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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笑癫说:“能能,今天我请客。”
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看他这么会来事儿,我就不好意思生他的气了,拉上他就往镇上的网吧走。
镇上的网吧在镇子的东头,道观在西头,当初镇镇通修路时考虑到了我们镇有佛道两个文化遗产,所以这条主路一直修到了山下道观的门口,所以想去网吧只要沿着这个主路横穿整个镇子就可以了,而且因为是主路,所以路边有排路灯,现在是夏天的晚上镇子的人都喜欢在路灯下乘凉聊天,小孩子也在路灯下做游戏万捉迷藏,一派人间繁荣的景象,哪儿有什么鬼节恐怖的凄凉。
我们一边走,一边还跟遇到的熟悉的自己长辈和朋友打招呼:“哟,马家三叔,喝了汤了?”
马家三叔说:“喝过了,你们俩干啥去?”
我笑着说:“去东头网吧玩会儿。”
马家三叔说:“哦!放假了玩会儿也好,天黑了不过早点回家。对了,听说你考的不错,考的那所大学啊?”
我心里得意极了,嘴里谦虚道:“考得一般,刚过重点线,还没收到通知书,还不确定,不确定。”
马家三叔唏嘘的说:“你小子长大了,有出息了,我家海燕不知道将来能不能考上大学?”
我说:“一定可以的,海燕比我努力多了。”
马家三叔听我这么一说很是高兴,说:“我这就回家看看。”
我说:“那你忙,我和朋友先走了。”你说这马家三叔,说话的口气跟很久没回家似的,还真是个恋家的男人。
我和余笑癫继续向前走,路上的人慢慢少了,我说:“疯子,这镇东头就是没有镇西头热闹,你看人少了很多。”
余笑癫说:“是啊!不过怎么今天没看到网吧的灯牌啊!按道理都快到了,早就应该看到灯牌了,不会没开门吧?”
我说:“没开就算了,全当散步了。”
正说着迎头走来一个人,我一看竟然是马家三叔。我愣住了,他家住在北边,刚才他说要回家怎么又跑到东边来了。
马家三叔看到我也是一愣,说:“你们这俩小子胆子挺大的啊?”
他这句话说的我有点脑子暂时短路,什么叫我们胆子挺大?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一般般吧!”
马家三叔阴着脸说:“赶快回去吧!别逞能,小心被鬼勾了魂儿。”
说完就走了,我和余笑癫对视了一眼,余笑癫说:“这个马家三叔挺有个性的嘛!拿鬼吓唬我们。”
我说:“当然有个性,安乐镇第一型男好不好!就是身体不好。不过听我爸说他上周死了。”
余笑癫愣了一下犹豫着说:“哦!你说他死了这件事是不是你爸给你开玩笑的呢?”
我呸了他一下说:“这事儿能开玩笑么?人死为大你不知道么?”
我说完,冷汗又顺着脑袋开始流,这次余笑癫也开始陪我流汗,许久我们在慢慢的拿眼角飘马家三叔离开的方向,马家三叔的身影哪儿还在啊!
真是见鬼了。
第5章 初次斗鬼()
人的恐惧有很多种,所以躲避恐惧的方法也有很多种。
我跟疯子的方法是趁恐惧不注意突然跑开。所以我们两个玩命的跑,要是我平时能跑这么快,估计早进国家队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们越来越觉的不对劲了。我想疯子的想法跟我一样,先跑到网吧,都知道人多的地方阳气旺,可是以我们俩这样的速度,我们跑了这么久早该到了,再跑就进县城了。可是前面不但没看到网吧,连平时的柏油路都不见了,四周一片漆黑,往回看来路也是黑乎乎的,只能看到几米远的地方。
我实在跑不动了,停下来喘着粗气说:“疯子…。。不对劲……别跑了……先看看这是哪儿”
疯子也喘着粗气停下来四周看了看说:“我…。我擦,这不是七里坟儿么?”
我手撑着膝盖,低着头继续喘着粗气说:“你…。。你好好看看,七里坟儿在镇的北面,我们在东面,咱么怎么跑也跑不到七里坟儿的。”
疯子说:“还看个屁,除非咱这儿有两个七里坟儿”他一边说一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石碑。
我一看,头皮发麻,这里真的是七里坟儿,我们怎么跑这儿来了?难道是鬼引路?我一下子想到了小时候师傅的床头故事。
疯子说:“快撤,我记得这个碑在七里坟儿的地边上。”
我们俩马上沿来路往回跑,速度一点都不比来的时候慢。跑了一会儿,实在跑不动了,四周竟然还是黑乎乎的,我四处张望,马上都快哭了,那块儿碑还他母亲的在那里,我们竟然又跑回来了。
这他妈的是经典的鬼打墙啊!
疯子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傻眼了,两个人一时间都脑子一片空白没了主意。
我看看四周小声的说:“疯子,怎么办?难道是三叔要杀人灭口?”
疯子说:“不至于吧?”
我心虚的说:“难说,我偷过他们家的玉米。”
疯子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解释:“那是年少,嘿嘿…。”
疯子说:“我替你说两句好话。”我伸出拇指,赞他够意思。
疯子清了清嗓子大声说:“三叔您好!小辈给您施礼,棒子偷您家的玉米是他不对,望您念他年幼无知,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古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要是您是在生气,搞他一个人就好了,先把我放了,哎呦……”我听他这是要卖友求荣,哪能让他说完,一个大力金刚手就掐在他大腿内侧的肉上。
疯子痛的缩着身子,我却没挪开手,一直掐着,他求饶道说:“棒子,棒子,别…别急,我记得老人们说过,鬼打墙时可以朝路边吐口水,还有偏方就是骂鬼,骂的越难听越好。”
我仍旧不放手,咬着牙说:“骂鬼,不太好吧!我跟三叔挺熟的,下不去口啊兄弟!”
疯子讨好道:“我看多半不是三叔,能搞出鬼打墙的,都是有道行的厉鬼,不伤感情,不伤感情。”
我松了手说:“虽说这样,但你在坟地里无差别的骂鬼,就等于在和尚庙里骂秃子,万一你把它们骂急眼了,不想害你的也要出来弄死你了,还是吐口水吧!”
于是我们一边吐口水一边跑,大家知道,跑起步来本来就容易嗓子干,跑了一会儿嗓子都冒烟了,哪儿来的口水吐,我们都吐到再也没有口水可吐的时候,那块儿碑还是好好的立在那里。
我们绝望了。
最后我也心一横,决定骂鬼,为了减少打击面,我们把范围定在了害我们鬼打墙的鬼上面,然后以祖宗为起点,十八代为主线,女性亲友为打击对象,用我们认为最难听的词汇开始骂。
你还别说,这招就是有效,在我们骂到第九代时,一阵阴风平地而起,四周的漆黑变成了正常的夜的黑,天上的月亮显露了出来,皎洁的月光下,一个红衣女鬼面目狰狞的悬浮在我们前面不远的空中,
她满脸怒容厉声喝道:“住嘴,你们两个小兔娃儿欺人太甚,骂的太难听了,你当老娘好欺负么?本来还想留你们到子时,现在只好早点送你下地府了。”说完就向我们飞扑过来。
我大惊叫道说:“我靠,真的不是三叔,我说大婶建国后不许有鬼怪成精,你犯规”
女鬼阴阴的说:“你祖奶奶是1948年的。”
我靠,我和疯子扭头就跑
我边跑边说:“疯子,这一招还真有一定的效果啊!”
疯子说:“废话,还用你说,但是就是不知道以前的人把鬼骂出来以后怎么善后。”
我说:“他们骂鬼不会是就想来个痛快吧!”
疯子说:“民间传说害死人啊!”
后面的阴风越来越近,我的心也是越来越绝望。
正在这时,师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愚徒,你是道士啊!破鬼打墙你不用符是你没见过世面,不信法术也就算了,现在都见鬼了还想不起来用,气死贫道了,你的符呢?”
这声音宛如霹雳,让我有醍醐灌顶的感觉,我大声喊到:“师傅救命。”
师傅可能没想到我会喊救命,叹了口气说:“师傅身负重伤无法出手相救,你要自救,念咒用雷斩符,快点。”
我快速的从口袋里把临走时带的符掏出来,一边跑一边找雷斩符。
老话说的好:做事不能一心两用。
我一边跑一边找符,速度就慢了下来,而且一个没注意脚下绊到了石块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符也散了一地。我顾不得捡地上的符,我一翻身想站起来,却见女鬼已经自上而下的飞扑下来,我喊道:“你怎么就冲着我来,不找疯子?”
她厉声说道:“谁让你骂的比他难听。”我真相抽自己这张贱嘴。
眼见她就有扑到,我慌乱中念了驱鬼口诀然后把雷斩符贴向了女鬼逐渐靠近的额头。
幸运啊!一下就贴中了她的额头,我心中一喜,要是书上说的没错,此符一经贴上,鬼怪就会如同被天雷击中,只要符不揭下来,会劈的鬼怪魂飞魄散才会停止。
果然,符一帖中额头,女鬼身如雷击,一道电光,女鬼的发出一声惨叫,身子向后飞跌而去,不过很快又站了起来,脸上的怒气更胜,我一看,原来符被汗沁湿一半粘在了手上,女鬼的额头也粘了一块。
我心中叫苦不跌,我骂的难听她都记仇,这次削了她一下,她还不咬死我?果然,她用手抹掉额头上的残符,双手成鹰爪状,看来她不想咬死我,她要抓死我。
手上的符残了就不能用了,我开始满地的找雷斩符,女鬼显然不想给我这个机会,尖叫一声想我扑来,我心头一凉,心想今天要挂了。
没想到,女鬼扑到一半突然半道飞来一团黑影正打到她的脑袋上,这一下的威力竟不输我的雷斩符,女鬼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横着就飞了出去,原来是疯子在关键的时候把那个降魔杵扔了出去。
我看了一眼疯子,只见他怒目圆睁瞪着女鬼,迅速的捡起地上的蒜杵,哦不降魔杵,气势非凡犹如金刚单手把降魔杵举到空中,我一时被他气势所震撼,傻傻的看着他,他冲我颤声大叫:“看、看、看个屁,快把符捡起来继续削她啊!”
我被他一喊也回过神来,受他感染从地上捡起几张雷斩符就朝女鬼扑去,那女鬼刚从地上站起来还没缓过劲儿,又被我往身上扔了十几张符,从她一连串的惨叫声中我知道,这下她爽到位了。但是我和疯子没有松懈,一个拿降魔杵一个拿着打鬼鞭继续打击敌人。
在一连串的噼噼啪啪的声响中,女鬼的声音逐渐消失,疯子仍旧举着他的降魔杵摆个随时敲头的姿势,一直等到女鬼消失不见他才把降魔杵放下。然后我们俩个人都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喘着粗气,半天谁也没说话。
这时两个人从远处走来,却是我师父和元济大师,不过我师父看起来精神饱满,元济大师胳膊也没有再吊在脖子上,周到近前两人竟然哈哈大笑,元济大师说:“果然长江后浪推前浪,竟然先把鬼激出来,避开阴气最重的午夜,消弱她的力量,然后一举降伏,妙招。”
师傅点头道:“虽然有巧合的成分,但是歪打正着也给后续的降妖除魔树立了一个经典的战例。”
我们差点死在女鬼手里,这俩个人竟然像看电影一样评头论足,要不是我现在站不起来,一定让他们知道后浪怎么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
我说:“师傅,你们是故意的?”
师傅一捋胡须,深沉的说道:“为师也是一片苦心,这有这样你们才能透过考验成为真正的除魔法师,你们还是太年轻,以师傅道行,怎么会有收服不了的鬼怪?”
疯子和我一样显然不信,他说:“道长,那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补充道:“还有元济大师的胡子?”
师傅和元济大师尴尬的笑笑同时说:“这是苦肉计,你们都看不出来么?”
我能感觉到疯子在心里发出跟我相同的一个字:“切!”
经过了这件事,我和疯子的世界观和人生观完全的颠覆了,当天住在道观,两个人都没说话,最后决定第二天跟师傅说我们不想当除魔法师,昨天的事太刺激了,人生还是平淡点好。
“哦!你们不想当除魔法师了?”师傅和元济大师问。
我和疯子点点头:“太刺激了,心好累,我们想金盆洗手退隐江湖。”
师傅想了想说:“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拿回命质就行。”
我俩一听有门儿,脸上都带出高兴来。
元济大师补充道:“命质在地府,只要你们愿意,我们可以帮你们离魂送你们去地府拿回命质,不过……。”
不过,不过,又不过,你怎么不叫不过大师。我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
第6章 骑虎难下()
我警惕的问道:“不过什么?”
元济大师说:“不过你们道行尚浅,恐怕是有去无回,就算侥幸回来了,至少折寿三十年。”
我靠,折寿三十年,你干脆就说回不来就好了,说什么折寿三十年。你以为我是吓大的我就要去。
我正想拉着疯子,哪知疯子说:“算了,那我还是当除魔法师吧!”
我靠,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不过我还是太年轻,知儿莫若父,知徒莫若师,疯子那点小九九骗过了我,但却被元济大师一下猜出了想法,元济大师颇带戏谑的说:“九戒,偷懒是行不通的,你不要想着消极怠工,除魔法师自身能吸天地的灵气,所以你们的身体相当于容器,但是这个容器吸满了灵气不会停止,如果你们不与妖魔鬼怪斗法就不会损耗,时间长了你猜会怎样?”
疯子都快流泪了,回答道:“会炸!”
元济大师说:“是的,你会炸的。”
我凭着最后的理智问道:“以我们的情况,多久就会吸满?我怎么知道满了没?”
师傅说:“你们目前的状况大概一个月就满了,我在你们手腕上点了五个点,平时是看不到的,灵气集聚的时候就会依次显现,当五个点都显出来了,就是满了,要在10日之内消耗掉。”
我服了,这是人体智能充电显示装置啊!那以后我们每天都要时刻注意我们的灵气是否已经充满,每月有那么几天,身体会不方便,要发泄一次?
那么问题来了,有没有没有放放电设定呢?能灵满自溢也行啊!
“不对啊!”我突然问道:“那没事我可以拼命的练习,消耗灵力,我们也就不会满到爆。”说完我跟疯子击了个掌,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的机智。
师傅叹口气说:“灵力是致阳之物,需在与厉鬼阴灵对战中方能消耗,平时练习只能增加你对口诀和符咒的熟练度,灵力虽有消耗,但是万不占一,消耗甚少”
我绝望了,把头抬成四十五度,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本来想尽量躲开鬼,想在看来我们还要盼着每个月都能碰上厉鬼鬼,昨天的战栗和恐惧又涌上心头。
师傅安慰我们道:“徒儿不必惊慌,昨天只是你们的第一次,一上来就好比考试遇到一个失分点,加上经验不足,所以临场发挥不好而已。其实以你们的实力,一般的妖魔鬼怪都近不了你的身,而且你有四灵护体,又自幼修道,道缘极深,不用自己吓自己。以后道行越深,身体承受灵气的能力越强,五十岁以后,一年不用灵力都没关系。六十五岁后灵气不再对身体造成影响,你们就不用应付妖魔鬼怪。”
他把女鬼跟高考和失分点这样客观集体的事情都联系到一起了,经历过高考的我们自然被说服了。关键是连退休的时间都告诉我们了,看来真的是体制的要求,那我们就没啥好说的了。
网络上有句恶心的话说得好,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不如学会享受,既然事实已经改变不了,那我们只好享受了,但是你强奸我,我就让你蛋疼。
所以我们不能便宜了这两个老家伙,于是我和疯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降魔这么难,得给我们钱。
师傅惊道:“要钱干什么?”
我擦擦眼泪说:“买装备啊!不然你就等着跟我们收尸吧!到时候除不了魔,让魔给除了,你可不要怪徒弟给您老人家丢脸啊!”
师傅年纪大了,明显受不了我这种哭唱艺术,最后,我跟师傅榨取了一套丝质的驱魔衬衣套装和一个闪着光的紫金小葫芦。
师傅咂着嘴说:“这丝质的衣服叫做仙蚕衣,乃是昆仑山上仙蚕丝所织,不但穿着舒服,关键是上面的清心驱魔咒据说是吕洞宾的手笔,那是道家仙器,穿上后一般的鬼不能近身。那个紫金葫芦更了不得,是太上老君盛丹葫芦的同款A级仿品,虽然只有大拇指大,但是也是降妖捉怪的上品,可收妖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