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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生死攸关,我对付的又是沙皮这样的杀人狂,我当然不会再考虑什么天不天谴。疯子看到沙皮在哪儿抽抽儿,他发挥趁你病要你命的精神,一拳怼到沙皮的脸上,把杀皮打的一翻身爬到在地上不动了。
疯子行动不便打完人也趔趄的倒在地上,我扶他坐起来,他满意的看看自己的拳头问我:“怎么样?一拳KO 他,沙包大的拳头见过没?”
我对他的盲目膨胀嗤之以鼻,提醒他说:“记着,反派死于话多,配角死于盲目乐观,对于反派大BOSS 我们要本着他死了也要补一脚的原则,不然会被反杀。”
说完我走过去查看沙皮的情况,顺便再给他一下。
我走过去刚蹲下,门口冲进来一帮人,原来是屠队他们来了,疯子惊奇的说:“电影真不是瞎拍的,警察果然都是在坏蛋被制服后出现啊!”
屠队有些尴尬的说:“我也是收到过人的消息赶来的,因为有鬼打墙,我们找了专业的人士,所以晚到了。”
我站起来说:“专业人士?谁啊?”
这时,老苍头从后面冒出头来说:“我啊!”
苍海也紧随其后说:“还有我。”
我挥了一下手说:“我知道,我让你报的信你能不来么!”
疯子疑惑的看着我说:“你什么时候让他报的信。”
我略带得意的说:“我用符咒破鬼雾的时候,中间我用了一张通神符传话给苍海的。”
疯子说:“靠,你都不告诉我,害得我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
我说:“我那时就觉得沙皮肯定在旁边,我说了他就有防备了,他想慢慢玩死我们,这就给了我们时间,如果我们能拖到屠队他们来,那我们还是能赢的。”
屠队问:“我们本来要观察一下的,不过看你们把杀皮打倒了我们就直接冲过来了。”
我们说话间几个特警已经走过来准备把杀皮铐起来然后架走,但是就在这时,杀皮突然从地上跃起踢到两个特警胸前,两个特警被他踢的连连后退倒在地上,我这时正在高兴冷不防脖子一紧被杀皮勒在怀里,我想挣扎,杀皮一用力我马上呼吸困难,巨大的疼痛让我动弹不得。
我只觉的一把冰冷的匕首横在我的脖子前面,耳边响起屠队的厉声警告和稀里哗啦的拉枪栓和举枪的声音,我翻着白眼,脑子一片空白。
杀皮的头紧贴着我的后脑勺,一边怪笑一边说:“千万不要激动哦屠队,你小心我一紧张他的脖子就断了。”说完匕首的刀刃又在我脖子上紧了紧,我痛苦的挣扎,两只手往外扳着他勒我脖子的胳膊,疯子跳着脚喊道:“你他妈轻点勒啊!棒子都他妈快被你勒死了。”
杀皮估计也意识到他勒的太紧了,稍微放松了一点,我大口的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杀皮这时也慢慢的向后退,屠队他们举着枪亦步亦趋的跟着。疯子又喊了:“杀皮,你作为挟持人质的罪犯难道没有要求么?你老勒着棒子干什么,想带他私奔?”
杀皮冷笑了一下对疯子说:“你要是再废一句话,我就在他身上剌道口子。”
疯子一听,马上就不说话了。
屠队喊道:“杀皮,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放下武器我可以算你自首。”
杀皮说:“警察叔叔,你当我是白痴么?放下武器只有死路一条,说到无路可逃,那可不一定,从现在开始,你们再往前一步,我就给这个小子一刀,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说完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心里这个紧张啊!多希望警察别往前走,但是事与愿违,我眼睁睁的看着举枪特警又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我就觉得肩膀一阵疼痛,随之就是黏黏的感觉。
我痛得哎呦了一声,杀皮阴测测的说:“这是一个警告。”
说完又退了一步,屠队举手示意不要再往前走,杀皮怪笑一声又往后连退十数步,把他和距离警察的距离又拉远了七八米,我们已经身处黑暗的走廊,随着离他们慢慢变远,我的心也一点点往下沉,浑身发冷,沙皮勒我的的胳膊也放松了一些,我突然觉得今天似乎在劫难逃,于是艰难笑了笑,对疯子说:“疯子,要是我死了,你要继承我QQ 里那两百多个好友,好好照顾他们”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摸了一下我的腰,突然我心又活络起来,看来我命不该绝啊!
我这边暗自窃喜,用手指了指我的腰,疯子马上知道我的意思,装作癫狂的样子说:“棒子,你倒是孝顺,知道拿好友孝顺我,但是你死不了,因为我看不上你那200个好友,我这就换你回来,你好好找点像样的好友。”一边说,一边往瘸着一条腿猛地往前一跳,屠队都没拦住他,他也因为用力过猛摔倒在地上,沙皮鄙视的哼了一声,拿刀的手腕转了一转,似乎是时间长了,有些累了。
疯子继续他的表演,用手撑着地,往前面爬,一边爬一边说:“让我换他”我都被感动了。
沙皮又甩了甩手似乎他的手越来越不舒服,一个恍神,疯子已经爬到我脚下,沙皮警觉过来,拿匕首指着疯子刚想说什么,疯子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腕,我趁机一肘子顶到他肋骨上,他直挺挺的往后退了两步,那样子就像一个被击打的木头人,屠队他们马上冲上来制住了沙皮。
沙皮盯着我,眼里既有阴冷的怒意,也有不解的疑惑,以他的身手和本领,怎么会不知不觉着了道。
疯子立着一条腿斜靠在我身上悠然的望着沙皮说:“沙皮狗,怎么样?”
沙皮被特警压着,抬起头来突然阴笑了一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弄的,但是不重要,我给你们出个开卷考试题,如果后天有50阴兵来杀你们,你们猜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
多年的上学经历让我对出题老师印象极差,上学期间的所有不快几乎都来源与考试,现在你一个落网的罪犯还跟我出题,还是道要命题,我上去就是一脚冲他喊道:“行,我们在公园后面的嘉山等你。”
屠队赶紧拉开我,示意特警把沙皮押走,沙皮被特警压的腰弓的像个煮熟的河虾,竟然还撇过头来冲着我笑,疯子也极度不爽,要不是腿不方便,肯定也要踹上一脚。
老苍头和苍海走过来一个扶着疯子,一个把秦相拉过来,苍老头看看我流血的伤口说:“别闹了,你们都伤的不轻,要好好的治一下。”
秦相现在的情况让屠队束手无策,本来要带他去医院,不知道老苍头跟他说了什么,屠队答应让老苍头照顾秦相。
第24章 祝由之术()
我看了看肩膀,现在的疼痛感比刚才加剧了很多,我大叫一声:“医生救命。”本来就在外圈待命的医生听到我的叫声提着急救箱跑了过来,我一看还是个年轻的软妹子,她把肩膀的衣服剪开,我马上装作失血过多的样子瘫软在她肩上,她边用酒精擦了擦边轻笑道:“这么大小伙这么胆小,就你这口子要不了你的命,你要是在晚喊一会儿,估计……咦?怎么感染了?”
老苍头说:“没事,小年轻感染了打个抗生素,包扎好,几天就好了,估计也没啥大事。”软妹子虽然皱了一下眉但也没在说什么,处理伤口嘱咐了一句:“要是明天变严重了,记得赶紧到医院。”
苍老头又抢着说:“放心吧!我会看着他们。”
那软妹子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估计他猥琐的表情很让人不放心,于是便问:“你是他什么人?”
老苍头听了听背说:“我是他们的大学老师。”
软妹子看看我们,我和疯子一副我们也是遇人不淑,误上贼船的表情。不过既然是老师,妹子也没在说什么,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有问题咨询我,不要被耽误了,老师也不一定都能提供专业的建议”,真是个热心肠的妹子,看来还是不放心老苍头的靠谱性。
老苍头一阵尴尬,等妹子在我依依不舍的目光中消失后,老苍头拉着秦相,我和苍海架着疯子坐老苍头的车回到了老苍头的家。
与沙皮的一战,我的总结是惨胜。
沙皮虽然被抓,但是我们却两伤傷一傻,损失惨重,老苍头一脸凝重,开车带我们回到市里,自己躲到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他出来后对我高兴的说:“我联系了我的一个朋友,他也是我们这里明月观下属单位居士堂的首席居士,我明天带你们去他那里,他有办法帮疯子和秦相解蛊毒。”
疯子说:“这么麻烦,让警察逼着沙皮给我们解蛊不就行了,他要是不解,把屎给他打出来。”
我说:“看他的样子绝不会给我们解,就算硬逼他愿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说不定到时已经蛊毒攻心,小命不保了。”
老苍头点头道:“不错,虽然说下蛊之人解毒是最安全的,但是今天沙皮虽然被抓,却似乎有恃无恐,毫无败像,恐怕短时间内不会给你们解毒,我们先自己想办法解,逼他解毒作为备选,以免错过解蛊的最佳时间。”
第二天,老苍头带着我们去了明月观的下属单位居士堂,我本以为这明月观肯定是在某个偏僻的郊区,因为出家人都爱清静,却不想,这个明月观竟然在离市中心不远的亭林公园旁边,在明月观的旁边,有一个附属建筑,门口大匾上写着居士堂三个字,看来这里面应该都是高人啊!我禁不住赞叹出声来。
疯子不解的说:“你夸人我不反对,但是人你都还没看见呢你瞎夸什么?”
我用教训的口吻说:“叫你好好学习你不听,你没听说过大隐隐于世么?能在这里清修的都是真正的隐士。”
疯子切了一声,表示不能苟同。
我们走进居士堂,一下子就被里面的景象震住了,虽然是工作日,但是这边人依旧很多,我们本以为居士堂也就是一座三件房的大屋子,那成想这只是一座大堂,穿过屋子是一大段青石蒲成的台阶,一眼望去有二十米长,台阶的尽头还有一个大堂,里面供着吕洞宾的神像,从上面的大堂到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多数是老头老太太,不过里面虽然人多,但是大家都很安静,我们站在门口远远望去,大家都在听一位身穿道袍的,眼戴墨镜的道士拉二胡。看大家严肃而又认真的表情,我怀疑我是进了古典音乐会的现场。
道士的二胡拉的轻柔婉转,我和疯子对看一眼,心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想到在这里又见面了。
原来拉二胡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在终归山上救我们的别老道。
别老道一曲终了,做的离他最近的一个大婶神情紧张的看着别老道,似乎在等他说些什么。
别老道放下二胡,长叹一声说:“这位大姐,你儿子的姻缘我算过了,三十岁前不要结婚,因为不会长久,所以你也不比操之过急,静心等他真正的缘分到来才是上策。
那大婶听了他的话有点激动:“大师,为什么啊!我对门张姐孙子都3岁了,他儿子跟我儿子同岁还是好朋友,这我还要等个两三年,我这把年纪都不知道能不能等到了,大师您给想想办法。”说着竟然悲从心头起,声音里都有哭声了。
别老道长叹一声说:“唉,也罢!可怜天下父母心,咱们又认识,我给你指个明路,但是成不成我不确定,因为天命不可违,只能看机缘,你附耳过来”那大婶听了忙点头道谢,侧着身子听别老道跟他传授方法,边听还边点头。
疯子低声对我说:“看来这别老道颇有门道,这些个大婶大叔真信他。”
我侧过头问老苍头:“老苍头,你这个朋友算卦很厉害啊!”
老苍头一副那当然的表情:“何止厉害,以前他的外号叫生死簿,以前算生死太准,后来都没人敢让他算了。”
疯子说:“算的准怎么没人敢算了?”
我说:“不是所有人都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
老仓头接着说:“算的准是一方面,他算命的方法也很奇怪,他是拉二胡算命的,谁要来算命,他是拉上一段半段的就给算出来了。”
我震惊了,第一次听说竟然还有用拉二胡的方法来算命的。我自幼学道,自然听说过很多关于命理推算的故事,一般的算命都是通过阴阳八卦,龟壳铜钱什么的结合别人的生辰八字来算卦,这拉二胡是第一次见识,就是不知道真的有没有这么准,毕竟刚才这个是没办法验证的。
我正在想着,忽然别老道说:“各位善信居士,今天贫道有尊客来访,所以问卜之事今天到此结束,大家明天再来,多多包涵。”说着他站了起来,大家一听他这么说,竟没有一个人说出反对或抗议的话,有事的都安静的站了起来往外走,没事的继续闭目悟道,疯子赞叹道:“这粉丝质量很高啊!”
我也觉得这别老道不一般,竟然威信这么高,待会儿要请教一番。
等其他人都走了,别老道向我们几个招手,直接带着我们来到后堂屋,四下没人,别老头没有了刚才的庄重严肃,陪着笑对老苍头说:“老板,这三位就是您的朋友?”
老板?我和疯子见到别老道一脸的谄媚知道这不是通常对客人的别称,老苍头明显是给别老道发工资的主儿,不过你一个修道之人一脸谄媚,这让我对我刚才大隐隐于世的高人评价产生的严重的动摇,疯子也抓紧时机对我表示鄙视。
老苍头点点头,说:“别道长,正是他们三个。”
说话间,大家分宾主落座,老苍头一一介绍了我们,别老道微微一笑说:“我与韩、余两位教友已经相识,这位秦先生却是第一次见面。”老苍头听了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先向别老道施以道家之礼说:“别道长几天前在终归山救过我们,我们还没正式的道谢。”
老苍头恍然大悟,拍手笑道:“原来那天救你们的竟然是他,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既然如此有缘,别道长今日一定要再施援手。”
别老道微微一笑,颇有深意的笑了笑说:“既然有缘,自成因果,我与几位有缘,更与韩余两位渊源颇深,自然不会不救。”
疯子说:“说来别道长加上这次已经是第二次救我们了,我们却还没把名字告诉你,我叫余笑癫,法号九戒,他叫韩过人,外号棒子。”
我一把把他推到一边,接过话说:“小道道号东瀛子。”
别老道标志性的又微微一笑说:“两位果然不是凡人,连法名都如此脱俗,有个性。”
不知怎的,我就觉得别老道这次微微一笑是发自内心的,人们都说,东西怪到不知怎么赞美的时候都会用有个性来称赞,想来这别老道也是对我们的名字很无语了。
我拉过秦相打破心中的尴尬对别老道说:“这个是秦相,我们的朋友。”
别老道虽然是瞎子,但是却像能看到一样点了点头说:“这位秦先生身上行伍之气浓重,想必是曾经做过军人。”
秦相无意识的嘿嘿笑了一声,别老道听到秦相傻笑,脸色一凌说:“把你朋友的手给我。”
我把秦相的手递过去,别老道号了一下脉,摸了摸胸口,又捏了捏说耳朵说:“奇怪,他是中邪了,但是又像中毒了,三魂不全,脉象混乱,看来你们的病也只有我的祝由术才能医治了。”
我一听他说他会祝由术,马上兴奋起来,这老道时而高深,时而市侩,已经让人有点捉摸不透,没想到他竟然还会传说道教的祝由术,看来真是隐士高人。
第25章 妙手回春()
所谓行家伸伸手就只有没有,高手就是高手一出手就说得八九不离十,我连忙把昨天晚上的事跟他详细的说了一遍,特别讲了沙皮的来历,别老道说:“那就对了,九戒你也过来,我给你看看。”
疯子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把手递给别老道,别老道摸了摸说:“还好,你有佛祖庇佑,只是中毒。”
疯子一本正经的问:“别大夫,我这个不严重吧!影不影响以后的生活。”
别老道说:“解蛊不难,但是却没有下蛊的人解蛊那么立竿见影,会有短期的后遗症。”
疯子担心的说:“什么短期后遗症?”
别老道说:“便秘!”
疯子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说:“便秘而已,小case。”
我问:“秦相呢?”
别老道说:“他短期内会失忆,性情大变。”
疯子说:“不会变成杀人狂魔吧!”
别老道说:“那倒不会,不过也难说。”
我和疯子沉默了,这个险我们不能冒,秦相目前是国家财产,我们答应屠队能治好才带他出来,而且屠队也通知部队来人了,如果我们贸然施救,万一出了问题,没法交代。
我问别老道:“道长,这毒几天不解会有危险?”
别老道说:“七天内不解必会对大脑产生危害,到时就无力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