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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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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张驰说道,“这个齐木斯愣虽然是个没落王爷,可是他从祖上继承下来的宝贝比那些王侯将相更多更好。自从齐木斯愣的祖先猛格尔开始,历经几代人,那些王侯将相的墓葬里但凡有个好宝贝,都成了他们家的了。可以这样说,历代的陪葬物,哪个墓都不能超过齐木斯愣的墓。因为无论是哪个朝代的墓,其中最好的东西都被猛格尔的后人盗走了,最后传到齐木斯愣一人手里。你想想看,盗了他的墓,将会有多么大的收获?随便拿出一件,就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珍品。”

    我哦了一声,缓缓地点了点头。

    张驰看到我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相信,便接着卖弄道:“据传,在齐木斯愣的墓里,排名第一的宝贝应该叫做三生石。”

    “三生石?”我问,“什么是三生石?”

    张驰想了想,道:“就是一块石头。不过这块石头不是普通的石头,他可以附着人的灵魂,使人死后不必下地狱。而遇到一个成熟的机会,附着在三生石上的灵魂就可以重新回归体内,然后重新做人。就这样,反反复复,几世为人,所以叫做三生石。”

    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回想起先前的经历,又不由有些相信。

    张驰继续说:“不过,这只是个传说而已,谁也没见过所谓的三生石,更没人体验过它的效用,不知道是真是假。老七研究过资料,说是真的,但是我们都不信。”

    “你们不信为什么又要来盗墓?”我问。

    “毕竟是齐木斯愣的墓,就算没有三生石,其他的宝贝也足以让我们冒这次险了。”张驰说道,“除了三生石,还有一具三生棺,也是件天下奇绝的宝贝。这个东西资料上介绍过,说是秦始皇的时代就有,随他进了墓,可是后来被人盗走了。盗走他的人,极有可能就是猛格尔或者他的后人。”

    “三生棺?”我问道,“这又是个什么宝贝?”

第16章 盗墓人成了墓中人() 
毕竟是多年的盗墓贼了,张驰虽然看上去是个粗人,可是说起有关盗墓的事情来滔滔不绝,倒像个知识渊博的教授。

    他说:“三生棺在史料中就有记载,只是不入正史,所以后人知道得不多。相传秦始皇在晚年的时候,惧怕生老病死,痴迷于长生不老药的炼制。他先后请了不少天下有名的丹药冶炼师给他炼丹,都没成功。后来有个冶炼师不远万里从极地取材,炼了三年,但是仍没有成功。不过他却冶炼出来一种特殊材料,就是可以防腐。这种材料取名冰金,是一种液态金属。”

    “冰金?”我在脑子里搜索着学过的化学元素表,但始终没有找到这个概念。

    “嗯。”张驰点点头,接着道,“它的防腐效果不是一般的好,是特别特别地好,好得有点邪门儿。据说人死后,可以放置千万年不腐。就是一般的蔬菜水果,放在这种冰金做的容器里,过上几千年拿出来,还是像刚当初一样的新鲜,不用洗就能直接入口。”

    我想了想,说:“那么,三生石加上三生棺,人不就可以长生不老了吗?”

    张驰一怔,道:“你别说,还真是这么回事!活了死,死了还能活,肉体不腐,灵魂不灭,可不就是长生不老吗?他妈的,要是真能找到这东西,就成神了!”

    我感叹道:“真难以想像,这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神奇的东西。”

    张驰道:“世界大了,无奇不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世界上不存在的。”他说着,神色忽然黯然下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就是为了这些神奇的玩意儿冒险,可这次的险冒得有点大了。他妈的,本是盗墓人,却最终成了墓中人。老子哪天饿死在这里,尸体说不定会被哪个盗墓贼盗去卖了。”

    “墓中人?”我疑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就在齐木斯愣的墓里吗?”

    “我想是的。”张驰说道,“我们是从沼泽地里掉下来的,应该是在地下。地下这样的建筑,不是墓是什么?唉,他妈的找了两年没找到,无意之中竟闯了进来,球也没得到,却要被饿死在这里了。”

    我站起来打量着空旷的走廊,确实像个古墓。我指了指顶上的污泥,问他这就是我们陷入的那片沼泽地吗?他说可能是,墓葬里向来与外界不同,很多事情科学上解释不清。他说着,好像想起了什么,伸手进沾满污泥的衣兜里掏出手枪,已经糊成了一把泥枪。他把枪丢进水沟里,洗去污泥,咔咔上了膛,还能用。

    我好奇地问:“你们都有枪吗?”

    张驰点了点头,说道:“干我们这行的,没把枪怎么行?”他又伸手进衣兜里摸了摸,摸出几颗子弹,也沾满了泥。他又放在水沟里洗着。

    我无意间看到他洗子弹的水,竟然是红色,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确实是鲜红鲜红的,分明就是鲜血。我惊得张大了嘴巴,还未及喊出声来,只见他又鞠了一捧红水,喝了几口,嘴上也沾满了红色。

    “啊!”我终于喊了出来,“你别喝,你,你看你的手!”

    张驰狐疑地看着我,然后缓缓地低头看自己的手,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蓦地也暴发出一声吼叫,然后蹲下来呕吐着。我想起我也喝了那水,胃里不由地翻江倒海地难受,于是也吐了起来。刚吃的两块压缩饼干,也都吐了出来。

    正吐着,我看到水沟里的鲜血在飞速地上涨,转眼便漫出了水沟,淹上了地面。

    我叫了一声,站了起来,看到张驰也站了起来,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远处。我随着他的目光向远望去,整个水沟里的水,不,鲜血,都漫出了水沟,铺展开向中间缓缓地靠拢,眼看就要将整个走廊的地面淹没。

    我们骇然心惊,完全没有了主意,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声,在这空荡的空间里显得特别嘹亮。

    我吓得又一抖,左右观望,并不见人。

    张驰也蹭地站了起来,低声道:“是不是老大他们?”

    我摇摇头,不能回答他,眼睛死死地盯住地上流尚着的鲜血。

    这时,枪声又响了起来,连续几发,很密集。

    “走,咱们过去看看!”张驰甩了甩沾满鲜血的双手,用衣袖擦擦嘴,沿着枪声响起的方向跑去,双手举起枪警戒着。

    跑了一会儿,枪声又响了起来,我们加紧脚步,经过了许多躺在地上的白骨。地上已经完全被鲜血铺满,似乎还在往上涌着。我能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脚下粘粘的,已经沾了不少鲜血。

    我们正跑着,忽然一团血影在前面撒落开来,一具完整的死人骨架蓦地从鲜血当中一冲而起。它的白骨几乎全被鲜血染红,极其恐怖。

    我吓得大叫,赶忙躲在了张驰的身后。张驰站住了,不住地后退,显然他也怕极了。

    那具人骨一瘸一拐地朝我们走来,整个腰身弯曲着,双肩耷拉着,双臂不时地甩动起来,似乎要抓我们。他的上下颌骨一张一翕,竟然能发出嗷嗷地叫唤。声音不大,但是特别难听。

    我和张驰同时转过了身,想从另一个方向逃跑。可是令我们没想到的是,另一个方向居然有三具同样的人骨站了起来,而且距离我们更近。我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胸腔,神经几乎要绷断了。

    这时,远处又传来几声枪响。

    张驰似乎是被提醒了,转回身,抬手就朝着那具人骨开了一枪。一道亮光闪过,子弹射穿了那具人骨的肩膀,一条手臂掉了下来,可是它并没有倒下,而且丝毫没影响他行走的速度。

    它眼看就要靠近我们了,而我们的后面,有三具人骨离得我们更近。

    “打他的腿!”我喊道。

    张驰于是双手举起,又开了一枪。这回,子弹射中了那具人骨的膝盖,它的一条腿断掉了,身体失去了平衡,缓缓地栽倒在地,骨架四散开来。

    “快跑!”张驰喊道。

    于是我们一路向前冲,脚下的鲜血似乎更深了,每踏一步,就能溅起一片血花。但我们顾不得这些了,只是往前跑,前面又传来了枪声。似乎离我们更近了,这说明,我们奔跑的方向是对的。

    “这就是僵尸吗?”我边跑边问。

    “应该是。”张驰答道,“我也是第一次见。”

    刚说完,前面又同时站起了三具僵尸,完全是被鲜血泡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滴着血。

    “我操你妈!”张驰愤怒地骂道,连开几枪,可是他着急之下,只打中一个,剩下两个摇摇晃晃地仍在向我们靠近,不时地甩动着手臂。沾在它们手臂上的鲜血被甩成一团血雾,红朦朦地四散撒落。

    张驰再开枪,却没子弹了。他又骂了一句粗话,看了看我,道:“拼吧!后面也有!”

    此时此刻,我还能说什么,由得了我吗?

    虽然怕极了,但我还是和张驰并肩前行。到了那两个僵尸的跟前,张驰大吼一声,提起枪就往其中一个的头顶砸去。那东西看着可怕,却不结实,头骨被砸掉了,但是丝毫不影响它的动作。就在张驰砸掉它的头的一瞬间,它的手抓住了张驰的肩膀,硬生生地撕下一片肉来!

    张驰痛得啊啊大叫,骂道:“你他妈的上来帮忙啊,看热闹吗?”猛出一拳,将那个僵尸的手臂打断,连同撕下的张驰的肉一起跌落在地下的鲜血当中。

    我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打过架,更别说和死人打架了。但是此时已容不得我选择了,我迟疑了一下,便冲上去,提起腿照着一个僵尸的膝盖踢了一脚。方法是对的,它的腿被踢断了,倒了下去,溅起的雪花撒在我的脸上。

    我一招取胜,拔腿就跑,刚跑了几步,听到张驰喊道:“他妈的,它还没死!”

    我回头一看,见被我踢断腿骨的那个僵尸躺在地上,但是两只手却死死地抓住张驰的两只脚踝。张驰动不了,手臂又受伤,眼看就要被摔倒。我急忙冲上去,连踢两脚,把它的两只手臂踢断,解放了张驰的双腿。

    张驰疼得龇牙咧嘴,为了解恨,他又狠狠地在那个僵尸身上踹了几脚。

    于是接着往前走。

    走了两步,张驰叫道:“太他妈的疼了,我走不动了!”他倚在走廊墙壁上,一手捂着受伤的肩膀,大口喘着气。

    我过去查看他的伤口,正汩汩地往外冒着血。照这样的冒法,用不了多久,张驰的性命就难保了。我赶忙撕下衣袖,扯成条,帮他包扎好伤口,打了一个死结。

    他带着感激地看着我,道:“我又欠你一条命,小兄弟,谢谢你!”

    “不用谢!”我说,“咱们要是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怎么都好;要是离不开,迟早会死的。”我也累了,就倚在墙壁上休息。望着满地流淌着的红红的鲜血,我真不敢相信,这是我所亲身经历的。要是把这些写成作文,老师肯定又要批评我胡编乱造了。

    “这些鬼东西不知道还有多少?”张驰喘着气说,“我是不行了,它们再要来,咱们就非死不可了!”

    张驰的嘴简直就是魔咒,一说一个准,它们已经来了。不是几个,是好多,将整个走廊挤得满满的,踏着鲜血向我们走来。

    更要命的是,两面都有,我们完全被包围了。

第17章 僵尸大战() 
说实话,我也没力气了。好不容易吃了点压缩饼干,全都吐了。现在体内除了一盘空空的肠子,再连个屁都放不出来,身体虚弱极了。

    农村有一句话,说是虱子多了不咬,鬼多了不怕。真是的,此时看到这么多沾满鲜血的僵尸向我们一步一步地靠近,我反而没有前时那么恐惧了,变得冷静了。我伸手进衣兜里掏出那包压缩饼干,拿出两块递给了张驰,道:“吃点,我一个人不行,还得你帮忙,忍着点!”自己也拿了两块吃了起来。

    张驰呆呆地看了我一眼,把两块压缩饼干叠起来一齐放在嘴里,一边缓缓地嚼着,一边摸出子弹,一颗一颗地往手枪里装填。

    “要是有把冲锋枪就好了!”张驰喃喃地说,“哪怕有根铁棒也行,我咋觉得这手枪他妈的连个屁用都没有!”

    我不由心里一动,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光头喇嘛和蒙古姑娘相斗的场景来。我把两块饼干同放时放进嘴里,转身就往一边跑去。

    张驰喊道:“你干嘛呀?那边也有!”

    我没说话,趁着那边的僵尸还远,我冲到刚才我们打死的那几个僵尸跟前,捡了两根腿骨,在地上敲了敲,还算结实。这时,听到张驰已经开枪了,一边喊道:“你他妈的让我帮忙,你却逃了,算兄弟吗?”

    我提着两根死人腿骨跑到张驰跟前,递给他一根,道:“用这个,比你的枪强多了!”

    这边的僵尸已经靠近了,可是张驰连打了几枪,只打中一个。这些僵尸只是些人体骨架,子弹很容易就从骨骼间穿过去的。没有百发百中的枪法,是很难打中的。

    张驰看了看,明白了我的用意,道:“你还挺聪明的!”把手枪装进了衣兜里,接过腿骨,掂了掂,骂了声:“我操你妈!”就朝着僵尸群冲了过去,挥起死人腿骨就打。顿时,那些僵尸被打得七零八落,溅起一团团血雾。

    我也提着一根死人腿骨冲了上去。

    那些僵尸表面上可怕,其实不经打,单个骨头虽然结实,但是连成整体,关节处一击就碎。只要我们不被它们的手抓住,就好对付。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们总是不让它们靠近,专打它们的关节部位。打好了,一下就能打倒一个,倒挺过瘾的。

    我喊道:“酒鬼,咱们打开通道就冲过去。它们太多,打不完的!”

    于是我们边打边往前冲,好不容易冲过了这边的僵尸群,那边的僵尸也都过来了。我们以为两股僵尸会合作一块追我们,正要逃,可是它们却没有。令我们没想到的是,两股僵尸竟然互相撕抓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我说:“咱们走吧,让他们狗咬狗吧。”

    张驰却看得出神,道:“等会儿,看看哪边的厉害。”

    两边的僵尸撕抓着越来越激烈,发着嗷嗷发怪叫声,沾着鲜血的头颅以及四肢到处乱飞,刷起的鲜血像是在下着一场血雨,让人不由胆战心惊。那些僵尸也不分敌我,乱抓一通,很快便都倒下了,散落成一堆鲜红的骨头,两侧的墙壁上到溅落一片片的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我看得不由呆了,半天忘了说话。

    张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我活了这么大,只在电影里看到过这样的场景。”

    呯呯呯——前面又传来了枪声。

    啊啊啊——接着是男人的吼叫声。

    “是老大他们!”张驰叫道,“那个叫声好像是八万的。走,咱们过去救他们!”

    “八万是谁?”我问。

    “咱们的一个小兄弟,你见过的。”张驰说着,已提着那根死人腿骨向前跑了。

    我只好跟了上去。我虽然不知道前面有多么凶险,但是更不愿意一个人落单。

    我们随着声音往前跑了一会儿,他们的声音更大了,仿佛就在旁边,有枪声、怒骂声、惨叫声,僵尸的嗷嗷声……可是走廊的叉道很多,我们却找不到他们。

    张驰大声喊道:“老大,你们在哪?”

    一个声音回应道:“我们在一间大房子里,快来帮忙!”确实是老大的声音。

    可是我们哪知道“一间大房子”在哪呀?找来找去没找到,看到的,只有随处散落的死人骨头。这时,我看到左侧有一条极窄的叉道,里面黑黑的,没有像走廊壁上的那种着火的油灯,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我指了指那条叉道,说:“是不是在那里啊?”

    张驰望了望那条叉道,伸手擦了擦脸上的鲜血,沉声道:“走!”提着死人腿当先走了进去。

    我赶快跟了进去,里面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摸索着前进。这个通道好窄,只能通过一个人,我和张驰就不能并排同行,只能一前一后。通道里充斥着枪声、嘶吼声、惨叫声,憋在这窄小的空间里,似乎要冲破我的耳膜。

    我想,如果这时再来几个僵尸,黑不隆冬的,地方又窄,施展不开死人腿,肯定就要被它们吃了。

    想到这里,我直觉得背上一股凉气袭过,不由地打了个寒战。于是,掉转头,倒着走,不时地挥舞一下手里的死人腿骨,以免僵尸靠近我,我还不知道。

    而且,通道不是直的,不时地转弯。张驰的额头被撞了好几下,我的背也有几次撞到冰冷的石壁上。然后或左或右转变方向继续前进。

    我不理解古墓为什么要修成这样,是防止盗墓者,还是有其他的功用?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尸骨又是谁?是修墓人,还是盗墓人,抑或是陪葬者?它们怎么会成僵尸呢?地沟里的血又是从哪里来?

    还有,那个蒙古姑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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