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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发求救信号弹,我估计是你们,这才带人赶过来,”
盘老幺听后,不好意思道:“叶先生,真是对不住了,你的人被困,都是逃走的那些人干的,他们威胁我一个老头子,我是没啥办法啊,”
叶子荣笑道:“盘老爹不必自责了,我的人没伤着,毕竟是你想办法救出了方先生,”
转而,叶子荣走向正忙活着给肖剑锋固定胳膊的危丽道:“危丽妹妹,你表现不错,看来,我这钱给的值啊,”
说着他拿出一叠钱,交给危丽,
我忙道:“叶大哥,这钱哪能让你出啊,”
叶子荣道:“你和七叔身上没带这么多钱吧,我先替你们垫上,你们要是想起来就给我,想不起来,就算了,”
叶子荣这么说,我意识到还真没带那么钱,
危丽接过钱,笑着说声谢谢:“您要是觉得值,再多给一倍,我也不嫌多,”
不管怎么说,每个人都平安无事,这是大家最高兴的,
简单处理完之后,我们正要出去,
危丽问七叔道:“方先生,盘老爹让你去我们那里,也是为了村里发生的怪事吧,”
七叔点头:“我正是为这事来的,”
我奇怪道:“丽姐,你们村里还真出了什么古怪的事,”
“这事,说出来能吓死一大片人,回头,咱们再仔细说,”
第187章 梆爷()
我点头,瞅危丽的神色,这事确实凶异,
我问着盘老幺说:“当初,我以为这是盘老爹引诱七叔的幌子呢,”
盘老幺听后,苦着脸道:“这事,确实是真的,而且怪异的很,我绝对没骗你们,
本来我以为凭借自己的本事,是可以把它搞定的,但后来,我发现这事办不好,这才请了方先生,
我看各位都有伤,要不先去我们村里住几天,这样既可以养伤,又能帮我们一把,”
七叔点头:“目前,也只能先这样了,不过,来瓦灵寨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说不定,对村子里的事还有帮助,”
盘老幺欣喜道:“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啊,”
在叶子荣手下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出了这片山,到了磨盘山下的那条路上,
花叔见七叔回来,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他们两个单独聊了一会儿,这才上车,
随后,叶子荣将我们送到了附近的上板村,安顿下来之后,七叔请叶子荣单独说了会子话,看上去,七叔对叶子荣是非常感激,说以后会登门致谢,
叶子荣依然是谦虚的很,恭恭敬敬地跟七叔客套了一番,说还有别的事,要回去,
花叔心里老是挂着他的茶铺子,说招了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卖茶,也不让人省心,如果这里没事,他想搭叶子荣的车一块走,
七叔和肖剑锋说,这里的事,有我们就足够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又闲聊几句,我们送走了花叔和叶子荣他们,
在这事上,盘老幺自觉惭愧,所以对我们几个照顾的非常好,家里的好酒,好菜都拿出来了,
危丽拿了这么多报酬,心里也挺高兴,不时地来帮忙,
休息了一天一夜,我是没什么问题了,肖剑锋除了胳膊有点疼,也没大碍,猫哥和七叔在那瓦灵寨下待的时间太长,恢复的慢些,不过他们的眼睛已经痊愈,饮食也已经很正常了,
吃过第二天的午饭,我和肖剑锋出门去散散心,
到大街上一看,发现墙壁、树上、茅厕上、磨盘上,甚至是耕牛的角上……到处都贴满了黄色的符咒,
刚来的时候,在车里,还真没注意到这一点,
我和肖剑锋走近一瞧,这符咒上的属名,却是盘师公的,
这盘师公自然是盘老幺了,
这时候,危丽正好出门,看到我们,她便走过来,
我这才想起,昨天,危丽说村里出了件非常恐怖的事,
我们给危丽打了招呼,便问她,村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危丽说:“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随后,危丽将我们带到村外的一条小河边,然后招呼一条船过来,非带我们到船上说,
我和肖剑锋都奇怪:“这是为啥啊,在陆地上还不能说,”
危丽解释说:“我们这里有个习惯,说那些不好的事,都要到河里船上去说,据说,河水能冲走身上的鬼气,说了以后,咱们就不会倒霉了,”
我和肖剑锋点头,没办法,只好入乡随俗了,
船靠近的时候,我们看到那是个五十岁的老船公了,他花白胡子,精瘦的面庞,光着的膀子,被太阳晒成了古铜色,
危丽给我们介绍说:“这个老船公,我们都喊他梆爷,我们村发生的那些诡异的事情啊,他是第一个接触到的,我想,让他给你们讲讲更合适,”
我和肖剑锋这才彻底明白危丽的用意,
危丽带我们上了船,向梆爷介绍,说我们是来给村里看事的,希望他能讲一讲他经历的那件事,说完之后,危丽还拿出五十块钱的票子,递给梆爷说:“梆爷,这是请你喝酒的,”
梆爷接过票子,客气道:“自家人,我还收钱啊,”
危丽说:“您老不容易,别客气,”
梆爷笑的皱纹舒展,小心地将票子装进裤兜,喊了一声:“坐好喽,开船喽,”
梆爷划着船,我们很快到了小河的中央,
梆爷放下摇撸,给我们拿出来一些瓜子,让我们边吃,边听他讲,
他坐在船舷上,拿出一支长烟袋,点着抽了一口,这才说:“这事,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我和这河上的一个叫陆金河的人一起做了几十年的船公,所以,关系非常好,没事的时候我们就到一起喝酒,说些闲话,
那天下了小雨,过河的人也少,我们便早早收船,然后一起去我家喝酒了,那天晚上,我们喝的很尽兴,但后来,因为一件皮毛小事争论了起来,
没想到,陆金河突然昏倒了,随后,我喊来他的家人,连夜将他送到近处的医院,不料,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后来,医生说陆金河是因为太激动,脑出血死的,
接下来,陆家人说陆金河的死跟我有关,人死了,就赔钱吧,一开始让我陪十万,我拿不出,后来,又让我赔五万,我只好把存着用来养老的两万块钱给了他们,
陆家人见我实在是拿不出钱,又没亲戚借,说让我陪着陆金河的尸体睡上三晚,送他最后一程,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我心想,睡就睡吧,我也正好跟他再说说话,
就这样,陆家人给陆金河穿好寿衣,抬到我家,放到了我的床里头,睡觉前,我先和陆金河说了会儿话,然后躺在他的尸体旁边睡下,
当时我不怎么害怕,因为,一来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二来呢,我也一把年纪了,早已把生死看得很开,
第一天晚上,我跟陆金河聊了我们小时候在河里抓鱼,在河边烤鱼的事,不想,当晚我就做了个梦,梦见傍晚收船回来,刚上岸,忽然看到有个人蹲在水边,朝水里看,
我看那人的衣服和背影,好像是陆金河,也没多想,就像往常一样,过去想跟他打招呼,可是,我刚到他跟前,却听陆金河阴沉沉道:梆爷,你别跟我在一块睡了,你赶紧跑,
我奇怪道,我跑啥啊,往哪里跑啊,
陆金河却不解释,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梆爷,你别跟我睡在一块了,你快跑,
我到了跟前,仔细看了看,发现河里根本没有陆金河的影子,
顿时我浑身一颤,给吓醒了,侧身一看,陆金河的尸体在一边躺的好好的呢,”
说到这这里,梆爷停下来,吸了几口烟,
我和肖剑锋喘息了几口,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
梆爷放下烟袋,继续道:“这第一晚做梦,我没怎么在意,就想着,可能是陆金河临走了,怕连累我,不让我跟他的尸体睡一张床,
不想,第二天,我又做了一个差不多的梦,陆金河还是蹲在河边,朝水里看着,不过他说的话变了,这次他不断地重复说,十年前,我们不该去一个地方,
我想了想,十年前,我和他没去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想着想着,我就醒来了,打开灯,转身看了看陆金河,顿时吓了一跳,
我发现原本平躺着的尸体忽然侧过了身,而且,他的眼也睁开了,至今我仍然记得他那双眼,灰沉沉的,透着一股子死气,
那晚我傻愣了一会儿,心想,也许是陆金河舍不得我,想多看我一眼吧,于是,也没有动陆金河的尸体,就这么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发现陆金河的尸体又平躺着了,而且眼也是闭着的,
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心道熬过这一晚,就没事了,一开始,我不敢睡,就坐在床上喝着酒,跟陆金河说话,喝到凌晨的时候,喝多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晚,我还是梦到了陆金河,他蹲在水边,对我说:梆爷,求您带我的家人一块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我还是不解,问他缘由,结果陆金河还是重复着这句话,
后来,听到鸡叫,我立刻就醒了过来,侧身朝里看,结果陆金河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一见这个,我就知道不好,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下床穿好鞋赶紧朝外跑,到了门口,我发现门竟然是被从里面打开的,
陆金河都死了三四天了,一具尸体,怎么会打开门走了呢,
想着,我到了院子里,发现大门也开了,
刚到门口,陆家的老二急火火地赶了过来,见了我,不由分说,上来就要打我,
我说,陆老二,你可以打我,但话得说清楚,说清楚了,是我不对,你咋打都行,
陆老二说,你把我爹的尸体扔我家门口,把我娘给吓死了,你说你该不该打,
我说,我刚醒过来,你爹的尸体就不见了,这不是我弄的,
陆老二说,不是你弄得,难道是我爹的尸体自己走回去,敲开了我娘的门,把她吓死的,
我一听,立刻跑到了陆老二他娘的家里去看,还没到,远远地就看到很多的人,在那院子门口议论纷纷,
进门一看,陆老二他娘倒在大门里头,眼瞪得很大,嘴巴也张着,脸色铁青,一看就是被吓死的,
再进屋一瞧,陆金河的尸体正坐在他家的椅子上呢,而且,还是他一直坐的那把椅子,
第188章 洗澡的尸体()
陆家人早报了警,正等警察来处理。
见我进了家门,立刻认定是我怀恨在心,将陆金河的尸体背到了这里,吓死了他娘!
我跟他们解释了一番,但是陆家人没一个相信的。
后来,警察来了,调查了大半天,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叫我单独谈话。我没做这事,当然不能承认了。
最后警察说,没直接证据证明这事是我做的,不排除其他人偷尸吓唬人的可能。路家人听后,也没再当着警察的面跟我理论。
那年天很热,路家人怕尸体臭了,落下个大不敬,只好先把陆金河和陆老太太先安葬了。
之后,陆家老二对我还是不依不饶,他将我锁在家里。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说实话,就让我在屋里待一辈子。
就这样,我被陆家人关了四五天。
我记得那天中午,陆老二来了,他啥也没说,就打开了门,然后蹲在门口,抽着烟,不说话。
我出来,透了口气,原本以为他是想通了。
不想陆老二来了这么一句话:“梆爷,我娘的那事……看来真不是你做的。”
我说,肯定不是我做的啊,现在你查清楚了?
陆老二抬起头,我看到他满脸的惊恐,深吸了几口气他才说,昨晚,我爹又回来了!
我一听,也吓得不轻。原本,我以为他爹的尸体出现在他娘的那间老房子里,真是被人偷走,放到那里的,没想到,这事没那么简单。
于是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陆老二这才说,昨晚半夜的时候,我哥家的大门被砸响了,我哥问是谁,没人答应。打开门一看,我爹正穿着他那身寿衣,站在门口呢!当时,我哥也是吓了个半死。
我问他后来咋样?
陆老二说,我哥说,后来我爹慢慢进了院子。我哥怕我爹进屋,立刻跑到屋里,把门从里面锁死了。
再后来,我爹就开始敲我哥的房门,敲了一阵子,见没人开,接着他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跟梦游一样。
我哥他们看了一会儿,吓得要命,最后都不敢看了。天亮的时候,我哥往瞧了瞧院子里,发现我爹早就不见了。
我哥马上到了我家,把这事跟我讲了。随后,我们又找到盘老幺,多带了几个人,一块到了我爹的墓地。
到了那里一看,我爹的坟头边上有个大窟窿,好像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钻了出来。挖开坟墓一看,我娘的棺材好好的,尸体也在。但我爹的棺材的一头,开了个大洞,尸体早就不见了。
接下来,我们就在周围找,找了大半天,也没寻见我爹的尸体。
听陆老二讲完,我意识到,陆金河可能是诈尸了。另外,我还想起来,梦中的那陆金河,说让我和他家里的人赶紧跑,还说他会害了家人。看来,陆家真是要遭大难了。
于是,我便把这事,原原本本地跟陆老二说了。
陆老二听了,也是深信不疑,当天就和他哥哥,带着家人,到外村亲戚家住了。
陆家人走后,他们的邻居却遭了秧,半夜隔三差五听到有敲门声。这个不用说,肯定是陆金河那老头回来敲门了。
后来啊,盘老幺采取了一些措施,一开始还管用,但后来也不管用了。到了晚上,村里的人都是关门闭户,谁叫门都不会给开。”
听梆爷讲完这事,我和肖剑锋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明明死了的人,又回来敲自己家的门,还把自己的老伴儿给吓死了,这事都不能用诡异来形容了。
危丽看着我们惊诧的样子,道:“其实啊,出这种事的,不止一家。在陆金河这事出来前后,都发生过两件类似的。
之前啊,是个叫牛小宝的人,三十来岁。那年夏天,他在河边洗澡,给淹死了。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淹死的人,捞上来之后,要在河边停放一天一夜。
并且要找年龄差不多的人,在河边守灵。
那回给牛小宝守灵的是近门的三个大哥。
他们点着香,烧着纸钱,熬到后半夜的时候,都困倦了。接着,他们先后睡着了。
睡了一阵子,有个人听到“噗通”一声,好像有人跳进了河里。
这人醒过来,拿起手电朝水里照,却发现死去的牛小宝正在水里,露着个脑袋,朝他们这边看着!
这人以为自己睡迷糊了,搓了搓眼,又望向河里,结果,他看到的还是牛小宝的脑袋。
再一看牛小宝停尸的地方,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那牛小宝的尸体,竟然自己下河游泳了。
见了这情况,那人当时就被吓蒙了。旁边的人睡醒,起来撒尿的时候,看他呆呆傻傻看着河里,抽了他两个耳光,才把他打醒过来。
那人醒来立刻喊着说牛小宝诈尸了。他这一喊,把其他人也惊醒了。其余的人一看,牛小宝的尸体果然不见了,就问这到底是这么回事。
那人把看到的情况一说,其余的人照向河里,但并没有发现牛小宝的尸体。
这几个人虽然水性都很好,但谁也不敢下河去捞。最后商量了一下,赶紧回去跟牛小宝的家人说了。
牛小宝的家人赶来之后,身上栓了绳子,这才敢下河。摸着摸着,牛小宝的二叔终于找到了尸体,不想,就在他抓着牛小宝的手,朝上浮出水面的时候,牛小宝的尸体忽然反抓住他二叔的手,猛地朝下沉去。
那牛二叔吓了一跳,赶紧挣扎着,摆脱。可是牛小宝的手抓的非常紧,那尸体就像是一条鱼一般,迅速朝更深的地方游去。
岸上的人见情势不对,便合力拉动绳子,硬生生将牛二叔给拉了上来。
被拉到岸上的时候,牛二叔已经呛了水,差点没昏死过去。岸上的人,忙活一阵子,将他救活过来。问他咋朝水深的地方游去了。
牛二叔喘息了一阵子,这才惊惧万分地把下面的情况说了一遍。
牛家人听后,谁也不敢再下水,只好等到天亮,找来一张大渔网,这才将牛小宝的尸体重新捞上来。
上来一检查,那牛小宝的尸体,还是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家里人怕生变故,赶紧弄了口棺材,将牛小宝给埋了。
这牛小宝被埋后的第七天,和那陆金河一样,半夜三更的,也回家敲门来了。开门的,是牛小宝他娘。
那女人因为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