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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的见鬼日常-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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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下一秒,他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好像刚才的那个声音不是大哥的吧?

    比起大哥来说,貌似更像舒游的声音

    舒舒游?

    饶是脑神经粗如钢筋的时醒,也突然察觉到,自己似乎撞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觉得一时间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死无全尸。

    舒游抬手抓了抓蓬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

    “有什么事儿,你说吧。你大哥现在起不来。”

    等

    等等等等等等,诶?不对吧这个?这个一定有哪里不对吧我说?

    时醒在呆滞中,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了自家大哥的声音:

    “你给我放下!嘶”

    舒游拿着电话,笑了起来,懒洋洋的笑声听起来有种谜之性感:

    “有本事你起来抢啊,小宝贝儿”

    tf?

    那边这动静不会是在*吧?而且大哥还是被调戏的那一方?

    时醒脑补了一下

    #太糟糕了画面简直辣眼睛我要下车#

    注视着床上再起不能的时境,舒游用手指拨弄着自己的耳垂,含笑道:

    “你大哥不接电话,可能是害羞了吧?有什么事儿,跟我讲就好,我转告你大哥。”

    时醒把自己打电话的意图忘得一干二净连个渣都不剩了,呆立半晌后,他的语速瞬间飚上了120km/h,一点儿磕巴都不带打地流畅道:

    “没什么事儿我自己回家取趟钱好了!姐夫你们继续!”

    说完,他就以光速按下了挂机键,由于手速太快,差点儿把手机甩出去。

    这不会还是在做梦吧?

    就算是做梦也太特么恐怖了吧?

    时醒的大脑现在完全被病毒搞得瘫痪了,至于为毛他脑子一热管舒游叫姐夫

    谁管得上那些啊reads;!!

    早白救我啊!我三观裂了拼不起来了啊!

    另一头,舒游把手机丢给了脸已经青了的时境,按住因为那一杯酒精饮料隐隐作痛的头,发力揉了揉。

    舒游表示自己有点儿抑郁。

    明明在半醉半醒间,他记得早白来到了自己身边,说了一堆很伤人的话,但一边说还一边解衣服脱裤子,所以他就自动认定,早白是口嫌体正直,反正从很早以前他就深知,早白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没想到上错人了。

    这就像是想买西瓜,结果买回来一头大瓣蒜一样糟心。

    更重要的是,这头大瓣蒜又是灌酒又是cosplay早白,他当时脑子里的人脸识别系统基本处于短路状态,时境那么说了,他就那么信了。

    'taskhy啊。

    可以想见,舒游一睁眼,看到早白变成了时境后的心情。

    然而,货不对版,又不能退货。

    时境看舒游一脸劳资吃亏了的表情,再加上清楚地听到了时醒称舒游“姐夫”,一股无名火蹭蹭往上冒,摁都摁不住:

    “我刚才说过不准你接电话!”

    舒游伸了个懒腰,说:

    “铃声太吵了,吵得我耳朵疼,就帮你接一下。怎么?你难道不感谢一下我吗?”

    我谢你八辈儿祖宗。

    舒游见时境快把被子烂了的模样,心里觉得有趣,索性又爬上了床,凑到了时境耳边,笑眯眯地吹气:

    “诶?你给我灌酒,又把我带到这儿来,不就是期待会发生这事儿么?”

    时境:“”

    时大总裁心里怎一个憋屈了得。

    舒游看他一副脸,就差在脑门上写个“老子不情愿”了,就来劲儿了。

    他用手指轻捏着他的耳垂,逗弄得越加起劲起来:

    “算起来已经两次了啊?时总裁要不要我对您负责?”

    时境咬牙切齿,偏偏腰疼得他下半身都没了知觉,只能在原地躺着发狠:

    “滚!”

    舒游摸摸鼻尖,笑得邪气:

    “上次是我没考虑到时总裁的感受。我回去好好想了想,把刚发生关系的另一半抛下,是挺不负责任的。再说,虽然我昨天晚上挺温柔的,但看你现在这样子,怕是走路都不方便吧?”

    说着,他就下了床,呼叫客房服务,要了一瓶药油。

    时境现在真的是恨得咬碎了牙。

    昨晚他那叫做温柔吗?刚开始还能勉强维持着点儿温柔的表象,后来一来了劲儿,就把自己当个折叠床似的叠来叠去,时境觉得自己被逼着做了一整套身心受损的瑜伽。

    从门口那里取来药油后,舒游就回到了床铺上,不由分说地就骑坐在了时境的身上,不顾他的肢体和口头抗议,把他给翻了个面,旋开药油的盖子,搓热手,就把手压在了时境的腰上reads;。

    时境这辈子都没尝过雌伏在人身下的感觉,这下在舒游的手里连栽两回,现在还要被他按摩,他不甘心地动了动,但很快就被腰部的抽疼弄得白了脸。

    舒游皱了皱眉,把手往下杵了杵:

    “别动。”

    时境的身子一下就给痛僵了,把枕头生生拧变了形,才没哼出声来,但他还是不懈地挣扎着,想把舒游从自己身上掀下来。

    舒游摇摇头,心里好笑:

    这人倒是真倔,跟早白完全是两样的人。

    他承认,上次自己把他就地推倒做满一整夜,完全是出于私心。

    他意识到了,在早白扑在时醒怀里醉眼朦胧地低语的时候,在早白越来越多地提及时醒的时候,甚至在时醒第一次出现在早白家里,当着他的面强硬地亲吻了他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早白可能再不属于自己了。

    就在那天,他的愤怒、伤心、重要的人即将离自己而去的恐慌,集中爆发了,而时境就是那个挨了他王炸的倒霉鬼。

    然而,事后,等他清醒过来,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有洁癖,尤其是对自己。他坚信,睡了一个人就该对他负责,就再没资格去碰触早白。

    #然而妈个鸡并不想对时境负责怎么破#

    这几天,时境满心燃烧着复仇的圣斗士光环,而舒游心里也不爽快。

    #早知道要对时境负责,他还不如自己用右手解决#

    而昨天,之所以明知道时境存心不良,他还赴他的约,就是想跟时境把话说清楚之后各自东南飞,就连他为防万一而准备的药,也只会让人全身发软,睡一觉就能好。

    结果,这药简直效果拔群。

    搞成现在的局面,舒游看着云淡风轻,一副见过大风大浪的样子,其实也头痛得很。

    不顾时境的反抗,舒游继续按揉着他发僵紧绷的腰部肌肉,语气刻意带着点儿轻佻:

    “时总裁,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早白有他喜欢的人,挺好的啊。我不爱抢别人碗里的肉吃。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就算再想要也拿不到,您说是不是?”

    时境的挣扎顿了顿。

    舒游的话不似作伪,而且,他的嗓音里掺杂着一点温柔和怀念,听着倒真令人有几分动容。

    但是,时境的铝合金心刚放软了那么短暂的一秒钟,舒游就风骚地把话题进行了一百八十度的调转,一脚踩上了时境的雷区:

    “现在你既然是我的了,我就会好好照顾你的,小宝贝儿”

    时境愣了三秒,鸡皮疙瘩哗啦四散一床,拾都拾不起来:

    “闭嘴!恶心死了!”

    “诶?时总裁不喜欢我这么叫么?”

    “滚!你给我滚!”

    “不滚reads;。你现在的表情太好玩了。你别动啊保持状态,我给你照下来,你看到肯定会哭的。”

    “从我身上下来!”

    “不。”

    “手机拿开!”

    “不。”

    看着舒游那一脸促狭狡猾的笑意,被调戏得不要不要的时境攥紧了拳。

    现在的问题性质已经变了!

    谁还管时醒怎么样!他时境已经两次栽进同一个坑了,不管怎么样,他也得扳回一城来!

    下次!等下次!他一定要把劣势翻盘!

    病房里,睡足一天一夜的路早白醒了过来,

    手腕处断裂的剧痛已经彻底消失了,就是头一阵阵地晕,有点儿反胃,路早白翻了个身,都晕得像是坐了七八圈过山车似的。

    路早白正难受着,就感觉脑袋上搭上了一只热乎乎的爪子,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

    “早白,醒了?你有点儿低烧,不要乱动啊。”

    路早白稍稍侧过脸去,正对上了一双虔诚而温柔,带着点红血丝的狗狗眼。

    这白痴没什么事儿就好

    路早白安心地合上了眼,心底里不是没有惋惜的。

    这次任务耗费了1600积分,相当于白做,而且还丢了600分。

    不过,只要能安然无恙地回来,一切就足够了。

    时醒握住路早白重新生长出的左手,闷不吭声,直到路早白含着笑,蠕动着嘴唇,说了醒过来的第一句话:

    “算是还你上次把手夹断救我的人情”

    时醒的情绪一阵上涌,伏上去,搂住了床上那个全身发冷的男人,咬着他的耳朵,闷闷道:

    “你不欠我什么那是我愿意的。我愿意”

    路早白没多想,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了几个气音:

    “我也愿意”

    时醒没听清楚,问:

    “早白,你说什么?”

    路早白被微微呛了一下,别过脸去:

    “没,没什么。嗯别抱着我,热。”

    时醒还抱着早白不肯撒手,不舍地蹭蹭摸摸,换来了他无力的一个脑瓜崩。

    在二人甜蜜时,被时醒和早白丢在卧室床下的日式娃娃,眼神不再是昔日的空洞麻木。

    它的神色,带着满满的怨毒。

    而娃娃的手指上,有一处不甚明显的破损,正一丝丝地朝外散发着诡异的黑气。

    他要回来他一定要回来

    路早白的命,是他的

    。。。

    (天津)

61 世界八() 
“早白你别走了”

    时醒哀怨地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路早白叠完衣服,把买给初一的逗猫棒和小毛刷也打包起来,确认他这回是真的要抛弃自己后,满眼的悲伤,都要具象化成袅袅的雾气了。

    “早白你伤还没好”

    “你的伤好了就行。说好的你伤好我走。”

    “我今天买了好多猪肝”

    “我都要吃吐了。给大白熊吃。”

    “我帮你做任务帮你把分补回来好不好”

    “谢了,用不着。”

    路早白是打定主意了,今后还是和时醒保持合理的距离比较好。毕竟要是他爹妈知道他跟一个男人发展出了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感情,估计会夜夜托梦将他轰炸直渣。

    路早白不是傻白甜,那时在梦魇里,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那样果断地断腕。

    当然,这可以解释为那个梦魇为自己提供了经验值,自己这一路走来,怪手到处乱飞,自己跟割草似的割了一拨又一拨,到最后关头砍个自己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总结起来就是你别逼劳资劳资疯起来连自己都砍#

    然而,路早白清晰地记得,自己那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快点儿的话,时醒会比自己先死。

    心悸,胸口发疼,那种感觉时隔一个月,到现在还残存在他的心间,让他看到时醒的时候就忍不住恍惚。

    自己是真的对时醒有感觉了么?

    他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发力摁了摁。

    冷静!别多想!那只是单纯的友谊而已!友谊!要是舒游也被困了的话自己肯定也会切了自己的手腕去救舒游的!毕竟那个时候想要脱身只有剁手了吧嗯!

    在路早白拼尽全身力气给自己洗脑的时候,窝里的大白熊似乎也听懂了主人们的对话,又看着初一的玩具一件件被收回,眨眨眼睛后,就撒开腿蹿到一边,把初一最喜欢的那袋猫粮藏在了自己的窝里,然后端端正正地趴在了窝上,一本正经地舔着爪子上的毛,斜眼打量着沙发上的

    诶?怎么一会儿没看着,主人的体位就变了?

    感觉到从背后圈住自己的那个温暖的怀抱,和抓住自己左手的爪子,路早白叹了口气reads;。

    时醒蹭了蹭他的脖子,轻声问:

    “早白,钱现在算是还清了,你还能来给我做饭吗”

    看路早白一脸无奈,明显是一副要拒绝的表情,时醒就把刚才自己酝酿出的一腔深情幽幽地释放了出来:

    “我一个人很孤独的就一条狗陪着我”

    路早白看他真心挺可怜的样子,即使觉得有可能是在卖惨,但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你叫你大哥来陪你啊。”

    时醒脱口而出:

    “我大哥他天天忙工作,基本不出意外的话都睡公司的,要不然也不会快三十了连恋爱都没时间谈”

    说到这儿,双方都觉得不对劲了,时醒主动闭上了嘴,望着天花板沉思。

    这个壁纸好好看啊,那块漆掉了该补一补了

    路早白却没有留情面,果断戳穿了他话里的漏洞:

    “等下。你不是说你大哥结婚了吗?”

    时醒吭哧了半天,本来不想说的来着,但当看到早白的眼睛,果断秒怂,招得干干净净。

    路早白在听完前因后果后,对时境的认知顿时提升到了一个崭新的层次。

    当时时醒宣布出柜时,根本没有那样云淡风轻。

    整个时家都给点爆了,时醒被断绝一切经济来源轰出了家门。

    不少哥们儿都悄没声地给他塞钱,想让他过得像点样子,没想到时醒统统拒绝了,跑去餐厅洗盘子,给洗车店打工,甚至跑到不少武馆里毛遂自荐教武术。一天两班甚至三班倒,时醒做得很high。而且,由于他从事的职业都是小本经营,时家就算抹下面子,给那些经营者们以高额报酬,勒令他们不准雇佣时醒,时醒也能秒速找到下一个相同的工作。

    就这样和家里打着游击战过了两个月,时醒突然得知,大哥结婚了,对象是和时家门当户对的贵女,据说是个甜美爱笑的活泼型美女,二人的婚礼办得出乎意料的迅速和简单。然而,更加出乎意料的是,还没等时醒见过这个嫂子,过了三个月,两个人又离婚了。

    那姑娘远赴国外,不到一年就嫁了个德国人,而当时仅有二十四岁的大哥,对此表示淡定。

    神奇的是,从那之后,时家父母就变得异常开明,开诚布公地对时醒说,随你便了,justdoit。

    时醒一直闹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原理,直等到那姑娘从国外回来,点名约时醒吃饭,时醒才见到了自己从未谋面的嫂子,从她那里,知道了大哥为自己做了什么。

    时家是个大家族,关系盘根错节,时醒时境这一支算得上是嫡系。他们的父母自然更珍视儿子,对时醒的出柜还算能理解,然而时醒的祖父,也是时家真正的大佬,根本无法接受,他甚至一度怀疑,时境和时醒同父同母,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毛病reads;。

    这才是时醒真正受阻碍的原因。

    时醒的才能从小时家全族都有目共睹,恕他们直言,从头到脚都是辣鸡。这样的人,是否存在,对时家半毛钱意义都没有。

    换句话说,祖父真正关注的,是时家将来最有可能的继承人时境的取向。

    所以他才会极尽所能地刁难时醒,目的就是敲山震虎,让时境知道知道,如果他敢做出和时醒相同的事,后果会是什么。

    时境对此什么也没说,就找上了那姑娘,平静地开出了条件:

    当他三个月的妻子,不碰她,事后帮她摆平有过婚姻的记录,送她去德国,协议离婚的过错方算自己这边,外加时境当时全部的私房,500万的报酬。

    那姑娘与时家是世交,对时境也颇为欣赏,回去思考了三天,与家人商量后便应承了下来。

    这只是向长辈摆出的一个态度而已,表明自己的取向,这个目的谁都心知肚明,然而谁都不会去点破。

    一切皆大欢喜,祖父也安心了。他认为这不过是一段有些短暂的婚姻而已,无伤大雅,重要的是能确认时境的取向就好。

    既然确认了,那么时醒的问题也不再算是个问题,自然可以回家。

    听完自己昔日嫂子的话,时醒已是目瞪口呆。在一餐晚饭要结束时,她晃着自己的酒杯,笑眯眯地对时醒说:

    “我没见过像他这么宠弟弟的人,明明没必要急着证明这个,偏偏为了你能回家急着把自己弄成二婚。”

    从那之后,时醒就成了大哥的脑残粉儿,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时醒这么说,路早白也相当感慨,不过感慨之余,还是有疑问的:

    “那你当时为什么告诉我你大哥结婚了?”

    时醒默默戳手指。

    他的思维其实很简单:当初自己出柜,大哥就被连坐,那么,如果说大哥结婚了,早白肯定也会以为自己的取向笔直如钢筋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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