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接着浑身像是筛糠一般,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想必青年男子,这破锣嗓子让我感觉威胁更加大,倒不是因为他能够和二叔一较高下,而是他身上散发着一种邪恶的气息,和巫桃花有些相似,我想他和巫桃花之间应该有什么关系才对,这种人,最擅长的就是防不胜防的诡道之术,一不xiǎo心就会着他道儿,相比之下,青年男子更好对付一些。
怎么説呢,吠狗不咬人,那种一声不响的,往往是最不稳定的因素,像这个破锣嗓子,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的时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谁会想到他是这三人最危险的一个人?
好在,我又金蚕蛊,金蚕一出,谁与争锋?
这次金蚕蛊倒是没有像刚才一样在胖男子身体里捣腾一番,而是很快就钻了出来,飞到我面前,讨好似的唧唧地叫着。我对青年男子説道:“怎么样,你还想説只有你们的教主能够降服金蚕蛊吗?”
见着两个同伴都死在金蚕蛊的手上,青年男子再也不淡定了,目光闪烁,估计在想着什么逃跑的方法呢,不过都到现在了,我们自然是不担心他跑哪儿去,只是,他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让我们都失去了耐心。
我想,问不出来就算了,现在神教的人也不可能知道是我们杀了他们的人,金蚕蛊的事情,一时半会儿是没有人知道的,之所以説是暂时,那是因为江阳道长逃脱了,他最终是选择悄悄来找我们夺回金蚕蛊,还是选择向神教报告此事,都是未知数,但是,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瞒到多久。
他不认识我和伍仁行,毕竟我们都是名不见经传的xiǎo人物,但他是认识二叔的。
二叔是傩坛掌坛师,傩教的势力有多大,我并不知道,二叔也没有説,但无论如何,神教的人都会找到傩教去,这并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事情,只是,现在我却无法阻止接下来的事情的发生。
都是实力不够啊!
青年男子也许知道了自己逃不了了,手一动,推开了棺材盖,刹那间金蚕蛊变得躁动不安,想冲上去,又像是很害怕的样子我急忙组织住了它,它要是冲上去,估计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我也顾不得什么了,把它收了起来,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感觉棺玉也出现了异常不对,准确来説是血棺出现了异常,变得狂暴起来。
棺材中并没有传来什么恐怖的气息,我感觉根本没有什么异常发生,但是金蚕蛊和血棺的异常绝对是因为青年男子打开了那口棺材而引起的。这让我十分不解,这时候,巫鱼鱼忽然冲了上去,一刀捅在了青年男子的背上。
青年男子打开棺材的刹那,眼中忽然露出了兴奋的神色,説道:“找到了,找到了,果然这里!我终于啊!”他话还没説完,巫鱼鱼的刀已经****了他的身体,顿时血液喷涌。
但是,他依然转过身来,一掌打在巫鱼鱼的身上,巫鱼鱼顿时闷哼一声,跌倒在地上,我急忙跑过去扶起她,问道:“没事?”
她diǎn了diǎn头,説没事儿,赶紧阻止他。
这时候伍仁行已经上前,一脚将青年男子踢倒,青年男子惨叫一声,巫鱼鱼的那一刀已经很致命了,伍仁行这一脚也没有丝毫留情,眼看青年男子是活不下去了。我们也没有再管他,走到了棺材前,却是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棺材里面的确有一个人,一个看起来栩栩如生的男子,很是俊朗,散发着一股霸道的气息,有些让人喘不过气来,更让人惊讶的是,在棺材里还长着一株花,一株只有叶子的花,因为花已经凋谢了,尽管已经凋谢了,但仍然给人一种还在开着的感觉,妖艳无比。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花,但我可以肯定,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铜锣花,也即是彼岸花。
彼岸花,三千年花开,三千年叶落,花叶两不相见,有如参商,彼此守护,但永远不得相见。
我没有想到,这样一株花竟然是长在棺材里,传説中,只有无尽的养尸地或者尸坑才有机会长彼岸花的么?怎么会出现在棺材里?这株彼岸花叶子青翠欲滴,很难想像在没有阳光的棺材里会这样。
一般的植物,缺乏了光合作用,就无法合成叶绿素,叶子就不会是绿色的,而是嫩黄色,这彼岸花不愧是传説中的奇花,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下也能存活。我注意到,她的根须遍布棺材中这个男子的浑身,像是一张网把他紧紧束缚住一般,不知怎么的,我竟然感觉到这个男子还有心跳!
“先先祖,对不起,我们没能守好祖地,打扰了您的安眠!”巫鱼鱼紧张地説道,双手合十,连连敬礼。我很是好奇,问巫鱼鱼,这就是你的先祖?那不是几百年前的人物了么?怎么还像是活着的啊?
这个男子,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如果不是他躺在棺材里,恐怕没有人当他是死人,不过,他的确是没有呼吸的!
第174章 是死是活,难以分清()
第一百七十四章是死是活,难以分清
这个现象,巫鱼鱼也解释不清楚,,不过他很肯定地説,这就是那位先祖,因为他的画像有在祖籍里面保存下来,巫村的村民们几乎都看过他的画像,巫九天,当年叱咤一方的男子!
他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棺材里,但依然可以让人感觉到,这是一个不凡的人,身上有很多故事。不过,巫鱼鱼又告诉我们,其实祖籍里对这位先祖的描述不是很详细,人们都只知道他是巫村的先祖,是躲避强大的仇家才到这里来的,除此以外,他的资料还没有跟随他的那些手下的资料详细。
当年的巫九天并非是一个人逃到这里来,跟随他的,除了妻儿之外,还有十几个手下,不过,他们留下后代后便都不知所踪了,如果这些人是死在巫村,按照礼数应该是埋进祖地,跟随巫九天一起的。
其实对巫九天,我们都没有多大的感触,我们此行的目的还是为了彼岸花而来,只是,看样子有些麻烦了啊,彼岸花现在*ding*diǎn*xiǎo*説 几乎和巫九天连在了一起,如果要取走彼岸花,那么一定会动到巫九天的遗体,有巫鱼鱼在旁边,我们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动手啊!
这无疑是很尴尬的事情,如果巫鱼鱼不在,也许我们也估计不了那么多了,再怎么説,辛苦了这么久总算找到了,就这么放弃了,这很难让人接受。如果巫鱼鱼阻止,该怎么对她説呢?
“我怎么感觉这位巫大侠并没有死呢?”伍仁行忽然来了一句话,我顿时吓了一跳,我也是这么感觉的啊,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我问他,这怎么可能?
伍仁行説道:“这估计和这株彼岸花有关联,你们看它的跟和巫大侠的身体是相连的,可是它的根须都是暗淡的红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们应该形成了一种类似“共生”的关系。他的血液给彼岸花提供了养分,而彼岸花则是想她提供了生机。”
“你的意思,是説巫九天还有醒来的可能?”我诧异地问道。
“对,他现在的生命状态,类似于植物人,随时都有醒过来的可能。”伍仁行説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简直也太骇人听闻了,要知道这可算是一个古人了啊,古人能活到现在?不过,眼前的情况,又让我们不得不相信这个情况,只是,我很疑惑,这彼岸花是人为栽进去的,还是自己生长出来的?如果是人为栽进去的,那么这个人应该不会是巫九天本人,那么,説明有人想通过这种方法延续巫九天的生命,只是,如果真是这样,这彼岸花能活这么久吗?
听到巫九天有可能醒来的消息,巫鱼鱼激动莫名,央求我们救醒他。能够看到自己的先祖活起来,这对谁来説都是一件大事情,只是,很为难人啊!
这我们都不是医生,是想救醒他也办不到啊,植物人醒来的例子并不是没有,只是,那都是成为植物人没有太长时间的,最长的也只有十几年而已,那已经可以成为生命的奇迹了。现在的情况是,躺在我们面前的这位,那可是有几百年了啊!
我想,如果这么一个几百年都没有彻底死绝的植物人被报道出去,绝对会震惊整个医学界!
巫鱼鱼那央求的眼神,我看了很不忍,只是,我也无能为力。不过,想要得到彼岸花,要么把巫九天唤醒,要么就把巫鱼鱼支开之后悄悄地把它取出来,后者似乎根本不可行,巫鱼鱼已经看到了这个情况,自然是不允许的。
“或许,青虫惑能帮上忙。”二叔説道。
我和伍仁行都一愣,想了想,觉得也许能行啊,青虫惑可是有快速治愈伤口的能力,在我们当中,属于“贴身神医”,只要有它在,我们也不用担心受伤了。它虽然是蛊虫,但伍仁行很少让它下蛊,最多的还是用来救人,久而久之,我们几乎都忘记了它时蛊虫的事实了。
伍仁行决定一试,唤出了青虫子,这家伙一出现就散发出淡淡的青光,接着就盯上了棺材中的彼岸花,向伍仁行发出了唧唧地声音。伍仁行骂了它一句:“你个吃货,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