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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精华,经年累月幻化了人形。康公子沉迷其美色,被吸取精华而死。死后显灵,本意是吓走表弟。”
负剑青年结果话茬道:“表弟没有理解表哥的苦心,不过机缘巧合之下韩二公子遇见了我们。现下这时辰不便施展手段,待得傍晚我三人自会擒住那畜生。”
就此,三位异人便留在了康府。只是这三人行为诡异,不像是读书人不像是绿林人更不像是寻常人。康员外本有意与三人搭两句话,可是却都没有成功,不是三人的话题康员外听不懂就是康员外的话题三人不感兴趣。无奈,康员外只好作罢,任由三人在宅中闲逛,直至日落西山。
三位异人蹲在书房门口与花园一墙相隔的墙角,只见那位负剑青年拿出了那只小巧的葫芦。最后一抹夕阳消退的同时,两股黑影从葫芦当中迸射而出!其中一股直冲天际,另一股却翻墙而过直奔花园。
片刻之后,忽然听得一声尖利的猫叫“喵!”大家听得是毛孔悚然。与此同时,又见一物飞身跳上墙头,一个翻身落在了墙外。那物不曾想到的是,此时墙根下正蹲着那三位异人,一落地正好跟三人来了个大眼瞪小眼,那物顿时愣住了!众人这才看清,那翻墙而过之物竟然是一个面容俏丽身材窈窕的少女!
负剑少年玩味地朝着那少女打了声招呼:“嗨!”少女当然知道这乃是三位高人,顿时吓得转身奔逃而去!然而少女刚刚转身跑出去没有两步,忽然空中劲风突起,一只巨大的雄鹰从天而降!两只巨大的鹰爪毫不犹豫地钳住了少女的双肩,少女“啊!”地惨叫了一声直接被雄鹰带着飞在了半空。
“喵”。墙头上又是一声猫叫,只是这次的猫叫却显得格外温和。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墙头上不知何时竟然蹲了一只硕大的黑猫,绿幽幽的一双猫眼正看着蹲在下方的三位异人,好似邀功一般。
第366章 十七八岁的媳妇()
三位异人小施法术生擒妖孽,康府上下全被震惊。康员外站得远远地看向那妖孽方向高喊:“三位仙师!为我儿做主啊!”
然而鹰爪下的少女此时见三人法术高强自己不敌,哀求道:“三位上仙饶命!小的一时糊度尝到了甜头难控**,以后绝不再犯!”负剑青年摆了摆手道:“若是害了个普通人,我们也不会拿你性命,何况修行不易。可惜啊,谁叫你害的是读书人呢,没机会喽!”少女闻言,扭动了几下身,发现完全动弹不得,这才心灰意冷地低下了头。
矮个青年吧嗒着嘴解释道:“害人不能还书生,鬼知道那个是文曲星下凡。万一真害死了文曲星,罪过是多大?你以为为什么会遇到我们?还想害第二个,你算是够胆。”武人青年一边打哈欠一边嘟囔:“撞枪口。”
少女心如死灰不停地扭动身体,负剑那青年举起葫芦,似自言自语道:“算是给众修士一个警告,潜心修炼才是真。坑害凡人者,炼丹。”说着,葫芦凌空而起,“咻”地一下讲那少女收入了葫芦。紧接着,空中的雄鹰以及墙头的黑猫同时化作黑影被收入了葫芦。
妖怪除去,康府上下一片欢腾。康老院外千恩万谢,却不想三位异人竟丝毫不以为意,也不顾康府众人劝阻顶着星夜扬长而去了。正自离去,忽然迎面跑来一个小哥,纳头便拜。大呼仙人救命。
三位异人站住脚步,武人青年看向那位小哥问道:“缘何大呼救命啊?”那小哥忙道:“家中闹鬼,已搅得鸡飞狗跳四邻不安。请了几次捉鬼法师,均无甚效果,小的到处寻人捉鬼。经人指点,知这里正有法师作法,便闻讯而来。刚才见法师法力高深,必为世外高人,故在此迎候。还请法师垂怜!”
三人本就豪爽,听此说,负剑青年便呵呵一笑,说:“如此,前面引路,我等跟你走一遭!”那小哥大喜,爬起来领路,引着三位大师来到自己家里。
到了那小哥家中,已是掌灯时分。那小哥的父母听说来了三位法师解决疑难自是欢喜,忙活着沏茶倒水,小哥的母亲便去准备晚饭。负剑青年询问主家说:“是什么样的鬼魂来搅闹你家的家宅?”小哥的父亲一脸羞愧,上前答道:“不瞒三位仙师,此事乃是小老儿做事不当,实在是令老汉追悔莫急啊!”老汉一边倒茶,一边讲出了事情的缘由。
这老汉姓冯。靠家中几亩薄田度日。生有二子,长子已婚,未曾育有子女。刚才去请三人的小哥是老汉的次子。长子的住处,在后院的草房之中,去年长子病故因年轻夭折,又未留下子嗣,二老便觉得儿媳妨家,克死了自己儿子。平日里经常冷言冷语,指桑骂槐。兄长在世时次子便不尊兄嫂,后见兄长已死,总是存心想把嫂子挤兑走,独占家产。平日里这小叔也是常找嫂子的麻烦。
大儿媳一直忍气吞声,暗地里以泪洗面。这一天,儿媳在家做饭。端上来时,婆婆发现少了三个包子,便疑是儿媳偷嘴。一家人辱骂儿媳,并且拳脚相加。儿媳回到屋中满腹憋屈,哭至深夜悬梁自尽了。
不料发送完儿媳没几天,家宅就频繁闹鬼。夜半常有哭声传来,搅得家宅鸡飞狗跳。街坊四邻恐惧不安,纷纷指责这一家人做事不端逼死儿媳,二位老人亦是不敢还嘴,只能默默躲在家中流泪,请了几次捉鬼法师,均无效果。
负剑青年笑着摇了摇头,表情有些无奈地说:“家和才得万事兴。然专有一种伥鬼,利用人们嫌隙放大怨气引人自尽,你家之事,虽非伥鬼所为,然你们夫妇亦未免过于尖酸刻薄。便是真是她偷吃了,又能严重到哪去?如此行事有失长者风范,今后做人切不可这等失德啊。”那老汉连连点头称是,诚心受教,一再表示今后一定痛改前非多行善事!
三位青年相互对视一眼,负剑青年这才对老汉一家人说:“你们一家三口且将那闹鬼之屋收拾、烧炕,我等今晚便宿在那里。”一家三人虽然面露难色,但是既然高人这么说了,三口人也就奓着胆子来到了后院。
收拾好了闹鬼之屋,三位青年进入之后闭关不出,晚饭也是那小哥端到鬼屋的。三个青年异人没有任何忌惮,在那鬼屋之中喝酒吃饭谈天说地,不时还发出哈哈的笑声。众村民问询赶来看热闹,还真有胆大的挡不住好奇心,跟那一家三口挤在对面屋里,等着看法师如何捉鬼。
待得半夜,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阴风,哭声骤起。今天的哭声似与往日不同,哭声刚起便转成女人的尖叫和求饶之声。一阵叮叮咚咚的乱响,好似什么人被一番痛打之后才安静下来。
忽然听得负剑青年的声音喘着气道:“老子喘口气,让丫挺的从实招来。要是敢欺瞒半分。。。。。。”矮个青年的声音马上接口说道:“打你生活不能自理!”接着哭声又起,武人青年怒喝:“闭嘴!不许哭,憋回去!”随即屋外众村民就听到“哏儿”的一声,哭声戛然而止。那负剑青年的声音这才响起,打了个哈欠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无权毁损。悬梁自尽,你禀过父母同意吗?”
随后,又是一阵鬼哭之声,难听至极。三位青年异人屋中似又有些言语,随即便没了响动。对面屋中的众村民以及那老汉一家三口皆是不知所措,只得在屋中挤了一宿。
却说那女鬼,此生命苦其实均是由于前世作孽所得。这前世今生,善恶有报。
那女鬼的前世说起来也是个好人,只是好心也有做错事的时候。女鬼前世本是家中长女,因父母长期卧病在床弟弟尚且年幼,一家生计都靠这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打理。天长日久便形成了一个诸事自作主张的习惯。眼看已到婚配年龄,上门说媒者倒也不少。只是考虑弟弟尚还年幼无力照看父母,便自作主张一概回绝了。父母、乡亲也都劝这姑娘嫁人,然而这姑娘却全然不理。
弟弟虽然年幼,却也通情达理,也劝自己姐姐找个好人家。可这位姐姐却一直不听,就这样直到弟弟十四五岁,自己已年近三十门前冷落,再无提亲之人了。然而这姐姐却一直不以为意,而是想着托人早早给弟弟娶个媳妇帮忙照顾父母。
这富裕的人家,大多都会找个年纪稍大的媳妇过门。十四五岁便找个十七八岁的媳妇,为的就是让取来的媳妇帮忙打理家务。等家境逐渐殷实之后,将来有条件再纳一房小妾。虽然家境并不怎么好,但是这姐姐也想弟弟效此类,先娶个弟熄进门。于是这姐姐便又开始东颠西跑为弟弟提亲。
可是提了几门亲事,自己弟弟却都没看上。后来有一天,弟弟在外面领回一个女子。女子自称是父母双亡流落到此,无亲无故,还与弟弟同龄。二人虽情投意合,无奈不入这姐姐之眼。只是两人的父母徒省钱,坚决同意,这姐姐便也不好说什么了。
嫁过来之后,这弟媳洗衣做饭,针线女红,都是无可挑剔。每日勤勤肯肯忙里忙外,也没有看出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只是这姐姐一直怀疑此女来路,处处暗中观察。
不久之后,弟弟来找姐姐,说自己年龄也不小了,且已成家,是该立业的时候了,想在镇上开个杂货铺。弟弟知道过日子自是好事,可弟弟才十几岁,到底社会经验不足,且开一家杂货铺,需要本钱,家里穷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话说这女鬼的前世,虽觉得弟弟懂事,但是怎奈囊中羞涩,只能回绝了弟弟的要求。可弟弟当即表示,本钱无需姐姐发愁,媳妇已拿出体己钱资助,勉强开可以开起来。姐姐虽然心存疑惑,但口头还是答应了下来。
杂货铺开起来之后,弟媳起早贪晚的两头忙活。每日很早就起来给做饭,等伺候一家人吃完饭便又和丈夫去忙店里的事。里里外外一把手,怎么看都不是十几岁的孩子能干出来的。且弟媳小小年纪,哪来那么钱?姐姐自此开始怀疑弟媳,心中疑问更是加重了,也开始怀疑这弟媳妇到底是不是人了。
不久之后家中老人大寿,弟弟此时店铺也挣了些钱。弟媳和丈夫商量,想为老人办一次寿宴,邀请亲朋好友来祝寿,此乃孝心之举。不想姐姐由于怀疑弟媳是妖怪,借此机会请来一个道士。寿宴之上上做起法来,欲让弟媳现出原形。那道士步步紧逼,弟媳被逼无奈跳到房上,指着道士大骂:“我自嫁过来之后,起早贪黑勤勤肯肯,孝敬公婆照顾夫君,所做之事没有半点失德。你狗拿耗子坏我之事,定不与你干休!”
第367章 木匠和屠夫()
然而那老道却一阵冷笑:“人妖殊途。死到临头,还敢巧言令色!”二人斗在一处,那弟媳斗不过老道,无奈化作一阵黑风逃了。
弟媳走后,弟弟茶饭不思忧郁成疾,不久就命丧黄泉了。二老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伤过度,不久也撒手人寰。虽然弟弟和父母死前也都表示了原谅,无奈事实就是事实,因果就是因果。此事之错已是绝杀无改,无论那姐姐如何后悔。
那弟媳本是奉命前来报恩的,此事原本为一半仙设局,不想被那姐姐破了。半仙当时修行未深,现修行已成,找到那姐姐的今生前来报复。事实上这家老汉的儿媳,那今生的女鬼生前所受的委屈,俱为半仙所设。这叫既造业因,必有业果。
说回老汉一家。清晨鸟鸣声响起,屋中众乡民这才敢推门而出。然而众人连敲对门皆无人应答,有人奓着胆子一推,门自己开了。原来,三位青年异人所住的屋子早已人去楼空。老汉家从此也再没有闹过鬼。
由此西行40多里,有一条大河。此河铜邦铁底水面宽阔,怎奈连年发水,两岸的居民却又祖辈靠这条大河的水灌溉土地,所以这大河既是两岸居民的祸患,也是赖以生存的源泉。
这一日,村民张老汉的小儿子在河边的地里劳做,天快黑了还没有回家。老汉到地里去找,只见他的农具在地里扔着,人却不在。老人沿河去喊,那还有儿子的影子,这孩子就此失踪了。
张老汉丢了儿子,跑回村中找来乡亲,一路沿河寻找,可还是没有半点踪迹。第二天,老人央几个水性好的,撑船在河中打捞,亦未找到尸体。就这样老人的小儿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无端失踪。
那张老汉失子之事还没有过去,附近的村里就也传来人畜失踪的消息,一时之间此事传得是沸沸扬扬。官府最终介入,下来彻查,可还是无任何进展。几次请来和尚道士做法布道,亦没有效果仍旧有人畜失踪。
这一天,族长张员外的公子也失踪了。张族长在本地势力很大,率家丁水旱两路打着火把寻觅了一夜,可仍旧没有丝毫进展。正在发愁之际,河边远远的望见走来三个奇人。说是奇人,不是因为长相奇怪。三个人都是年青,一个英武潇洒,一个负剑书生,还有一个五短身材。三个人都神采翼翼,只是装束奇怪,三人从头到脚的打扮都是大家平生所未见者。三人一路有说有笑,信步而来。有认识的人,趴在族长耳边说:“此三人乃是近些年来传的神乎其神的‘无终三绝’。都是世外高人,法力广大!小的曾亲眼见到他们施法救人,老爷何不请他们出手!”族长听此,忙迎上前去。。。。。。
三人正走着,忽见对面一人迎上前来纳头便拜,身后的众人也是跪倒磕头。这三人忙上前扶起,那负剑青年笑着拱手道:“不知老丈行此大礼,所为何事啊?”那张族长答到:“老朽姓张,是这张家庄的族长。只因这条河边常有人畜失踪,昨日犬子也不幸遇难,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几次请得法师做法均无效验,闻知三位仙师乃是‘无终三绝’,正愁无处去请。今见法师云游至此,正是本村百姓的福祉到了,老朽率全族老小敬请三位法师救小民于水火!”
为首那位负剑青年跟另外两个伙伴相视苦笑,也不知三人为何苦笑。但闻那负剑青年搀起老族长说:“如此晚生便勉强试试。”老族长见三位高人爽快答应,千恩万谢地将三人请进了村子,盛情款待。
老族长家中,负剑青年呷了一口茶水,说道:“现在天色尚早阳气正盛,邪祟不敢出现。待得日暮时分我们再到河边看看。”那五短身材的高人青年若有所思,片刻之后抬手掐算几下问老族长:“有多少户人家丢失人畜?可都能够找来?”老族长赶忙吩咐家丁去请丢失人畜的人家,这一叫,着实来了不少人。英武青年和五短身材的青年相互对视,英武青年随即详细询问了各家各户丢失人畜的细节。待问完之后,负剑青年这才点了点头。
简短截说,太阳偏西的时候,三位法师起身要到河边观察。族长问需要多少人手跟随,备办哪些物品。那负剑青年只说人多恐过于嘈杂,妖邪反倒不敢现身。遂只让老族长带几个随从跟随,远远的看着,自己三人亲临水边即可。至于物品,暂不必携带。老族长虽然不知道这三位青年高人到底什么路数,但是始终还是不敢问出口。
河边,老族长与家丁远远观望。只见那负剑青年从怀里掏出个掌心大小的葫芦对着水面,一个黑影从葫芦里射出,“咚”的一声射入水中去了。随即那三位青年高人不知拿出什么法器叼在嘴里,阵阵白烟从三人嘴里吐出。三人似乎悠闲地聊着什么,员外和家丁均看得莫名其妙。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负剑青年再次掏出葫芦,一股水柱从水中射出,水柱前端有一股黑气被吸进了葫芦。只见那书生把葫芦贴近耳边,好像在听里面的声音。良久,三人商议起来,那五短身材的青年高人哈哈一笑,离开水边向老族长这边走过来。老族长忙迎上去,问:“咋样?妖怪拿住了没有!”那负剑青年道“哪有这么容易,需做些准备,备办一些法器。暂且回去,慢慢商量。”
众人一并回到族长府邸,负剑青年说:“须得准备九头健壮的牛,带套股,三个赶牛之人。在水边搭一高台,高有丈许木制即可。另须打造一件法器。村里有铁匠、木匠和屠夫没有?”老族长点头答道:“木匠和铁匠本村就有,屠夫可到外村去请。”负剑青年点头:“如此,先将木匠和铁匠带来。我将法器画成图本,由木匠和铁匠分别打造。”
话到此处,五短身材的高人青年起身说:“其它一些小件就由我来分配吧。”说着看向了张府管家说:“你去准备三个簸箕,细盐面半升,孜然一碗,放一个簸箕内。辣椒面一碗,胡椒面一碗,合放在一个簸箕内。准备几坛好酒几个大碗,将全村两岁以上儿童母子俱带上。所有到场之人,每人准备木棍一根,必须是从活着的树木上砍下,削成何种形状一会儿我自演示。另准备带杈木棍若干,用何形状我亦会演示,再准备些干柴。”
张府管家连连点头,迅速里去准备了。管家出门正和前来的木匠、铁匠撞个对脸,两人见管家急匆匆的模样,心知此番捉妖事关重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